我冷冷看着她,语调漫不经心, 你不是日夜期盼着陈宴西醒来吗?
又何必在这和我演戏。
和梁望舒结婚之前,我就知道她是陈宴西的未婚妻。
我被带回陈家的第一天,父亲接了个电话,和母亲火急火燎地离开了。
陈宴西酒后飙车发生车祸,被紧急送往医院。
彼时,我还不知道,有人顶着我的身份金尊玉贵地过了二十来年。
等了很久,父母一身疲惫地回来。
我的亲妹妹见到我的第一面,就狠狠地给了我一耳光,怒骂我: 你滚,滚啊,都是你害了哥哥。
母亲低头垂泪,父亲对着落地窗抽烟,烟灰落了一地。
所有人都无声承认了这场对我的指控。
此时,梁望舒出现了。
她熟练地从客厅拿出医药箱,递了一只药膏给我,指了指自己的脸, 记得上药。
彼时的我就像逆行于黑夜之中,尖厉报警声不绝于耳,梁望舒出现的瞬间,世间仿佛被按下暂停键,不远处,黎明乍现。
陈宴西被医生诊断植物人。
父亲的注意力才终于转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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