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你也不亏了。”
说着,潘子期一把将她抱进了男卫生间,“我和她只是玩玩,她哪里比得过你啊……”
那一刻,我才彻底恍然大悟,潘子期他根本就不值得我付出。
“潘子期哥哥。”沈如烟的声音一把将我拉回了现实。
她一边走来,一边看向我怀里的女儿,故作惊讶的说:“晓曼姐,我明明上周才看见大周总陪你去做产检,没想到一眨眼你就生了啊?”
“这小眼睛看起来和大周总真是像啊……也难怪他这几天那么高兴了。”
“对了,大周总的老婆,她知道吗?”
潘子期听到这句话,脸都绿了,指着我,不可置信地嚷嚷:“你公司的大周总?孩子是他的?!薛晓曼,那老东西都五六十了吧!你他妈真恶心!”
可我只觉得好笑,我自己怀孕都是要生的时候才知道的,她又是怎么看到我去产检的?
李秀梅也跟着帮腔,“我就说!之前和我儿子一起的时候就不对劲,经常神神秘秘的!有一次我还在窗口瞥见是一辆豪车送你来的!”
“真没想到啊,那时候你就出轨背叛我儿子了!”
“我不管!就算这孽种不是我儿子的骨肉,你也不能走!”
听到她嘴里的“孽种”,我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强忍着怒火问:“那你想怎样?”
李秀梅立马伸出五根手指头,狮子大开口:“赔偿我儿子的精神损失费,一千万!”
我简直要被这贪婪的嘴脸气笑了。
原来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钱啊!
潘子期大概还是接受不了被戴绿帽子的说法,依旧气急败坏地质问我,“你到底什么时候和那个老男人好上的?!你真的是不嫌脏啊!”
沈如烟在一旁一脸得意:“在公司时,我就不止一次看到你进大周总的办公室了,有时候一呆就是一下午,出来的时候睡眼惺忪……”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沈如烟造我黄谣之前都不做做功课的吗?
那大周总可是我亲爸啊。
我爸年轻时入赘薛家,所以我才姓薛。
我爸心疼我经常熬夜,就在他办公室给我安排了一个休息室。
我死死的盯着潘子期和沈如烟,冷声道:“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