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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会读心?我靠系统做他老师无删减+无广告

叶吟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谢让神色微动,旋即弯了下眉:“是太傅教得好。”太傅在心中虽时常叫他小暴君,但所作所为都是真切在为他考虑,谢让最开始听到还觉得怪异,听习惯了后也渐渐熟悉这个专属于自己的昵称了。“谢陛下认可。”云清摩挲了下杯子,道,“陛下身边也该培养些属于自己的人,今日不授课,臣陪您去内务府中挑些人吧。”林辰的动作一出,平江王那边肯定也瞒不了太久,与其等到日后,不如现在就把小暴君身边的人找来,从小培养还能更忠诚些。“都听太傅的。”谢让已经习惯了凡事亲力亲为,可他也知道,就算现在可以,以后全部要自己包揽肯定是不行的。于是两人便按照说好的去了内务府。梁质公把持宫里的事情后,内务府就成了他的工具,里面大部分人培养出来都是为他办事的,小皇帝在他们眼中并没有任何...

主角:熊紫山狄问兰   更新:2025-03-19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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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熊紫山狄问兰的女频言情小说《暴君会读心?我靠系统做他老师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叶吟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让神色微动,旋即弯了下眉:“是太傅教得好。”太傅在心中虽时常叫他小暴君,但所作所为都是真切在为他考虑,谢让最开始听到还觉得怪异,听习惯了后也渐渐熟悉这个专属于自己的昵称了。“谢陛下认可。”云清摩挲了下杯子,道,“陛下身边也该培养些属于自己的人,今日不授课,臣陪您去内务府中挑些人吧。”林辰的动作一出,平江王那边肯定也瞒不了太久,与其等到日后,不如现在就把小暴君身边的人找来,从小培养还能更忠诚些。“都听太傅的。”谢让已经习惯了凡事亲力亲为,可他也知道,就算现在可以,以后全部要自己包揽肯定是不行的。于是两人便按照说好的去了内务府。梁质公把持宫里的事情后,内务府就成了他的工具,里面大部分人培养出来都是为他办事的,小皇帝在他们眼中并没有任何...

《暴君会读心?我靠系统做他老师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谢让神色微动,旋即弯了下眉:“是太傅教得好。”

太傅在心中虽时常叫他小暴君,但所作所为都是真切在为他考虑,谢让最开始听到还觉得怪异,听习惯了后也渐渐熟悉这个专属于自己的昵称了。

“谢陛下认可。”云清摩挲了下杯子,道,“陛下身边也该培养些属于自己的人,今日不授课,臣陪您去内务府中挑些人吧。”

林辰的动作一出,平江王那边肯定也瞒不了太久,与其等到日后,不如现在就把小暴君身边的人找来,从小培养还能更忠诚些。

“都听太傅的。”

谢让已经习惯了凡事亲力亲为,可他也知道,就算现在可以,以后全部要自己包揽肯定是不行的。

于是两人便按照说好的去了内务府。

梁质公把持宫里的事情后,内务府就成了他的工具,里面大部分人培养出来都是为他办事的,小皇帝在他们眼中并没有任何威胁性,但云清跟在身边的时候就不一样了。

青雀青绛悄无声息掠进去,不出半刻,就把内务府总管给押了扔出来。

内务府总管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开始的时候还在大喊大叫,叫嚣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我要你们好看”,却在看到云清的时候,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这身官服还是内务府送出去的,内务府总管认不得谁都不可能认不得云清,当即噤声,被青雀一个使劲给压制住。

“安静点!”

“离离离、离大人!饶命啊!”

内务府总管结结巴巴的,险些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啧,这就害怕了?

云清面带笑意:“瞧我们贾总管,说得像我会对你做什么似的。”

贾总管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再转眼看到云清身边的少年,心头浮现一个不太妙的想法。

下一秒云清的神色陡然变化:“面见圣颜还如此嚣张跋扈,该罚!”

说起这个贾峥,也是胆大,先帝离去后就再也没有上过朝不说,还趁着混乱的时间疯狂敛财,国库里的东西也敢动,不拿他来开刀都对不起我的良心!

云清筹划这件事情好久了,正好贾峥因为不在意,所以也没有见过谢让,让她有机会先下手为强。

谢让和云清配合的时间多了后,奇妙的默契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他看着贾峥冷冷一笑:“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贾峥明白自己今天是阴沟里翻船了,刚要张嘴辩驳,云清抢先开口:“既然没有什么要说的,那就把他交给大理寺卿吧。”

青雀面无表情地捂住贾峥的嘴,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贾峥死死瞪大眼睛,他明明什么都还没说!

奈何抵不过训练有素的暗卫,只能被拖着带走了。

加上那些小礼物,相信大理寺卿一定会办个漂亮的案子!

历史的视角不说是万能的,但配合上云清的调查,完全能把一些蛀虫给先搞下去,就是要在那两方都没有反应过来前,这事才能有成功的可能性。

云清主动同谢让解释:“陛下,他不是个好的。”

谢让从刚才的一系列行动中已经看出了云清的雷厉风行,况且心声足够说明一切了,他点头:“我知道,从前就知道。”

云清叹:“陛下受苦了,先来挑些伺候的人吧。”

刚才他们闹那么大的动静,内务府早就被惊动了,不过管理者都被带走了,其他人自然一个个安静地跟鹌鹑似的,好在还是有长眼的带人上来给他们挑。


谢让早就知道改变不了太傅的想法,他要说的也不是这件事,抿唇:“我没有不让太傅去,我只是想问问太傅,就不能带上我吗?”

小暴君垂着眸,在眼睑处有片小小的阴影,有些乖,又有些可怜,叫人看了心软。

云清定定看他,轻叹了口气,无奈:“就那么想跟着一起去吗?”

她提出把小暴君留在京中不是没有考量的,原本是想着,放手一段时间让小暴君学着自己完全独立去处理事情,结果还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你要想好,我们一走,京中就是平江王和梁质公的天下……祈安,你不怕回来后就变天了吗?”

云清循循善诱。

“我才不怕。”

云清的心声早就暴露了一切,就算是他们走了,这两人也暂时斗不出胜负来,皇位更加不可能有变。

“太傅,你就带我去吧。”

习惯了身边有人陪伴的温暖后,谢让就再也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了,况且他也想出去看看不一样的风景,而不是永远被困在这里。

谢让太知道该怎么对付云清了,太傅总是把他当做一个柔弱的孩子来看待,恰到好处的流露出自己的小心翼翼,那么云清就总能松口了。

谢让低声:“我也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

可恶,为什么史书上从来没提过这孩子也会撒娇啊,真的能忍心拒绝嘛?

答案是不能的,至少云清不能。

她轻咳了一声,故作正经:“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这就是松口的意思了,谢让小弧度地勾了下唇角,就知道太傅一向最心软了,更何况还是在这种不触及底线的事情上。

“知道了,太傅对祈安最好了。”

谢让有时候真的觉得太傅好哄,她想要的就是个听话的孩子,谢让稍微伪装一下,就完全看不出来破绽了。

“但是林统领那边要提前说好,可不要我们不在的时候,这里被奸人给混入了。”

云清对林辰所有的了解都是来自于史书,他崭露锋芒也是很多年后的事情了,正好趁着这个时候看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我会交代的。”

云清不说,这件事谢让也会做好,他们现在争取来的东西都太不容易了,不能掉以轻心。

“那就说好了,臣明早在宫门处接您。”

云清没想过这件事要同别人说,反正问起来她就说去探亲了,离家镇守边关那么多年,皇帝都得尊尊敬敬的,还轮不到外人来质疑。

谢让扬起了眉梢:“好,我会等太傅的。”

这件事就这么说定,回到府中后,云清不坚定的做法让江叔好一顿说。

“公子,你就没想过吗,陛下不一定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温和无害。”

江叔一大把年纪了,见过的事情多了去了,天生对情绪的感知比较敏锐,在几次近距离的接触下,察觉到了谢让的不同。

他一边对自家公子帮助幼帝的行为表示赞同,一边又在心中隐隐担忧着。

就连此次出行,云清都把小皇帝带在身边,这不就是把自己的把柄在往小皇帝手上递吗?

“我知道。”云清讪笑一声,“我有分寸。”

暴君的思路有时候就是那么简单,要是一味地遮遮掩掩,更容易惹起猜忌,相比之下,一个主动投诚把把柄递出去的世家,或许更容易取得信任。

况且,私造火药,改良武器,包括云清之后要做的许多事,单拎出来都是要砍头的大事,她不能确保一点风声都不走漏出去,迟早都是要过了明路的。


不多时,林辰就带着一身尚未散尽的血腥味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臣幸不辱命,宫中的护卫已经完成替换,请陛下放心。”

林辰是个有血性的,今天晚上这事儿,不仅没有让他感到惧怕,反而是出乎寻常的激动,至少从今日起,这个地方也算是有他的一席之地了。

谢让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过,淡淡颔首:“起来吧。”

这么久了云清还是没太习惯古代处理人干脆利落的方式,在林辰靠过来的时候,下意识捂了下鼻子,结果没成想就被谢让注意到了。

他遂又添上一句:“林大人今天晚上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整一下歇着吧。”

谢让倒是并不在意林辰身上的味道,毕竟从小在宫里什么腌臜事没见过,但他熏到太傅了,这就不太合适了,还是让他早些回去吧。

“谢陛下。”林辰谢恩,顺带也同云清拜别,“也感谢太傅帮助。”

云清淡淡一笑,深藏功与名。

好耶,又拉拢一个。

谢让轻挑眉,没说什么。

-

翌日,宫中换天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朝堂。

梁质公一派的臣子隐约嗅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气息,一个个安静得跟只鹌鹑似的,好久没有见到过他们那么老实了。

谢让现在有参政的机会了,有时间的话,他也会坐在上面看着这些大臣争吵,不会发表任何意见。

云清在下面瞅着,也觉得有点好玩。

小暴君看上去跟吉祥物似的,不过他也是真会装啊,这些老东西竟无一人看出破绽。

在云清的打造和低调的“宣传”中,谢让已经全然成了一个顽劣不通教化的孩子,也因为这样,才能让平江王放下警惕,给谢让在这朝堂上争得一席之地。

当然这也要归功于小暴君的演技好,到了现在竟然也没有人看出他的真面目。

昨天晚上的事情狠狠挫了梁质公的锐气,平江王在朝堂上的时候又推了几个自己的人上位去,云清对此采取的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毕竟这其中也不缺乏真才识的。

没办法啊,现在无人可用,后年的科举,怎么也要想办法大办,从下面招揽些人才上来,不然等小暴君掌权的时候,可就迟了。

后世觉得,戾帝之所以会死得那么早,可能也与过劳有关,毕竟他掌权的时候已经迟了,朝中早就被蛀虫啃坏了,一度导致无人可用,他只能将大部分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

这也是当时无可奈何的选择。

现在还没到日后那地步,云清只能尽量让有才能的人先顶上,到时候行科举再进一步选拔人才。

循序渐进,总不会再次让朝堂上一团乱。

对于云清近乎示好的态度,平江王很是满意,在下朝的时候到了云清身边,反正他们现在也相当于是站在同一战线上了,避不避着梁质公没区别。

“离大人可真是聪明啊,如今这宫中,已尽在你的掌控范围内了吧?”

平江王笑眯眯的,情绪却不达眼底,意味不明。

从被阉党迫害再次醒来后,云清的敛权速度,几乎到了令平江王惊讶的程度,但同时她又对平江王往朝堂中塞人的行为不予置评。

光是这识时务的劲儿,就让人觉得很满意。

“覆巢之下无完卵。殿下推举上去的人,都是可用之才,下官并无意见。”


跑是不可能跑的,云清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大堆,最后也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等府医过来。

府医人至中年,鬓发乌黑中掺着白,精神抖擞,看着是个靠谱的样子,被小丫鬟叫过来后就搭手给云清号脉。

接着他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些:“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只是如今公子体内余毒未清,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卧床静养一段时间较好。煎服的药也要跟着吃,公子可切莫再任性了。”

小丫鬟闻言眼睛一亮:“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监督公子的!”

公子什么都好,就是吃药任性,一个看不住就全给泼了,这次为了公子的健康着想,她也要好好看住公子。

云清隐约觉得自己被盯上了,然而现在的形势容不得她反驳,就算是为了自己能否跑路着想,她也只能老实喝药安心养病。

原身说起来也是忒倒霉了,前脚刚被先皇托孤出了宫,后脚就被阉党的党羽一箭给射了个对穿,幸好离府私下里招揽了神医羽先生——也就是刚才的那位府医,才勉强把她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不过这话也不能算是全对,毕竟如果不是云清穿越过来,这具身体早就凉了。

云清觉得头疼:“早知道会穿越,我就不该熬那个夜。”

云清本人就是研究历史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历史的潮流有多残酷,尤其是在这种混乱纷争的时代。

离氏是将门世家,自大熙开国一直显赫至今,世代镇守边关,忠心不二,是边疆最锋利的一把刀,偏偏离氏长子选了从文这条路,便也只能守着偌大府邸,孤身留在京中,只可惜死亡也来的太快。

这位惊才绝艳的状元郎,最终被埋葬在了党派纷争中。

云清把自己现有的所有记忆整合了一下,还没有想出来接下来该怎么办,伺候在她身边的小丫鬟就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

“公子,平江王邀您入宫。”

幼帝的这位傀儡皇叔可是个人物,先皇在位时伪装出一副玩物丧志的纯良模样,听到先皇驾崩的消息立马就从封地赶了过来,短短一月之内,竟和阉党形成了僵持之势,谁也动不得谁。

现在平江王住在宫中,就差披上那一身黄袍了。

消息可真灵,云清刚清醒过来恢复没多久,这邀请立马就给递到离府来了。

云清在心中唏嘘一声,不得不面对这个局面:“走吧,入宫。”

幸而原身学过改变声音的方法,肌体记忆存在,云清至少不会露馅儿。

虽然身上的痛意仍然很明显,但可能是最开始灵魂与身体的适应期已经过去了,云清这会儿倒是好上不少了,精神头看着都足了些,去赴这场约倒也没多大问题。

离氏长期位于权力中心,纵然主人家常年都不在家,可府邸的位置依然很优越,就位于皇宫不远处,没过一会儿马车就到了宫门处。

平江王的人早就守在那里了,云清刚下车就把她团团围住。

云清心里骂着,表面微笑:“平江王殿下这样做,不太好吧。”

为首的护卫眼神倨傲:“离太傅大病初愈,殿下惦记着您,您还是不要反抗为好。”

反抗个屁,根本反抗不了!


云清摇头:“当然不会。这是陛下的事情,陛下有能力处理好,正好说明了您在成长。”

没有我,小暴君一样能掌权,他可比我想象中强太多了,这算什么?

谢让好似被说的有几分不好意思,进了温暖的殿中后,就赶紧松开了云清的衣袖,转身急匆匆往里走了。

云清笑着摇摇头,赶紧跟上去,不出意外,在里面见到了羽林军统领林辰。

林辰如今正是而立之年,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一点点爬到这个位置上来的,和离家父母曾经也算是说得上话的,因此他是认识云清的。

“离大人,陛下。”

林辰身着巡逻服,腰间配着弯刀,剑眉星目,行礼的时候气势不减。

按理来说,羽林军直属皇帝,谢让本该才是他的主人,可从称呼上就看得出,他如今更忌惮的是何人了。

云清无意在这上面抢了小暴君的风头,朝谢让递了个眼神。

这段时间的相处也足够他们培养出一些默契来了,谢让轻轻点头,上前:“林大人不必多礼。”

谢让很难对人交付信任,上次的见面是在试探林辰,对方野心确实足够大,这次还是处在考量中。

当然了,在宫中,人人的心眼都多,在谢让考量林辰的时候,林辰也在悄悄观察着小皇帝,还有小皇帝身边的帝师。

外人都说小皇帝是个傀儡,而这位离氏帝师,不过是承了先帝的责任在教导,可如今他看来,似乎不尽然。

云清和谢让在软榻的另一边坐下,端茶抿了口:“林大人为何事而来,不妨直说。”

林辰眯了下眼,总觉得这位年轻的离氏子,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莫名有点心惊。

“下官只想问一句,太傅是站在陛下这边的吗?”

不是阉党,也不是平江王,就是被视作傀儡的小皇帝。

云清淡笑:“当然。这点林大人不必担心。”

身为皇帝直属,不管是现在的哪一方掌权,对林辰来说都不会太好,这段时间羽林军也只能无所事事地巡视宫门,可这点对于林辰的野心来讲,完全不够,不然他不会在后期毫不犹豫投靠小暴君,成为小暴君手中的利刃。

人有多大的野心,就要有多大的胆,刀尖舔血亦与权力相伴。

谢让何尝看不透林辰的怀疑,他抬起幽然目光,定在林辰身上:“林统领,你不该质疑太傅。”

谢让表达的意思足够明确,可林辰还是要亲自过问,在谢让心中已然有些僭越,想到这,他的目光愈发冰冷。

林辰后知后觉地被小暴君的目光给冻了一下。

前脚叫的都还是林大人,后脚就变成了林统领,态度可见。

林辰望去,只见小皇帝的眸中盛着寒意,深不可见底,瞧着分明就是蛰伏在黑暗中的捕猎者,此刻朝着他发出了警告。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选择没错,垂头:“请陛下恕罪,是臣之过。”

谢让冷冷收回视线:“下次不可再犯。”

他都没有质疑太傅,哪里轮得到外人来质疑。

林辰应是。

想问的事情问过了,林辰自觉告退,不过很快便送了些人来守着太和殿,表现出了自己的诚心投靠。

云清笑道:“陛下好生威风。”

这羽林军统领果然气度非凡,还好答辩使我变得沉稳,要多问我两句肯定露馅,嘶——还是小暴君行啊,三两句就给唬住了。

视线局限,云清并没有看到谢让刚才做了什么,只听声音觉得气势凛然,该说不说,还得是未来暴君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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