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曦念贺屿深的女频言情小说《荼靡开尽爱成灰乔曦念贺屿深全文》,由网络作家“抹茶奶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七点,生日宴正式开始。看着贺屿深牵着沈苑,在人群中迎来送往、谈笑风生,坐在角落的乔曦念面色始终平淡。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参加了换妻游戏,纷纷阴阳怪气起来。“有些人做了三年的贺夫人,贺总却正眼都没看过,看看人家沈小姐,才十来天就哄着贺总心花怒放,怕不是马上就要取而代之了!”“贺总怎么可能喜欢害死他亲妹妹的女人呢?只怕是恨不得把她送进监狱里吧!留她在身边不过就是为了方便报复嘛,现在像个玩物一样被送来送去,连坐台小姐都不如咯!”这样明目张胆的冷嘲热讽,过去三年里,乔曦念已经听过太多次了。而听到这些话的沈苑得意极了,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作为真正的贺夫人,乔小姐只能站在角落,肯定很失落吧。不过也没办法,屿深非说我才是他的妻子,要我陪他庆生...
《荼靡开尽爱成灰乔曦念贺屿深全文》精彩片段
晚上七点,生日宴正式开始。
看着贺屿深牵着沈苑,在人群中迎来送往、谈笑风生,坐在角落的乔曦念面色始终平淡。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参加了换妻游戏,纷纷阴阳怪气起来。
“有些人做了三年的贺夫人,贺总却正眼都没看过,看看人家沈小姐,才十来天就哄着贺总心花怒放,怕不是马上就要取而代之了!”
“贺总怎么可能喜欢害死他亲妹妹的女人呢?只怕是恨不得把她送进监狱里吧!留她在身边不过就是为了方便报复嘛,现在像个玩物一样被送来送去,连坐台小姐都不如咯!”
这样明目张胆的冷嘲热讽,过去三年里,乔曦念已经听过太多次了。
而听到这些话的沈苑得意极了,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作为真正的贺夫人,乔小姐只能站在角落,肯定很失落吧。不过也没办法,屿深非说我才是他的妻子,要我陪他庆生,还特意给我定制了一整套礼服珠宝,说这样才符合贺氏集团总裁夫人的身份。”
看着她满身璀璨炫目的钻石耳环、项链、吊坠,乔曦念心中毫无波动。
“很适合你。”
说完她提步想去卫生间,却被沈苑踩住裙角,身形一歪就摔倒在地。
杯子里的果汁全泼在沈苑裙子上,碎掉的玻璃杯扎进她的掌心,痛得她闷哼了一声。
周围人都偷笑起来,沈苑也忍俊不禁。
可看到闻声而来的贺屿深后,她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屿深,乔小姐不小心把你送给我的裙子弄脏了,怎么办啊?”
贺屿深随意瞥了一眼,声音冷淡,“那就罚她把这些酒全部喝光,给你赔罪。”
乔曦念忍着痛抬头,看着那一桌几十杯伏尔加,面色倏地变得惨白,“你明明知道我……”
“我知道你酒精过敏,但是你弄脏了我妻子的礼服,破坏了我妻子的好心情,不该赔礼道歉吗?”
贺屿深打断了她的话,周围的宾客也露出不屑的神色。
“她肯定是嫉妒沈小姐抢走了她的位置,故意这样做的,就为了吸引贺总的注意力。”
“像她这种泯灭良知的杀人犯,怎么可能为这种小事道歉啊?要我看直接灌下去得了,也算是她罪有应得!”
听着这些议论,贺屿深的脸色愈发阴沉,目光如利剑般扫向她。
“我给你十秒钟,是自己喝,还是我叫人来请你喝,你自己选!”
“十、九、八……”
乔曦念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所以没等到倒计时结束,她就强撑着站了起来,端起了一杯烈酒,仰头倒进嘴里。
辛辣苦涩的酒液一进入身体,就引发了一阵强烈的不适感,让她止不住地想吐。
但她忍住了,又端起一杯。
酒精很快起了作用,她全身皮肤都变得通红,脸也肿胀起来,冒出密密麻麻的红疹子。
胃里翻江倒海的,哪怕难受到了极致,她也没有求饶过一次。
直到喝完最后一杯,她砸碎了酒杯,跌跌撞撞地想要转身离开。
沈苑却故作失态地尖叫起来。
“我的钻石项链不见了,肯定是刚刚被她偷走了,难怪她刚刚故意往我身边扑呢!”
乔曦念愣住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两个人又互相询问了一下彼此的情况。
周瑾年和沈苑的婚事虽然定下来了,但他这一年一直在藏区修行,下个月才打算回来领证。
而乔曦念和贺屿深只是举办了婚礼,还没来得及领证就出了车祸,三年里也没有补办。
所以两个人都不需要离婚。
得知这个消息,乔曦念眼眶泛红,看,不合适的婚姻,上天都会给你后悔的机会。
她垂眸,轻声提出了一个要求。
“周先生,我想办一场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可以吗。”
这样才能,彻底与贺屿深一刀两断。
“可以,我来安排。”
周瑾年同意了,乔曦念眼泪落了下来。
“那婚礼日期,就定在换妻游戏结束那天,我们两家,交换成真,可以吗。”
话音刚落,病房门就被推开了。
贺屿深皱着眉走进来,“你想在游戏结束那天做什么?”
乔曦念连忙挂断电话,擦干眼泪看向她,“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贺屿深阴沉着脸,根本不顾她身上的伤,一把拉起她。
“那就到时候再说,你现在跟我走。”
他走得又快又急,乔曦念浑身虚弱乏力,差点摔倒了。
好不容易停下来,她一抬头,就看见了“配型室”的门匾。
气还没喘匀,医生护士就围上来开始检查验血。
针扎进皮肤里的刺痛感让她闷哼了一声,她再也忍不住问出声:“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沈苑早上昏倒了,医生查出来是骨髓瘤,需要人捐献骨髓,所以我带你来配型。”
看到他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话,乔曦念心脏骤然一痛。
看到她受伤的表情,他眸光微闪,“怎么,不愿意?需要你同意吗?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条命。”
听到他提起这些旧事,乔曦念胸口发涩发紧。
她眼眶泛红的看着眼前这个曾爱她如命的男人,“所以,我捐完骨髓,就算还了这条命吗?”
听到她的用词,贺屿深的脸色愈发狠厉,声音里带着怒气。
“还完?你拿什么还?就算你把这条命都给出来,也救不回我妹妹!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事发之后,这是乔曦念第一次和贺屿深谈论这场车祸。
她颤着声:“既然在你心里,你觉得我怎样也还不清,那为什么还要逼我给沈苑捐献骨髓?我并不欠她任何东西……”
贺屿深心里的火顿时烧得更盛,原本撩人的桃花眼此刻凉薄无比:“乔曦念,别忘了,换妻游戏还没结束,沈苑才是我的妻子!我要你给我妻子捐献骨髓,有问题吗?至于条件,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提,钱吗?还是其他,只要你说!”
听到他口口声声叫别人妻子,乔曦念像被刺了一下,心口泛疼。
她闭上眼,遮住眼底翻涌的情绪,没有再说话,只在心底回答了他。
好,既然你想让她做你的妻子,那我就彻底成全你。
下午,配型结果出来了,各项条件都吻合。
当天晚上,乔曦念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虽然注射了麻药,但手术结束后,乔曦念还是痛到撕心裂肺。
等到天亮,她全身都被汗浸湿了,再撑不住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晃醒了,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屿深,乔小姐给我捐了骨髓,她病还没好就让她出院,会不会出事啊?”
“不用管她,现在你才是我妻子,只要你安然无恙,我不计代价。”
“那我要是瞎了,你会摘掉她的眼角膜给我吗?我要是肾脏衰竭,你会同意让她给我捐一颗肾吗?”
听到沈苑问的问题,昏昏沉沉的乔曦念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一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在车上,她通过后视镜,对上贺屿深那冷若寒霜的眼睛。
“别说是眼角膜、一颗肾,就算是要心脏,我也会逼她给你,谁让你是我的妻子?”
他斩钉截铁的口吻,让乔曦念的心直直坠入谷底。
十指深深陷进掌心,掐得一片血肉模糊。
贺屿深捕捉到了这些情绪,却并没有解释和安慰的意思。
他只是让司机靠边停车,然后拉开了她那一侧的车门。
“我要带我妻子去疗养院静养,你可以下车了。回去后把你的东西都给我收拾起来,滚去客房,我不想在我和我妻子的主卧,看到任何和你有关的东西。”
天上正下着瓢泼大雨。
乔曦念站在路边,看着扬长而去的跑车,用装药的带子勉强挡着雨。
她想拦一辆车回家,可雨太大了,根本没有车愿意停下。
她只能拖着满身病痛的身体,一步步走回家。
凛冽寒风吹来,像要渗进骨子里,阴冷而潮湿。
她腿上没有力气,走几步要歇几分钟,一个小时的路程足足花费了五个小时。
刚走到别墅门口,她再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夜里,乔曦念发起高烧,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全身酸软无力,喉咙都要咳出血了。
哪怕是在这么虚弱的情况下,天一亮,她还是被管家叫醒了。
“先生特意吩咐了,让您在这几天里把东西都腾出来。”
乔曦念没有办法,只能强撑着爬起来整理。
用了三天,她把自己的日用品、衣物鞋袜,给贺屿深买的围巾杯子,还有从前谈恋爱时他送的礼物、情书等所有东西,全部装进箱子里,一一扔掉。
管家立刻解释了一遍,“夫人,先生的意思是让您把这些东西收进客房,不是扔掉。”
乔曦念苦涩摇头,“我知道,但这些东西以后也用不上了。”
看着空了一大半的别墅,疲劳过度的乔曦念正想去客房休息,就被叫住了。
“过来帮苑苑拆礼物,她大病初愈,我不想让她累着。”
一回头,乔曦念就看见贺屿深搂着沈苑站在门口,身后还有上百份礼盒。
她揉了揉发涨的额头,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过去,俯下了身。
第一份礼盒拆开,是一套华丽璀璨的婚纱。
沈苑得意洋洋地拿起来在身上比划着,语气里满是炫耀。
“我和屿深说想要一件婚纱,他就给我挑了这条,好看吧?”
看着那洁白无瑕的白纱,乔曦念喉间哽咽了几下,想起了她曾经穿着婚纱满怀希冀嫁给他。
她咬着唇,拆开第二个礼物,里面装的是一枚二十克拉的钻戒。
沈苑拿起来戴在食指上,在她眼前晃了晃。
“屿深说了,我现在是他唯一的妻子,他会把贺夫人该有的东西都补给我。”
钻石晃花了乔曦念的眼睛,她看着空荡荡的无名指,想起了车祸后被收回扔掉的婚戒。
第三个礼盒,里面装的是一封情书……
每拆开一样礼物,乔曦念就能寻觅到过去的影子,心被刺痛了一次又一次。
渐渐地,她有些麻木,眼里只剩下深深的倦怠。
等到拆开最后一个礼盒,她迟钝到没反应过来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贺屿深看着她怔住的模样,嗤笑了一声。
“愣着干什么?”
沈苑窝在他的怀里,脸上飞起红云,“我和屿深之前把家里存货都用光了,他就买了一箱,说每天都要用,你现在拿一个过来吧。”
看着这一箱避孕套,乔曦念抬起磨破皮的手,拿出一盒颤抖着拆开了。
随后,她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把东西放到了他们身前。
贺屿深将沈苑圈在怀里,手探入了她的裙子里,激得她轻喘了几声。
“啊……”
乔曦念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贺屿深斜睨了她一眼,看到她憔悴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畅意。
“还不走?想留在这儿看活春宫?”
乔曦念脸上的血色全部褪去,苍白如纸。
她收回视线,踉踉跄跄的转身上楼。
一步一步,虽然走得摇晃而艰难。
却一次也没有回过头。
所有人都离开后,酒店的服务员拨打了120,把乔曦念送去了医院。
她昏迷了两天,再醒来时,只觉得恍如隔世。
桌上的手机一直在震动着。
她一点开,就看见了无数条消息。
都是沈苑这两天里发来的消息。
照片里,贺屿深带着她去海边看日出,陪着她逛街看电影做美甲,还会给她讲睡前故事……
她一张张看完,抬起手摸向胸口。
这儿,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看来,她是真的放下了。
她勾起嘴唇,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
下午,她办完出院手续,就回了家。
刚到门口,她就碰见了正好要出门的贺屿深。
看到她,他故意拿出那盒避孕套在手里抛着,“明天,换妻游戏就正式结束了。今天过后,我就会送沈苑回家。你把明天的时间空出来,周瑾年给我送来了请帖,要在明天上午和沈苑举办婚礼,你陪我出席。”
乔曦念定定看着她,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放心,明天你一定能在婚礼现场看到我。”
看到我站在舞台上,嫁给别的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贺屿深总觉得她这反应怪怪的。
他皱了皱眉,正想问问,沈苑的电话打了过来。
按下接听键那一秒,乔曦念转身离开了。
他也没有再问,打开了车门。
这一夜,他在酒吧和几个兄弟喝了一夜的酒。
宿醉醒来,已经是十一点了。
他揉着酸痛的脑袋起身洗了把脸,就直接赶去了婚礼现场。
一路上,他给乔曦念打了好几个电话,发了无数条消息,问她在哪。
但她一条也没有回。
等到了酒店,他看着了无音讯的对话框,眉头紧拧,边走边打下一大串字。
“换妻游戏已经结束了,从今天起,我和沈苑也会彻底结束,不会再有任何联系,你没必要为了这种小事和我置气,往后像这样对你的惩罚还多得是,别忘了,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按下发送键后,他随意找了个酒桌坐下,等待着回信。
可知道婚礼开场前五分钟,他依然没等到乔曦念的回信,也没看到她的人影。
倒是一个服务员送来了一个插着u盘的摄像机,语气恭敬。
“贺先生,这是乔曦念小姐托我转交给您的。”
听到这话,贺屿深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她人呢?”
“乔小姐说,您稍候片刻,马上就可以看到她了。”
贺屿深这才点了点头。
现场响起了婚礼进行曲,他对这场婚礼没什么兴趣,索性打开了相机。
右上角显示着时间2022年,4月19日。
看到这几个数字,贺屿深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双眼充血变得绯红。
他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一天。
一阵电流乱码后,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字。
“车载录像。”
这四个字,像一座山砸在贺屿深的心上,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隐隐约约猜到了这是什么,他不知道乔曦念突然把当天的车载录像吊出来给他干什么,就为了提醒他,当年她是怎么害死他的亲生妹妹的吗!
他发了怒,还不等车载录像播放,刚要将相机砸个粉碎。
下一秒,酒店大门轰隆一声推开了。
“下面,让我们有请新郎周瑾年,新娘乔曦念登场!”
一时间,贺屿深以为自己听错了。
新娘乔曦念?
乔曦念不是他的妻子吗?
他猛地回头朝大门口望去,却在看到新娘的那一瞬间,目眦尽裂……
乔曦念休息了两天,身体稍微恢复了些。
期间,她经常能看见贺屿深和沈苑黏在一起。
他会亲自下厨给她准备早餐,会手把手教她打高尔夫,会在日暮斜阳时牵着她在花园里漫步。
两个人像真正的夫妻那样,举案齐眉、亲密无间。
乔曦念默默看着,只觉胸口像铺了一层碎玻璃渣,刺得她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疼痛。
但这种痛苦的情绪并不是出于嫉妒。
因为她知道贺屿深对沈苑的所有好,都是为了报复她、刺激她。
她只是透过他们俩在一起的画面,看到了从前。
那时候的贺屿深待她,比现在他待沈苑,还要好上千倍万倍。
他会在备忘录上把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记下来,睡前会翻开看好多遍,只为了梦到她。
他每天都会准备很多惊喜,会事无巨细地把他的日常分享给他,永远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她受了伤大出血,他命都不要了给她输血到昏迷,甚至做好了殉情的准备……
那样美好的回忆,如今都已经成了无法追回的过去了。
她又怎么能不痛苦呢?
收拾好情绪后,乔曦念惨白着脸独自去了花房。
灌满水后,她提着水壶,走到了最里面的房间。
一打开,她就看到了被园丁精心呵护的一大片郁金香。
她像往常那样浇了水,然后坐在花坛旁,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些开得热烈的花朵,低声喃喃。
“倾倾,以前每到这个季节,你就会带着我去花田里拍很多照片,还逼着你哥哥给我们拍照、修图,把他耐心都磨尽了。现在郁金香又盛开了,你却不在我身边,我好想你。你在天上过得还好吗?能听到我说的这些话吗?我今天过来,是想告诉你我想明白了,决定要放手了。希望从今以后,我能幸福,你哥哥和你爸爸妈妈能幸福,也希望你能幸福。”
说着说着,她泪水又流了满面,没有注意到花房的门被推开了。
沈苑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满眼嘲讽地看着她,“你不是害死贺倾倾的凶手吗?居然还有脸提她的名字啊?就不怕被冤魂索命吗?”
看见她,乔曦念心脏骤然一窒,“你怎么进来的!”
贺屿深居然连这里也告诉她了吗?
可这分明是他,倾倾,和她三个人的秘密基地。
看着她痛苦的神情,沈苑露出一个可笑的表情,猛地一巴掌甩了过来。
“你这话真是好笑,现在我才是名正言顺的贺夫人,也是整个贺家别墅的女主人,这间花房属于我,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反倒是你,一个借住的,有什么资格进来。”
她一边炫耀着,一边弯下腰,随手揪了好几朵郁金香丢在地上,用脚碾得稀烂。
乔曦念被打得右脸一偏,眼前一片血色,脸上火辣辣的疼,可还没来得及呼痛,就看见了沈苑的动作。
可在看到沈苑的动作后,她脑子嗡的一声,瞬间冲了过去,猛地推开她:“不准你动这些花!谁准你动它的,这是倾倾的……”
那是倾倾最喜欢的花!
沈苑被猛地推倒在地,手掌被满是石子路的地面擦出了伤,她咬了咬牙站起身,冲进花田肆意践踏,歇斯底里,如疯了一般。
“我偏要动这些花,乔曦念,我就是要把她们踩成烂泥,就像羞辱你一样!”
看着她的动作,乔曦念仅有的理智也荡然无存。
她用尽全身力气想把人扯出来,可沈苑分毫不让,不停挣扎着,最后还点燃打火机丢了出去。
火苗一接触到花房的干枯枝叶和老旧的木板,瞬间就酿成大火。
浓烟涌起往四处蔓延开,呛得人直咳嗽。
花!
倾倾喜欢的花全被烧了!
她红了眼,立马抄起水壶冲进火场里,想浇灭肆虐的大火。
可水一泼出去,就在高温下蒸发成雾气了。
她头发都被烧焦了,皮肤也烫的绯红,却不肯离开。
花房里存储的一缸水都泼尽了,花田里还有一个角落烧着火。
她看着空下来的水壶,咬着牙倒在地上滚过去,用身体扑灭了那些火。
炽热的火焰将她的皮肤燎得焦黑,露出鲜红的血肉。
她痛到浑身痉挛,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哀嚎。
眼泪涌上来,水汽弥漫间,她看见贺屿深冲进来跑到她身边,一把抱起了她。
那一瞬间,她有些恍惚了,以为过去那三年只是一场噩梦。
她伸出那双滴着血的手想抱住他,身后就传来了沈苑的哭声。
“屿深,我在这儿!”
下一秒,贺屿深就毫不犹豫地把她扔到地上,转身抱起了沈苑。
看着他隐没在浓雾里的身影,悬在乔曦念眼角的那滴泪,慢慢坠落了下来。
大火席卷着将她吞噬,剧痛之下,她绝望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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