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梅。他在我之前醒来,早已叫了酒店的送餐。
“轻轻,来吃点东西吧。”
“琅意,我想带走这个。”我指了指那朵红梅。
他顺着我的手势看去,随即温柔笑道:“好,我们买下。”
回到学校,我趁着室友不在的时间,将床单裁剪成手帕的大小,然后买了绣线,绣了一枝完整的红梅,是落在雪山脚下的红梅。
青山为证,残雪为聘,我对着红梅许愿,愿孟琅意和余轻轻永远在一起。
5、
至少在大学期间,这个愿望看起来并不像是那么一厢情愿的少女心泛滥。
自从迈进了最后的那道门槛,我的女流氓角色也是扮演的越来越顺手。
我深陷其中,他亦沉迷。
每次被爱意包裹时,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与我颈前的小铜雀同频共振。
虽然我可以确定他的心意,但我还是常常会在平息后问他:“琅意,你爱我吗?”
他会认真且肯定地回复,语言简短却坚定。
当然,平日里,大多数时候,他依然还是保持着温润的状态,总是那么云淡风轻。
就好像前几天那个意乱情迷的不是孟琅意。
等到学弟学妹变成了学长学姐时,我们也开始收心。大三开始后,我们的聊天话题从吃喝玩乐慢慢转变成了人生规划。
我们的家乡一南一北相隔千里,专业也是一理一文也无交集。
虽然我们都想读研,但他的专业在本校并不算重点,他想考南方的一所院校,离他家更近的地方,专业排名也更好。
那里也是他当初的第一志愿,可惜那个学校没有我的专业研究生,更偏理工科。
虽然我自认恋爱脑,也很粘他,但是为了爱情去不顾一切地追逐他的脚步,这件事不现实,也不合适。
我知道他也不会因此为我停留,学业为重,无底线的放弃和迎合反而更不会长久。
我们彼此沟通得很顺畅,并且一转念,就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