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屡次失败,她的两眉间渐渐地挤堆出了两条肉疙瘩。
南宫嫣然忙完庭院里的布置,来到书房便看见儿子满脸墨水,身上也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
南宫嫣然赶紧从木桌上抱下来趴着的儿子,对着看书入迷的诸葛谨言责备道:“怎么不看着点儿子!
看他脏的。”
诸葛谨言飘过去一眼,看着已经黑成一团的肉球,嫌弃地摆了摆,重新左右手执子下棋。
一木桌,一盘棋,一盏茶,远远的望去的便是一副雅致的书画,但南宫嫣然心里默默地嗤了一声,诸葛谨言是个臭棋篓子,他只是在装而已,之所以左右手比试而不去呼朋唤友地对杀,那是怕丢人。
诸葛笑暖高高地举着手,从南宫嫣然的怀里挣扎出来,宛若被追赶的笨鸭子,屁颠屁颠地跑到诸葛谨言的面前。
嘿嘿一笑,两巴掌下去,诸葛谨言的脸上左右两边各出现了两个黑色的手印。
调戏完老爹,诸葛笑暖也顾不上阿姆,捯饬着两只小粗腿,左右摇摆着跑了出去,直到确定老爹暂时追不上自己,掐着腰的,昂着头,对着天大笑。
调戏美人什么的,不要太爽!
年十月十八,冬天已经初露端倪,火气旺的青壮年仍然延续着前几日的穿衣习惯,只在外面穿着只有一层布的宽衣,而老弱病孺和怕冷的妇人已经早早地换上了深色的薄袄。
对穷苦人家来说,冬天是个阎王召唤的季节,家里的上了年纪的老人多是在寒冬闭的眼,遇到连日大雪而造成的雪灾,孩子也是躲不过去的。
诸葛谨言听大司农说,今年大寒,可能遇到雪灾,而丰帝沉迷修道,被老道迷惑,不顾朝臣的阻拦,修建庙宇和皇室陵墓。
国库空虚,又将至天灾,诸葛谨言一肚子的思量无法与外人道。
只因为是同窗密友,大司农才私底下悄悄地说起他的推算,在朝廷上,大司农一句都不敢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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