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月脸上的笑容凝固了，难以置信地问：“什……什么情况。”
“李先生的母亲一个星期前就过世了，那时候她正去送文件给你呢。”
“李先生今天已经选好了墓地，正打算把他妈妈的骨灰安葬过去。”
这话一出，张晓月的脸色唰地变得苍白。
“这事儿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张晓月声音发抖地质问道，似乎想找个理由掩饰心中的震惊和内疚。
电话另一头，赵助理显得有些诧异：
“我还以为你早知道了呢，李先生的妈妈和你不就跟亲母女一样吗？我……”
赵助理话没讲完，张晓月已经匆忙挂了电话，不敢再听下去。
是啊，大家都知道，张晓月跟我妈就像亲母女一样亲近。
谁能料到，这么亲近的人，竟然连我妈去世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张晓月放下手机，无力地看向我。
紧接着，她好像突然醒悟，慌忙往后退，声音颤抖地说：“建安，这……这是妈的骨灰吗？”
我眼睛泛红，反问道：“你觉得呢？”
张晓月被我这一问，一时语塞。
她似乎回想起刚才将我妈骨灰往我嘴里塞的情景。
脸上顿时布满了慌张和恐惧。
“对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来帮你一起收拾吧。”
张晓月蹲下来，手微微发抖，想帮忙收拾骨灰。
“走开，别碰我妈！”
我用力拍掉张晓月的手，狠狠瞪着她：“张晓月，害死我妈还不够，还要侮辱她，糟践她的骨灰，你还有人心吗？”
“我……我不知道。”
张晓月满是歉意地摇头，神色痛苦。
然后，她突然抬头看我，疑惑地问：“妈是怎么去世的？”
“怎么去世的？”
我死死盯着她，怒声道：“就为了给你送文件，出车祸被撞了！”
张晓月听完，完全呆住了。
她眼神空洞，脸色惨白：“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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