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发什么神经?”
他趔趄几步,上前扶我,却被我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滚。”
房门狠狠合上,我抚着扶手艰难站起,疼得发颤,意识却清醒得可怕。
真是疯了,我刚刚竟然想吻他!
片刻,闫映竟然又回来了,手中多了个食盒。
我烦躁道,“让你滚听不明白?”
“如果你能接受除我以外的人触碰你,我一刻也不想多待,更何况,殿下金尊玉贵,如果因为我耽误康健,我将成为赫尔卡的罪人。”
这是在讽刺我棒打鸳鸯的事?
但他确实说对一点,我的超级洁癖,让我忍受不了他人触碰。
常德绞尽脑汁,找不出一个我不排斥的护工。
只是我没想到,他会把闫映搬来。
对此,他的解释荒唐又合理,“您和少将是夫妻,本质上,您的身体肯定不排斥他。”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半个月,我在闫映的帮助下逐渐能拄着拐杖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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