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还是没说出口。
“黑鸦”背着一个黑色背包,他想把那女孩的骨头带走,他正在拆卸骨架上连接的钢钉。
很快外面响起警笛声,“黑鸦”咒骂了一声,把骨架扔到一旁,朝通道跑去。
“师父,他往通道跑了,他手里有枪,您要小心。”
师父眼眶发红,带着蓝牙耳机,双手握住手枪朝着“黑鸦”追去。
“黑鸦”突然转身开枪,师父忙躲到一旁隐蔽起来。
打完子弹,“黑鸦”把枪扔到一旁,从二楼窗户跳下。
我忙随着他跳下:“师父,“黑鸦”他跳到一楼了,在石柱旁。”
眼看“黑鸦”就要跑了,我扔掉最后一节三魂草,死死抱住他。
“黑鸦”惊讶的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但他又看不见我,只得大叫起来:“是什么鬼东西,什么东西拉着我。”我用力把他压在地上。
师父带人赶到时,就看到破口大骂却趴在地上动不了的“黑鸦”,忙将他反手拷起。
此时师父的电话响起,电话那头似乎对他说了什么?他一脸心如死灰,拿电话的手沉沉放下。
“我有事儿先走了,你们把“黑鸦”带回去,等我回来审。”师父说完,小跑着去开车。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师父脸色难看也跟着着急。
师父车开得很快,在车上一直砸方向盘,眼泪啪嗒啪嗒落下。
来到湖边时,一群人站在那里,我才知道,原来他们把我的尸体打捞上来了,刚刚那通电话应该就是告诉师父这件事儿。
我看着被泡得出现巨人观的自己,有些嫌弃,仔细看看,身上还绑着很多石头,手和腿扭曲着,应该是断了,我只记得自己暴露后被打了一顿,现在看看,挺惨的。
我很平静,心中没有丝毫波澜,一旁的同事和师父却号啕大哭。师父曾经说过,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此时他却哭成了泪人。我想去拍拍师父肩膀安慰他,却发现自己的手开始变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