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到抽泣。
「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懂我吗？」
「我就太爱你，太珍惜你了，每次喝醉就忍不住说一些难听的话。」
「不是因为不喜欢你……是因为我害怕，我怕你离开我……」
「张青曼，我爱你。」
彼时，我正在洱海边抱着十几瓶啤酒痛饮。
我终于可以和路修文平静地对话。
我告诉他。
「你不爱我。」
「割舍不掉的，不是爱，而是习惯。」
「路修文，你只爱自己。」
喝醉后，月亮特别大，特别亮。
我用手指描摹着月亮的形状，追着月亮跑得跌跌撞撞。
恍惚间，像是跌进了柔软的草丛里。
浓烈的青草味，很好闻。
我猛吸了一口。
忽然听见了草地的心跳。
「砰砰砰——」
草地太吵了，不好睡。
我努力站稳，继续去追月亮。
月亮离我越来越远，快要追不到了。
「张青曼。」
我听见有人叫我。
循着声音看过去。
月亮就这样出现在我面前。
16 路星文用手指轻柔地拂去我脸上的泪痕。
「别哭了，不值得。」
我这才发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哭了。
洱海的风刮着，路星文的嘴一张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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