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窥视着我。
当我终于到达大学，推开教室门时，一种突兀的寂静笼罩着我。学生们全都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黑板上，表情各异，有的困惑，有的惊恐，有的甚至带着一丝惊愕。
我皱起眉头，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向讲台。顿时，我感到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猛然攥住了。
黑板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文字——那些字迹凌乱而扭曲，仿佛是在极度愤怒或疯狂中写下的。每一个字母仿佛都带着某种扭曲的情绪，线条尖锐、交错，像无数张狰狞的笑脸。我努力辨认着其中的内容，却越看越感到头晕目眩。
“我是李寻……我在梦中……我在镜子里……他正在……他将……”
我的手指颤抖地沿着字迹缓缓移动，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恐惧。这是我的字迹，毫无疑问。但我完全没有印象我写下了这些。我几乎记得我今天刚来教室，可这些文字——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李教授……您没事吧？”
学生们窃窃私语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我感觉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嘲笑我。他们的目光中带着某种异样的神色——是怜悯？还是……害怕？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没事，我只是……可能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我低声说道，手掌紧紧地按在讲桌上，试图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
“可您……您一直在自言自语啊，教授。”前排的一个女生小心翼翼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我们本以为您在讲什么课题，但……那些话……听起来好像有些……”
“有些疯了。”另一个学生小声补充道。
我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迫感。我没有在自言自语。我能清楚地回忆起我刚才上课的内容——可是，为什么……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