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锦城销声匿迹,直到半年后我在社区做志愿者,发救济粮的时候他过来排队。
他腿好像瘸了,走路一高一低的。
我看着他苍老的脸,无法和记忆中肆意轻狂的肖锦城对上号。
他领了东西却没有离开,踌躇了好一会,声音低低的开口,带着难以察觉的哀求:“淼淼,我们还有可能吗?”
“不要打扰我工作。”
我听见自己冷漠的声音。
再一次遇见张晚是在两年后,我回到了曾经的城市继续工作,下班后去菜市场偶然看见一个老妇人跟菜商拿着一只萝卜大声争辩着。
张晚就垂着头跟在老妇人后面,手里牵着一个一岁多的小男孩,挺着四五个月大的孕肚。
她才二十岁,但看起来简直比我还显老,整个人透着沧桑和疲惫。
看见我,张晚先是克制不住的慌了一下,但很快冷静下来。
“你结婚了?”
我说。
张晚说:“对,我爸妈收了关宁二十万彩礼。
这是我婆婆。”
她看了眼前面的老妇人。
“关宁呢?”
“他总说他工作很忙……”张晚低低的说,声音不自觉的带上哽咽:“我知道他跟他那个妹妹绝对有事,他死不承认,每次翻我跟锦城哥的旧账……现在跟我吵架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家了。”
我恍然了,原来白月光到手后,就成了臭水沟。
我摆摆手:“祝你幸福。”
然后转身离开。
她会不会幸福,我不知道,但是历过千帆,我一定会幸福的。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14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