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地下室里,于是他去找水泥,
我坐地上等他时候,耳中又响起那个诡秘女人的拖长音,这次我能听清楚了,她说的是,
“还……我……命……来!”
“啊!”我刚喊出一个音,一只冰冷的手掐上我的脖子,一股冰寒的感觉,极寒入骨。
我晕了过去,菜刀“咣当”掉在地上。
(12)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悠悠醒来,那只手不见了,老板也不见了。
快递纸箱也不见了。
总阀门被打开,传来“滴答、滴答”的漏水声。
我还是感觉冷,浑身的鸡皮疙瘩就没下去过,汗毛孔全天候炸着。
堵住水源的办法失败了。
我慢慢爬起来,弯腰拾起地上的菜刀,这是我唯一的防身武器,有它才能壮点胆。
不知哪根筋搭错,我又捡起小玥的香水瓶。
我握着菜刀横在胸前,顺着楼梯从地下室爬上二楼,
死寂!
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吗?
我一步一步走着,忽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但我猛然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试了几次都这样。
“砰!”
一声巨响骤然响起,吓得我差点把菜刀扔地上,左边的房门被撞开,浑身是血的老板冲出来。
他不知哪里找的一柄劈柴的巨斧,对着空气挥舞着。
他身边没有任何东西。
这诡异的场面让我不知所措,幸好他可能舞累了,撒手扔了巨斧,人也轰然倒下。
我走到他身旁,试探着他的鼻息,老板还活着。
我掏出小玥的香水瓶,朝着老板鼻子喷了一下,强烈的香气刺激下,老板悠悠醒来。
我问他发生了什么?
他仿佛失忆了,这一段的事情都忘了,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发现小玥死的时候。
我们进入临近的客房,锁好门,用电冰箱和桌子顶住门。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