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他掀起一边的车窗帘子,眸光有些失落,低沉。
难能见到如此的李淮,且还是在她这个‘陌生人’面前。
龙奚兰心头有些难过,手心藏在衣衫下面,生出许多汗珠来。
“不是!”
终于,还是将这两个人说了出来。
她就在这里,除非死去的季锦画死而复活,不然不会再有个季锦画。
这样回答,也是不想让他抱有什么期待。
李淮听了这个回答,神色有变,只是目光落到了她身上来。
见她低着头,低沉的说:“你该知道本王不希望你是这样回答,更不信你说的话,不过,敢在本王面前如此直言应答,你胆识过人。”
龙奚兰忙请罪道:“望王爷恕罪。”
“你说了你认为是真理的话,何罪之有?”
李淮问她,目光未从她头顶移开,接着他说了一句:“那时候她也坐在你坐的这个位置。”
那次,他带她去看花灯。
她坐在那里,低头盘算着,如何要在他面前消失。
试过好几次,又重新以另一种身份回来,她还坐在那里,与上次一样,盘算着如何在他面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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