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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玖宇文渊结局免费阅读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番外

乐及年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张柏海颓然瘫坐在地。是啊,他们走光鲜亮丽的路太久了,已经忘记了自己原本出身卑贱。蠢事,他做了一件蠢事。这件蠢事有可能将他姐姐,将整个张家,一起拖下水!张柏海懊悔不已。此时,禁卫军来报:“陛下,张远山大人在宫外求见!”宇文渊不想听张家的求情:“不见。”禁卫军又道:“若陛下不愿见张大人,张大人还有话让卑职回禀陛下。”“说。”“张柏海所做之事,不忠不敬,乃是张家之耻,请陛下公正明断,从此张家将其剔除家谱,再无瓜葛。”茶玖惊讶。原本以为张家是来救人的,没想到却是快速断尾自保。张柏海这番为父为兄为姊的报仇大义,倒是成了一个笑话。她把怜悯的目光看向牢狱内的张柏海,对方已经从震惊到不可置信,再到疯疯癫癫,又哭又笑。宇文渊见惯了张家的无情,此时根本...

主角:茶玖宇文渊   更新:2024-11-11 1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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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茶玖宇文渊的女频言情小说《茶玖宇文渊结局免费阅读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番外》,由网络作家“乐及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柏海颓然瘫坐在地。是啊,他们走光鲜亮丽的路太久了,已经忘记了自己原本出身卑贱。蠢事,他做了一件蠢事。这件蠢事有可能将他姐姐,将整个张家,一起拖下水!张柏海懊悔不已。此时,禁卫军来报:“陛下,张远山大人在宫外求见!”宇文渊不想听张家的求情:“不见。”禁卫军又道:“若陛下不愿见张大人,张大人还有话让卑职回禀陛下。”“说。”“张柏海所做之事,不忠不敬,乃是张家之耻,请陛下公正明断,从此张家将其剔除家谱,再无瓜葛。”茶玖惊讶。原本以为张家是来救人的,没想到却是快速断尾自保。张柏海这番为父为兄为姊的报仇大义,倒是成了一个笑话。她把怜悯的目光看向牢狱内的张柏海,对方已经从震惊到不可置信,再到疯疯癫癫,又哭又笑。宇文渊见惯了张家的无情,此时根本...

《茶玖宇文渊结局免费阅读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番外》精彩片段


张柏海颓然瘫坐在地。

是啊,他们走光鲜亮丽的路太久了,已经忘记了自己原本出身卑贱。

蠢事,他做了一件蠢事。

这件蠢事有可能将他姐姐,将整个张家,一起拖下水!

张柏海懊悔不已。

此时,禁卫军来报:“陛下,张远山大人在宫外求见!”

宇文渊不想听张家的求情:“不见。”

禁卫军又道:“若陛下不愿见张大人,张大人还有话让卑职回禀陛下。”

“说。”

“张柏海所做之事,不忠不敬,乃是张家之耻,请陛下公正明断,从此张家将其剔除家谱,再无瓜葛。”

茶玖惊讶。

原本以为张家是来救人的,没想到却是快速断尾自保。

张柏海这番为父为兄为姊的报仇大义,倒是成了一个笑话。

她把怜悯的目光看向牢狱内的张柏海,对方已经从震惊到不可置信,再到疯疯癫癫,又哭又笑。

宇文渊见惯了张家的无情,此时根本不觉得出乎意料。

他们断尾如此地快,倒是让宇文渊没有借题发挥的机会了。

“把内狱的两百五十道刑罚全部用一遍,尸首丢回张家门口。”

内狱总管应:“是。”

出了内狱,宇文渊冷厉的语气才变得柔和起来,和刚才判若两人。

“没吓着你吧?”他问。

茶玖摇摇头:“臣妾没事。”

跟着宇文渊久了,什么血腥的场面没见过?

她都快要习惯了。

宇文渊又低头,眉眼柔和,摸摸她的小腹:“有没有吓着孩儿?”

茶玖哭笑不得:“它连眼睛耳朵都没长呢,怎么会吓着。”

“朕的孩儿,盛国未来的明君,自然是未生耳目,便兼明世间百理。”宇文渊云淡风轻地说着,透着一股理所当然的意味。

茶玖也懒得和这个爱子狂魔争辩。

在宇文渊眼里,她肚子里的孩子什么都是好的。

不过茶玖心中总是有隐隐的担忧。

“陛下,您处死了张柏海,虽然张家和他断了关系,但是也难免心生怨恨吧,他们会不会……”

茶玖没有说完,毕竟她也只是猜测。

宇文渊知道她的未尽之言,沉声道:“张家只有两个儿子,皆折损在朕的手上,他们不会甘心罢休的。”

“不过朕就是要他们狗急跳墙。”

……

张家接连失去两个孩子,家眷们心痛欲裂,将军夫人更是在家中缟素哭丧,悲痛不已。

家主张远山下了朝回来,看到满门素白,当场冷下脸来。

“把这些东西都拆了,皇家不准我们为儿子办丧,你们是找死吗?”

将军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杀了我两个孩子,如今连让我这个做母亲的痛哭一番,也不行吗?”

张远山知道妻子难过,可难道他就不 痛心吗?

但是为了这么久的筹谋,此时他更要忍耐,不能再被宇文渊捉到错处。

“来人,把东西拆了。”张远山毫不留情,“向宫里递牌子,我要面见太后。”

皇宫内。

张妃还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就把亲弟弟给害死了。

没有人敢告诉她,怕惊扰了她腹中胎儿。

春棠为她端来血燕,却碰巧听见了外面的小宫女在碎嘴。

“听说钦天监测出了昭妃娘娘这一胎乃是祥瑞,陛下高兴得不得了,等她诞下龙嗣,说不定位份还能往上提呢,我们宫里这位……唉。”

“永乐宫的宫人们三天两头都有赏赐,我们被分配来这春禧宫,真是晦气透顶了。”

春棠呵斥她们:“嘴碎什么呢!还不好好干活?”

小宫女们噤声散开。


这玉佩是陛下贴身之物!

张妃眼底都红了,肚子又开始感到阵阵抽痛。

太后察觉到她不对劲:“张妃,你身子可有不适?”

张妃后背冒着冷汗,眼前冒着金星:“臣妾腹痛……”

“快!请太医来!”太后厉声。

寿安宫里请安妃嫔们茫然站着,心思各异。

太后瞧见了茶玖腰上的麒麟玉佩,便知道又是张妃的红眼病犯了,动了胎气。

不中用的东西。

“昭妃,你怀着龙嗣,生产之前都不要来寿安宫请安了。”太后对着茶玖不耐烦地说道。

茶玖自然是乐见其成,福了福身子应是。

太医施针过后,张妃才悠悠醒来。

一个穿着朴素,绸带束发的年轻男子在帐幔外见她醒了,惊喜叫道:“姐姐!”

张妃愣了,试探问道:“柏海?”

“是我,姐姐!”

那年轻男子正是张家次子,张妃的亲弟弟,张柏海。

太后坐在一旁,道:“柏海这孩子刚游学回来,哀家让他进宫来陪陪你,也叫你宽心一些。”

张妃眼眶红了:“姑母疼我。”

太后走后,张妃和张柏海说了好久的体己话。

她将自己的失宠,以及张柏峰的死,全都怪罪在茶玖身上,却丝毫不提自己和太后的罪过。

张柏海咬牙切齿:“这妖妃,将来我非杀了她不可!”

张妃其实也是抱怨一嘴罢了,如今这宫里也没人能听她说这些话。

“柏海,你不要冲动,等姐姐将来诞下龙嗣,这一切耻辱都可向她讨回。”张妃信誓旦旦。

然而她却低估了一个常年混迹在江湖、年轻气盛的少年,为声讨正义的决心和轻狂。

……

滞留京中数日,墨连铮也是时候返回北藩了。

宇文渊特意允了茶玖为父亲送行,派了人手护送她出宫。

“好了,眼前便是城门,娘娘莫要再送了。”

墨连铮不舍地看着女儿,却也只能将她继续留在这里。

茶玖眼角湿润,勉力笑道:“父亲要保重身体。”

“娘娘也是。”老父亲欣慰,“我看得出来陛下很疼爱娘娘,这份福气要好好珍惜。”

“女儿知道。”

“回去吧。”墨连铮拍拍她的手。

菀星搀扶着茶玖上马车,突然之间,那腰间的小福包断了绳子,掉在地上。

茶玖蹲下身子去捡,一只箭矢飞快地从她头顶上飞过,重重插在后面的柱子上!

墨连铮大惊失色,迅速将女儿护在身后。

菀星惊叫:“有刺客!保护娘娘!”

回过神来的茶玖这才意识到,如果不是福包恰好掉了,刚才这只箭穿过的就是她的脑袋!

马车周围的侍卫迅速列队,连宇文渊派来的暗卫也迅速行动。

他们很快把射箭的人拎了出来。

居然是将军府张家的次子,张柏海。

得知茶玖遇刺,宇文渊震怒,丢下一群议事大臣,迅速赶去茶玖身边。

将爱妃上上下下每个角落都仔细打量了一番,确认了没有任何损伤,宇文渊提起的心才稍微松了下来。

“张柏海在何处?”宇文渊眼神如刀。

侍卫长回禀:“押在内狱。”

宇文渊正要去审讯,茶玖拉住他的袖子:“陛下,臣妾能够一同前往?”

“你怀着孩子,内狱煞气重。”

茶玖坚定:“臣妾不怕,只是想瞧一瞧,听一听,这张家为何总是对臣妾屡屡下手?”

宇文渊微叹:“月华,这不是你的错,是朕对他们一家太过纵容了,才导致他们连自己的身份和尊卑都分不清楚。”

想当年,张妃第一次遇喜的时候,他十分高兴,以为上天终于眷顾了他,眷顾了宇文家的百年基业。

于是他给足了张家建功立业的机会,却没想到把张家的野心养的愈发大了。

先是让长子张柏峰偷潜后宫嫔妃的厢房,欲行不轨之事。

后有次子张柏海,当街刺杀他的妃子和龙嗣。

这样的罪过,十份战捷之功都抵消不了。

是时候可以对张家下手了。

内狱。

阴冷,潮湿,昏暗。

张柏海被剥去了常服,头发散落,浑身鞭痕地坐在臭烘烘的牢房草堆里。

他看见宇文渊身边的茶玖时,眼神阴鸷:“贱人!”

身边的掌刑史又是一记重鞭,甩在他的身上。

内狱总管让人搬来两把椅子,好让主子们落座。

宇文渊眼底无波无澜:“谁指使你?”

“无人指使,这等妖妃,人人得以诛之!”

张柏海啐了一口,愤愤不平:“陛下,您受着妖妃蛊惑太久,都要忘记张家和我姐姐对皇家的忠心和功劳了!”

茶玖怜悯地看了张柏海一眼。

张家男子为什么都是这样的蠢货?

从来功臣都尽量隐藏锋芒,不敢居功自傲。

这张柏海倒好,像个傻子一样,一出口就问皇帝:“记不记得我家的功劳?”

宇文渊倒是沉得住气,垂下眼眸睨他,似笑非笑:“你说说,朕忘记你们什么功劳。”

“张家满门忠臣武将,战场杀敌无数,西破西洲,北震藩国,出生入死,没有一丝怨言。我姐姐张妃,更是后宫里首位为陛下怀上子嗣的宫妃,如今更是怀着皇室长子。”

“可是陛下,您三番四次为了这个北藩妖妃,训斥我父亲,责难我姐姐,甚至还任由她杀害我的兄长,难道这就是忠臣的下场么?”

宇文渊挑眉:“你不服?”

张柏海昂头:“我不服!”

“张禄,把张柏峰和张妃所做之事,一一说与他听。”

“是。”

张禄将张柏峰如何不敬后妃,张妃如何派人伪装成北藩死士劫逃昭妃,以及设计泰华殿一事,全部告知。

当然还有张家这些年来利用皇恩圣宠,做出的不少糊涂事。

张柏海游学归来才不到三个月,满身都是江湖的狭义之气,哪里知道这么多肮脏污秽之事?

他听得瞠目结舌,最终却死活不信。

“不可能,父兄和姐姐不会是这样的人。”张柏海疯狂摇头。

他就是一个天真的风流公子,只看得到这事情的表面,只一心想要讨回自己以为的公道。

看来这次刺杀,是他自己的主意了。

也是,这张柏海前脚出了寿安宫,后脚便刺杀昭妃,张家再大胆,也不会做得这么明显。

宇文渊不愿与这种白痴多作纠缠,内狱煞气重,呆久了对茶玖不好。

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狼狈的张柏海,浑身帝王之气尽数发散。

即使在他身边的茶玖,也觉着自己在这股摄人的气势之下,变成了微不足道的蝼蚁。

“张柏海,你说你家满门忠臣,可你要知道,是朕给了你们做忠臣的机会。”

宇文渊语气平静,却蕴含着无尽的蔑视。

“是朕将你的祖父从一个小小的校尉,提携到镇疆大将军的位置,打胜仗是你们分内责任,是对朕理所当然的回报。”

“你说它是战绩,是功劳?呵,你去问你的父辈,他们敢应么?”


这些糕点只有芷柔会做。

茶玖转头,果然看见坐在角落里的芷柔。

和平日里总是带着些憨憨的古板正经不同,现在她面无表情地与茶玖对视,眼神里无波无澜,冷静可怕得很。

还好嘴里没有被塞帕子,茶玖问出声来:“是你?”

芷柔不作答。

过了一会儿,又有两人进来,一个是墨连骁羽,另一个居然是失踪已久的菀河。

菀河见到茶玖时,眼神躲闪,脸上有些心虚。

茶玖也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集合起来的,她干脆对着傻大个墨连骁羽直接发问:“是你绑我出来的?”

墨连骁羽可不想让妹妹误会,连忙纠正:“不是绑,是救你。”

经过他一番啰嗦的解释,茶玖终于搞清楚了情况。

当初在泰华殿时,菀河不知道被何人所救,那人给了她盘缠,还让她逃回北藩。

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告知墨连骁羽,他疼爱的亲妹妹在后宫里过得无比凄惨。

菀河是妹妹身边伺候多年的人,再加上对宇文渊暴君的滤镜,墨连骁羽自然信了七成。

后来亲眼看到茶玖身边有那么多禁卫军,又听到她的贴身大宫女芷柔的证词,墨连骁羽便信了十成十了。

趁着这次入京,他带了一批死士伪装成普通的侍从,和芷柔里应外合,就是为了将妹妹从宇文渊的魔爪下救出。

听完了整件事的过程,茶玖都无语了。

她尝试着解释:“哥哥,宇文渊对我很好,我身边的禁卫军都是……”

墨连骁羽打断她:“你是不是想说,身边的禁卫军都是为了保护你才安排的?芷柔都和我说了,那是宇文渊骗你的。他就是为了看住你。”

他看着茶玖的眼神带着怜悯。

“……”

茶玖看了芷柔一眼。

你们给他洗脑还真够彻底的。

茶玖无奈道:“我怀着陛下的双生子,他怎么会害我呢?”

墨连骁羽大惊失色:“什么?你第一次生育,他竟然还敢让你怀双生子?这多危险啊,他要害死你吗?”

茶玖决定放弃和他的沟通。

聊不来。

不过好说歹说,墨连骁羽总算把捆在茶玖手上的绳子解开了。

菀河拉着芷柔的手臂,迫不及待地问道:“我在永乐宫藏起来的包裹呢?”

芷柔沉默地丢给她。

里面都是菀河当差以来,在茶玖身边小偷小摸藏起来的名贵首饰和金子。

菀河数了数,果然一分不少。

办完这事,墨连家可算是大难临头了,回到北藩,她可得拿着钱赶紧逃跑才是。

凭着她的身段和姿色,还有这些小金库,北藩多好的男子她嫁不得?

她欣喜,余光扫到茶几腰间的麒麟玉佩,眼里闪过精明。

正要伸手去拿——

茶玖一巴掌扇在菀河脸上,目光冷冷:“你也配动我的东西吗?”

“你!”菀河脸颊迅速肿了起来,嘴角还渗出了血迹。

可见这一巴掌下了多大力气。

可惜墨连骁羽坐在一旁虎视眈眈,菀河不敢还手。

她摸着痛得发麻的脸颊,眼神恨恨,只能安慰自己,茶玖不过是个快要死的可怜虫罢了!

“你是太后的人吧?”茶玖盯着芷柔,突然说道。

芷柔回视她,并不说话。

茶玖笑了笑:“你埋得可真够深的。”

一开始张妃派人伪装刺客事败,芷柔便通过出卖菀河来获取信任。

想来在泰华殿,菀河也是她偷偷放走的。

刚才吃饭的时候,她故意将酒杯放在茶玖不顺手的一侧,即使为了弄脏衣裙,好单独回到寝殿换衣服。


“你现在什么资历名声都没有,却能做一个掌药,靠着的,正是侯府的荫封,长亭在朝廷里的声望。”

原本老太太也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但是今天看了沈尺素的言行作为,她改变了主意。

太医院牵涉后宫诡谲风云,一个行差踏错,很有可能株连九族。

沈尺素这般浮躁自傲,放进太医院里,很有可能连累侯府。

沈尺素当然不愿相信自己的官职是荫封。

她摇头,红着眼眶道:“我不信,祖母您是骗我的,您是为了让我安心留在侯府里,继续被你们压着学习礼制,好让我听话地嫁给世子。”

沈尺素痛苦落泪:“可我不愿!难道侯府收养了我,我便要牺牲一生的幸福作为报答了吗?我就是你们准备给世子的一个物件是吗?”

这话实在难听,茶玖担忧地看向身边的宁长亭。

宁长亭原本表情冷漠地听着,突然感觉到茶玖关心的视线,他的嘴角轻轻弯了弯。

罢了,让沈尺素骂一骂,雁书妹妹还会来心疼他。

也不错。

宁侯夫人惊了:“尺素,你怎么会这样想?如果你真的不愿,我们也不会强迫你!”

沈尺素说这番话真是太伤她的心了。

抛开想让沈尺素做儿媳妇这个私心不说,宁侯夫人膝下只有宁长亭一个儿子,因此她对待沈尺素,向来都是以对待女儿之心,细心呵护。

没想到在沈尺素的眼里,这些好都成了处心积虑的阴谋了!

双方争执不下,沈尺素气急,干脆转身跑了出去。

可这承恩寺周围荒山野岭的,侯府怎么放心她一个小姑娘到处乱跑?

眼看天色渐晚,宁长亭只好说:“祖母,母亲,你们先回去吧,我出去找她。”

茶玖也道:“那我和哥哥一起去找吧。”

宁长亭看了看她,没开口拒绝。

山路崎岖,夜色又让人看不清路面。

两三个小厮在前面走着,宁长亭和茶玖则在后面。

茶玖走着走着,时不时被突出的石头磕绊,撞向身边的宁长亭。

“小心。”

宁长亭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扶住了她。

春日的衣服比较轻薄,宁长亭的胳膊很明显地感觉到了那处柔软之处的触碰。

他的脸在夜色里红了又红。

茶玖凑近他:“哥哥,你怎么了?”

宁长亭喉间有些干涩,声音变得沙哑低沉起来:“你别叫我哥哥。”

茶玖故作不解:“为什么不能叫哥哥?”

那樱粉色的饱满唇珠就在咫尺之间,随着茶玖说话,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酒似的香气。

宁长亭失了神,定定看着,俯身低头——

骨子里流淌着的世家教养,最终还是让宁长亭停了下来。

他有些懊恼地收回身子。

还好夜色昏暗,掩盖了他的动作。

几人在承恩寺附近找了半天,都不见沈尺素的人影。

极有可能是回城了。

小厮提议道:“世子,不如我们先回侯府看看吧,说不定尺素小姐已经回去了。”

“那先回去吧。”宁长亭也只能如此了。

不料安静的山林间突然传来喧闹声,马匹飞奔和男人的粗犷的笑声交杂。

小厮大惊失色:“不好!是山匪!”

承恩寺所在的山头向来有山匪,他们专挑过路的香客打劫。

盛京的巡防司多次剿匪,但是这里的山匪就像野草一样,割了一茬又生一茬。

宁长亭自己是不怕的,但是他带着茶玖。

他担心那群山匪对茶玖的美貌产生贪欲。


她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

宁长亭当然知道她在说谎。

哪有人不怕疼呢?

她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

但是眼下这样的情况,恐怕马上缝合伤口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宁长亭突然想起怀中的再造丹。

他拿出小瓷瓶,毫不犹豫地将一颗丹药拿出,递给女医:“有劳您将这颗丹药磨成粉末,敷在伤口上。”

茶玖见状,赶紧挣扎着抬手:“不可,这药是给你和祖母的……”

“既然你给了我一颗,那我便有处置它的权利。”

宁长亭顿了顿,用几乎轻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和你比起来,再珍贵的丹药也没什么要紧的。”

茶玖听见了。

系统:“宁长亭对你的好感度达到百分之四十五。”

茶玖:“用命换来的。痛死了,有没有麻醉药剂?”

待会她可不想真的全程有痛手术。

系统:“有,不过我建议你服用少量,让身体保持一点疼痛,才会比较真实。”

茶玖明白,兑换药剂后服用,保留身体大概百分之十左右的痛感。

谁知道就连这百分之十,也让她痛得直接飙泪。

女医已经开始缝合,茶玖的身体痛得不断发抖。

宁长亭将她半抱在怀里,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防止她乱动。

另一只手则扶在那细软的腰肢上。

他清楚感知到茶玖因为剧痛而全身颤抖,埋在他颈窝处的小脸也汗津津的。

宁长亭低头看她,往日那双如春水般明亮的眸子,此时已经变得黯淡朦胧,不断地往外涌着泪水。

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嘴唇,硬生生咬出几条血痕。

宁长亭不可遏制地心痛,他抬手撬开她的贝齿,将自己的手掌凑到她嘴边。

“痛就咬我的手,不要咬自己。”

茶玖终于忍不住了,抬头看他,一双眸子盈满泪水,楚楚可怜得就像是被抛弃在路边的小猫。

她呜咽:“长亭哥哥,我好痛。”

宁长亭紧紧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痛苦道:“我知道,再忍忍,好吗?”

“哥哥……”

“我在。”

“好痛。”

“我知道,抱歉。”

宁长亭颤抖着心闭上双眼。

都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为了他挡那一刀,茶玖根本不会承受这样的痛苦。

女医缝合完时,茶玖已经痛昏了过去。

“好了,今晚一定要小心照看她,不能让伤口碰扯导致裂开。”女医嘱咐。

帐篷里再次剩下单独二人。

茶玖即使昏睡也浑身颤抖,嘴里不断喃喃着什么。

宁长亭不敢将她放下,生怕扯痛了她。

于是他就这样坐着,搂着茶玖一个晚上,整晚都没有动过姿势。

直到清晨,天色发白,茶玖嘴里还在呢喃。

宁长亭终于听清楚了。

她一直在说:“哥哥,快跑。”

她陷入了山匪向他举刀的那一刻。

宁长亭无声轻叹,低头在她耳边安抚:“哥哥没事了,雁书,哥哥没有受伤。”

他一边安抚,扶在茶玖腰间的手掌也开始轻轻地,有节奏地拍打。

茶玖紧皱的眉头终于松了松,呢喃也停止了。

韩平掀开帐篷走了进来。

宁长亭将自己脱下的外袍往茶玖背后虚虚遮去,即不接触伤口,也能遮挡住裸露的背部。

韩平一眼就看出宁长亭整晚没睡,微微笑道:“你和你娘子感情真是好。”

宁长亭眸色微黯,却也没有反驳。

韩平:“我已派人去靖远侯府报信了,待会你家来人,我再派人护送你们下山。”

宁长亭感激颔首:“多谢韩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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