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式,西式院子都有,让师傅和师兄弟们都去那边住。在空地再盖一个道观,给他们修行,我觉得怎么样?”
我被他的话逗笑了。
“你说什么胡话。别墅旁修道观?亏你想得出。”
“我的腿能治好,师傅和师兄弟们都帮了很大的忙,我必须拿出我的诚意来感谢他们。”
我抬眼望着身后古色古香的殿宇,扬眉道:“终南山的重阳宫是清风派的根,师傅不会走的。”
“那我就把这里翻新,扩建,光耀门楣。”
我勾起唇角。
“这个办法不错。师傅曾跟我说,能把你这个大人物的腿治好,就已是光耀我清风派的门楣了!”
“哦,我还是个大人物?我在沈家可是人人可欺的瘸子。”
“以后我看谁敢再喊你瘸子,我非打碎他的牙。”
我义愤填膺。
“那如果是你呢?”
沈焰铮戏谑地看我。
“我也不行!”
沈焰铮得意地拥着我,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间,酥酥麻麻。
辞别师傅后,我回了沈家。
沈焰铮则赶去港城处理四海门的事务。
我回沈家老宅没几日,就听得佣人们议论:老董事长偏心,去世前把家里大部分家产都分给了大少爷,就连四海门这样庞大的产业,竟也落入了大少爷那个残疾人之手。
沈焰辰得知此事后,亲自带了大批人手来抓我。
我寡不敌众,被杨柳眠按在沈家祠堂冰凉的地板上摩擦。
“贱蹄子,上次你是如何羞辱我的。看我今日不扒了你的皮!”
她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愤怒和得意。
我冷笑一声,没给她一个眼神。
“母妈,不要下手太重,我还得留着他跟大哥谈条件呢!”
沈焰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母妈知道分寸。是我没料到,这小贱蹄子竟有本事勾引老大那个残废,让他带着她出去住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