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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苏清婉林冷殇无删减+无广告

魔域画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房嬷嬷并未察觉清婉的异样,继续笑着道:“也就是你这丫头运气好,幸亏二少爷不愿攀附国公府”清婉苦笑,“嬷嬷说的是”。若说主子爷格外宠她些,破些无伤大雅的规矩,是有可能的。若是因为她,去退了这么好的一门亲事,那是绝无可能的。勋爵人家的联姻,从来都不是一对新人的两心相印,而是两个家族的利益捆绑,她一个小通房何德何能,让主子爷放弃跟国公府联姻的大好机会。除非,他原本就没打算娶郡主,也不打算跟国公府扯上什么关系。这样一来,就都说得通了,自个儿被罚跪了两个时辰,不见主子出现,刚被泼了冷水,狼狈不堪之时,主子不早不晚,就在那时候抬脚进了院子。主子爷拿自个儿被罚作筏子,去推掉与郡主的亲事。那时候郡主还没来得及反应,看着刚被泼了冷水的小通房和冷着一张...

主角:苏清婉林冷殇   更新:2024-11-12 0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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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婉林冷殇的其他类型小说《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苏清婉林冷殇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魔域画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嬷嬷并未察觉清婉的异样,继续笑着道:“也就是你这丫头运气好,幸亏二少爷不愿攀附国公府”清婉苦笑,“嬷嬷说的是”。若说主子爷格外宠她些,破些无伤大雅的规矩,是有可能的。若是因为她,去退了这么好的一门亲事,那是绝无可能的。勋爵人家的联姻,从来都不是一对新人的两心相印,而是两个家族的利益捆绑,她一个小通房何德何能,让主子爷放弃跟国公府联姻的大好机会。除非,他原本就没打算娶郡主,也不打算跟国公府扯上什么关系。这样一来,就都说得通了,自个儿被罚跪了两个时辰,不见主子出现,刚被泼了冷水,狼狈不堪之时,主子不早不晚,就在那时候抬脚进了院子。主子爷拿自个儿被罚作筏子,去推掉与郡主的亲事。那时候郡主还没来得及反应,看着刚被泼了冷水的小通房和冷着一张...

《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苏清婉林冷殇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房嬷嬷并未察觉清婉的异样,继续笑着道:“也就是你这丫头运气好,幸亏二少爷不愿攀附国公府”

清婉苦笑,“嬷嬷说的是”。

若说主子爷格外宠她些,破些无伤大雅的规矩,是有可能的。

若是因为她,去退了这么好的一门亲事,那是绝无可能的。

勋爵人家的联姻,从来都不是一对新人的两心相印,而是两个家族的利益捆绑,她一个小通房何德何能,让主子爷放弃跟国公府联姻的大好机会。

除非,他原本就没打算娶郡主,也不打算跟国公府扯上什么关系。

这样一来,就都说得通了,自个儿被罚跪了两个时辰,不见主子出现,刚被泼了冷水,狼狈不堪之时,主子不早不晚,就在那时候抬脚进了院子。

主子爷拿自个儿被罚作筏子,去推掉与郡主的亲事。

那时候郡主还没来得及反应,看着刚被泼了冷水的小通房和冷着一张脸的二少爷,被婉拒了婚事,还会自责,以为是自己太过任性胡闹了。

兴许,她跪在那,主子早就看到了,迟迟不进来,只是等一个更好的契机。

所以他心中有那么点愧疚,昨夜才会一反常态,露出少许温情来。

清婉自嘲一番,平日里对她冷冰冰的人,怎么可能突然改性。

前一秒,自个儿还妄想着主子爷待她不同,真是痴人做梦。

待送走了房嬷嬷,清婉便将刚才那绣了一半的袍子随手扔进了柜子里。

亏的自己刚才还满心欢喜的给他绣外袍,真是蠢透了。

……

清婉虽已猜到实情,在林冷殇面前,还得装作不知。

待主子爷下朝回院子,她如往日般在门口浅笑着迎他,“给主子爷请安”

林冷殇径直从她面前走过,依然是那副冷淡疏离的样子,直接无视了她。

一切回到从前,仿佛昨日的事情不曾发生,这更印证了她的猜想。

待林冷殇走远了,清婉将脸上僵住的假笑收了回来,一脸平静落寞。

清婉想着,这样也好,等到离府的时候,她便不会有一丝牵挂,主子也不会刻意留下她,按规矩正妻进门前,她是要被遣散出去的。

只要凑齐了赎身银子,主子肯放行,再过几年,她便是自由身。

若对主子生出一丝妄念,那才是危险的开始。

到了晚间该侍寝的时间,项甲跟往常一样过来传话。

清婉并不开门,只在房内佯装咳嗽了几声,才断断续续艰难的开口。

“昨儿受了寒凉,好没好利索,烦请项管家同主子爷回个话,就说奴婢过几日养好了身子,再过去伺候”

项甲在门外左右为难,来回踱了几步,还是转头回去复命了。

自从上次帮王夫人游说后,丝禾有一阵没来找清婉了。

一面是心有愧疚,成了将清婉推进狼虎窝的帮凶,一面是碍于王夫人定的规矩,不好随意走动。

只是如今,人都要被赶去庄子上了,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到底姐妹情分一场,得知清婉挨了跪罚,丝禾由丫鬟小红扶着,来了定安院。

清婉正在院里晒太阳,远远的瞧见丝禾来了,笑着起身迎了迎。

“好久没见姐姐了,怎的今日有空”

丝禾见清婉丝毫没有病容,脸上还漾着红晕,精神气十足,颇为诧异。

“听闻郡主前几日来为难你了,看来是谣传了”



她是王夫人的陪嫁丫鬟,自小就跟在王夫人身边,王夫人受的苦,她比旁人都清楚。

那珍珠装饰的发钗,便是她抹不去的痛。

作为太师府王家嫡女,王夫人嫁与林将军,并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盲婚哑嫁。

是王夫人自己在一次宴会中,一眼相中了英俊潇洒的林将军,再特意由长辈和媒人上将军府说和而成。

出嫁时,她是开心的,甚至充满了对爱情的美好向往,她幻想着婚后温情暖意,举案齐眉的日子。

只是林将军为人木讷,于情爱上开窍甚晚,是以她嫁过去并未有温言暖语的爱情,只有平淡如水的日子。

好在林将军也并未在意旁人,对她也算尊重。

所以,在她怀第一胎期间,林将军就让通房有了身子,她也并未过多计较,大度的理解夫君。

那时候的她尚能劝慰自个儿,勋爵人家的夫君多是如此,以事业为重,并不局限在男女的情情爱爱中。

日子长了,能做到互相尊重,生儿育女,平淡的把日子过下去,便是幸福的一生。

直到柳枝枝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

柳枝枝是林将军外出作战时带回来的女人,她美的明艳,极具侵略性。

不似南方女子的温婉,性格也活泼好动,尤擅骑马,能跟将军郊外纵马,并肩驰骋。

王夫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君,犹如十五六岁的少年郎,陷入热恋。

只因柳枝枝的一句话,一个不经意的举动,他便手足无措,患得患失。

这是她从未在丈夫那拥有过的。

她虽然嫉妒的发疯,还是维持着王家嫡女的教养。

毕竟她正妻的位置不可撼动,一个妾室,主子新鲜一阵也是有的,时间一长,自然会淡下去。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份新鲜感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愈益深厚。

男人的心一旦交付出去,那偏爱便是明晃晃的。

王夫人房里,将军每个月尚能来几次,问问孩子近况,其他姨娘那里,直接变成冷宫。

他甚至一度提议,将后院众姨娘都散了,只守着这一妻一妾过日子。

还是王夫人压了下来,有其他姨娘分一分宠,聊胜于无。

有一日,五六岁的大少爷拿着个珍珠发钗在园子里玩,孩子追逐疯跑间,都是不管不顾的。

恰巧这时候柳姨娘在旁边经过,大少爷无意间用发钗戳到了柳姨娘的肚子。

彼时,柳姨娘怀着孩子,正是头三个月胎未坐稳时。

林将军发了好大脾气,训斥了大少爷一顿,还罚跪了祠堂,禁足再不准踏进柳姨娘的园子半步。

大少爷遭了训斥,小小的孩子从此被吓破了胆。

以至于后来到了学骑马的年纪,从马背上摔下来,落下了跛脚的毛病。

王夫人那时也怀有身孕,肚子里的已有六七个月,前头本就被柳枝枝跟林将军你侬我侬的样子,气的气血郁结。

大儿子被训斥后,王夫人想争辩几句,小孩是无心的。

却遭了林将军更严厉的呵斥,小孩子不懂事,你这当母亲的难辞其咎。

王夫人一时气急,惊得早产,好好的一个女儿,生下来就没了。

若是这个女儿在,她便是有两儿两女,如今对三小姐格外宠爱,便也是想弥补对这个女儿的缺憾。

这件事之后,王夫人便不再似以往般,端着嫡出大小姐的教养,隐忍退让。


清婉掰着手指头数数,期盼着出发的日子早点到来。

听闻兖州的小吃花样甚多,到时候一定找机会去试试。

长这么大还没出过远门,欣赏山川美景,品味特色美食的畅想,已经在脑海里雀跃欲出。

很快到了临行的日子,林冷殇同父亲请辞后,便去了静安堂。

老太太早已巴巴在正厅盼着了。

一见林冷殇进来,她便上前抓着孙儿的手,依依不舍的絮叨。

“听闻那兖州的流匪凶狠异常,此次陛下命你驰援又未多拨兵马,你在战场上要让兵士为先,莫要事事都冲在前头”

林冷殇虽不赞同老太太的说法,哪有首领让士兵先上,自己在后头保命的。

他还是点头劝慰道:“不过是些乌合之众,不足为虑,祖母无需担心,孙儿也不是第一回上战场”

此次他去驰援薛将军,只带了暗卫,目的是取匪首马奔和武林高手刘俊的首级。

经探子来报,薛将军久攻不下,主要是这两人的阻挠。

只要首领被拿下,那些集结的乌合之众便会做鸟兽散。

所以这次刺杀行动,所知之人不多,主母能窥探一二,大抵是从父亲那逼问来的罢。

老太太只从林大将军处打听到,孙儿被派去驰援,陛下却未拨兵马。

这么一听,只觉此事万分凶险。

她的小儿子也是在一次驰援中,被敌军围困,寡不敌众因此丧命。

可怜他年纪轻轻,还没来得及留下个子嗣就撒手人寰。

思及此,她有些后怕,怕她最爱的孙儿也……

林冷殇早就到了成婚的年纪,却迟迟没有中意的人选。

就连那模样和家世都出挑的郡主,也被他拒了。

老太太隐隐感觉到孙儿对苏清婉似乎不一样,不然为何这次剿匪,也要带上她。

这看着规矩的小通房,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手段,让孙儿将娶妻的大事放在了一旁。

孙儿偏宠些通房,这她懒得管,若妨碍了娶妻生子的大事,她就不得不管了。

上次一次寿宴,这通房就设计落水,让林冷殇在众目睽睽之下,同她搂搂抱抱。

老太太越琢磨越觉得不行,娶妻的事再不能耽搁下去了。

趁着这点辞行的时间,她便急急的开了口。

“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正经娶个娘子回来,生几个小皮猴子让我热闹热闹了”

林冷殇只当老太太就是寻常的唠叨,便敷衍道“不急,有了合适的再说”

老太太见他的心思被猜中,果然被那通房灌了迷魂汤。

娶妻的事情都不急,成家立业传宗接代,不是小事岂可儿戏。

老太太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还不急,晖儿在你这个年纪时,儿子都两岁了”

说罢,她又失望的摇摇头:“你那母亲也是,哎……”

提及王夫人,林冷殇一脸淡漠,“孙儿从不指望她”

大少爷成婚早,是王夫人一手安排的。

她的婚事,王夫人不从中捣乱已经是万幸。

看着孙儿倔强的表情,老太太有些沮丧。

说到底,是她没将这个家管好,才会出了秋月那档子丑事。

不过,现在她再用心管起来,也不晚。

思虑片刻,老太太放了狠话。

“我先替你打听着,回来就挑人定日子,你若不依,我就先将你屋里那位撵出去”

林冷殇听得老太太要撵清婉出府,当下明了老太太这是误会了。

以为自己还未娶妻,是被这通房耽误了,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一切都听祖母的”



薛姨母正在院里捡黄豆,见从马车上下来的是清婉,忙起身迎了迎“闺女,你可算回来了”

清婉上前亲切的扶住姨母,低声道:“姨母,咱们进屋说”

赶车的小厮从马车上将各色的礼品搬出来,跟着清婉往屋里送,见着薛姨母时还礼貌的给她问安。

薛姨母在旁边瞧着似是明白了什么。

待搬礼的小厮退了出去,薛姨母才试探着开口。

“姑娘,我听得街上人说,将军府二少爷收了个通房,宠的跟眼珠子似的,那通房不会是你吧”

清婉知姨母不悦,又不能辩驳,只能低垂着点点头。

这大户人家的通房,连个正经的妾室都算不上,薛姨母自然不愿她的丫头走这一步。

“姑娘糊涂,那高门大户的妾室,哪有平头百姓的正经娘子来的快活”

这个道理清婉怎会不明白,只是她一个小小奴婢,身在那样的狼虎窝,都是走一步看一步,身不由己。

现在她倒是能看开些了,毕竟,事已至此,二少爷待人也不算苛刻,只要凑齐赎身银子,往后还是有自由日子过的。

“姨母,我并非自愿,如今我只求再过四年能凑足赎身银子回家来”,说罢她从腕间取下银手镯递与薛姨母。

压低声音道:“这个你好生收着,能卖个七八两,送来的布你挑些个华而不实的,也能凑个二三两,只求姨母为我存着,将来赎身用”

通房丫头赎身也是有的,为表对进门新妇的尊重,大婚前通房都是要遣散的,或是发卖,或是送去庄子上,也有能凑齐银子赎身出府的,只是大多数卖女儿的不会去凑这笔银子。

姨母岂能不知赎身的艰难,且不说那银子是否能凑齐,主子不肯放人也是有的。

“那二少爷,到时候肯放你归家吗?”

清婉倒是没往这层深想过,毕竟主母入府,遣散通房是惯例,少有主人家强留的。

要留也是新进门的主母瞧着那乖巧听话的,故作大度的留个最不得宠的。

以她如今的名声,只怕主母入府,第一个遣散的就是她。

不过姨母的担心也并无道理,待主母快进门时,得适当的犯些错,让主子厌弃了自己,这事才更稳妥。

“姨母放心,我自有办法”见清婉如此回答,薛姨母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沉默半晌,还是清婉淡淡的开口了,这个事合该由她起头做个了结。

“高家大哥,您叫他不必等我了,即便出了府,我也配不上他了”

薛姨母见她将这么难过的一桩事说得风轻云淡,看得出姑娘是经了不少事,才能练出这副心态。

不由的心疼起她来,自从前些年高烈在她回家的路上救下她,这丫头便不再拒了相亲的媒婆。

高婶也满意她这个媳妇,两家合计只等苏姑娘一出府,便将喜事办了。

如今,横生这么一出,好在高烈前些日子参军入伍了,还并不知道此番情形,不然以他那猛烈的性子,且有的闹。

薛姨母宽慰到:“高烈前些日子参军了,没有个一年半载回不来,等他回来再说罢”。

其实她还希冀着,若是清婉能顺利出府,高烈回来也未有合适的,兴许还能凑合过活。

毕竟她瞧着两人是有些情谊的,尤其是那高烈,扬言去参军也是为了能给清婉更体面的生活。

两人言谈间,苏乾挑着果脯担子回来了。


林冷殇书房内,项甲拎着本厚厚的卷宗进来禀报。

“主子,苏姑娘的事,查清楚了”

说罢,他将手上厚厚的卷宗递给林冷殇。

林冷殇打开卷宗,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清婉的信息。

生辰、年龄、家中成员,何时入府门,犯过什么错,得过什么赏,事无巨细。

他将卷宗大概扫了一眼,淡淡问到:“她近一个月,可有异常?”

项甲早就摸查清楚了,在主子身边待久了,一件事的重点在哪里,事办多了,自然知道。

便将苏世由引荐信入学堂的事,点了出来。

苏家在京无固定居所,无稳定谋生手段,哪来的银子入学。

引荐信由京城有名的大私塾先生所写,苏家与此人并无往来。

府外的事情好查,府内的事项甲却没发现有用的线索,只得将查到的信息如实禀报了。

“府内只从杂役婆子那打听到,苏姑娘二十几天前就被调离了三小姐处。”

“人是老太太发话,按照通房丫头的份例打赏了,命王夫人安排送过来的。”

“主子,会不会又是王夫人那边安排的人?”项甲推测道。

林冷殇对这个猜测不置可否,冷笑道:“原来是躲到我这来了”

他这个嫡母,还是那么肆意妄为,当他是当年那个不得宠的小庶子,竟将那些不入流的后宅手段用在他身上。

那日,王夫人唤他去琼华阁核对老太太寿礼的宴客名单。

去时,王夫人并不在厅内,这时他已心生警惕,约好的时间她不在,不在现场才更好施为,方便事后撇清关系。

厅里只有丫鬟招待他:“大夫人去老太太处请安,已在回来的路上,二少爷稍等片刻”

接着便有丫鬟端了精美的糕点,上了茶水来。

那日丫鬟们的打扮,过于精致好看了,厅堂上还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异香。

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林冷殇露出一抹狡黠的冷笑来。

他每日服用百草解,自然是不惧的。

小时候他不受爹爹宠爱,整个后宅又是王夫人一手遮天,即便聪明如他,找到了老太太这座靠山,也难防范王夫人的各种手段。

小小年纪选择去军中历练,一来是远离这个是非窝,二来是积累自己的势力。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对的,一直留在将军府,是没有出路的。

这次他倒要瞧瞧王夫人玩的什么把戏,深入局中才能捕获关键线索。

夏日里,他赶路过来,确实有些渴了,那丫鬟递过来的茶水他便顺着浅浅喝下几口。

不出所料,在厅里等着等着,他莫名的燥热起来,看到旁边候着的丫鬟,有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他豁然起身,抬腿就往外走,跟外头的项甲吩咐了几句,才又晃着身子慢慢往前走。

趁着这个机会,他想要的人,刚好一并拿下。

摇摇晃晃的走在回廊上,他远远的瞧见一位衣衫单薄的美人立在那里,微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如梦如幻。

待林冷殇走近了,秋月用一双含情脉脉的杏眸看着他,微微侧身行礼,露出白皙的肌肤来,她轻柔的唤了声:“二少爷”。

只让路过的人听了,酥进骨子里,这时的林冷殇看她,只觉风情万种,柔媚至极!

秋月缓缓起身间,一个没稳住,娇羞的跌进他怀里,他便顺势搂上她的腰,此后任由秋月牵引着进了个小房间。

小房间里,好大一张床,空气中弥漫着更重的迷香味,似乎还混着毒气。

好歹毒的心思。

林冷殇在房间内跟秋月虚与委蛇片刻,取了些迷香便强撑着毅力退了出来。

出了房门,他大阔步往前,直奔晓梦园。

项甲早在园子里候着了,见自家主子进来,他上去扶了一把,低声道:“那姑娘正准备沐浴”

“走,带我过去”

林冷殇便由项家领路,到了清婉的浴房门口,他转身朝项甲吩咐:“你到别处等着”。

他自己则抬脚进了浴房。

等那个眉眼弯弯,笑起来有酒窝的女孩出现。

那张笑脸,看起来熟悉又温暖,他回府第二日,在老太太处见到她时,便有了这番心思。

在她进门的那一刻,他的血液加速沸腾,在那浅浅的一笑里,彻底失控。

等醒过来,早已不见她的踪影。

只有地上旖旎的痕迹,证明着她来过。

经此一事,王夫人谋害他的手段,物证、人证均到手。

事毕往老太太那一摆,此后他的婚姻大事,便由不得王夫人插手半分。

……

清婉这边,因为一直没能成功侍寝,王嬷嬷过来提点的便很勤快,逼着她每日在梳妆打扮上费工夫。

走路时,腰要扭起来,说话时,声音要娇柔些。

按照王嬷嬷的吩咐,硬是将她打造成了一个狐媚子模样,可是二少爷,也不曾多看她一眼。

这一日,王嬷嬷来的比以前早,她笑盈盈的进门道:“姑娘好福气,大夫人让您过去挑件蜀锦料子的成衣”

“那可是上好的料子,咱们小姐一年也做不了几件”

清婉心知多半有坑,便委婉的拒绝。

“奴婢谢夫人恩典,只是出身微贱,不配糟蹋那么好的衣裳”

嬷嬷像是没听见般,只顾唤了身边的小琴来,“快给苏娘子换个新发式,就用前日那款双发髻,额前溜着点头发”

说罢,她又亲自在妆匣中取了一大朵绒花,给清婉装点上。

左右打量一圈,才露出个满意的笑来:“嗯,差不多了,就是这个感觉”

清婉照了照镜子,活脱脱一个魅主的小通房模样,还学的是那钩栏样式。

不知道,这又是要演哪出。

待来到王夫人的琼华阁,嬷嬷先领着她进了一个小偏房,衣柜旁的架子上确实挂着三件成衣。

第一件:绿色为主,点缀着小黄花,衣型偏瘦,充满书卷气息,这一看就跟二小姐很配。

第二件:绣着大朵大朵鲜艳的石榴花,领口偏低,看着热情奔放,衣型跟她倒是匹配。

第三件:青灰色,只有零星的几株兰花叶点缀,她倒是能穿,只是颜色不像她这个年纪能驾驭的。

说是挑选,其实只有一件是专门给她的。

也是,她一个小通房,哪配浪费这么多上好的料子。

嬷嬷将第二件取下来,在清婉身上比划着,“我看这件跟姑娘很配,这鲜艳的颜色,衬得你人比花娇”

清婉便顺势选了那件,“嬷嬷好眼光,那就这件了,您给我包起来,我先去夫人那谢恩”

嬷嬷却不急,继续比划着:“急什么,你先试试衣服,穿着去给夫人谢恩,岂不显得诚意”

清婉推脱了几次,拗不过嬷嬷的热情,到底是换上了那件石榴裙。

红彤彤的颜色,衬得她气色格外好,如果领口不是那么低,这可真是件好衣裳。

清婉换好衣服,嬷嬷又将她的发髻理了理,才领着她去王夫人处谢恩。

不巧,倆人在走廊上遇见了贵客,王夫人正陪着宁国公府的国公夫人朝这边来。

走廊上空间有限,她便同王嬷嬷退到一边,侧身屈膝行礼,原本给主子们让道,在原地行礼即可。

但王嬷嬷却在主子们到跟前时开口:“奴婢给国公夫人请安”

国公夫人本来没瞧他们,王嬷嬷这一开口,她便往这边看了一眼。

苏清婉的打扮,确实让人眼前一亮,这衣服领口本来就低,这么躬身一行礼,越发的显形了。

这发式不仅溜着头发,还别了一朵艳俗的大绒花,十足的勾栏样式。

王夫人见她的眼神落在清婉身上,便顺势尴尬的在一旁介绍:“这是我们家殇儿屋里伺候的”

清婉不敢做声,不敢抬头,只能把膝盖再往下压一压,把行礼的规矩做足了。

这一身装扮,在国公夫人眼里瞧着,已然是一副轻狂浪荡样,若再开口说话,指不定怎么误会她。

王夫人接着又补充道:“殇儿是个有主见的,先前老太太安排过去的竟被他发卖了出去,这个是他找老太太主动求的”

国公夫人虽没说什么,表情已经露出鄙夷跟不满来。

通房丫头都是长辈们安排,给少爷初通人事的,还未大婚,长辈一般都会安排规矩懂事,相貌普通的。

等新婚妻子进了门,才不影响小两口的感情。

这个通房看起来,一副魅惑轻佻的模样,还是少爷主动求的,多少有些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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