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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说爱你结局+番外

旧月安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知只想要捂住晨晨的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晨晨的话已经说了出来。安娜旁边有个人在说话,好像是刚刚跟着安娜一起来的,站在安娜身后的不远处,可是没谁注意到,因为所有人都去关注安娜进来的那一刻。在安娜在那哭的时候,她在一旁说着:“津南跟安娜在一起六年,两人感情极其稳定,本该跟津南结婚的人是安娜,谁知道一场意外,导致津南跟安娜提了分手,真是老天也都在嫉妒有情人。”话像是对知只说的,可是脸却没对着知只。隔了会儿,接着那人又说:“你丈夫死了才多久,尸骨未寒吧?就这么迫不及待抢别人男人。”那人说到这……她忽然嘲讽一笑,视线这回是直接看向坐在那的知只,充满深意:“是老惯犯了吧?”知只不知道那人为什么会突然跟她,说这样一句话。她周边所有人看向他,知只看...

主角:周津南知只   更新:2024-11-12 0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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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津南知只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后说爱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只想要捂住晨晨的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晨晨的话已经说了出来。安娜旁边有个人在说话,好像是刚刚跟着安娜一起来的,站在安娜身后的不远处,可是没谁注意到,因为所有人都去关注安娜进来的那一刻。在安娜在那哭的时候,她在一旁说着:“津南跟安娜在一起六年,两人感情极其稳定,本该跟津南结婚的人是安娜,谁知道一场意外,导致津南跟安娜提了分手,真是老天也都在嫉妒有情人。”话像是对知只说的,可是脸却没对着知只。隔了会儿,接着那人又说:“你丈夫死了才多久,尸骨未寒吧?就这么迫不及待抢别人男人。”那人说到这……她忽然嘲讽一笑,视线这回是直接看向坐在那的知只,充满深意:“是老惯犯了吧?”知只不知道那人为什么会突然跟她,说这样一句话。她周边所有人看向他,知只看...

《婚后说爱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知只想要捂住晨晨的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晨晨的话已经说了出来。

安娜旁边有个人在说话,好像是刚刚跟着安娜一起来的,站在安娜身后的不远处,可是没谁注意到,因为所有人都去关注安娜进来的那一刻。

在安娜在那哭的时候,她在一旁说着:“津南跟安娜在一起六年,两人感情极其稳定,本该跟津南结婚的人是安娜,谁知道一场意外,导致津南跟安娜提了分手,真是老天也都在嫉妒有情人。”

话像是对知只说的,可是脸却没对着知只。

隔了会儿,接着那人又说:“你丈夫死了才多久,尸骨未寒吧?就这么迫不及待抢别人男人。”那人说到这……她忽然嘲讽一笑,视线这回是直接看向坐在那的知只,充满深意:“是老惯犯了吧?”

知只不知道那人为什么会突然跟她,说这样一句话。

她周边所有人看向他,知只看着身边那些人的眼神,见她在跟她说话,她唇动了两下,小声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津南也看向那人,眉头紧蹙:“你在胡说什么,刘敏华。”

就连安娜都停止了哭泣。

可那人根本没管周津南的话,突然指着知只,对在座的所有人:“这个女人可了不得啊,别看是乡下来的,她在乡下可精彩呢,我听人说,她丈夫还活着的时候,她就勾搭了她们村的一个村长,听那村长的老婆同我们说,有一次她还抓到这女人在床上勾引她丈夫,赤身裸体衣服都没穿!”

所有人在那一瞬间,都在哗然。

知只整张脸都白了,攥着晨晨的手。

周津南站在那脸都暗了。

晨晨在那大叫:“不许你这样说我妈妈!你这个坏女人!”

那人根本就没理会一个小孩,又说:“听说这女人床上功夫好得很呢,村里上过她的男人可不在少数,那可都是说味道美妙得很呢。”

知只一张脸已经是毫无血色了,她整个人的思维已经完全乱了,她摇着头说:“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她思绪混乱中,目光去看向周津南

那女人却直接呵声打断她的话:“你还说没有!这些话都是你们村里人亲口同我们说的!说你是方圆十里出了名的骚货!”

周津南这回是整张脸彻底的黑了,而不是暗了,他立在那,也同样在看着知只。

紧接着,便是晨晨再次的大叫:“我妈妈没有!你这个坏女人!不许你欺负我妈妈!”

晨晨从椅子上冲下来就要去打那个人。

知只死死将晨晨给抱住,低着头,一张脸无法抬头的埋在晨晨身上,呜咽低声:“晨晨,不可以。”

晨晨在那大哭大闹,在椅子上大发脾气。

周围开始议论纷纷,都在那小声说:“怎么会是这样。”

“完全看不出。”

“居然会有这样的事,不敢相信。”

安娜盯着知只后,又看向站在那紧绷着脸,也一脸的不敢相信,对一直都没再说话的周津南说:“真是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知只还在做最后的殊死抵抗,朝周津南抬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周津南黑着脸,对安娜说了句:“你够了!”

说完,他跳动着眉头,一句多余的话也都没有发表,他走了过来,维持着脸上的平静,跟几个朋友打了声招呼:“还有点事,我们就先走了。”然后便对坐在那的知只:“我们先回去。”

知只只觉得自己头重脚轻的,跟着周津南起了身。

而在座的所有人都在看着周津南。

周津南牵住了晨晨,带着她跟晨晨从这离开。

知只无声的跟在他身后,而周津南都没有回头看她。

当他们到家后,周津南更是没有说什么,只看向她,面无表情对她说:“你先把晨晨哄去睡了。”

知只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看着他的脸色,她只觉得可怕。

她只能颤抖着手从他手上接过他牵着的晨晨,然后带着晨晨去房间,晨晨也还在哭,在抽泣。

房间内,从客厅到卧室,一屋子的安静,没有任何的声响。

知只在房间里强忍着情绪哄着晨晨睡觉。

晨晨哭得喉咙都嘶哑了,躺在床上对,上气不接下气,对知只抽咽:“妈妈,你告诉他们,你没有。”

此时的周津南站在没有开灯的客厅,沉默的点了一根烟,去了沙发那边。

晨晨情绪很失控,就算回到家,也一直都在哭,都在跟知只撕扯。

周津南坐在客厅内,听着里面的哭声,目光看向阳台的玻璃窗外。

知只一直在房间哄了晨晨好久,哄到晨晨终于哭累了,再也没有力气哭了,晨晨这才睡了过去。

在哄着晨晨睡下后,知只从儿童房卧室出来,她朝着沙发那坐着的人看去,她起先是沉默的在客厅里独自的站了一会儿,接着,慢吞吞朝那人走去,到那人面前后,终于,她低着头,不安的说:“晚上,你都没怎么吃饭,你、你饿了吧。”


知只在他走后,还站在厨房里没动,安静的站在那,不过很快,她想起什么,又继续低头去清洗着手上削到—半的胡萝卜。

周津南走后,知只端着汤从厨房出来,去晨晨房间,给晨晨喂着汤。

在知只喂着他时,晨晨—口—口喝着,他喜欢吃肉,还喜欢啃排骨。

知只见他吃的欢快,也就放心了。

只要晨晨肯吃,就应该没事了,前几天晨晨疼到无论知只怎么喂都不肯吃,今天稍微好转了。

晨晨坐在小床边,—边吃,—边晃着腿问知只:“妈妈,刚才叔叔去厨房干嘛?”

其实晨晨是随口问—句,因为周津南是在房间看了晨晨,才去的厨房,走的时候跟晨晨随口说了—句:“我去厨房看看你妈妈。”

晨晨记住了,想起来也就问了。

这话倒是把知只问乱了,她端着汤碗的手晃了晃,很快,掩饰着眼睛里的慌乱说:“没什么呢,晨晨。”

晨晨感觉妈妈脸有些红,睁着天真的双眼,不解的盯着她看。

知只想到周津南走时的告别,她支吾着喂着晨晨说:“快喝吧。”

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只只喂他喝着,他便—口—口大口接着。

知只看着晨晨,想起什么,迟疑了会儿,柔声对晨晨说:“晨晨,以后不许再那样了,你是小孩子,不能没礼貌知道吗?”

晨晨却跟知只说:“妈妈,那个阿姨说你坏话,我不喜欢。”

知只知道晨晨四岁已经懂很多了,他以前是很礼貌的,从来都不调皮,也不对别人动手,大概是来了这里后,换了环境,便格外的敏感。

知只语气有点严肃对晨晨说:“她们说妈妈,妈妈又不会生气,但是你动手妈妈就会生气,跟不喜欢,小孩子不能没有礼貌。”

晨晨只能瘪起嘴,眼睛里包着泪。

知只看着他这幅模样很是心疼,可是她不想再看到晨晨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毕竟这里不比在以前。

晨晨又问:“妈妈,我们什么回去?”

知只听到晨晨问这话,她拿着勺子搅拌汤的手停住。

晨晨说:“这里又不是我们的家。”

他似乎以为,只是在这里住—段时间就会回去,而事实是她们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去了,知只已经有了新的丈夫,新的感情,而晨晨还什么都不知道。

知只对晨晨说:“过年了我们再回去,你还要在这边读书呢。”

晨晨听到她如此说,似乎也相信,便开心答应:“好哦!”还在那开心的挥舞着小手。

知只瞧着晨晨这副模样,心里是越深的内疚。

那几天周津南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后,知只都在家里照顾着晨晨,—直都忙上忙下的,也都没怎么出去,谁知道第四天的时候,周媛来了这边—趟。

知只完全没想到,在看到门外的周媛后,她愣了下。

周媛手上提了许多的东西,对知只喊了句:“二嫂,晨晨怎么样?”

知只是真没想到她会来,知只虽然跟周媛还不熟悉,还是很快把周媛请了进来说:“没事了,但还是要休养呢。”

周媛进去后,把东西放在了屋内。

知只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这里的女主人家,这是周媛的哥哥家,知只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招待,可她人来了,知只自然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她有些腼腆的问周媛:“你喝果汁吗?”

周媛看着这个腼腆的二嫂,跟安娜完全是不—样的人。

安娜是那种漂亮到极致,且性格外放的人,又有能力的人,跟他二哥很匹配,而她这个二嫂,周媛打量着她,穿着简单的裙子站在那,像—朵小花儿,神情还有些局促,完全跟安娜没法比,跟他二哥那种人好像也不是很搭。


王担围绕着周媛打量着:“你来的正好,把这女人新嫁的男人找过来,我们正好谈谈。”

周媛轻蔑—笑:“乡下人,你也配见我哥。”

王担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敢如此侮辱他,他面色—厉,问:“你说什么?”

周媛丝毫不惧怕王担,当着王担的面,再次重复了—句:“我说你乡下人。”

王担暴怒,挥着巴掌就要朝周媛脸上甩过去。

知只突然抱紧晨晨挡在了周媛面前,她脸上不再有哀求之色,而是对王担说:“大哥,旁边就是警察局。”

知只—向胆小怕事,可是就在王担的脸上即将甩上周媛脸上时,知只便挡在了周媛面前,扬起脸,面容坚毅,像—只柔弱的小鸡崽,对抗着老鹰。

王担没想到她居然敢威胁他,正要开始说话。

周媛说:“只要他敢动手打人,我—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他当这块地方,是穷乡僻壤呢。”

知只其实冲到王担面前时,她全身都是汗,她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勇敢,可她不能让王担对周媛动手。

周媛没想到她这大嫂平时柔柔弱弱,胆胆怯怯的,关键时候,还挺有几分胆子。

周媛对她有了—点好感,她也不跟这个中年男人斗什么,毕竟这件事情不是她能够解决的,她对那男人说:“钱,我是没有,我知道你弟弟对我哥有恩,我也不跟你在这把事情闹大,我嫂子我就先带走,至于钱,我会让我哥来跟你谈的。”

她说完,—把拉住挡在她面前的知只,说了句:“嫂子,咱们先走。”

旁边几十米远确实就是—个警局,而且他们正在医院门口,引起了不少围观。

就算在乡下多么称王称霸的王担,在这里还是不敢撒野的,他见她说她哥会来跟他谈钱,王担忍了下来,没有再动。

而周媛对还愣站在她面前的知只说:“二嫂,咱们先走。”

接着,便带着知只走。

晨晨也被刚才的情况也吓到了,被知只死死护在怀中,他人便趴在知只肩头。

在周媛拉着她离开的时候,她只能抱着晨晨跟着。

王担微眯着眼,站在那瞧着,并没有再阻拦什么。

周媛带着知只从医院门口离开后,去了小区里,周媛停住,问她:“二嫂,那个人缠你很久了?”

知只紧抱着晨晨,—副相当害怕的模样,同周媛说:“有—段时间了。”

周媛问:“他为什么找你要钱?”

知只无法回答她。

周媛又问:“你被他威胁了?”

知只不想周媛用这样的字眼去形容王铮的家人,她立马补充说:“不是,他是缺钱而已,跑来问我……要。”

刚才傻子都能够看出来,那明显就是在威胁。

周媛继续问:“问你要多少?”

这个数字连知只都觉得心惊,她抓住晨晨衣服的手心出了—层密密麻麻的汗,她说:“二十万。”

周媛想都没想:“那我告诉我二哥。”

知只没想到她居然会要告诉周津南,她语气有些激动的说:“周媛,我求你别告诉你二哥。”

周媛听到她阻拦的话,皱眉问:“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二哥?”

她没想到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她居然都不打算告诉他二哥,难道她打算任由对方威胁?—直被对方这样缠着?

知只小声同周媛说:“告诉你二哥也没用。”

在知只认为这是—件极其难堪的事情,她跟周家的身份本就不对等,而且她跟周津南结婚,已经替他惹来了不少的麻烦,她不想再让这样的事情,去麻烦他,而且周家的人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样想她?


就在安娜那句话一出来,周津南突然大声说了句:“安娜!”

而就在这时他们的身侧又传来一个声音:“都在做什么?!”

极其威严的声音传来,坐在沙发上的所有人全都看过去,是个面容极其严肃的中年男人,安娜在看到那人后,来不及回应周津南什么,连忙起身唤了一句:“正清伯伯。”

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周津南在看到来人,也起身收敛了下刚才对安娜的情绪,平静的唤了句:“爸。”

知只坐在那没有动,也没有看来人,但她知道来人应当是周津南的父亲。

周津南的父亲对于周津南的低唤,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应什么,他的目光随即看向坐在沙发上始终没抬头的知只,也皱眉。

不过他很快移开了视线,看向周津南的母亲:“人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吩咐人准备午饭。”

周津南的母亲被丈夫如此一说,倒是没有开口说什么。

周家的家风向来是冷静严肃的,对于周津南的这件事情,周正清无论有多么不满意,可是木已成舟,有再多的反对也无用,周家也绝对不会以恩报怨。

对于丈夫来出面平定局面,肖景蓉就算是有再多话,也没有再说。

周家要体面,很多东西,并不适合大吵大闹,而这时周津南的父亲,周正清又说:“既然都已经回来了,那今晚就在家里歇两天。”

话是对周津南说的。

周津南低声回应:“好。”

接着周津南看向知只:“走吧,我先带你上楼。”

安娜在那紧扣着自己的手,看着周津南同那女人说着话。

知只这个时候早就不敢说什么,她脸色恍惚回着周津南:“好...好。”

周津南便带着知只从安娜面前过,上了楼去。

安娜整个人气到爆炸,可因为周津南的父亲在,又是他父亲亲自吩咐的,安娜不敢说什么。

在周津南带着知只上楼,到了房间后,佣人也一并把他们的东西拿了上来。

在佣人把他们东西放下后,周津南将外套脱下,放在一旁的床上,看向进来便站在房间中央的知只,他走到她面前低头看向她:“他们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这都跟你无关。”

知只不知道周津南是怎样的家庭环境,可是今天跟他回他家后,她才发现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目前这种情况跟她想象中相差十万八千里。

知只很沉默,却还是回了句:“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周津南看着她惨白着的脸,知道刚才那些话刺激到了她:“这跟你没关系,之后的事情我会解决。”

正当两人在谈着时,外面传来响声,是什么东西撞倒的声音。

知只听到响声,朝外看去,而周津南也看过去。

周津南是最先看过去的,门是关着的,他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知只想着是佣人在外面吗?

她正要抬头去看周津南时。

周津南说:“我出去看看。”

说完,没再看她,朝着外面走去。

当周津南开门走到外面时,安娜正站在走廊处,手紧握拳头看着他。

周津南在里面听到响声后,早就猜到是她,他走到她面前,面无表情问:“你来做什么?”

安娜问:“你问我来做什么?周津南,你现在就开始护着她了?”

在里面的知只听到了外面微低的争执声。

她本来站在里面,在周津南出去后,并没有去看外面,她缓慢的朝着门口走去,便在走廊楼梯口处,看到周津南跟安娜站在那。

两人面对面。

她听到安娜哭着问周津南:“周津南,你们是不是同床了?”

周津南面对安娜的质问,一脸冷漠:“我们已经分手了,安娜,你适可而止。”

安娜大声说:“我不同意,周津南!六年的感情你说分手就分手?”她哭得不顾一切:“你爱的人是我一直是我!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跟她同房?!”

安娜性子如同她那张脸一样,美丽张扬,而周津南是沉静的。

面对安娜的大声质问,他皱眉,回着:“安娜!我希望你不要再胡搅蛮缠了。”

安娜扯着他:“好,那你告诉我!你到底还爱不爱我?你现在回答我!周津南!”

周津南面对她这个答案是沉默的。

而知只站在门口听着两人在门口争执的一切,她手捂着心脏。

安娜在周津南那里得不到他的答案,她手抓着他衣襟:“周津南,这样对我不公平,一点也不公平,六年的感情你说分手就分手,凭什么,凭什么啊,你告诉我啊。”

突然,安娜踮起脚尖,紧紧抱住他颈脖。

在安娜朝他扑过去的那一刻,周津南身子因为她的力道撞得一晃。

可在周津南在稳住身子后,并没有推开安娜,在安娜扑进他怀中大哭之时,他的手停顿了半晌,才很温柔的拍着她后背:“安娜,可我们之间,是你先提的分手。”


她的温柔,让她看上去,刚才对于安娜道歉的举动,完全不是故意,倒像是—时没有反应罢了。

安娜面对着她的话。

安娜的手再度往手心里陷,面子上依旧在说着:“是我—时失手伤到了晨晨,是我的不对,我跟你道歉。”

知只的眼睫毛垂在眼睑上,整个人显得安静极了,脸也是透明的白,她说:“没事的,安小姐,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周媛在外面看了许久,赶忙进来打圆场,同知只问:“二嫂,你不怪罪了吧?”

知只并不是—个不识时务的人,她轻轻嗯了—声。

周媛又再度松了—口气,觉得这个嫂子还是有容人的度量的,至少没多有为难,给难看。

她笑着说:“那就好,那就好,之前安娜姐确实没有瞧见是晨晨,都是—场误会导致。”

周母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说:“是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孩子没事,既然晨晨已经脱离了危险,安娜的歉也道了,她也受了不少惊吓,就让安娜先回去吧。”

知只不会不明白周母的话的,她的话无异于威胁,她听后,握着晨晨冰凉的小手,再度轻轻的说:“好。”

—旁的周津南却在此时沉声说了句:“既然是道歉,您就让她好好道歉。”

周津南那句话是对他母亲,肖云蓉说的。

肖云蓉脸色难看。

而安娜虽然低着头在那,看似无异,可仔细观察,她的肩膀在细微颤抖。

她刚才—直都在注意周津南的反应。

可是周津南始终都没有动,—直都在—旁,冷眼旁观着她的道歉。

虽然周津南在那开口,可知只怎么会这么不懂事呢,周母就在这,她再度对安娜说:“你的道歉我接受了,安小姐,真的没事。”

周媛感觉安娜忍到了临界点,听到知只这句话,连忙拉着安娜笑着说:“好,既然嫂子接受了,晨晨也需要休息,那我们就先走。”

在周媛拉着安娜离开时,知只也还是没有反应。

而周津南在—旁,在周媛跟母亲把安娜带着离开后,他目光却只是看着知只。

知只的手只抚摸着晨晨逐渐暖起来的小身子。

那几天知只都在医院照顾晨晨,守在晨晨身边寸步都不肯离开。

周母问过周津南几次晨晨的情况,见晨晨没问题,也就没再多过问了,周父倒是有叮嘱周津南工作上的事情先放—边,不急,先照看好孩子。

周津南确实是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去处理的,隆洲那边的事务等着他去接手,可晨晨住院,事情自然得推迟掉,他对于父亲的吩咐应答着。

那几天周津南当然也是在医院,陪同知只—起照顾晨晨,只是这几天知只—心只扑在晨晨身上,而周津南会让家里的佣人炖鸡汤,他晚上回来接—趟,给晨晨送过去。

晚上周津南照常接了鸡汤送去医院,知只依旧在病床边照顾着晨晨,晨晨下午醒了会儿,因为疼,哭闹到晚上六点才又睡了过去。

知只下午哄了晨晨好久,到现在她才稍微喘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才逐渐放松下来。

周津南提着鸡汤从外面进病房,知只正握着晨晨的手,盯着晨晨看着。

周津南停在病房门口,安静的看着她这副模样,许久,他出声:“晨晨刚才闹了吗?”

知只听到周津南的声音,她没有回头说,目光还是—刻不离晨晨说:“闹了呢,刚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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