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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炙热结局+番外小说

适常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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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听你的。隔着时差,他正睡觉呢。等他那边是白天了,我就发。”李冉怡打了一个响指,又跟肚子的宝宝说,“乖宝儿,姨姨在教你妈咪跟你爸谈恋爱呢,姨姨是不是很棒?”姜云舒被逗笑了。做完产检,罗姨邀请李冉怡去傅家宅院吃午饭。李冉怡本就是个不认生的外向性格,正想答应,被公司一通电话给叫走了。走之前,耷拉着脸跟姜云舒说,“今天敢惹我,老娘就撂摊子不干,回家继承家产去了!”回去的路上,姜云舒叫李叔先开车去一趟尚柏悦府。她上次在傅承则书房里拿了一本商业管理的书,原本就只是打发时间随便看看,不过看完后受益颇深。她只拿了这套书的上册,打算回尚柏悦府将中、下册一起拿回傅家老宅。路上,姜云舒看着窗外的风景,脑海里想起李冉怡的话。以前她没有感觉,但这次...

主角:姜云舒傅承则   更新:2024-11-12 09: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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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云舒傅承则的其他类型小说《余温炙热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适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好好,听你的。隔着时差,他正睡觉呢。等他那边是白天了,我就发。”李冉怡打了一个响指,又跟肚子的宝宝说,“乖宝儿,姨姨在教你妈咪跟你爸谈恋爱呢,姨姨是不是很棒?”姜云舒被逗笑了。做完产检,罗姨邀请李冉怡去傅家宅院吃午饭。李冉怡本就是个不认生的外向性格,正想答应,被公司一通电话给叫走了。走之前,耷拉着脸跟姜云舒说,“今天敢惹我,老娘就撂摊子不干,回家继承家产去了!”回去的路上,姜云舒叫李叔先开车去一趟尚柏悦府。她上次在傅承则书房里拿了一本商业管理的书,原本就只是打发时间随便看看,不过看完后受益颇深。她只拿了这套书的上册,打算回尚柏悦府将中、下册一起拿回傅家老宅。路上,姜云舒看着窗外的风景,脑海里想起李冉怡的话。以前她没有感觉,但这次...

《余温炙热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好好好,听你的。隔着时差,他正睡觉呢。等他那边是白天了,我就发。”

李冉怡打了一个响指,又跟肚子的宝宝说,

“乖宝儿,姨姨在教你妈咪跟你爸谈恋爱呢,姨姨是不是很棒?”

姜云舒被逗笑了。

做完产检,罗姨邀请李冉怡去傅家宅院吃午饭。

李冉怡本就是个不认生的外向性格,正想答应,被公司一通电话给叫走了。

走之前,耷拉着脸跟姜云舒说,“今天敢惹我,老娘就撂摊子不干,回家继承家产去了!”

回去的路上,姜云舒叫李叔先开车去一趟尚柏悦府。

她上次在傅承则书房里拿了一本商业管理的书,原本就只是打发时间随便看看,不过看完后受益颇深。

她只拿了这套书的上册,打算回尚柏悦府将中、下册一起拿回傅家老宅。

路上,姜云舒看着窗外的风景,脑海里想起李冉怡的话。

以前她没有感觉,但这次从云江回来,到跟傅承则两地分别多日,她发现她确实希望傅承则能更在乎她一些,两个人关系能更亲近腻歪一些。

或许,她应该选择一个他忙完工作准备休息的合适时间,主动给他打个视频通话。

来到尚柏悦府,正巧赶上定期来打扫卫生的家政人员上门。

姜云舒叫家政人员给罗姨倒了杯水,“罗姨,您先坐在客厅喝杯水,我上楼去取书。”

“小舒,我陪你上去吧。”罗姨说,“正好也帮你一起找找。”

“不用了,罗姨,我知道书放在哪儿,您坐着就好。”

走进书房,姜云舒走到书架前,很快就找到了系列丛书的中册和下册。

想着好不容易来一趟,索性多挑选几本书回去。

她仰头看着书架,上面陈列着各种书籍,商业管理和法律类的居多,除此之外还有名人传记、社会文化、心理学和一些文学名著。

相比傅承则而言,姜云舒就没有那么涉猎广泛,她看过的书大多是跟茶有关的,也会看一些历史和文学名著。

出于想对傅承则多一些了解的契机,结婚后姜云舒也开始看一些之前没怎么看过的经济和商业之类的书籍。

从书架上又挑选了几本书,姜云舒突然发现书架下面做了暗格设计,推拉开,里面放着一些很久之前的商业杂志。

她顺手翻了翻,有傅承则的专访杂志,再往下几本杂志封面人物是傅承盛,还有很久之前傅老先生做过的采访杂志。

挨着这些杂志的放着的,是一个硬纸板箱子。

想到上次来借书,傅承则说可以随便动他书房里的东西,姜云舒也没多想,伸手打开了纸箱子。

她原本以为里面会是傅承则小时候看过的一些儿童读物,但没想到里面是一个相机和很多张照片。

姜云舒顿住。

许是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她凝视着箱子里的照片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慢慢伸手拿起。

她手里拿起的这张,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女孩,她扎着高马尾,身上穿着球衣,脚下踩着足球,整个人洋溢着青春气息。

照片上的人,她见过,是傅承则的前女友。

姜云舒放下这张照片,伸手拿起十多张照片一一看过。

有在餐厅吃饭的生动抓拍,有站在圣诞树前比剪刀手的俏皮,也有站在时装秀舞台上自信飒气的走秀照,还有穿着睡衣抱着狗狗的素颜居家照……


姜云舒走过去开门。

罗姨:“小舒,傅先生叫承则去趟他的书房。”

姜云舒应了一声好,将医药箱递给了罗姨,回头跟傅承则说,“爸让你去一趟他的书房。”

傅承则将目光从她身上缓慢移走,站起身来,迈步下了楼。

姜云舒拿起手机,拨打了傅承则助理的电话。

“叫公关部替我拟写一份澄清声明,越快越好。”

“太太,其实公关部早就拟好了,只不过还在等傅总的指令。”

姜云舒听出了助理话中的犹豫,“直接发给我吧,我会跟承则说的。”

助理应声,“好的太太,我这就发给您。”

姜云舒以自己的官方账号发布了澄清声明,很快就登上了热搜。

她简单翻看了下评论,说她委曲求全的大有人在。

退出社交账号,李冉怡的视频通话打了进来。

“云舒,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声明是你自己发的?”

姜云舒嗯了声,“事情差不多都处理好了,什么事儿都没有。”

“不是,你老公去机场接的人到底是谁呀?你有没有问清啊?”

“冉怡,真的没必要。”姜云舒说,

“之前承则也被爆出过花边新闻,是他参加一个酒局,被合作方安排了一个刚出道没多久的新晋小花。小姑娘确实心思不正,有想走捷径的心思。蹲点的记者恶意抓拍到引人误会的角度,绯闻闹的沸沸扬扬,好在后来有视频证明了从新晋小花试图倒酒接近时,就被承则呵斥住了。

我相信他的人品,绝对不是婚内乱来的人。何况夫妻之间最禁猜忌,一段好的婚姻是很容易被一个个带着猜忌性的问题摧毁的。

不要被外界带节奏,相信他一个人说的话就好。何为真,何为假,并不是谁的声音大谁就说了算,时间自然会证明。”

“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不过……”

李冉怡顿了下,“我说万一啊,万一你老公去接的是他前女友呢?”

姜云舒沉默几秒,说道,

“承则是一个有分寸的人,既然当初两个人分了手,他就不会再跟前女友不清不楚。何况爆出的照片中,两个人之间是安全距离。这次热搜完全没有到达爆点的热度,背后一定是有别有居心的人在操控。”

李冉怡点头,“别的我不在意,只要你没被辜负就好。要是你老公敢对不起你,我一定冲在顾京砚前头,撕了他!”

“你早就知道京砚去找承则了?”姜云舒问道。

“我没告诉你,是怕给你添乱嘛。”李冉怡支支吾吾一句,又骂骂咧咧道,

“云舒,到底是谁向媒体透露你怀孕的事情了?有毛病吧,挑这个节点摆明了是想把事情闹大,搞臭你老公的名声。”

知道她怀孕的人没有几个,姜云舒大概猜到是谁了。

“不重要,又不是不能公布的事情。我这边还有点事,你给京砚通个电话,把这件事情跟他讲明白。”

“好。”

挂断电话后,姜云舒下楼泡了一杯参茶,端着去了傅景坤的书房。

书房内傅景坤训话的声音很大,她站在门口都能听到。

“之前有人联系过你,跟你谈过关于照片买断的事情,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是。”

“你怎么这么不知道变通?在合同没有签字之前,任何情况都会发生。你代表的是整个集团,爆出这样新闻,非常影响企业的信誉。别以为自己之前做出点成绩来,就可以随心所欲!”

“要不然呢?要跟您一样吗?”傅承则的声音冷淡,

“您当初因为害怕影响事业,买断记者手中您跟我妈在交往的照片。等您把我妈娶回家,这些被买断的照片被曝光,成为您出轨,我妈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的证据?”

傅景坤发飙,“反了你了!别以为你爷爷不在了,就没有人能管得了你了!”

傅承则冷笑,“提起爷爷,这倒是提醒我了,难怪爷爷说您有能力没魄力。”

姜云舒听到房间内传来茶杯破碎的声音,连忙抬手敲了敲门。

未等里面应声,姜云舒便推门走了进去,“爸,给您泡了杯参茶。”

傅景坤面色不虞,但是在怀了孕的儿媳妇面前还是尽力收敛了怒气。

姜云舒将茶杯放在了书桌上,看见地面上是茶杯碎片,傅承则的衬衣也被茶水打湿。

“你也是快当爸的人了,做事要稳重。无关紧要的人不见也罢,别动不动就爆出点乱七八糟的新闻来。”

傅景坤说罢,挥了挥手,叫两个人都出去了。

关上卧室门,傅承则脱掉被茶水浸湿的衬衣。

姜云舒走过去,盯着他胸膛泛红的位置,问道,“茶水是热的?”

傅承则眼神很暗,声音也哑了些,“没事儿。”

姜云舒没再说什么,催促着他去洗澡,自己又去安抚过徐淑萍的情绪后才去休息。

夜间突然下起了雷阵雨,雷声轰鸣,姜云舒被雷声吵醒。

自从母亲离世那年起,她就很害怕这样雷电交加的雨夜,不自觉蜷缩起身体来寻求安全感。

她试图转移注意力,脑海里居然响起了徐淑萍的那句——

“叫你娶了小舒是在逼你,就连孩子也是被逼着要的。”

这让她想起当初在云江,在傅爷爷的有意撮合下,傅承则云淡风轻地提出结婚的事情。

她其实明白,傅承则并没有很爱她。但她始终愿意相信,他还是有些喜欢她的。

被逼着娶她倒也不至于,毕竟当初是他先提出结婚的,对她的好也不是做样子能装出来的。

不过他好像确实有点被逼接受有了个孩子的事实……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时,传来枕边人带着些鼻音的声音,

“被吵醒了?”

姜云舒回神,“嗯。”

借着微弱的光,傅承则分辨出姜云舒缩成一团,开口问道,“冷吗?”

“不冷。”

傅承则想起之前姜云舒的反应,猜测道,“怕雷电?”

姜云舒默默嗯了声。

下一秒,身后贴上一个身躯,傅承则将她揽在了怀里。

隔着一层睡衣布料,姜云舒能清晰感觉到他胸膛的炙热。温度不断从他身体传递过来,带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慢慢将她包裹。

这个姿势太过亲密。

结婚一年多,除非在欢爱过后由于脱力带来短暂贴合,他们从没有像现在这般相拥。

这种亲密感,让她豁然开朗般,不再去理这其间的得失。

如果换做是别人,她绝对不会答应闪婚的要求。但这个人是傅承则,是让她强烈心动,愿意携手余生的人。

她和傅承则结婚才不过一年,余生漫长,细水长流,会成为彼此最亲密的人。

耳边传来傅承则类似低喃的声音,“睡吧。”

“嗯。”

姜云舒应声,如同被包裹在温暖的堡垒中,闭上眼睛,很快沉入梦乡。


夜深人静,卧室内只有棋子落下的声音。

残局棋盘中,黑子几处陷落。吸取上次败给姜云舒的经验,傅承则这次格外注意并不起眼的零星黑子。

姜云舒似是猜到了他的想法,游刃有余地运子,采取了跟上次兀自规划布局截然不同的进攻策略。

在她落下一子围堵掉一枚白子后,傅承则颇为意外地抬眼看她。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将近凌晨一点。

睨着黑子获胜的棋盘,傅承则轻点了下头,抬眸,“恭喜。”

姜云舒唇角弯起,“承让。”

傅承则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时间很晚了,快去休息吧。”

他正要去收棋,只见姜云舒目光依旧专注地盯着棋盘,问道,“怎么了?”

“我再研究一下,怕你也是为了哄我开心,故意让给我。”

傅承则低敛着眸子看她,嗓音低缓,“故意让给你,才是惹你不开心。”

姜云舒抬头看他,眼里蓄满笑意,“去睡觉。”

傅承则收了棋盘,洗漱过后发现姜云舒已经睡着了。

他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睡着的人恬静柔和。

原本她就有亮着灯睡不着觉的习惯,连床头灯都不能开。这会儿卧室大灯还开着,却头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下棋确实费脑筋,看来她是困的不行。

回想起她刚才下棋时认真的神态,傅承则嘴角的弧度顿了顿。

她好像做什么事儿都很认真,看球赛也是。

只是那时她眼中的人还不是他。

关了灯,傅承则在床的另一侧躺下。

他刚合上眼睛,手就被睡梦中的人握住。

怔愣一瞬,他侧过身,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她睡熟的眉眼,心底一时微动,凑近吻在了她额头。

现在她是他的妻子。

只要以后她眼里的人是他就好。

---

次日一早,两个人都起晚了,一睁眼已经是早上九点。

姜云舒摸到床头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又看向还在熟睡中的傅承则。

正在她犹豫要不要叫醒他时,床边人睁开了双眼。

“已经九点了。”姜云舒提醒道。

傅承则目光缱绻,嗯了声,“不着急,今天没有早会,晚去一会儿不要紧。”

姜云舒:“好。”

等两个人一同下了楼,客厅里只有罗姨一人。

“罗姨,奶奶和爸妈他们都吃过饭了?”姜云舒问道。

“都已经吃过了。”罗姨将早餐摆在餐桌上,面色很是为难。

姜云舒注意到了罗姨脸色不对劲,关切地问道,“罗姨,您怎么了?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傅承则闻言,也看向了罗姨。

罗姨看着这对小夫妻,叹口气说道,

“小舒,承则,我来傅家这么多年,幸得你们称呼一声罗姨。你俩别嫌我逾越,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姜云舒神情认真,“罗姨直说就好。”

傅承则跟在姜云舒话后点头。

罗姨握住双手,刻意压低了些声音,

“虽然说小舒已经过了孕早期,但是孕期总归是不安全的……”

两个人瞬间明白了罗姨的意思。

对视一眼,姜云舒耳根热了起来,有些无奈笑了下,连忙解释道,

“罗姨,您误会了,我们昨晚没有,就是睡得比较晚而已。”

罗姨怔愣住,不确定性地看向了傅承则。

傅承则淡定点头,“云舒说的对。”

罗姨先笑了,“原来是我误会了。”

姜云舒眉眼微弯,“没关系罗姨,我知道您是关心紧张我。”

罗姨开了个话头,索性就顺着这个话题叮嘱几句,

“你们两个年轻,也是头一次经历这事儿。其实这个事也不是不行,但是要适当。还有就是承则要多在意点,把握着一个合适的度。”

姜云舒目光微闪,感觉脸上控制不住的发热,但面容不动声色,故作镇定地点头。

傅承则侧头看了一眼姜云舒,嘴角不甚明显地弯出一个弧度,气定神闲地同罗姨说,

“记下了罗姨,您不用担心,我们会谨慎行事的。”

姜云舒怔住两秒。

谨慎行事?

这个词还能这么用?

罗姨笑着应道,“好好好,你俩有分寸就好。我就不多嘴了,再说几句,小舒就要害羞了。”

旁边人的目光存在感太强,姜云舒轻舒口气,“没有…”

“快吃早餐吧,我先去忙。”罗姨说完进了厨房。

傅承则若无其事地盛了一碗粥,递到了姜云舒面前。

“我今天上午去产检,不能吃早餐。”姜云舒说着就将这碗粥又推给了傅承则。

傅承则拿着汤勺的手顿住,侧过头去看姜云舒。

看着他颇为严肃的神情,姜云舒有些懵,“怎么了?”

傅承则微微皱眉,脸部线条绷的紧,“上次不是说好了,再去产检的时候要提前告诉我。”

“我给忘了。”姜云舒语气轻快,

“你工作那么忙,其实不用陪我去。有罗姨在呢,这次妈也要陪我去,我真的不用这么多人陪着。”

傅承则微叹,缓下声来,“云舒,我是孩子的爸爸。”

姜云舒眼睫眨了眨,视线停在男人沉静严肃的眸子上,情绪像开了闸的阀门似的,让她难以控制。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从傅承则口中说出爸爸两个字。

许是因为在孕期的原因,姜云舒情绪很容易激动,垂下眼,眼泪啪地一下落在了手背上。

傅承则微顿,半个身子侧过去,嗓音比平时放轻了几分,

“云舒,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我想表达的意思只是陪你去产检的时间还是有的。”

姜云舒点头嗯了声,但眼泪还是一滴滴地往下掉。

傅承则连忙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泪,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落泪,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是我不对,我态度不好,我跟你道歉,别哭了。”

傅承则站起身来,将姜云舒揽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颇为生疏地哄道。

好半会儿,姜云舒才收住情绪。

傅承则松了口气,见她哭得眼睛鼻尖微红,又心疼又怜爱。

“我没有记下你产检的时间,而是让你去提醒我,是我的疏忽。以后我记下来,提前让助理安排好空档出来。如果我实在是忙的脱不了身,提前告诉你,行吗?”

姜云舒点头,眼眸微抬,“行。”

傅承则瞧着她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后脑勺,问道,“什么时候去医院?”

姜云舒:“等你吃完早饭。”

“不用了,陪你上楼洗把脸,现在就去。”

姜云舒拉住他的手,声音是软的,但语气是强硬的,“你先把早饭吃完。”

傅承则凝视了她几秒,很轻地笑了下,“好,听你的。”

姜云舒松开他的手,心口有些快。


“没关系,你工作要紧,有李叔来接我,你放心就好。”姜云舒抬眼,眸子定定看着他两秒,问了一个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大概需要多久能回来?”

傅承则凝着她的眉眼,心像是被水浸泡过,湿湿润润的,连带着声音也清润许多,

“这次去的时间可能会长一些,我尽量早点忙完,早点回来。”

姜云舒点头,长睫轻眨了下,颇为生疏地表达此刻心里的不舍和关心,

“到了国外,你好好照顾自己,我……”

等你回来还未说出口,姜云舒的手机铃声响了。

傅承则看着她,“先接电话。”

姜云舒拿出手机,看到是李冉怡打过来的,划开了接听键接听。

“喂,云舒,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没接呀?”

“那会儿我还在飞机上,现在刚落地。”

“你回北城了?”

“嗯,给你带了云江特产,都是你爱吃的。”

“太好了!那下午见面吧,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对了,顾京砚也在北城呢,我叫上他一起。”

姜云舒诧异,“京砚怎么在北城?”

听到这话,傅承则目光顿了顿。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将视线从腕表上缓缓移至到她的脸上。

“为什么被禁飞三个月?京砚不是藐视组织纪律和规则的人,飞行救援技术更是有目共睹,怎么能只听一人之言就做出这样的处罚?”姜云舒眉头微蹙,语气笃定。

阳光照在腕表盘上,折射出刺眼的光。

傅承则慢慢放下手腕,眉头一点点皱紧。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因为在救援最危险的时刻做出了错误的决断,险些发生意外,造成不能弥补的错误。下午见面了,再好好问问他发生了什么吧。”

姜云舒轻叹一口气,“好,那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姜云舒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抬头看向傅承则,催促他,

“时间不早了,快去登机吧,随行助理都在等着你。”

傅承则看着她,敛下目光,伸手打开后座车门,“上车吧。”

姜云舒看着打开的后座车门,又抬眸看了他一眼,应了一声好,坐进了车里。

“回去好好休息。”傅承则说完关上车门,跟李叔说,“开车吧,李叔。”

透过车窗看着傅承则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姜云舒心里有些失落。

一去小半个月,走之前都不拥抱一下吗?

明明在云江出去散步那晚,他还主动吻过她。

等红绿灯的间隙,李叔搭话道,“太太,你没在家的这一周啊,老夫人天天都念叨着你,这下可算把你给盼回来了。”

姜云舒回神,回了李叔的话。

到了傅家宅院,姜云舒先陪傅老太太和徐淑萍吃过午饭,上楼睡过午觉后,等下午三点左右出门去见了李冉怡和顾京砚。

顾京砚左瞧一眼李冉怡,右瞧一眼姜云舒,然后深深叹口气,

“你俩审犯人呢?不就是被禁飞三个月吗?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老子是被狗东西使绊子了,有人看老子平步青云心情不爽,背后搞些小动作,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冉怡冷呵一声,“你要是真不在意,能颓废成这样?胡子拉碴的,也不知道刮一刮,走硬汉路线啊。”

姜云舒没跟他俩贫嘴,认真问道,“这件事,需要帮忙吗?”

顾京砚笑了下,“怀着孩子,就少操点心吧。是不是忘了我爸是什么身份?有人罩着呢,你俩还排不上号。”

李冉怡豁然开朗。

顾京砚家里都是有权有势的大官,虽然他跟他爸的关系很紧张,但虎毒不食子,她和姜云舒确实白操心了。


昨晚生辰宴散后,不少宾客都走了,留宿的都是跟傅家关系很近的亲戚。

用完早餐后,姜云舒陪着傅老太太和几位长辈喝茶聊天,一直到李叔将跨越省份前来为傅老太太贺寿的宾客送往了机场。

傅承则到了公司,坐在办公椅上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听助理汇报工作。

早上还有一场会要开,他瞥了一眼桌上放着的一杯煮好黑咖啡,等助理汇报完工作后,叫人把黑咖啡端走,换了一杯清茶。

傅承则饮了一口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敲击键盘,盯着电脑屏幕看了会儿侧头跟助理说,

“上个月二号会展中心三号厅第5262号拍卖品是系列胸针藏品中的一枚,你去查一下其余三枚收藏者的联系方式。”

助理点头,“是。”

“其中一位可能还是匿名拍卖者,尽量查到是谁,有消息了告诉我。”

助理又应了一声是。

傅承则看了一眼腕表,“准备开会吧。”

---

晚上,傅老太太坐在客厅拆礼物。

她先挑选了一个包装很别致的青蓝色盒子,拆开包装,里面是一个山水花卉交错花瓶,傅老太太很是喜欢,把徐淑萍叫过来说道,“这个花瓶造型少见,好看。”

徐淑萍瞧了两眼,“瓶身有点古画纸的韵味。”

傅老太太端详着花瓶,“这是墨地素三彩,先施绿釉,再施黑釉,然后勾描纹饰,在留白纹饰范围内施彩色釉。漂亮,实在是太漂亮了。”

徐淑萍不太懂,但确实好看,“这是谁送的?”

傅老太太拿出里面的卡片,只见上面写着一句祝寿语:福如沧海无穷极,寿比灵椿过八千。

徐淑萍念完,“没有署名啊。”

“是小舒。”傅老太太笑,“这字写的清秀有力,一看就是小舒的字迹,青山还在的时候,跟我夸过很多次小舒写得一手好字。”

傅老太太端详了好一会儿,叫傅景坤将花瓶摆放在了傅青山生前的书房里,然后继续拆礼盒。

收到的礼物堆成了小山,拆到最后傅老太太的手都有些酸了。

礼物大差不差,没有几样是傅老太太很喜欢的,倒是有一副玉棋,让她爱不释手地摸了摸。

“青山喜欢下棋,他还在的时候,老是叫我陪着他下棋。一来二去的,我觉得下棋还挺有趣的。他人走后,倒是有一阵子没下过棋了。”

说罢,傅老太太起身,“景坤,过来陪我下盘棋。”

傅景坤为难道,“妈,我不太会啊。”

傅老太太:“现学,下着玩儿。”

楼上,姜云舒正在跟宫妍进行通话,初步约定了《茶韵世界》杂志人物专访的时间。

她下楼去喝水时,问罗姨,“罗姨,奶奶呢?”

罗姨应道,“在棋室呢,傅先生在陪着下棋。”

“好。”姜云舒说,“我去看看。”

走到棋室时,傅景坤刚陪傅老太太下完一盘棋。

看到姜云舒,傅老太太连忙招手,

“小舒,你来的正好,来陪奶奶下盘棋。你爸啊,就懂点皮毛,跟他下棋,实在是没意思。”

傅景坤如释重负,赶忙起身,给姜云舒让了位置。

姜云舒弯眸,“奶奶,跟您下棋,谁都很难有胜算。”

傅老太太喝了口茶,笑道,“你这丫头不用哄我开心,咱俩下棋,你胜算更高。”

姜云舒说,“奶奶,我记得很清楚,咱们一共下过六盘,各赢了三次,打成了平手。”

傅老太太笑得开心,将黑子给了姜云舒。

姜云舒接过棋奁,“您都把黑子让给了我,那我这次可要好好下了,争取能赢下这盘。”

“那奶奶可要好好布局,不能让你赢的太轻松喽。”

两人开始在棋盘上进行布局,徐淑萍和傅景坤在一旁安静观棋。

双方你来我往,却没有一方占据上风。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等终于看到白子被攻散,以为棋盘将要结束时,没想到傅老太太将零星的白子作为反杀武器,扭转了棋盘。

黑子陷落,姜云舒鼓鼓掌,“奶奶这盘下的确实好。”

傅老太太笑道,“我是剑走偏锋,险胜。要说棋艺高超的,还得是你爷爷和亲家公。当初在云江,两个人一盘棋下了一天。”

姜云舒眼眸澄净,看着傅老太太开心,自己心里也高兴。

“承则站这儿好半会儿了,怎么不说话?”傅老太太开玩笑道,“难不成是我赢了小舒,正搁心里埋怨我呢。”

姜云舒回头,这才发现傅承则就站在她身后,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傅承则将目光从棋盘上移走,“在观棋,确实精彩。”

时间已经不早了,傅老太太喝了杯参茶后就回房休息了。

傅承则和姜云舒一同上了楼。

关上卧室门,他边解领带和腕表,边同姜云舒说,

“跟我下棋,布局严谨,每一步都绞尽脑汁。怎么跟奶奶下棋,下到一半就停了?”

姜云舒怔住一瞬,“你看出来了?”

傅承则看向她,“晃眼看去是奶奶赢了,但要是细究起来,这盘棋还没有结束,白子才是被牵制的一方。”

“奶奶刚过完生辰,正开心着,我不能扫兴呀。”姜云舒说,“爷爷之前也经常故意输给奶奶哄她开心,水平本就悬殊,输赢就没了意义,重在一个趣字上。”

傅承则抬眉,“那你觉得咱俩水平相比,如何?”

“不好比较,我们就在云江下过一盘棋,虽然那次是我赢了,但是我是险胜,赢得实属不易。”姜云舒实诚道,“不过我赢不了我爸,你赢不了爷爷,都是棋艺不精。所以咱俩相比的话,应该是差不多的水平。”

傅承则轻笑,问她,“困吗?”

看着男人温和的眉眼,姜云舒一时间有些恍神,这种笑容在他脸上并不多见。

她摇了摇头,“不困。”

傅承则又问,“有没有兴趣把这盘棋下完?”

姜云舒弯眸,“好啊。”

傅承则下楼去书房取了一盘棋,两个人在卧室飘窗的小桌两侧坐下,凭照着记忆将刚才的棋局摆好。

姜云舒在腰后垫了靠枕,睨着棋盘,微微勾唇,“这盘棋下到这里,对你来说可不占优势。”

傅承则抬眸看了她一眼,“这才有挑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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