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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结局+番外

纯情小狗952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宅子还有其他人吗?”“除了臣女,别无他人。”“嗯。”他问这个做什么?男人淡淡的说:“我饿了。”姜怜衣怔了一下,连忙起身,恭敬的说:“桌上有粥,臣女去给您取来。”说完她连忙转身,往那圆桌上放着一小锅粥,盖子撩开,雾气飞扑而出。姜怜衣拿了个勺子,轻轻的舀了一小碗粥,放置了一根调羹,便将那碗粥端到了他面前。“殿下,粥可以喝了。”魏洐之顿了顿,看着姜怜衣,淡声:“我手不方便,你喂我。”姜怜衣的身子僵了一下,没料到魏洐之会提出这种要求。太过分了!我好歹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让我做这种伺候人的事情,太侮辱人了。可眼下丫鬟被我打发出去了,我不伺候他,以他脾性,万一发怒,把我杀了怎么办?魏洐之不咸不淡的问:“怎么,不乐意?”姜怜衣:“没有。”真叫...

主角:姜怜衣魏洐之   更新:2024-11-13 0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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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怜衣魏洐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宅子还有其他人吗?”“除了臣女,别无他人。”“嗯。”他问这个做什么?男人淡淡的说:“我饿了。”姜怜衣怔了一下,连忙起身,恭敬的说:“桌上有粥,臣女去给您取来。”说完她连忙转身,往那圆桌上放着一小锅粥,盖子撩开,雾气飞扑而出。姜怜衣拿了个勺子,轻轻的舀了一小碗粥,放置了一根调羹,便将那碗粥端到了他面前。“殿下,粥可以喝了。”魏洐之顿了顿,看着姜怜衣,淡声:“我手不方便,你喂我。”姜怜衣的身子僵了一下,没料到魏洐之会提出这种要求。太过分了!我好歹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让我做这种伺候人的事情,太侮辱人了。可眼下丫鬟被我打发出去了,我不伺候他,以他脾性,万一发怒,把我杀了怎么办?魏洐之不咸不淡的问:“怎么,不乐意?”姜怜衣:“没有。”真叫...

《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宅子还有其他人吗?”

“除了臣女,别无他人。”

“嗯。”

他问这个做什么?

男人淡淡的说:“我饿了。”

姜怜衣怔了一下,连忙起身,恭敬的说:“桌上有粥,臣女去给您取来。”

说完她连忙转身,往那圆桌上放着一小锅粥,盖子撩开,雾气飞扑而出。姜怜衣拿了个勺子,轻轻的舀了一小碗粥,放置了一根调羹,便将那碗粥端到了他面前。

“殿下,粥可以喝了。”

魏洐之顿了顿,看着姜怜衣,淡声:“我手不方便,你喂我。”

姜怜衣的身子僵了一下,没料到魏洐之会提出这种要求。

太过分了!我好歹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让我做这种伺候人的事情,太侮辱人了。

可眼下丫鬟被我打发出去了,我不伺候他,以他脾性,万一发怒,把我杀了怎么办?

魏洐之不咸不淡的问:“怎么,不乐意?”

姜怜衣:“没有。”

真叫人厌烦!

姜怜衣抬手拿起调羹,舀了一勺送到男人的唇边,他张开口,将那粥一口吃下。

她坐如针毡,恨不得手中的粥直接塞他嘴里,然后扔碗逃跑。

他的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那双黑漆漆的眼眸如同深海巨潭,冷冷淡淡的扫在她脸上。

让她始终不敢抬眸直视男人。

他干嘛老盯着我看?

喝粥而已,为何神色像是要把我杀了……

魏洐之看着她,“你很害怕我?”

一股凉意无声的潜入皮肉,让她脸色一白。

他……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男人语气平淡,“你救了我,便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会好好报答你。”

姜怜衣倒也不是很想要他的报答。

“臣女应该做的。”

说完话,她又舀了一口粥,送到了魏洐之的口中,一口一口的将那碗粥喂完。

“不过我比较想知道,你三番两次接近我,到底是想做什么?”

姜怜衣握住调羹的手抖了一下,男人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细微的小动作,似乎在等着她的解释。

“只……”

她迅速低下头,“只是巧合。”

魏洐之倏然笑了笑,“你觉得我会信吗?”

“殿下,两次相遇,皆是偶然。第一次是春日宴,我是收到邀请函才前往赴约的。而这一次,我也是想在出嫁之前,来祭奠我娘亲,殊不知却遇到了殿下,您若是不信,可以问那林隐寺的方丈,臣女句句属实。”

魏洐之绝非善类,喜怒无常。

她解释的如此清楚,有条有理。

他……应该会信吧?

春季里天气阴晴不定,浓雾暗云慢慢压下来。

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那雨声从小渐大,扑簌直坠。

雨声虽小,却透过那敞开的房门传了进来。

除了雨声,姜怜衣能听到的是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跳声,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心口处跳出来般惊悚。

魏洐之微微眯起眼睛,少女白玉无瑕的侧脸在他眼前欲盖还羞。

“我要听真话。”

毫无波澜的几个字,却惊的她一身冷汗。

姜怜衣温顺的垂下眼睛,半真半假道:“殿下若想知道,那臣女便如实说了,臣女并不想嫁给太子,臣女心仪之人是四皇子,只想嫁给四皇子殿下。”

“姜、怜、衣。”

他声音沙哑,透着几分冷淡,带着高高在上的意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想抗旨?”

姜怜衣的后背冷汗涔涔。

男人盯着她低垂的脑袋看了半晌,眼眸中无任何情绪,他伸出手,大掌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掰起来。

她心中夹杂着几分畏惧,却又不得不抬头直视他的审视。


一路鸟语花香。

沈临的话很多,时不时的逗她笑。

姜怜衣靠在沈临怀中,说:“沈临,我想听听你的事情。”

“我的事?”

“在你的世界里,是什么样的人,是怎么长大的,你有知己吗?你家中亲人是怎么样的?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听。”

“好好好。”沈临想了想,“我呀,今年十九岁!还在读书。”

姜怜衣接话:“你年长我三岁。”

沈临笑了笑,“女大三,抱金砖;男大三,知道下一句是什么吗?”

姜怜衣:“是什么?”

沈临神秘一笑:“男大三,靠金山!我是你的金山银山。”

姜怜衣怔了一下,又很给面子的笑了笑。

沈临继续说道:“我本来不是在国外留学嘛,就是,你们这边的远赴他乡,考取功名的意思。放假的时候,回到家里,跟朋友出去玩的时候,出了车祸,然后就莫名其妙来到了东魏,遇到了你。”

“你后悔遇到我吗?”

“从未后悔过。”

迎面是温柔的风,耳畔是沈临温柔的声音。

“我爸爸妈妈是很好的人,如果有机会,我真的想带你去我的世界看一看,见见他们。”

姜怜衣轻声道:“我知道。正因为他们很好,所以才把你教养的如此优秀。”

沈临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发梢,发自肺腑的说出心声。

“岁岁也很好。”

闲聊间,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欢喜寺附近,沈临先行下了马,将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顺手将她的裙摆捋了捋。

“你进去,我在门口等你。”

姜怜衣有些不解,问道:“为何不跟我一同进去?”

沈临轻笑,“那佛门圣地,我进去要被佛祖照出原形的。”

“……”

“怎么,你想看我原形?吓死你!”

姜怜衣扬起笑,眼底澄澈,“我不怕。再说你这么好看,肯定不是什么可怕的妖怪。”

沈临被她的笑容感染,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也好了许多,于是问道:“那你觉得我是什么妖怪?”

姜怜衣看着他那带笑的桃花眼,单是这么看她一眼,都觉得深情。

“你不是妖怪,你是沈临。独一无二的沈临。”

沈临被夸的飘飘然,弯了弯唇,心情舒畅,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催她,“快去。”

姜怜衣眼神暗了下来,问道:“我祈福回来还能看到你吗?”

沈临抬手捏了捏她的白玉小脸,笑道:“当然啦,我就在这里等你,你不出来,我就不回去,行吗?”

“说话算话!”

“我沈临说话算话!”

姜怜衣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拎着裙摆往欢喜寺中走去,临进门槛,她回头往沈临所在的方向侧目。

少年长身玉立,身姿挺拔。

树下光影斑驳,落在他身上,泛起金色波光,虚幻得不像话。

她恍惚了一瞬,随即低头,迈开脚步跨进欢喜寺。

寺庙里人不多,姜怜衣买了香烛,捐了香火钱,又求了一把签,是上上签。

可那签中所说:只渡有缘人。

姜怜衣琢磨不出其中缘由,她跟沈临算是有缘吧,若是无缘,也不会在这茫茫人海中,选中彼此。

她心中燃起一丝希望,祈福完了,她飞快的往庙宇外面跑来,就看到沈临依旧在原地等着她。

姜怜衣心中欢喜,果然是上上签,这是个好的兆头。

她飞快的往沈临的方向跑去,扑到他怀中。

还好,沈临还在。

“祈福好了?”

“嗯。”

“菩萨怎么说?”

“菩萨说,我们俩会永远在一起。”

沈临心间一阵抽痛,苦笑道:“希望它老人家说话算话。”

姜怜衣又说:“我抽了个上上签。”

沈临笑道:“不错。”

他面容镇定,可心中汹涌澎湃。


姜学文没来得及反应,姜怜衣突然抬手,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落在柳氏脸上。

柳氏恼羞成怒,捂住脸,尖着嗓子怒道:“姜怜衣,你竟然敢动手打我?”

姜怜衣笑了笑,“打你需要挑日子吗?”

柳氏气得情绪激动,几乎要昏厥过去,“来人!把姜怜衣绑起来!”

姜学文呵斥住了:“够了!”

“老爷,她打我!”

“眼下姜家喜事当前,都不要闹了。”

姜学文能屈能伸,以大局为重,他放软了语气:“过往恩怨,就这么算了吧。怜衣,当年你母亲的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强迫你母亲,她是自愿跟我的。”

姜怜衣看着姜学文,突兀的笑了起来,“自愿?”

她笑的厉害,孱弱瘦小的肩膀微微颤抖起来,眼角红了起来。

“我娘亲若是自愿,你们为何还要迫害那吴秀才?为何要散播那些谣言?为何要在她悬梁自缢以后,把她的尸首遮遮掩掩的藏起来?为何这些年要一直瞒着我,欺骗我?”

柳氏掐着嗓子骂道:“你娘亲不守妇道,跟了老爷还跟那吴秀才不清不楚,他们死有余辜。”

姜怜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该死的人是你们!”

姜学文:“够了!姜怜衣,我可是你爹!这些年我供你吃,供你喝,把你养得这么大,竟养出你这个白眼狼!你如今攀上高枝了,就想要跟我们姜家撇清关系了?我跟你讲,没门,你少拿那些陈年旧事来胡搅蛮缠!你就算是入了太子府,当了太子妃,你也是我姜学文的女儿!”

姜怜衣闭了闭眼,泪水顺着眼角滴落下来,压抑已久的怨恨破闸而出。

“我宁愿你们从未生过我!我宁愿胎死腹中,也不愿自己成为娘亲的累赘。”

娘亲死后,她遵守着娘亲留下的遗言,要好好地活着。

可如今知道了真相,她没办法再沉默下去了。

娘亲当年是如何在姜学文的逼迫下,委身入了姜府当姜学文的小妾;又是以什么样悲痛的心情怀胎十月生下自己不爱的孩子;再后来,娘亲以为她的委屈求全能护得了心上人的周全,没成想却得到了心上人的残肢败骸。

姜怜衣有一瞬息的神色恍惚。

那年屋檐覆雪,寒风横扫。

秦霜慌慌张张的从那屋中跑了出来,心里虽然有些不安,却是满心期待。

据那探子说,吴秀才托人送了礼进府。

这些年,被姜学文掳入府中,她一直安分守己,尽心尽力的伺候姜学文,就盼着姜学文能放过吴秀才一命。

她只希望,吴秀才能安好。

那雪花如同鹅毛般飘飘悠悠的落了下来,秦霜仅是看了一眼那雪中之物,心便凉了一截,不好的预感随之涌来。

只见那檀木匣子中,渗出了点瘆人的红,把白雪染了点艳色。

秦霜捋了捋鬓边凌乱的发梢,抖落了一地雪花。

心中还抱着一丝希望,缓缓朝那檀木匣子走去,而那檀木匣子中并不是放着什么稀世珍宝,而是吴秀才被砍下来的残肢。

冻得僵硬,落在了雪上。

秦霜认出来了,她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像是被抽了魂般的一动不动,目光死死的盯着吴秀才。

眼泪如同断了线般,一滴一滴的掉落下来。

一对苦命的有情人被活生生拆散,男方为了保护女方不得已写下休书,从此远走天涯。女方为了保护男方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做了恶人的小妾,结果换来如此的下场。


姜怜衣的马车已经抵达了姜府,她下了车,管家迎了过来,笑脸相迎:“二小姐回来了。”

“嗯。”

姜怜衣冷冷淡淡的颔首,便径直往府中走去,从前这管家眼睛长在脑门上,从来不把她当一回事。

如今姜学文表明了态度,管家审时度势,立刻嗅着味儿就过来献殷勤了。

“老爷跟夫人去接大小姐了,二小姐饿不饿,我让人备些点心送入栖云阁。”

“不必了,我有些乏困,想睡会。”

“明白,那不打扰二小姐歇息了。有事情叫春儿她们去办。”

“嗯。”

姜怜衣回到栖云阁的房中,将丫鬟打发出去,先是小心翼翼的将布料放在桌上,又折到柜子中,取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箱子。

里面放着剪子,尺子,还有针线等裁缝工具。

沈临看她取了尺子,在那块布料上比比划划许久。

午后的房间静谧无声,安静到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狂跳的心脏律动。

少女抿唇,微低着头,神色专注,眉眼清冷。

从他的角度,能清晰可见的看到她精致漂亮的侧脸弧度。

乌黑的长发丝丝缕缕的从她的背部上滑落下来,被她抬手将那青丝撩开,露出了如玉的脖颈,衬得皮肤愈发白皙。

试问这样的她,魏洐之居然无动于衷。

少年心中鄙夷:姓魏的是个太监吧,这样都没反应?

魏洐之:姓沈的,你礼貌吗?

少女放下手中的直尺,指尖悄悄一顿,又在那繁杂的工具箱子里翻出一根软尺,忽而抬起头,冲着少年一笑。

“沈公子,你过来一下。”

沈临从思绪中抽离回来,连忙听话的朝她走了过来。

“怎么了?”

“我帮你量下尺寸。”

“好。辛苦岁岁了。”

他嘴甜,说的话也甜,姜怜衣也不觉得辛苦了。

软尺在她指尖中拈紧,一寸一寸的落在他的身上,她量得仔仔细细。

少女身上那甜软细腻的清香,在他鼻尖四处萦绕。

他心跳飞快的如同擂鼓,耳后悄悄的爬上了红晕。

少女突然仰起头望他,樱红小唇一张一合,少年的脑袋嗡嗡作响,耳朵里似乎听不见任何声音。

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

湿漉漉的红唇盈着潋滟水色。

他想尝尝她的味道。

“沈公子,你太高了。”

她踮了踮脚尖,身子往上挨近他,手高高抬起,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

少年眸色微暗:“我一米九。”

她没听懂,仰着小脸看他,脸上挂着可爱的笑容,“一米九是什么……”

少年的心中如同中了魔障般,动作比脑子快。

他遽然俯下身子,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好软。

好甜。

是他想象中的美好。

他吻技青涩,仅仅是唇贴着唇,全凭自己的本能,偷亲了她一口。

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又猛地离开了她的唇。

姜怜衣僵在原地,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尖叫起来。

“啊----”

呼之欲出的声音脱出口,少年突然扣住她的脑袋,再一次含住了她的红唇,将那惊呼声吞并口中。

他终究是忍不住了。

方才吻她的第一次,那浅尝即止的吻,却叫他念念不忘。

他尝试着更大胆的侵入,吮住她的唇,将她含在口中,将她吻得面红耳赤。

少女招架不住,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拥得更紧。

“唔……”

少年渐渐掌握了接吻的技巧,一手压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乱动,一手扣住她的腰贴近自己。

温香软玉在怀,少年浑身燥热,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热血沸腾。

他恨不得能更加贴近少女,让她帮帮他,灭了那火。

沈临吻得又急切又强势。

急切的撬开她的唇,强势的与她纠缠戏弄,恨不能将她吃干抹净,吞入腹中。

姜怜衣差点被吻得透不过气,她心跳飞快,礼义廉耻让她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可少年的吻又叫她留恋。

她的小脸红透,只能做着弱弱的抵抗。

直到情窦初开的两个人,差点窒息,才堪堪的结束了这个吻,松开了彼此。

沈临难以抑制的大口的喘着气,深邃的眼眸中燃着熊熊火焰,越烧越旺。

怀中的少女早已经羞红了脸,一双迷蒙情醉的杏眼,微微泛了红。

他低下头,额头与她相抵,声音有些沙哑。

“岁岁……我……”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解释不了自己的行为,他就是在那一刻,想吻她,想抱着她,想亲近她。

少年的目光炽热,烫的她耳根发热。

“岁岁……”

他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她制止住了。

她小脸红透,羞愤瞪他:“沈公子,你别说话了!”

本来这种氛围已经很尴尬了,她十分害怕他那狗嘴里又吐出什么难堪的话出来。

姜怜衣又恨自己刚才没有推开他,要是说他轻薄,可自己还沉醉其中。

甚至跟他吻得很配合,很投入。

一想到这里,她更觉得没脸。

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她扬高声音,恼羞成怒:“你去一边待着,不许再来打扰我!”

少年自知理亏,没敢狡辩,连忙乖乖的顺着她指着的方向,往那凳子上一坐,一动也不敢动。

姜怜衣心里生着闷气,背过身子,留了个纤瘦的背影给他。

指尖虽然拈着软尺,可却抑制不住的颤抖,方才那吻历历在目,搅得她芳心大乱。

安静半晌,少年的声音幽幽的从她身后传来。

“岁岁,我刚才亲你,守宫砂还在的,你不用怕。”

“闭嘴!”

她怕的是那个吗,她怕的是她将来嫁的魏洐之,而却对沈临动心。

姜怜衣不是傻子,这些时日的相处,她心中早已经对沈临有了感觉,可她是个安分守己的人。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清楚的很。

如今碰了心底的那界限,她生怕自己的未来会崩盘,也怕……他回不去与家人团聚。

他们各自有自己的人生,不得已才聚在一起,终究是要分离的。

少女心慌意乱的情绪渐渐的稳定了下来,就当没事发生吧。


沈临握住她的手,“你若是不想说,就别说了。”

姜怜衣轻叹一口气,“这些事情,我从前并不知道,那时候我还小,埋怨我娘亲狠心,为什么要抛下我。可如今,我算是明白了,有时候人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沈临顿了顿,说道:“有件事我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带走你以后,那魏弘博迁怒姜家人,并找了个无须有的罪名,把姜家人发配到了边疆,充当奴役了。”

他笑了笑,“你看,恶人自有天收!”

虽然早已料到结局,可姜怜衣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唏嘘。

“那魏洐之呢?”

沈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管他了!我还不乐意把你拱手让给他呢。”

姜怜衣低下头,想起那日魏洐之的强吻,心中有些芥蒂。

沈临似乎看穿她的心思,他低下头,悄悄的吻了吻她的唇,眼眸亮得发摄。

“不许惦念着那姓魏的,从今往后,你与他再无任何瓜葛。”

“我哪里是想着他。”姜怜衣心里还是有些顾虑,“可是你……”

沈临打断她的话,声音有些哑:“今天我们出来玩,就玩的开心,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姜怜衣沉默了一下。

“岁岁,这船有两层,我们上去看看这西湖的夜景吧。”

“好。”

船舱的二层略带凉意,空气中弥漫着春日湿润。

而船舱中间摆放着一个八仙小圆桌和椅子,桌上放置着满满当当的酒肉菜肴,晚风习习,时不时传来姑娘们的娇滴滴的歌声,以及这醉人的夜西湖美景。

沈临将姜怜衣抱在怀中,坐在他腿上,低头重重的咬着她的唇瓣。

姜怜衣被吻得缺氧,声音断断续续。

“沈……沈临……不要……”

她还是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下,被沈临这样抱着亲,虽然他们看不到沈临,虽然这船已经泛到了湖中,岸边的路人也看不清。

这种随时被窥探到的禁忌感,让她又害羞又抗拒不了。

头顶上落下沈临低低的笑,“不要什么?”

她羞红了脸。

沈临嘴角勾起,神情愉悦,“岁岁,有一种更痛快的玩法,要试试吗?”

姜怜衣的心跳得飞快,却羞怯的摇头:“不要。”

沈临像是没听到她的拒绝声一样,直接动起了手。

姜怜衣身子骨颤抖了下,喉咙里艰难的挤出声音,低低的求饶:“沈临,你……你太坏了!”

沈临了然挑眉,眸底里映着浅浅的笑意。

看她害羞又舒服的样子,沈临的心脏就像被微风拂过,温柔的不像话。

皎洁的月色衬得他眉眼极黑,眸中欲望渐浓。

少年的笑声落在她耳边。

“岁岁,不要紧张。”

姜怜衣头也不敢抬,这种情况她能不紧张吗?

耳边的呼吸声猛地粗重几分,姜怜衣低垂下的下巴被他轻轻的挑了起来,她撞上了少年乌黑的瞳仁。

沈临的脸颊泛着一层红意。

他微微的喘息,喉结一上一下的滚动着,出口的声音沙哑的只剩下气音:“岁岁,帮帮我。”

她的心脏悸动的非常厉害,整个身体瘫软在他怀里。

下一刻,少年低头吻了下来,将她吻得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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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星*爷:只要有我在地方,你们想看的东西都没有!

魏洐之: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沈临(嘚瑟):略略略略略!岁岁爱我,我爱岁岁!

“春江花夜,芙蓉帐暖,琴瑟之好,鸾凤和鸣……”

瘦西湖上的花船,如同破釜沉舟,在平静的湖中荡开了一波涟漪。

那灯笼之下,花娘坐于船尾怀抱琵琶,拨弦抚琴,娇声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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