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雨荷陈和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让你当储君,你跑去种地?!苏雨荷陈和光》,由网络作家“提剑赶鸭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赶回县衙时,已经是隔天上午,苏雨荷最终让我在七日内凑齐二十万两纹银。这钱还是要凑的,我虽是可以拍拍屁股回宫,亦或是亡命天涯做在逃公主。但我怎可能弃我的百姓于不顾?都是过命的交情,我们早就情同手足。陈姐姐回来啦~刚一进城,不知是谁突然喊这么一声,在附近玩耍的孩子便一股脑地凑上前来,纷纷往我手里递东西。什么拨浪鼓,布袋虎,糖葫芦……紧接着城里的百姓也都蜂拥而至,将我扒愣来扒愣去,生怕我在外面受半点欺负。知府没把你怎么样吧?典当行的孙掌柜挽起袖子,露出一副准备干架的架势。王大状也跟着拎起锄头,他们要是敢欺负你,就同我们说。我被弄的哭笑不得,挑起眉头问,他们要真欺负我,你们还敢谋反不成?敢!咋不敢?!就是!我们一家子的命都是陈老爷救的!今儿...
《结局+番外让你当储君,你跑去种地?!苏雨荷陈和光》精彩片段
赶回县衙时,已经是隔天上午,苏雨荷最终让我在七日内凑齐二十万两纹银。
这钱还是要凑的,我虽是可以拍拍屁股回宫,亦或是亡命天涯做在逃公主。
但我怎可能弃我的百姓于不顾?
都是过命的交情,我们早就情同手足。
陈姐姐回来啦~刚一进城,不知是谁突然喊这么一声,在附近玩耍的孩子便一股脑地凑上前来,纷纷往我手里递东西。
什么拨浪鼓,布袋虎,糖葫芦……紧接着城里的百姓也都蜂拥而至,将我扒愣来扒愣去,生怕我在外面受半点欺负。
知府没把你怎么样吧?
典当行的孙掌柜挽起袖子,露出一副准备干架的架势。
王大状也跟着拎起锄头,他们要是敢欺负你,就同我们说。
我被弄的哭笑不得,挑起眉头问,他们要真欺负我,你们还敢谋反不成?
敢!
咋不敢?!
就是!
我们一家子的命都是陈老爷救的!
今儿个就反他!
又能如何?
这哪叫谋反?
敢欺负我们青天大老爷?
是他找死!
这叫为民除害!
对!
为民除害!
我:……我真担心哪天苏雨荷要真是打上门来,这群家伙真敢和朝廷抗争。
一边儿去!
我呵斥住众人,扬起下巴,你们老爷我还能被别人欺负住?
也对!
我们老爷厉害着呢!
哪能被别人欺负住?
就是!
老爷可能连黑火药都能造得出来,哪轮得着我们出手?
老爷随手就能炸死他丫的。
听有人提起黑火药,我这才想起这茬,连忙追问喊话的张师爷,黑火药可有进展?
成咯!
张师爷嘿嘿一笑,他是我们县技术部主管,专攻科技领域。
嘭!
~震天响的爆炸声过后,方才还是土坡的地点,顿时被炸成一个深坑。
引来众人好一阵惊呼。
连我,也被这黑火药的威力吓一跳。
本想着哪天不得不和苏雨荷交锋时,拿这玩意儿吓唬吓唬官兵,现在看来,别说吓唬,就是连苏雨荷一并炸死都绰绰有余。
不错。
一想到自己兴许不用死,我就喜上眉梢,拍拍张师爷的肩,辛苦辛苦,让兄弟们多赶制一些出来,完工后我请大家喝酒吃肉!
不过眼下还是凑钱要紧。
二十万纹银,对我们县来说根本就不痛不痒,但最近库银都用于县里建设,现金流的确不是特别充沛。
这两天,可有来投资商?
众人闻言,纷纷摇头,投资商没有,不过来投奔的乞丐倒是有一个。
乞丐?
……听到乞丐二字,我眼皮不住突突直跳,来的该不会是我想的这厮吧?
他人在哪?
我连忙追问。
宣传科长嘿嘿一笑,关在地牢呢,我看他细皮嫩肉的根本就不像是乞丐,便给关进地牢听候大人发落。
果然是他。
地牢?
我猛地在脸上摩挲一把,长舒一口气,速速带我去地牢。
眼下,水灾在即,我三哥定会找我商议此事,不日便会找到地牢这里。
原剧情中,苏雨荷虽治水有功,但却是以牺牲一个县为代价,后将水引至田间,致使颍瀼其他几县颗粒无收,实属下策。
你拿什么同我争?
果不其然,此后接连数日,阴云绵绵,大雨不绝,很快便有山洪将至的消息不胫而走。
我三哥是在第七天找到我的。
他用佩剑架着巡抚的脖子来到地牢,瞥见我的狼狈模样,手腕一翻,巡抚的脖子便渗出血来。
三!
三!
三皇子饶命!
巡抚脸色煞白,一动也不敢动,本官也是照章办事!
是!
是她谋反在先!
哦?
陈和光眉头轻挑,你的意思是,我大夏的七公主,意图谋反?
听到七公主,巡抚脸上浑然没了血色,七!
七公主?!
紧接着,他便在神色惶恐中,人头落地。
哥……我堪堪挤出一抹苦笑,他好歹也是钦差大臣,你说杀就杀,父皇会怪罪的。
三哥擦着剑上的血迹,嘿嘿一笑,父皇此次派我前来治水,特意赐我先斩后奏。
刚一来就先斩一个?
摘下拷镣,我松着手腕。
三哥摇摇头,伸出两根手指,是两个,头一个是苏雨荷。???
啥?
苏雨荷???
不等我发问,陈和光便自说自话道,来寻你之前,我去过县上,仅剩的几个县民同我说,县上的老小全去知府衙门替你求情,结果一个都没回来,我自然是先去找的苏雨荷。
几番打听下来,便听得苏雨荷压榨民脂民膏,我一气之下,便没忍住给她来个透心凉。
……这死的是真够草率的。
想来,苏雨荷一死,想必也没人知道她是流落在外的公主,就算有人知道,也已经是死无对证。
在黑火药的加持下,山洪成功在造成伤亡前被成功的截流,功劳自然算在我哥身上,即便苏雨荷已死,我也不想当皇帝。
这日,父皇召我回宫,本想着可能是庆祝我哥成为储君,可没成想,刚一回宫,我爹便下旨让位于我。
你敢背叛我?
我恶狠狠地看向陈和光。
陈和光眉眼弯弯,功劳本就是七妹的,我怎可昧着良心将功劳揽下?
好好好,这么玩儿是吧?
于是,在我登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下旨将皇位传给我三哥,惹得他一脸黑线。
我爹也气的脸红鼻子歪的。
你就这么信得过我?
临别前,陈和光一脸不解。
我耸耸肩,大哥生性暴戾,皇位若是落在他身上,百姓多半苦不堪言,二哥更不用说,虽是有雄韬武略但是太过懦弱,其他的几位哥哥整日养尊处优,皆是酒囊饭袋。
你是我教出来的徒弟,我自然是信得过。
我拍拍他的肩,骑着毛驴扬长而去。
做皇帝是不可能做皇帝的,哪里有我这个县令做的逍遥自在?
更何况,还有一群傻兮兮的乡民正等着我呢。
没有我,他们可怎么办呀?
我承认,骑毛驴回县是我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整整一个月,我才赶回县上,整整一个月呀!!!
回到镇上的时候,正赶上乡民,吹吹打打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走进些,才瞧见,人民纷纷穿着孝袍,打在头前的是张师爷,属他哭的最凶纸钱抛的最高。
嘶……没成想,我离开的这些时日,县上居然有人去世,我不由地赶到一阵辛酸,用力一蹬脚蹬,便听张师爷哭喊,老天不开眼呐!
老爷年纪轻轻就早早殒命!
天妒英才!
天妒英才呀!
听的我一脸黑线。
你们老爷还没死呢!
我涨红着脸娇呵着。
老爷诈尸啦!!!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出这么一句,紧接着所有人都抬头朝着我这边看来。
啊!
鬼啊!
人群四散奔逃。
解释好半天,他们这才相信,我是真的没死,一个个全都上前掐我的脸,揉我的头发,把我翻过来调过去的看。
人群霎时间便哭嚎起来。
呜哇哇!
太好啦!
我们的青天大老爷没死!
还活着!
还活着!
老爷!
您可是不知道,临平县真的不能没有您呀,我们离不开您!
没有您在,我们可怎么活呀!
嘶!
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我厉声斥责一句,紧接着也感到一阵阵鼻酸,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我好想,也离不开你们呀。
咳咳!
我清清嗓子,止住眼泪,板起一张脸,现在好好清算一下,当初去知府衙门请命的人,都给我站出来。
我说的话不听是吧?
谁让你们擅自做主,去替我求情的?
我绕着手腕,拧起脖子,不服管教,杖责二十!
妈呀!
人群妈呀!
一声,便四散奔逃起来,午后的阳光正好,看着他们嬉笑的跑开,我的脸上也跟着也洋溢出笑意,一拍毛驴的屁股,上前追去。
哪里跑?!
三……三哥……将闲杂人等一并遣散后,我清清嗓子,来到一间地牢前,讪讪一笑。
七妹近来可好?
出声前,陈和光正在地牢里这摸摸那看看,玩的忘乎所以,听见我喊他,这才眨着他人畜无害的大眼睛,朝我走来。
说起不想当皇帝,我若是排第一,第二就非我三哥陈和光莫属。
我甚至严重怀疑他就是古代的coser。
他当过乞丐,演过苦力,装过太监,打过黑工,甚至还被抓过壮丁。
最近的一次见他,还是他在青楼假扮龟公,被父皇罚跪三天三夜……他自是不服,还美其名曰是体察民情。
因此我和他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甚至还有点惺惺相惜的意味在。
还好。
我挠挠眉头,将地牢的门打开,父皇可知道此次你来找我?
不知。
他摇摇头,并没有想出来的意思,估计这次是想演演囚犯。
我揉着眉心沉声道,出来,这地牢都没怎么用过,说不定有老鼠、蟑螂、蜘蛛……啊?
陈和光大惊失色。
是的,堂堂三皇子,七尺男儿,龙颜大怒都不怕的他,害怕虫子。
回衙门的路上,我带他去张婶子的布庄挑衣裳,琳琅满目的华服和西装他不挑,偏偏对行政夹克情有独钟。
穿上以后直接老十岁不说,还局里局气的。
一路上,他看什么都觉得稀奇,用刘姥姥进大观园来形容,都有点侮辱刘姥姥的意思。
没想到,七妹竟然将这里治理的井井有条。
他眨着星星眼,国泰民安,五谷丰登,真乃是一番太平盛世的光景。
此番回去,我定要在父皇面前替你邀功!!!!
三哥谬赞,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我连忙将他可怕的想法打断,我做这些,也不过是想让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本就无意向父皇邀功。
陈和光闻言,倏地一愣,思忖片刻,勾起嘴角,好一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七妹能有如此觉悟实属是我大夏幸事。
此番感慨,仿若他不再是那个不学无术的陈和光,而是心系天下的三皇子。
难不成他是在藏拙?
正想着,他便扯上我的衣袖,嬉皮笑脸道,七妹也不想让父皇知晓此事吧?
……当我没说。
三哥当真想在此地多住几日?
县衙的会客厅内,我拦住拿着瓷杯要去马桶里舀水的陈和光,替他斟上一杯青梅绿茶,勾起一抹坏笑。
我正愁怎么用这二十万两纹银去烫苏雨荷的手,不如帮七妹一个忙,可好?
什么忙?
陈和光笑的有些僵硬,但在喝过杯中的茶后,便毫不犹豫道,三哥帮便是!
一言为定。
我笑着勾勾小拇指。
没想到陈县令,短短几天便能凑上这整整二十万两纹银。
翌日清晨,我和三哥早早赶到知府衙门,三哥正打着哈欠吐槽着一定要来这么早吗?
便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苏雨荷撇着茶沫晃着妖娆的身段走近,抬眼看到我身边还有一人,不禁出言讥讽道,看样子这银钱是打陈县令姘头这饶来的?
临平县百姓若是知道陈县令,为凑足税银不惜出卖肉身,该是怎样感激涕零。
既然如此,陈县令不如把未来几年的税银,也一并奉上吧。
她上下打量陈和光一眼,四十万两,如何?
苏雨荷料定陈和光是我的姘头,干脆开始狮子大开口起来。
四十万两纹银,我三哥自然是拿的起,就是不知道她苏雨荷,受不受得起。
四十万两?
陈和光嗤笑一声,打腰间摸出一块环佩,递上前,不知这环佩,抵不抵得上这四十万两纹银?
苏雨荷轻蔑一瞥,紧接着便神色骇然,即便她不认得我三哥,这御赐的环佩她也不该不认识。
三……三皇子……苏雨荷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普通一声跪倒在地,眼珠提溜乱转,小的有眼无珠,口不择言,还望三皇子恕罪。
我三哥也不含糊,直言,此番微服私访,临平县是何等穷苦,本王亲眼所见,而你非但不想如何接济百姓,还要压榨民脂民膏,是何居心?
可!
苏雨荷如鲠在喉,小的也是按律法办事。
哦?
陈和光摩挲下巴,饶有兴致的笑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是依照哪条律法?
将这两万一千八百八十两翻至四十万两的?
这……我三哥也没有过多追问,只是说着两万一千八百八十两纹银,会从他的私库里出,苏雨荷自然不敢收,此事也便作罢。
至于这钱她要从哪补,就不是我该操心的咯。
女主是知府的养女,这点我是知道的。
可按照原著的剧情,她只是治水有功,得到我爹的召见,再三询问下才得知,她原来是我爹当年微服私访时留下的种。
后来在她的几番拉踩下,我爹便改变主意将皇位传给她,而我和我的几位哥哥,在她登基当天便被扣上谋反的帽子,凌迟的凌迟,车裂的车裂,下油锅的下油锅……一家人,死的那叫一个七零八碎。
可没成想不知怎么的,知府近来身体抱恙,便让她代为持政,这跟原著不符呀!!!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就是连夜把我们折腾来,要知道除我以外的几位县令,都是年近花甲。
年近花甲!
什么概念?
都抱重孙子啦!
现在一个个困的都跟孙子似的。
第二把火,就是拿这近年的税银说事。
即便各县都有偷税漏税存在,可这也都是出于百姓着想,百姓吃饭都是个问题,拿什么上税?
知府也并非不知道此事,平日里虽黑不提白不提,但彼此都心知肚明。
当然,我们县除外,我只是不想沾惹是非而已,每次上税我都哭穷。
毕竟我这贫困第一大县的名头是实打实的,知府也拿我没什么办法。
在同其他县令说完追缴税收的事后,苏雨荷这才看向我,脸色顿时变得比吃过屎还难看。
陈县令,其他几位县令虽是偷税漏税但也情有可原。
苏雨荷连皇帝都还没当上,架子却拿的比我爹还大,可你今年来,税银可是一分都没缴,是没钱缴还是被你私吞,有待考证。
还能咋办,哭呗。
我一屁股就坐到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蹭到她跟前,把鼻涕往她裙子上抹。
本县连年位于贫困县榜首,本官也想缴纳税银,可真的是没得缴呀。
苏雨荷嫌弃的将腿移开,我直接把脸埋在她身上乱蹭,还望知府能拨些粮食下来,我们县里的百姓,连饭都没得吃,要不是本官发现的及时!
他们险些就!
就!
易子而食呀!
嘶!
易子而食这四个字一出,其他几名县令无一不倒吸一口凉气,纷纷向我投来怜悯的目光。
都是心系百姓的父母官,哪能不知道易子而食的悲怆。
夏雨荷倒不为所动,甚至露出些许厌弃,可即便如此,人丁税呢?
难道你们县就一个活人都没有?!
根据户籍记载,你们县每年应缴纳五千四百七十两纹银,你为官四年,便是两万一千八百八十两。
苏雨荷勾勾嘴角,贪污两万一千八百八十两,你有几个脑袋够杀?
这不是威胁是什么?
此话一出,其他几名县令纷纷出言,想要与我均摊这两万多的税银,却被苏雨荷一一瞪回去,哦?
看样子诸位也不是没钱缴税,而是知法犯法咯?
我和其他几位县令,说到底也不过是饶米的交情,他们真正担心的是我们县的百姓。
真可谓是忧国忧民的清官。
在谢过几位县令后,我便正色看向苏雨荷,本官不日便会将人丁税补齐。
既然能补齐丁税,想必就能补齐其他税收。
苏雨荷摩挲起下巴,陈县令,你说呢?
此番下来,苏雨荷的目的已经很明显。
她的养父苏知府,之所以到今天都不得半点晋升,大部分原因都是在于税收的问题在。
苏雨荷想要的便是这政绩,以此来引起上层的关注。
一想到,倘若今日坐在临平县县衙的人不是我,县令和百姓又将遭遇怎样的水深火热?
恐怕,我不能如她的意。
皇帝是个女儿控。
当他派我去做县令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有意传位于我,想让我从基层做起,堵一众大臣的嘴。
搞业绩不可能的。
原著中流落在外的公主才是女主,此举只会让我尸骨无存。
于是,在我的精心领导下,我们县常居贫困县榜首。
这天,巡抚来访,望着比京城还阔气的钢筋混凝土的城墙,这他妈是要造反???
妈蛋!
瞒不住了!
.儿臣惶恐!!!
我爹是个女儿控。
在他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在朝堂宣称有意传位于我的时候,我和一众大臣跪在一起,恳请我爹收回成命。
倒不是因为我是女儿身,而是我知道他流落在外的皇女才是女主,但凡我想崭露头角,最后都要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上辈子,我就是做课题研究累死的。
这辈子我只想摆烂,安安心心地过我的退休生活。
争权夺势?
没想过。
无趣。
我爹看我和他们一并跪着,眉头拧成根麻花,咂咂嘴甩着袖子便宣布退朝。
本想着他这回能死心,可谁承想当晚我便被大太监捆成个粽子,八百里加急地送到一处贫困县。
当县令……公主饶命,奴才也是奉皇命办事,这县令您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
得。
我爹这一准是想让我下基层,搞搞业绩,到时候好堵住一众大臣的嘴。
看着跪在地上的老太监,胳膊直打颤。
我一抬衣袖,起来吧,我当。
真的?
老太监大喜过望。
虽然当不当我说的不算,但是天高皇帝远,这县令怎么当可由不得他。
来这的第一天,我便被这县的贫困程度所震惊。
真可谓是满目疮痍饿殍遍地,整个县里还算能看的就只有这县衙,还没塌都已经算是奇迹。
能找到这么个破地儿给我当垫脚石,也是真够难为我爹他老人家的。
几个时辰的走访调查下来,百姓之所以食不果腹,究其原因是这地界土壤板结严重,种下去的种子很难成活。
但只要能找到原因,就没有我陈芊芊种不成的地!
此后的几个月,我便带领县里的乡民,对土地进行深翻深旋增施有机肥,改善土壤状况。
难吗?
难!
这一年里我们全县人民都是勒紧裤腰过来的。
仅有的一些粮食,我都是我厚着脸皮在附近的各州县讨来的,要不是我发现及时,百姓差点易子而食。
不过好在同年的第二季收成便是穰穰满家。
此后,我更是种树和修路两手抓,招商引资大搞特搞,人均GDP比起京城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我密不透风的运作下,但凡造访此地的人都要签署保密协议,因而本县依旧连年位居贫困县榜首。
即便如此,谨慎的我还是在县上修筑起,十几米高的钢筋混凝土城墙。
有朝一日,女主要真想弄死我,光是攻占城池就够耗她好一阵子的。
等到她打进来?
嘿嘿,姑奶奶就早溜之大吉咯!
~夜里,望着满县挂着的讲文明,树新风的绸缎,我将一众衙役召集到一起,准备对县里新开的几家足浴店进行突击检查。
正清点着人马,李二狗便跌跌撞撞地上前来报,老爷!
知府邀您明日一早到府上一叙!
知府???
知府好端端的找我作甚?
而且还是明早?
这摆明是要我即刻动身。
难不成?
不会不会,这几年来我们县的保密措施,做的还是相当不错的,应该不会露出马脚。
传话的人可曾过卡?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有些心虚。
李二狗拱拱手,不曾。
为防止有人走漏风声,我在本县的所有必经之路都有设卡,凡是途经此地都要接受盘问才能放行。
没过卡应该问题不大,我连忙换上一身破衣服,一挥衣袖,快去备马,本县即刻动身。
还没出城,便看到有醉汉在巷子里撒尿,我大喝一声,吓的他一激灵。
随地大小便,自己去县衙领罚。
醉汉直接酒醒,跟我讨价还价,念在小的是初犯,杖责十五可好?
二十!
知府衙门距离本县足有半日车程,好在前半段路我修的十分平整,还能容我小憩。
赶到衙门时,看其他的几位县令也都在,我这才算是把心放到肚子里。
他们各个哈欠连天,怕是整夜都没合眼。
今日召诸位前来,是有些税务问题想要询问。
姗姗来迟的人并非知府,是一名与我年纪相仿的女子,虽是女子,但她将其话来却是有几分责问。
反应好半天,我这才一拍大腿。
是女主。
合着真就是惹不起也躲不起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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