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很快，他们就厌倦了姜月。
毕竟，公共厕所用久了也会腻。
姜月被赶了出来。
她无处可去，只能躲在门边。
⌈姐，姐，收留我一下，等这阵子过去了，我会给你报酬的！
⌋监控里，姜月敲响了隔壁王灵家的门。
明明是亮着灯。
在姜月敲门的那一刻就关掉了。
绝望，不过如此。
⌈姜月，事到如今，我这个做姐姐的帮帮你吧！
⌋我一边透过监控看着姜月的反应，一边给姜月打着电话。
⌈齐佳，是你，你害我！
⌋我丝毫不理会姜月的嘶吼，自顾自的说到。
⌈要活命还是要继续和我吵？
⌋在性命面前，姜月还是理智了起来。
⌈打开摄像头，我说，你做！
⌋姜月打开了摄像头，我看着她已经红到裂开的脸。
心中畅快不已。
⌈往前直走，下一个路口左转，直走再右转。
⌋姜月开着摄像头按照我的指挥走着。
一路上，都是已经裂开的道路和动物的尸体。
⌈爸！
妈！
⌋电话那头的姜月发出了嘶吼，透过手机。
我看到了两具干尸。
是姜月的父母，看上去已经死去多日。
身体已经干瘪到不能再瘪了。
这，就是我上一世的死法，痛苦又绝望。
姜月在旁边哭泣着，坏人死了有人哭。
好人呢？
上一世的我，都没人会为我落泪。
⌈姜月，你想复仇吗？
⌋听到我的话，姜月停止了哭泣，朝我嘶吼。
⌈说！
快说！
⌋长久的暴晒，让姜月的嗓音也变了调。
发出的声音像一个八十岁的老妇。
⌈左转，抬头。
⌋姜月按照我的指示到了地方。
“砰！”
姜月跪倒在了地上。
一会哭一会笑。
⌈姜月，你现在唯一有价值的只有自己了，你不是想复仇吗？
陈远就在里面呢。
⌋等了许久，姜月动了。
因为长久缺水和体力不支。
姜月是爬着进去的。
⌈有事，快.……快来人啊！
⌋一嗓子后，姜月被人拖起来了。
⌈签字吧！
⌋姜月对面的人说到。
⌈好！
⌋姜月说完，我的目的也达成了。
她，把自己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