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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全文

有点想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姝笑了笑,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敲打,说没关系,我到店里等你。听见身侧传来的笑声,祁斯吟别过脸瞥了祁姝一眼,不经意开口,“对了,你的简历已经通过部门初筛。我隐瞒了你祁家人的身份,你之前在社交媒体上的照片和出席各种活动的新闻稿图,我已经让人统统处理了,公司里的人没办法把你对上号,要是有人问起,你只需要一口咬定是同名同姓就行。”祁姝心不在焉地听,嗓音甜腻腻地道谢,“知道了,哥哥费心了。”“如果不出意外,预计在国庆节后和其他实习生一起入职。”祁斯吟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敲。他继续补充道,“从天海路到南府三路,你每天往返的通勤时间大概是三个小时。”话音刚落,祁姝抬头可怜地盯祁斯吟一眼,“啊,居然这么远吗?”祁姝心里盘算着,她得赶紧让爷爷在公司附近买...

主角:祁姝祝星   更新:2024-11-18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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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姝祝星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全文》,由网络作家“有点想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姝笑了笑,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敲打,说没关系,我到店里等你。听见身侧传来的笑声,祁斯吟别过脸瞥了祁姝一眼,不经意开口,“对了,你的简历已经通过部门初筛。我隐瞒了你祁家人的身份,你之前在社交媒体上的照片和出席各种活动的新闻稿图,我已经让人统统处理了,公司里的人没办法把你对上号,要是有人问起,你只需要一口咬定是同名同姓就行。”祁姝心不在焉地听,嗓音甜腻腻地道谢,“知道了,哥哥费心了。”“如果不出意外,预计在国庆节后和其他实习生一起入职。”祁斯吟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敲。他继续补充道,“从天海路到南府三路,你每天往返的通勤时间大概是三个小时。”话音刚落,祁姝抬头可怜地盯祁斯吟一眼,“啊,居然这么远吗?”祁姝心里盘算着,她得赶紧让爷爷在公司附近买...

《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全文》精彩片段


祁姝笑了笑,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敲打,说没关系,我到店里等你。

听见身侧传来的笑声,祁斯吟别过脸瞥了祁姝一眼,不经意开口,“对了,你的简历已经通过部门初筛。我隐瞒了你祁家人的身份,你之前在社交媒体上的照片和出席各种活动的新闻稿图,我已经让人统统处理了,公司里的人没办法把你对上号,要是有人问起,你只需要一口咬定是同名同姓就行。”

祁姝心不在焉地听,嗓音甜腻腻地道谢,“知道了,哥哥费心了。”

“如果不出意外,预计在国庆节后和其他实习生一起入职。”祁斯吟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敲。

他继续补充道,“从天海路到南府三路,你每天往返的通勤时间大概是三个小时。”

话音刚落,祁姝抬头可怜地盯祁斯吟一眼,“啊,居然这么远吗?”

祁姝心里盘算着,她得赶紧让爷爷在公司附近买套别墅才行,她无法接受要把每天八分之一的时间花在上下班路上这件事。

“对,所以你入职后搬到栖玉湾和我一起住。”

祁斯吟的话犹如惊涛骇浪敲打在她心脏上,怎么明明是中文,连在一起她就听不懂了呢。

什么叫和他一起住?

这还是人话吗。

那她不如每天通勤三小时来得痛快。

祁姝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个提议非常不满。

但她不敢在祁斯吟面前表露情绪,只能笑盈盈地看他,表情僵硬生涩,“哥哥,我和你住一起会打扰到你的吧。”

上班已经够烦了,下班还要跟这个老古板随时待在一起,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不,比坐牢还惨,至少嫌疑犯不会随时被人说教监管。

祁斯吟闷闷地嗯了一声,喉结滚了滚,慢悠悠地开口,“不着急,国庆节后再搬。”

他根本不给祁姝拒绝的机会。

祁姝心头一沉,完全失了再开口的兴趣,看样子祁斯吟早就做好了让她搬过来的打算。她强迫自己冷静,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

扭头看他一眼。

车内光影涣散,男人虽气质温润,但五官棱角分明,绷着脸面无表情,平日里的光风霁月都只是表象,他一直隐藏着上位者的锋芒。

祁斯吟这个不近人情的老男人就是条毒蛇,但凡她掉以轻心,就会被出其不意咬一口。

她认命似地垂了头,沉默不语,神情凝重。

“怎么,不挣扎了?”

祁斯吟原本还期待祁姝张牙舞爪地说她不要,叫嚷着要给祁树勤打电话告状,说不定她争取一番还能让祁树勤改变主意,可是她居然就这么顺从地接受了。

倒是稀奇。

这话在祁姝听来带了几分挑衅。

天幕渐渐深沉,路灯明净的光透得很远,祁姝将车窗降下一半,任风将发丝吹乱,红唇抿得很紧,头疼欲裂。

Sopfei荧光的霓虹灯招牌在夜空中像一只水母,宝石蓝色,反射着梦幻的光。

光晕斑斓朦胧,充满神秘感。

掀帘而入,穿黑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员忙中抽空朝祁姝递上了酒水单。

祁姝视线在酒吧中环绕一圈。

昏暗的空间中,角落透着紫罗兰微光的水晶球吸引了她的注意。

传说中,老板花重金请来的吉普赛女巫,一双深棕色的眼睛冰冷,似乎感知到在人群中穿梭的祁姝正在找她。

祁姝迈腿向她走去。

替祁姝占卜时,吉普赛女巫让祁姝将手放在水晶球上,她用不太流利的英语告知祁姝不必把疑问出说来,在心中默念就可以。


关了房间灯,拉上行李箱准备转身下楼。

祁斯吟不知道什么时候上的楼。

他平静温润地站在门口,从祁姝手中接过行李箱,似乎兴致不高,祁姝没心情去揣测他的情绪和想法,更无意缓和气氛,双手环臂跟在他身后下了楼。

白色库里南停在庭院出口,亮着灯。

祁老爷子陪在祁姝身边,一路朝庭院外走,院子里铺满考究的景泰蓝小石子。

她垂着头,一边听祁老爷子的叮嘱教诲,一边心不在焉看石子的花纹。

同老爷子道别后,祁斯吟上了副座,将后排留给祁姝,她手肘倚着中央扶手台,神色浅淡地划拉着手机屏幕。

窗外的街景快速倒退,夜空被灯火浸染。

二人心照不宣,谁都没有先开口,气氛沉默下来。

到达栖玉湾。

趁着黎叔将行李提上楼的功夫,祁斯吟陪祁姝到物业服务中心录了人脸识别和身份信息。

回去的路上,即将在同一屋檐下朝夕相处的两人各怀心事,故作镇定。

祁斯吟语气寡淡,向她介绍一些小区周围的配套设施,祁姝抿唇听,偶尔点点头,两人之间隔了一段距离,能嗅出双方有点别扭。

“姝姝,欢迎你。”

走到楼下,祁斯吟止步,扭头对她表示了欢迎。

眉眼沉沉,拿腔作调,生疏得有些刻意。

实在听不出一丝喜悦之情。

祁姝拢起指尖,得体地点头。

为了方便祁姝洗漱,祁斯吟把二层带浴室的主卧让给了她,他自己则搬到了更靠近走廊末端的次卧,洗漱需要到一楼的大卫生间。

虽然麻烦些,但他不想半夜起来在客厅看见洗完澡裹个浴巾的祁姝,只好委屈下自己。

“喏,这间房以后是你的,枕套床单阿姨都刚换过,可以放心睡。”祁斯吟引着祁姝走到房间,将卧室灯打开,声音平静地说。

提到阿姨,他多说两句,“负责打扫卫生的阿姨每周会过来一次,其余时间这里只有我和你。”

只有我和你。

这话一说出口,祁姝脸色微变,她明知道祁斯吟没有别的意思,但忍不住多想。

本来两人单独住在一起就有些奇怪,祁斯吟还在她入住的第一晚强调这件事。

想到此处,祁姝故作淡然,清凌凌的眼神别开,耳根却隐隐地烫。

蹲下身放倒行李箱,慢腾腾地拉开拉链,开始整理她的行李,“知道了,我先整理东西,今晚还有一大堆事情呢。”

她在下逐客令。

但因为初来乍到,底气并不足。

祁斯吟神情晦暗不明,喉结滚了滚,“嗯,你先忙,缺什么和我讲,就当在祁宅一样,不必过于拘谨。”

话音落,也不等祁姝再回答,离开时顺手带上了门。

锁舌滑进锁芯,咔哒一声响。

门内,祁姝松懈,顺势坐在地上,舒了一口长长的气。

太别扭了。

让她和祁斯吟住一起,就像把老鼠和猫关进了同一个笼子。仅仅是这几分钟的独处都让她不太自在,她不敢想象接下来该怎么和他相处。

门外。

祁斯吟挺直脊梁立于祁姝门侧。

他双眸幽深,藏着惊涛骇浪,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打火机,听屋内传来她一声长叹,眉尾玩味地挑动,回想起祁姝蹲下后,耳廓那抹明显的嫣红。

他刚刚是故意越界的,想试探祁姝的认知和边界在哪里。

她能不能听出成年男人的弦外之音,如果听懂的话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但很快,一种身心被凌迟的苦楚盖过了那种失落,让他坐立不安。

人生有条线是不该越过的。

从祁斯吟八岁时陪父母慰问福利院儿童,看见那个小女孩可怜无依地坐在凳子上,羡慕地望着别的小孩们抢小木马骑时,他就该意识到。

那时候的他已懂得,恻隐之心不该常有,过于心软是懦夫的表现,但他没忍住,松开了母亲的手朝她走去。

小女孩双颊的皮肤粉得近乎剔透,清澈的眼里写了渴望,局促不安的手扣着凳子边缘。她还太小,大一点的孩子不愿意和她玩,也不肯谦让她。

孤零零的实在可怜。

面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大哥哥,她低头,直勾勾盯着他一尘不染的鞋子,在她平静无波的人生踩出第一个涟漪。

祁斯吟问她要不要跟他走,她没应声,小脑袋思考不出这句话的含义。

回家的路上,祁太太问祁斯吟为什么要带她走,他不愿展露他的怜悯,面无表情,颇有条理,“动物要从小养大的才听话,人也是。妈妈,你就当我想养一只小动物吧。”

人是祁斯吟带回来的,祁宅没人说什么,默认将她当作亲人对待,于是她就这样在祁家长成,亭亭玉立,肆意张扬,漂亮得常常让人移不开眼。

祁斯吟不过肉体凡躯,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当年在听见祁姝和祝星的往来时,到底以什么样心情和立场罚她跪了祠堂。

好在他似乎天生擅长驯服她,叛逆少女在他面前日渐乖顺,他很满意,终于为自己找到了合适的身份,规则的制定者,不可忤逆的人。

她完全信任他。

这才显得他刚才的心思更为龌龊,掌权的上位者应该严格把控住的界线,他自己竟然先跨过了。

可耻。

祁斯吟唾骂自己,隐约听见楼下智能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哐当的碰撞声。门关了。

难道祁姝被他凶,所以生气走了?他更失落几分,各种情绪混杂,心脏撕扯,本就混沌的脑子隐隐作痛,整个人愈发燥热,突然产生了一种自生自灭的悲怆感。

祁斯吟让自己别矫情,流感而已,睡一觉退烧就好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中门再度被打开,祁姝端着自己熬的冰糖雪梨走进来。

鎏金的瓷碗盏在精致的瓷托盘上发出细小的脆响。

“祁斯吟,开灯,我给你做了点吃的。”

黑暗中,她叫了他的名字。

祁斯吟只觉得后脑勺有根神经连着脖颈扯着痛,灼烧着,让他没空计较她的以下犯上。

他强撑着伸出手点亮夜灯,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再抬眼去看祁姝,看见她的一瞬间玩味地挑了下眉尾。

只见她小心翼翼端着碗盏下的托盘,走得很慢,颇为不熟练。

也对,祁斯吟了然,他的宝贝妹妹平生二十余年从未做过照顾旁人的事情,能像这样贴心地给他备晚餐,已经是她难得的心意了,思及此处,不免心下悸动,脸上肃穆的表情也瓦解冰消。

他撑起身子接过托盘。

祁姝的视线顺着碗里晶莹甜腻的冰糖雪梨挪到祁斯吟手边,他指甲边缘修剪得很干净,她望得出神,祁斯吟咳嗽两声将她的注意力拉回。

意识到有些别扭,祁姝走到床边将窗户推开一些,拉上纱窗,自顾自地转移注意力,“哥,怎么也不开窗通风。”


清早起床就约了发型工作室和美甲工作室,吃过早饭,笑眯眯和祁树勤说自己要出门去做新造型。

祁老爷子最近迷上了钓鱼,让设计师在后院寻了某处小角落,重新规划一番,替他规整出一个四方的池塘,池中放了些鲫鱼,方便小梅姨给祁姝煲她爱喝的鲫鱼汤。

祁姝出门时,他正提着一包钓具朝后院走,也没听清祁姝俏皮地指着头发说“我要把这玩意儿染成粉色的”。

一个劲地摆手说,“好好,去吧,晚上记得回来吃晚饭。”

祁姝刚走不久,祁斯吟便回了祁宅。

今晚祁姝就要搬到栖玉湾,但她还没开始整理打包,他今天是来陪祁老爷子钓鱼顺便帮她搬东西的。

一下午,祁老爷子收获颇丰,祁斯吟性子不急,一双长腿坐在钓鱼椅上,慢悠悠地翘着二郎腿,一无所获也淡然。

日落,爷孙二人收了杆准备吃晚饭。

小梅姨煲好了鱼汤端上桌,祁斯吟帮忙放碗筷,祁老爷子坐在饭桌前看报纸。

这才听得祁姝清丽的声音从庭院内不远处传来,嗲嗲的,撒着娇,“爷爷,我回来啦,快看看我的新发色好不好看——”

小跑的脚步声传来,三个人不约而同朝饭厅入口处看去。

祁树勤还没见到祁姝人,先开了口,“好看,好看,我们姝姝怎么弄都好…”

话没说完,祁老爷子看着出现在他眼前染了一头粉发的祁姝顿了顿。

她样貌生得好看,不管怎么弄都是漂亮的,只是这个发色带给人的冲击感挺大,一时半会儿难以消化。

“…好看,我们姝姝最好看。”

祁老爷子不想扫了祁姝的兴,收了报纸,认真地夸她。

小梅姨也跟着点头,“嗯,小姐你皮肤白,什么发色都好看。”

祁姝很满意,甜甜地勾着唇,视线看向祁斯吟,等待他的评价。

在场只有他还没说过话了。

祁斯吟将碗筷摆好,云淡风轻地挑了挑眉,这才慢腾腾开口,“好看是好看,就是像个非主流。”

此话一出,祁树勤和小梅姨都用看勇士的眼神看他,祁斯吟说了他们俩想说却不敢说的话。

“这叫玫瑰粉,什么非主流。”

祁姝撅了下嫣红的唇,心下暗骂祁斯吟不懂欣赏。

-

晚饭过后,祁姝上楼整理行李,祁斯吟继续陪祁老爷子夜钓。

将衣服包包和饰品收拾得差不多,她开始整理一些零散的小物品,这才发现她真的囤了好多水蜜桃香调的香水。

她坐在床边,歪着头看着那一排精致的玻璃瓶子,沉沉吐了口气。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水蜜桃的呢?

初二某天,她上学迟到路过学校后面的大铁门,听见有人在门内叫她的名字。

走近,发现是祝星翻墙时把钥匙落在门外,祁姝隔着门将钥匙递给他,问他要怎么谢她。

祝星眨了眨眼,从校服里掏出一颗饱满粉嫩的桃子,扔给她。

恰好巡逻的保安走过来,吹了哨子问祝星是哪个班的,他满不在乎看保安一眼,回头对祁姝说,“桃子很甜,给你”,转身就跑。

那天的阳光很灿烂,日晕炫目,祁姝接过桃子,无意识地摩挲桃子外表上那层绒绒的毛,打了个喷嚏,心跳加速。

祁姝回过神来,怔然。

后知后觉意识到。

那时候的心跳加速是因为过敏。

她将这些香水都扔进了储物室最深处的柜子里,只拿了一瓶去年圣诞节时祁斯吟寄给她的香水。


议论声里偶尔飘来祝星的名字,闻临月担心地看一眼祁姝的表情,她笑得优雅,没受影响,视线在人群里寻觅着谁的身影。

终于在不远处看见举着高脚杯和一众千金应酬的祁斯吟。

他的手骨节分明,漫不经心摇晃着指尖的杯子,感受到祁姝视线,他心电感应般转过头和她对视。

是独属于他们二人的默契。

祁姝笑意更张扬,提了裙想朝祁斯吟走,却被一群等她好久的名媛围起来。

名媛们存了私心想和祁姝交好,她虽高傲,但待人真诚,能帮朋友的忙从来不会拒绝。

如果能和祁姝成为好朋友,那让她引荐和她哥哥祁斯吟见一面,简直是轻而易举的小事一桩,将来运气好顺理成章嫁进祁家,就等于提前讨好了小姑子,何乐而不为呢。

她们拉住祁姝的手,将她从头夸到脚。

祁姝怡然自得地回应,她知道这些人存了什么心思,便同她们一起虚与委蛇,维持着社交场合的体面。

话题围绕着祁姝留学趣事讲到了最近巴黎那场大秀,名媛们捂着嘴巧笑嫣然,珠光宝气。

祁斯吟在远处静静凝视她,一双眸子幽深温润,满是欣赏意味。

那条礼服她穿上比他想象中还好看,修身长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得匀称,后背露出的大片皮肤白皙细腻,在宴会厅灯下散着绸缎般的柔光,鱼尾裙摆上除了驼鸟毛还缀着小亮片。

每动一下她都熠熠闪光,像一只骄傲漂亮的小白孔雀。

他亲手养大的小白孔雀。

有服务生端着托盘路过她,她伸手拿了两杯香槟,一杯贴心地给了身旁的闻临月。

她有了自己的世界,不再依赖他,社交也早已变得游刃有余。

那个曾经只会跟着他屁股后面喊哥哥的小孩,在某个他没有注意到的瞬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让人移不开眼。

祁斯吟心中莫名生出些感慨,隐隐夹杂些难以察觉的失落感。

他不着痕迹收回目光,举起红酒杯一饮而尽。

四年没回南城参加过宴会,祁姝没忍住和她们多聊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再看祁斯吟刚才站的位置,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祁姝聊够了,找借口离开,牵着闻临月往甜品区的方向走。

闻临月知道祁姝喜欢吃甜食,特意交代甜品师蛋糕要精心准备,祁姝望着琳琅满目的蛋糕,只觉得每一款都想尝尝。

祁姝指尖在下巴上轻轻敲,清冷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期待,拿起一块粉色的蛋糕,挖一勺送进嘴里。

啧,草莓味的。

“月月,没有水蜜桃的吗?”祁姝声音失落,慢慢转过头,面带懒散。

“有人特意叮嘱,带水蜜桃的食物不准出现。”闻临月无奈耸肩,脸上写满了“你懂的”。

“哼。”祁姝闷闷不乐将剩下的蛋糕送进嘴里,咬住唇瓣,琢磨许久。

肯定是祁斯吟这个老古板干的好事。

不远处,一个面生的女人带着几分得意朝祁姝方向走。

“祁姝小姐。”女人叫祁姝的名字时,颇有些傲然炫耀的情绪摆在脸上。

祁姝和闻临月不约而同朝她看去。

闻临月直觉对方不怀好意,默默朝前站了些,将祁姝挡在身后。

祁姝清亮的眸眯起,伸了手将闻临月拉在身后,“月月,你去帮我找找我哥,就说今晚结束了一起吃宵夜,我和这位小姐单独聊聊。”

“你一个人没关系吗?”闻临月压低了嗓音。

“到处都是眼睛看着我呢,不会出事的。”祁姝勾唇笑笑,目光打量四周,她的话不假,今晚她本来就是宴会的主角。

闻临月点点头,离开了。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祁姝的声音冷几分,漫不经心又挖了一勺蛋糕。

祁姝刚才只觉得眼前的女人眼熟,这会儿已经认出她,她正是狗仔爆料视频里的另一个当事人,在关键时刻提醒祝星起身拉窗帘那位。

毕竟祁姝盯着那条视频看了十几次,想回忆不起来也很难。

“我叫秦舒奕。”女人骄傲地扬了扬下巴,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祁姝跟前。

那天云雨过后,她倚在床头默默听祝星埋怨。

祁家这位大小姐对他死缠烂打十年,他是图祁家的权势和钱财才一直和她来往,他对她根本没有兴趣,玩玩而已。

祝星说得真情实感,在一起这么久他连碰都懒得碰祁姝一下,她还傻兮兮以为他是珍惜她,感动得要死。

这么多年被祁姝缠着,烦都要烦死了。

话到深情处,祝星将秦舒奕搂在怀里浅啄,“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的救星。”

作为救星,秦舒奕今天自作主张地来了,来劝祁姝放过祝星,和他分手,然后别再纠缠他。

“秦小姐,你在今天的宴会邀请名单中吗?”祁姝偏了偏头,缓声悠悠道。

“不用着急赶我,我只来同你说几句话,说完了我自然会走。”

“说吧。”

“我已经和祝星有实质性的关系,说起来挺不好意思的,但是不被爱的才是小三,这个道理我想你应该听过,祁小姐,希望你能成全我和祝星,别再打扰他。”

祁姝没接话,她趁胜追击。

“认清现实吧,祝星一点都不喜欢你,他只是利用你。”

秦舒奕似乎还没意识到眼前的女人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主,刻意说了些刺激她的话。

祁姝像听见了什么笑话,非但没生气,反而噗哧一声笑得不顾形象,笑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不少人侧目看过来。

预料中祁姝的手足无措没出现,倒让秦舒奕慌了神,她故作镇定问祁姝,“你笑什么?”

“你来和我说这些话,祝星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是他告诉我你老是纠缠他,让他觉得很困扰。”秦舒奕觉得自己不算撒谎,她只是让祁姝认清事实。

“那祝星没有告诉你,他能在娱乐圈出道走到今天这个顶流的位置,靠的全是我一手砸钱?和我分手,他这么年轻就准备隐退了吗?”

语罢,祁姝笑得更嚣张了,挑了挑眉梢,明眸漠然。

“……”

秦舒奕哪知道这一层。

如果知道,就是给她十个胆她也不敢公然找祁姝挑衅。

她脖颈微微发硬,能屈能伸般垂了头,知道自己做事冲动了,在思索该如何开口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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