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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我为情敌穿上新郎服,未婚妻傻了柳梦夕阿诚

柳梦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鑫诚!”师姐看见我手上血肉模糊的伤口,神色一惊。我淡淡地看了师姐一眼,轻声说道:“家里这么乱让师姐看笑话了,东西退了吧,我用不着了。今天我实在是没有心情招待,下次请你吃饭赔罪。”她眼中带泪看着我,语气中充满焦急:“鑫诚,听师姐的话,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好吗?”我摇头拒绝了师姐。谁知师姐抹了一把眼泪,态度强硬地拉着我出门了。在医院处理伤口时,医生半吐槽半调侃地说道:“今天怎么搞得?刚才来个男的抑郁闹割腕处理半天,现在你手上的玻璃茬子扎的比他还深,得亏你俩有这么心疼你们的女朋友在。”我刚想解释我和师姐的关系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医生,有没有什么推荐的祛疤药,钱不是问题,阿笙是明星,手腕上不能留疤。”是柳梦夕。她看见正在...

主角:柳梦夕阿诚   更新:2024-11-19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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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梦夕阿诚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我为情敌穿上新郎服,未婚妻傻了柳梦夕阿诚》,由网络作家“柳梦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鑫诚!”师姐看见我手上血肉模糊的伤口,神色一惊。我淡淡地看了师姐一眼,轻声说道:“家里这么乱让师姐看笑话了,东西退了吧,我用不着了。今天我实在是没有心情招待,下次请你吃饭赔罪。”她眼中带泪看着我,语气中充满焦急:“鑫诚,听师姐的话,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好吗?”我摇头拒绝了师姐。谁知师姐抹了一把眼泪,态度强硬地拉着我出门了。在医院处理伤口时,医生半吐槽半调侃地说道:“今天怎么搞得?刚才来个男的抑郁闹割腕处理半天,现在你手上的玻璃茬子扎的比他还深,得亏你俩有这么心疼你们的女朋友在。”我刚想解释我和师姐的关系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医生,有没有什么推荐的祛疤药,钱不是问题,阿笙是明星,手腕上不能留疤。”是柳梦夕。她看见正在...

《结局+番外我为情敌穿上新郎服,未婚妻傻了柳梦夕阿诚》精彩片段

“鑫诚!”

师姐看见我手上血肉模糊的伤口,神色一惊。

我淡淡地看了师姐一眼,轻声说道:“家里这么乱让师姐看笑话了,东西退了吧,我用不着了。

今天我实在是没有心情招待,下次请你吃饭赔罪。”

她眼中带泪看着我,语气中充满焦急:“鑫诚,听师姐的话,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好吗?”

我摇头拒绝了师姐。

谁知师姐抹了一把眼泪,态度强硬地拉着我出门了。

在医院处理伤口时,医生半吐槽半调侃地说道:“今天怎么搞得?

刚才来个男的抑郁闹割腕处理半天,现在你手上的玻璃茬子扎的比他还深,得亏你俩有这么心疼你们的女朋友在。”

我刚想解释我和师姐的关系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

“医生,有没有什么推荐的祛疤药,钱不是问题,阿笙是明星,手腕上不能留疤。”

是柳梦夕。

她看见正在处理伤口的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阴阳怪气地开口:“陈鑫诚,这么多年了我头一次发现你竟然是个学人精,阿笙受伤你也受伤,怎么,是想让我也心疼你吗?”

师姐听完把我维护在身后:“你怎么能这么说鑫诚!

谁会拿自己的身体开……”师姐话刚说一半,柳梦夕就打断了她:“呦呦呦,鑫诚,叫得这么亲密啊?

这是你姘头啊?

她上下打量师姐一番,不屑的嘲讽说。

“你就这眼光啊?

长得没我好看,你也吃得下去?”

我面色一下子冷了下去,皱起眉头:“柳梦夕你乱说什么,这是我师姐宋安宁!”

柳梦夕嘲弄道:“师姐?

我看是情妹妹吧,打扮得这么隆重给谁看呢。”

我狠狠握住柳梦夕的胳膊,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再一次裂开,双眸猩红地怒吼道:“柳梦夕,你怎么侮辱我都可以,但是你绝不能侮辱我身边的人!

道歉!”

柳梦夕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医生和师姐试图将我的手分开,却发现它们不仅没让我松开,我甚至越来越用力了。

“这位先生你先冷静一下,放开这位女士,否则我叫安保过来了!”

师姐看到纱布渗透出来的血迹,瞳孔一缩:“鑫诚你快放开她!

伤口裂开了!”

此时此刻,我好像听不见师姐和医生的声音一般,只机械的重复着让柳梦夕向师姐道歉的话。

柳梦夕被我吓得脸色煞白,强忍剧痛,颤抖着对师姐开口:“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你。”

在听到柳梦夕的道歉之后,我才松开了紧握着她胳膊的手,身体摇晃着后退了几步。

“陈鑫诚,你这个疯子!”

柳梦夕垂着那因充血而变得紫红的胳膊,满脸惊恐地逃出了这间屋子,而我则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和柳梦夕认识这么多年,我从来没对她发过火。

即使她弄脏了我参加比赛最重要的手稿,我也只是笑着安慰她没事,关心她有没有把自己喜欢的衣服弄脏,而那次比赛,最终成为了我心中的一大遗憾。

我醒来时,看见师姐寸步不离的守在病床旁边,撑着头点灯。

我轻手轻脚地起身,却还是惊醒了师姐。

“鑫诚你醒了,我这就去叫医生。”

师姐脸上面露喜色,急匆匆离开了病房。

医生过来检查一番,告诉我如果下午没什么不舒服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尽管我说没什么,可师姐还是坚持要送我回去。

等我回到家时,家里还是和离开时一样凌乱。

柳梦夕带走了她所有的衣服、首饰,只扔下一张纸条:“因为你的无理取闹,阿笙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我要去照顾他一段时间。

十月份的婚礼继续,你最好乖乖听话,别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否则,别怪我让陆笙当新郎!”

我看完后笑了,随手撕掉扔进了垃圾桶。

那不是一场简单的婚礼,而是我为她准备的一场巨大的商业宴会。

既然她自以为拿捏了我,不把我当回事。

那就祝她和她那个陆笙,到时候真的能派上点用场吧。


我再一次捡起了画笔,在师姐提供的工作室开始没日没夜地设计。

我重新回到了那场曾经被柳梦夕打断的比赛。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弄脏我的手稿了。

终于,在熬了几个大夜后,我在截稿时间的最后十分钟内交上去了,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

师姐看我的样子,激动地扑了上来:“恭喜你呀鑫诚!

我就知道你没问题的!”

“师姐,我才刚交上稿子,能不能得奖都不知道呢。”

师姐眼睛亮亮地看着我,满怀信心:“以鑫诚你的天赋和努力,肯定可以赢得冠军的,你在国内创作的珠宝设计,那可每次都在这里掀起了一阵时尚浪潮的!”

我不免有些脸颊发烫:“师姐你……鑫诚哥,我是你的粉丝,我看宁姐这么长时间没出来,知道你肯定画完了,现在有时间能给我签个名吗?”

一个年轻的男孩唰一下闯了进来。

当他看清师姐还依偎在我怀中,以及这微妙的气氛时,立刻僵硬地转过身去:“对不起!

你们继续!”

然后关上门就跑了。

“欸……”我试图伸出手臂留住那个男孩,但他早跑没影了。

师姐此时也红着脸站了起来:“刚才是我太激动,冒犯到你了。

那个,我先出去了。”

我牵回了师姐准备收回去的手,认真地看向她的眼睛:“师姐,如果这次我得冠军了,你愿意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吗?”

师姐用手轻掩着嘴,眼眶泛红地点了点头。

不久比赛结果就出来了。

果然如师姐所说,我一举夺魁。

就在我刚步出颁奖大厅时,一个颓废的身影忽然出现,挡住了我的路。


柳梦夕一下子暴跳如雷:“分手?

那我们的婚礼怎么办!

邀请函都发出去了,你让我把脸往那搁?”!

“不就是和陆笙睡了几觉,你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计较吗!

生意场上出轨的男的数都数不过来,他们对象都能原谅,凭什么我们女人出轨,你们男人就接受不了了?”

“陈鑫诚,你可别给我搞什么性别歧视,也别太作,我不吃那一套。”

“我警告你,想和我结婚的男人多了去了,你只不过是里头资质最好的,我愿意给你一个正宫的位置那是你的荣幸!

婚礼你最好乖乖参加,不然我马上就去找别人结婚!”

她张牙舞爪的说着,嘴巴不停地一张一合。

听到那些话的时候,我原本以为我会痛苦,会愤怒。

可此时,除了失望,我的心里一潭死水。

明明曾经的她那么纯真善良,对另一半不忠的行为嗤之以鼻,现在怎么也接受了这种观念。

柳梦夕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她的手机响了。

是陆笙的专属铃声。

他们曾经谈恋爱的时候我听到过,没想到她保留了这么多年。

而恋爱两年,我的铃声始终都和一般人没有任何区别。

我向她提起过想要一个专属铃声,她对这个要求嗤之以鼻:“阿诚,那是小朋友才弄的幼稚玩意儿,咱都是开公司的人了,整那些有的没的你不觉得掉价?”

现在看来,哪有什么掉价不掉价的,她不过是根本不在乎我而已。

“阿笙你怎么了?”

柳梦夕听见对面的声音,神情一下子紧张起来:“你还在酒店吗?

别哭,我这就去找你!”

我拦在了柳梦夕面前,下了最后通牒:“柳梦夕,你要是再去找陆笙,我们就再没可能了。”

柳梦夕疯了一把推开了我:“没听见阿笙哭了吗!

他现在受伤了需要我,滚开!”

我被推得一个趔趄,摔在了满地酒瓶之上。

酒瓶破碎扎进了手心,瞬间鲜血淋漓。

我疼得冷汗直冒。

我是顶级设计师,对于设计师来说,双手受伤严重几乎等于断送了事业。

而柳梦夕看都没看我一眼,就急匆匆离开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略带几分自嘲地笑了。

明明那家酒店不远就有医院,她非得亲自赶过去?

等师姐过来的时候,我正麻木且近乎自残似的拔出嵌入身体的酒瓶碎片。


柳梦夕彻底与我断了联系,倒是天天出现在陆笙的朋友圈。

九宫格中,她穿着性感的低胸红裙,身姿婀娜,和陆笙紧紧贴在一起,享受着浪漫的烛光晚餐。

她笑得是那么自由肆意,眼里光和爱意满得溢了出来,是二十年来从没在我眼前展现出的样子。

我知道这是故意给我看的。

随手点了个赞,紧接着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

“陈鑫诚,你当舔狗舔了六年都没舔到的女人,我就能让她围着我打转。”

陆笙在电话那头得意的冷哼一声。

“你也看见了,柳梦夕现在事业好又有钱,只有我这样优质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我看你还是把新郎的身份让出来吧,别到时候当众被抢婚羞辱,多丢人啊!”

看他这样子,真是不知道抑郁在哪儿了。

我无所谓的回他:“行啊,你们玩得开心。”

不等他反应过来我就挂断拉黑了,给师姐打去了电话接受了她的邀约。

距离婚礼还有十天的时候,柳梦夕给我打来了电话。

“爸妈说要再确定一下婚礼细节,晚上来丽苑酒店接我。”

等我按约定时间到了酒店楼下时,只见柳梦夕和陆笙腻腻歪歪地叠坐在一起,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

陆笙看到我的车后,一路公主抱着柳梦夕来到了后座。

“你干什么啊?”

柳梦夕羞红了脸,打着陆笙的胸口。

陆笙轻吻了她的嘴角:“当然是不想让我的宝贝累到了。”

我静静看着这两个戏精折腾。

轻轻放下柳梦夕后,陆笙霸道地对我命令说:“照顾好夕夕。

如果她少了一根汗毛,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一个男人能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情。”

我嗤笑一声。

都快奔三的男人了,是怎么有勇气说出这么幼稚中二的话。

柳梦夕听完了之后满脸感动,抱着陆笙又啃了几下。

在我的提醒下,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柳梦夕恨不得整个人贴在车窗上,直到彻底看不见陆笙的身影才端正地坐好。

看见我,她一扫刚才甜蜜的神情,冰冷地开口:“一会儿吃饭管好自己的嘴,不该说的别乱说,我不希望你透漏阿笙的消息给我爸妈。”

当年柳梦夕与陆笙交往的时候,她的父母就不支持,柳梦夕不惜以命相逼,才最终勉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问她,还要不要陆笙继续当伴郎。

柳梦夕白了我一眼,生气地回答:“本来阿笙就有抑郁症,你这么一刺激不是要他的命吗!

我们已经商量好了,那天他不会过来了,你赶紧再找一个伴郎。”

呵,再找一个伴郎?

表面上我还是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我去了婚纱店,按照陆笙的尺寸,重新定制了一套婚宴上的西装。

婚礼那天,在新郎更衣室里我看着眼前的男人,淡然说道:“去吧,你的衣服在那边。”

不一会儿,司仪介绍完我们之间的爱情故事后,情绪高昂地开口:“下面让我们有请,新郎出场!”

有几位宾客发现了不对劲,然而很快被其他人的欢呼声和掌声所淹没。

在下方,聚光灯打向新郎登场的位置,一个身影缓缓走出。

当众人辨认出他的面容后,现场顿时安静下来,随即爆发出一片喧哗。

台上的新郎,怎么和早上接亲的不是同一个人了?


柳梦夕挽上了我的胳膊,苦苦哀求:“阿诚!

求求你救救公司!

你把这次比赛的设计稿送我,不,卖我独一份就行。”

“好啊,只要钱给够了都好说。”

我爽快地答应了,把她的手从胳膊上扯下来:“你能出多少钱买呢?

刚才可是有一个人出了七百万买我的独家设计,你比他高上五十万我就卖你。”

柳梦夕脸上一下子窘住了:“七百万?

我现在拿不出来,先欠着行吗?”

“那你得先交定金,一般人我收六成,看我们曾经在一起的份上,你先给我三成我就卖给你。”

“两百多万?”

柳梦夕喃喃自语,满眼乞求地盯着我:“阿诚,看在我们相识多年,现在可以一分不要赊给我吗?

我现在账户上不到一百万了。”

我皱了皱眉,真是给她白嫖嫖习惯了。

以前我是无偿给她过一些设计,可是那时候我们是恋人。

现在我们没有一点关系,她是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的?

我刚要开口拒绝她,一个衣着高档西装的男人快步走了上来:“陈先生请留步,您的设计我出两倍的价钱,一千四百万买下,我妻子刚才看到设计图之后喜欢的不得了,嘱咐我无论如何都要拿下来。”

一千四百万的价格远远超出我的预期,就在我刚准备答应下来时,柳梦夕突然抽出一把刀,死死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歇斯底里地怒吼:“陈鑫诚,公司也有你一份心血,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它破产吗!”

“如果不是你私自转让股权,公司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要为这件事负全责!”

哈?

我被柳梦夕无理头的话惊住了。

这是什么逻辑,转让股权是我自己的事情,公司破产是她经营不善。

关我什么事?

那一瞬我突然明白了。

公司许多合作方,都是看重我身上的价值,才愿意和这个没啥名气的公司合作的。

尽管在那场闹剧一样的婚礼上我不是新郎,但实际从利益出发,并不影响合作。

可当他们意识到,连公司董事会都缺少我的位置时,就肯定没有继续合作的价值了。

于是,还没启动的项目被纷纷搁置,合作的项目也不再续约。

这直接给公司一个致命打击。

但有一点令我费解。

毕竟是一个即将上市的公司,只要好好打理的话还是可以继续走下去的,怎么会突然破产?

见我默不作声,柳梦夕似乎认为她又成功拿捏我了,得意洋洋地开口:“只要你把设计稿给我,再重新投资五百万,我就原谅你。”

听完柳梦夕的话,我被她雷得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是在敲诈我吗?

你现在不仅要白嫖,还让我反过来给你钱,你是从哪个马戏团跑出来的跳梁小丑,真是搞笑至极。”

柳梦夕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她把刀子浅浅刺入脖颈,对我发出威胁:“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死给在你面前,到时候看你怎么和我父母解释!”

我低着头,慢慢走到她的面前。

就在她以为我向她低头,放松了警惕时,我一把夺下她手里的刀远远扔了出去。

“要发疯去陆笙面前发去,柳梦夕,你以为你是谁,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留下这句话后,我拉着那位有意购买我的设计稿的男士快步离去,再也没有回头望她一眼。

柳梦夕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许久之后才发出一声嚎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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