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景川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临终前,想要和离另娶白月光宁景川白月光小说》,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陆盈儿不满地看着我。“婉柔,你不是去听大夫的医嘱了吗?怎么在这里偷懒?还有,你怎么能把表哥丢在房间里不管了呢?”陆盈儿从来都是喊我的名字,宁景川也从来都没有让她改口,所以我不曾亲耳听到她叫我一声“表嫂”。听着她一连串的诘问,我淡淡地说:“我不在,你们不是可以更好地谈心吗?这样不是给你们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吗?”听到这话,对面的两个人脸色都有些不自然。很快,宁景川就充满怒气地对我说:“你又在发什么疯?表妹不过是来探望我而已,你怎么乱吃飞醋。算了,你这人就这样,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说罢,他跟陆盈儿轻声说道:“走吧,表妹,我们去书房,前几日我刚得到一幅名画的真迹,你来同我一起赏玩。”说罢,两人撇下我转身离开。陆盈儿还朝我投来一个挑衅的...
《夫君临终前,想要和离另娶白月光宁景川白月光小说》精彩片段
此时陆盈儿不满地看着我。
“婉柔,你不是去听大夫的医嘱了吗?怎么在这里偷懒?还有,你怎么能把表哥丢在房间里不管了呢?”
陆盈儿从来都是喊我的名字,宁景川也从来都没有让她改口,
所以我不曾亲耳听到她叫我一声“表嫂”。
听着她一连串的诘问,我淡淡地说:
“我不在,你们不是可以更好地谈心吗?这样不是给你们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吗?”
听到这话,对面的两个人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很快,宁景川就充满怒气地对我说:
“你又在发什么疯?表妹不过是来探望我而已,你怎么乱吃飞醋。算了,你这人就这样,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说罢,他跟陆盈儿轻声说道:
“走吧,表妹,我们去书房,前几日我刚得到一幅名画的真迹,你来同我一起赏玩。”
说罢,两人撇下我转身离开。
陆盈儿还朝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这种画面在陆盈儿守寡以后,不知道出现多少次了。
我都习惯了。
宁景川时常当着我的面把陆盈儿带到书房,把我拒之门外。
说起来我与他成亲三十余载,我到书房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陆盈儿这个外人比我这个结发妻子都要去得勤。
因为宁景川不喜欢,
他鄙夷我满身铜臭味,会把他珍藏的书画熏臭了。
他还高高在上地对我说:
“虞婉柔,我和表妹谈论的都是高雅的艺术,你不懂。”
宁景川现在是一名略有名气的书画家,
而陆盈儿年少曾跟随有名的女夫子学过几年画,在这方面颇有造诣。
他们总是有谈不完的见解,聊不完的话题。
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会不让人心生怀疑呢?
我跟宁景川争吵过多次,甚至是形若泼妇般地闹过。
但他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反而高高在上,冷冰冰地回道:
“你太多疑了。要是你能像表妹那般理解我,我也不会这么珍惜她这个知己。我和她之间是君子之交,是值得赞誉的知己情。你是不会懂的。”
“还有,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表妹就从来不会这般失态,你真应该和她学学。”
他对我的评头论足,已经足够让我自卑了。
我只能眼巴巴地盯着书房的门,
内心计算着他们两个人待了多长时间了。
但是如今,他们的谈笑声多么欢快,我也不在乎了。
看着他们前往书房,我转身去了厨房。
今天,本在书塾里读书的儿子宁柏提前派了小厮回来,
说他的先生给他放了几天假,所以他要回家用膳。
宁柏回来后,向我请安后,就去敲他父亲书房的门。
宁景川以为是我敲的门,没好气地说:
“虞婉柔,我说你省省吧。我和表妹在做正经事,你能不能不要胡闹了?你这么做徒让人看笑话,知道吗?”
宁柏尴尬地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说:“爹,是我。”
场面忽然有些安静。
没一会儿,宁景川就打开了门。
宁柏向他请安后,看到陆盈儿以后,欣喜地说道:“见过表姑。”
以前都是我看着他与别的女人亲密无比,我像一个泼妇一样和他闹,也没让他改变。
现在我与他的处境变了,不知道他能不能体会到我当初的愤怒与失落?
直到夜幕即将来临,我才依依不舍与李怀告辞。
回去的路上,宁景川一直在我耳边喋喋不休。
“虞婉柔,你对得起我吗?你怎么能一个下午都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呢?”
“我当初应该直接休了你才是,我对你还是太心软了。”
我打断了他的话:“这不是学你的吗?你与陆盈儿不是经常这样做吗?何况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和李怀全程可有逾矩的地方?”
“如果有,你就指出来,下次我注意一点就是了。”
他梗着脖子说:“我和盈儿一向是发乎情,止乎礼。要不然我也不会得等到与你和离,才会娶她。”
“可那个李怀就不一样了,你敢说他对你没有意思吗?”
我笑了:“你放心,与你的这段婚姻,让我对成为任何人的妻子都不再感兴趣。自己一个人有钱有时间地生活,难道不比去伺候一个男人的一家老小快乐吗?”
宁景川不服气地说:“说得好像我对你很差劲似的。”
我冷笑:“好得很,你都迫不及待要娶别的女人了。”
他突然提高了声音:“不对,怎么还有下一次?”
“不可以,虞婉柔,我不同意你再去见那个李怀了,听到没有?”
我直接闭目养神。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确没有再去戏班子里听李怀唱戏。
不过,我并不是因为顾忌到宁景川的心情。
在离开宁家的那一个多月里,我好像发现了自己不仅做得一手好馄饨,而且在养花上面也颇有天赋。
我就像对待普通的花草一样,但很多名贵珍稀的品种在我的手里大多都能养得极好。
这不是天赋异禀,又是什么?
所以,我开始去约见花坊的掌柜们。
这天,我与京城里最大的花坊的掌柜在酒楼里谈完了一笔生意,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到处走走,让自己兴奋地发热的头脑冷静冷静。
宁景川的心情好像有点消沉,不像往日一样话多。
对于他的变化,我也懒得去关心。
直到我经过一个房门,里面传来了吵架的声音。
门没有关好,所以才有声音传出,我往里一看,竟然发现了一个熟人。
宁景川也看到了,他急得想要进去。
可是,他根本不能离开我的周边。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房里陆盈儿被一个男人打了一巴掌,倒在地上。
我站着不动,想要看清楚情况。
可是宁景川等不及地说:“虞婉柔,你还傻站着干什么?盈儿被人打了,你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由于好奇,我还是走近些去听清楚一点。
宁景川终于能够靠近陆盈儿了。
他心疼地想要去抚摸对方发红的脸蛋,却什么都接触不到。
陆盈儿委屈地说道:“郑郎,这也不能怪我呀!我本来都等到他要娶我了,到时候一副药下去,就能让他再也睁不开眼睛。”
“他那儿子不成气候,届时宁家的一切不就都是我们的了吗?”
“我怎么知道宁景川会那么早死呢?”
宁景川听到这话,不敢置信地盯着陆盈儿。
那男人还是生气地说:“还不是你没有本事,你怎么不先哄着他送你些东西?”
陆盈儿回道:“我怎么没有?可他迂腐得很,说他还没有和离,与我不是名正言顺,不能送我东西,不然就是对不起他妻子了。”
那男人疑惑道:“他都要娶别的女人了,还不够对不起他的妻子吗?在这里装什么好男人?”
“可不是?我差点憋不住反驳他。”陆盈儿附和道。
宁景川不解地问我:“是这样吗?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我没有回应他。
我不理会他们三人内心各自的想法,而是继续说出自己的决定:
“不管怎么说,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突然要让我离开宁家,总得给我一个准备的过程吧。”
宁景川问道:“那你说,你想要怎么做?”
我回道:“其实,我也是关心你。
我怕陆表妹照顾不好你,这样吧,我给她三个月的时间,让我看看她能不能接替我照顾好你。”
“这三个月的时间我好好适应一下没有你的日子。
时间一到,我肯定与你和离。”
为了达到目的,我还假装低头揉了揉眼睛,让人以为我哭了。
这些年,我再苦再累,也很少在人前示弱,更别提在宁景川面前掉眼泪了。
因此,此时宁景川看着我的眼神中倒是多了一丝怜惜。
他不禁感叹一声:“婉柔,这辈子,终究是我负了你!若有下一世……”
不等他说完,陆盈儿开口打断了他:
“表哥,我们刚才讨论的那个问题,我突然来了灵感。”
宁景川刚酝酿起来的情绪一下子就被打散了。
所以他又和陆盈儿一起走进了书房里。
宁柏这才坐下来吃馄饨,他用着说教的语气:
“娘,谁让您不像表姑那样擅长诗书字画,这样我爹也不会嫌弃你了。”
我仔细地看着这个我十月怀胎,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问:
“你觉得你爹要与我和离是对的吗?”
他吃着馄饨,含糊不清地说:
“我爹和表姑有着相同的兴趣,他们在一起有聊不完的话题,而娘您每天的生活中只有柴米油盐,和我爹根本说不到一块去。”
是啊,宁景川和陆盈儿站在一起看起来多么登对!
我一度因为这个而感到无地自容,不敢凑近他们。
可现在我想明白了,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应该无地自容的人可不是我。
我看着宁柏一无所知地吃东西,附和着他:
“对啊,你说得没错,所以我同意与你爹和离了,成全他们两个人。”
宁柏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可是我接下来的话,就不是那么令人开心了。
“你爹病了一场后,开始珍惜剩下来的日子。所以想与我和离,再娶你表姑为妻。
这样,你表姑就能成为宁家的女主人,你爹名下的私产通通都要留给她。”
“你表姑的晚年一点也不用担心钱财不够用了,你高不高兴呀?”
宁柏听到他爹不仅要把宁家账上的钱交给陆盈儿管,而且连私产都交给对方,脸上顿时就没有了笑意。
他放下了筷子,焦急地说:“娘,您怎么不早说这个呢?我爹他老糊涂了!”
我想起来宁景川对陆盈儿一腔深情的表白,再看看儿子气急败坏的模样,感到无比好笑。
我不说话了,继续吃我的馄饨。
我觉得我的馄饨越来越好吃了。
宁柏连忙起身赶去了书房,和他爹吵了一架。
“爹,您不能与我娘和离。
您怎么不想一想,过去我娘辛辛苦苦地支撑着这个家,又孝顺我奶奶,谁人不夸?”
“可表姑呢?她怎么在您穷困的时候不嫁给您,等到成了寡妇,又回头来找您。
您只是她的一个退路而已。”
“您不能现在生活富足了就抛弃糟糠之妻。不然,别人会认为您忘恩负义的。”
看来,宁柏把这一切都看得很清楚。
只是之前不触及他自身的利益,他便冷眼旁观。
陆盈儿接着说:“要不是只有他被我骗,我也不会在他身上浪费那么多时间。每次都得迎合他的喜好谈论那些诗啊,画啊,我都累得慌。”
宁景川早已变成一副呆滞的样子。
最后,那男人不耐烦地对陆盈儿说:“好了,既然你什么都没有得到,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要是被我家那个母老虎知道的话,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陆盈儿闻言,使劲地摇了摇头:“不,郑郎,你不要丢下我,我不能没有你啊!”
然后,她爬过去抱着对方的腿。
那男人用力地把她踢开,打开门走了。
陆盈儿看着他离去,哭得不能自已。
有趣!
我看着陆盈儿,看着那个男人,又看着宁景川。
这是一个他爱着她,她又爱着他,但他只爱钱的故事。
回去的路上,宁景川一句话都不说。
回到家以后,宁柏满脸笑意地迎了上来。
他殷勤地给我端茶倒水,我有点好奇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铺垫到差不多的时候,终于开口说:“娘,这些年我爹卖的画,挣得不少。我去把他钱庄里的钱取出来吧。”
我喝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地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早就去钱庄里把钱转移到我的名下了。”
宁柏不禁提高了声音:“什么?娘,你怎么能独占我爹的钱呢?这里面也有我的份,你快点把钱还给我。”
这一刻,他贪婪的一面没有遮掩。
我拒绝了他:“你爹一开始名头不大,画的画卖不出去。是我一直苦苦地支撑着这个家。靠着我起早贪黑卖馄饨,你们才没有饿死在寒冷的冬天里。”
宁柏还在试图改变我的主意。
他说:“娘,您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是由我保管比较妥当。”
我端起了为人母的派头,严厉地说:“瞧你这出息,只知道盯着爹娘的钱,不会自己去努力拼搏吗?”
宁柏感到难堪地低下头,离开了。
宁景川终于舍得开口了:“你何必这样不留情面?反正你一个老婆子,用得了多少钱?还不如交给儿子,让他早日独当一面。”
我反问:“是谁说年纪大了,就不能花钱吗?谁说我用不了多少钱的?”
他说:“你就说说你哪里需要花到钱?”
“以后我要开展自己的养花生意,有时候需要购买名贵花草。”我回道。
宁景川想到了这段时间我的转变,有些怅然地说:“虞氏,对不起。没有我,你似乎过得更好了。”
这可真难得,他居然还会向我低头。
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他了。
我的生活逐渐变得多彩。
连宁景川也不得不承认:“婉柔,没想到你也能这么有魄力。我似乎才认真认识你一样。”
他的眼光中饱含了欣赏,以前他也是这样看着陆盈儿的。
我淡淡地说:“其实我还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要和离,我也不会发掘到自己的天赋。”
他不由地苦笑:“婉柔,其实我一直都明白你对我,对宁家付出了很多,只是我的骄傲,让我放不下身段去与你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所以,这就是他对我亲近不起来的理由吗?
还是因为陆盈儿伤透了他的心,他才看得到我的好?
可我已经不在乎他的看重了。
不知道从何时起,宁景川的身影越来越淡,出现的时间也隔得越来越久。
终于在有一天,他完全消失了。
消失之前,他还对我说:“下一世,我不会再负你了。”
我叹了口气。
我可不想要下辈子还和他在一起。
我养花一直养到了六十岁,直到干不动了才歇息。
这期间,我趁着去各地见识名花名草的机会,把当地也游玩了一遍。
我的生活过得肆意潇洒,多姿多彩。
临终前,我躺在床上回想自己的这一生。
虽然我的大半生都过得憋屈,但后来的日子里,我过得有滋有味,我算是没有白活这一世。
宁景川听到宁柏的一通指责,恼羞成怒地说:“反了你,长辈做事,哪有你开口的份?你娘都同意和离了,你反对又怎么样?”
宁柏拍桌子嚷道:“不行,您要是和离后,敢娶别人,我就不认您了。”
宁景川生气地扇了他一巴掌,宁柏捂着脸颊拂袖而去。
宁景川送陆盈儿出门后,气势汹汹地来到我面前。
“虞婉柔,是不是你挑拨儿子反对我另娶的?”
我瞥了他一眼,冷淡地说“你放心,我既然同意了和离,便不会反悔。”
他没好气地说:“最好是这样。”
我继续说道:“我会先搬出去,给你表妹腾地方。这样你放心了吧?”
他讶异了一下,然后心虚地说:“倒也不必这样,我没有要赶你走。”
我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说:“放心,三个月后我就会回来与你和离。”
我说完,就回房间收拾东西,又去账房支取了一笔钱。
宁景川现在对我有些愧疚,还多塞了几张银票给我。
“我在东街那里有套宅子,你这三个月先在那边住下吧。”
“怎么?怕我不回来与你和离吗?”
“我是一片好心,你怎么这么敏感?”宁景川皱着眉头道。
“好,这样还省了我一笔租金。”
我最终同意了他的建议,不花钱就能住的宅子,不住白不住。
我健步如飞地奔向我的新生活!
长年跟在宁景川的身后,我都要忘记自己一向手脚灵活了。
这三十多年以来,我一直围着宁景川转。
我仿佛就是他身后的影子。
但以后,我就脱离他了,往后的生活是我自己的了。
我独自居住了半个月后,宁柏来找我了。
“娘,爹现在的身体不怎么好,您能回来照顾他吗?他已经习惯您的照顾了。”
我惊讶地问:“陆盈儿不是他的贴心人吗?怎么不照顾他呢?”
宁柏沉默了一下,然后鄙夷地说:“别提她了,她哪里是个会照顾人的?她不让别人伺候她就不错了,服侍她的下人对她繁多的要求都不满得很。”
我摆摆手拒绝了他。
“说好三个月后再回去和离的,我现在回去,你爹他们还以为我反悔了呢!”
他急忙道:“怎么会?我爹也念着您的好呢!”
哼,宁景川是念着我伺候的好吧!
他想得美!
我现在每天在家里就养养花,晒晒太阳,去外面听听戏,逛逛街,日子不知道多惬意呢!
我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回去继续当一个伺候人的老婆子。
我下起了逐客令:“你先回去吧,你爹这么大的人了,不用人操心。”
宁柏看我心意已决,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一个月后,我又见到了宁柏。
他伤心地说:“娘,我爹去世了。”
我一时愣住了。
大夫说了,宁景川大概还能活三个月左右。
如果好好调养,可能再多活一段时间。
显然,他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才会连三个月都不到,就去世了。
我跟着宁柏回到了宁家,处理宁景川的后事。
当然,还有宁家的财产!
我从进入宁家后,就看到宁景川在空中飘来飘去。
我吓了一大跳,可其他人却恍然不觉。
我伸出手去抓,却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
由此我知道了,大概只有我能看到他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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