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珣程念慈的女频言情小说《明灯三千,只盼与君散姜珣程念慈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祝卿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把这个戴上了?”“映微不是给孤绣的吗?孤戴上有什么不妥。”我把整个人蒙在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我的意思是太丑了,有损皇家的颜面。”“孤到不这么觉得,旁人看到只会羡慕孤有一个这么好的太子妃。若是谁说它丑,那便拉出去砍了。”好了,我这下相信那些关于太子的传言了。一夜好梦。等到翌日我去找太子用早膳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不速之客,姜珣坐在正厅,而他的身后跟着一堆娇俏的女子。姜珣勾笑着开口,“昨日我也成亲不能跟太子道谢,今日带着礼物来道谢。想必大家闺秀的滋味太子尝过了,也该尝尝这些风情万种的滋味了。”我站在门口双手不由得攥紧。太子却怡然自得,“这些人你还是带回去把,我只要太子妃一人足矣。”我心中一惊。姜珣突然看到了什么,刚...
《明灯三千,只盼与君散姜珣程念慈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把这个戴上了?”
“映微不是给孤绣的吗?
孤戴上有什么不妥。”
我把整个人蒙在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我的意思是太丑了,有损皇家的颜面。”
“孤到不这么觉得,旁人看到只会羡慕孤有一个这么好的太子妃。
若是谁说它丑,那便拉出去砍了。”
好了,我这下相信那些关于太子的传言了。
一夜好梦。
等到翌日我去找太子用早膳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不速之客,姜珣坐在正厅,而他的身后跟着一堆娇俏的女子。
姜珣勾笑着开口,“昨日我也成亲不能跟太子道谢,今日带着礼物来道谢。
想必大家闺秀的滋味太子尝过了,也该尝尝这些风情万种的滋味了。”
我站在门口双手不由得攥紧。
太子却怡然自得,“这些人你还是带回去把,我只要太子妃一人足矣。”
我心中一惊。
姜珣突然看到了什么,刚刚还吊儿郎当的他此刻却正襟危坐,甚至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太子殿下身上这个荷包看着有些眼熟,是出自哪位绣女之手。”
太子自豪的抚摸着挂在腰带上的荷包,“是太子妃绣的。”
听到这里姜珣心中猛地一惊,却还是不愿意相信。
周映微还被他关在地牢,怎么可能会出来,想到最后他才放下了紧绷的神情。
太子目光瞥到再门口踌躇不前的我,走过来牵着我的手,“太子妃来跟姜小将军打个招呼。”
姜珣回头震惊到,“周映微怎么是你?”
感觉到身后的底气,我端出太子妃的架子质问他,“怎么就不能是我了,姜小将军。”
我加重了最后称呼的语气,带着距离和疏远。
姜珣的脸上神色复杂,后悔,疑惑,但是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不知道太子成亲次日,姜小将军送来这些女子来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好欺负?
还是想挑拨我和太子的感情?”
说到最后太子和我十指相扣的手用力攥紧,脸上勾着灿烂的笑意。
姜珣脑子乱成一团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我只是没想到太子妃居然是你?”
太子把我护在身后,厉声呵斥,“孤和太子妃的感情岂能是你轻易能破坏的,来人把他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听碧鱼的小道消息说,太子派了人在旁边监督,姜珣被打得皮开肉绽,太医说这一个月他只能在床上待着。
我也过了一个月的清闲日子,陪太子用膳,出宫游玩,回娘家看望父母,每天帮太子暖床。
每晚他总是吐槽自己怕冷,暖不热被窝,躲着躲着就钻进了我的被窝,我原本以为是他真的怕冷,结果没想到他身上的温度却高的吓人。
但是于我而言,有个能发热的靠枕还是不错的。
每天日复一日重复的生活我却不觉得枯燥,太子每天都在变着花样的哄我开心。
直到有一次我和碧鱼偷跑上街出去玩,却被人偷了钱袋。
追到死胡同后,程念慈却出现在我的面前,手里晃着的正是我的钱袋。
她把我们逼到墙角,手中攥着匕首在我们面前比划。
“都是因为你周映微,姜珣才会休了我,让我成给一个笑话。
如今他连我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了,只要你,你满意了吗?”
姜珣眼神阴厉似乎要将眼前的人洞穿,冷哼着一脚把人踹翻,“你什么时候也被周映微收买了。”
暗卫哆嗦的趴在地上一言不发,程念慈看到姜珣发火刚想要上前安慰却他凌厉的眼神唬住。
“下去领五十军棍。
另外婚礼暂停。”
“公子?
你是不爱我了吗?”
程念慈在旁边哭得泪如雨下。
从前姜珣会心疼,程念慈温柔会露出软弱的一面依靠他,不会像周映微一样总是无理取闹。
现在程念慈无时无地不在哭,他只觉得心里异常烦躁,狠狠地撇了她一个眼刀,“我做事不要不用你教。”
宾客一哄而散,只留程念慈呆坐在正厅失神。
去东宫的路上,我心中还是刚刚姜珣伤人的话。
曾经的两小无猜,不知什么时候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和姜珣自幼相识,初次相见是在长辈的寿宴上,他小跑着来拉着我的手,“妹妹你长得真好看,以后哥哥来保护你。”
分别之际他拉着我的手不愿分开,甚至扬言,“妹妹长大以后我一定要娶你做娘子。”
此话一出周围的大人哭笑不得,可是这句话还有人当了真。
幼时的姜珣和我。
往后每年的相见,他总会重复那句,“妹妹我长大就来娶你,你可不能嫁给别人。”
这句话他足足说了十五年,以至于我的耳畔都起了茧子,他还是不放心在我身边日日重复,生怕哪一天我忘记了,其实我早就把这句话刻在心里。
我们每年一起放孔明灯祈福,做着嫁娶彼此的美梦。
少年将军出征前的最后一句话还是,“凯旋之日便是我提亲之时。”
我等啊等军队凯旋班师回朝那日,我站在城墙上却看到他的马上坐着一个俏娘子。
姜珣为了她不惜推迟我们的亲事,甚至在我催促他提亲时讥讽我,“幼时的玩笑而已,也就你当真了。”
这下年少的美梦也该醒了。
此生唯愿朝朝暮暮与君散。
我还没从回忆中缓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有人在帮我擦泪。
“碧鱼我没事。”
我抬头一看却发现是太子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皇家最是要脸面,万万不能让他知道我在为别的男人哭。
而且民间传闻太子喜怒无常,阴狠暴戾,定不能惹怒他。
我慌忙擦掉眼泪解释,“太子我只是初次离家不太适应,缓些日子就好了”碧鱼站在一旁扑通跪下,“我家小姐真的是想老爷夫人了,并没有嫁给太子不高兴的意思。”
最后他也只是让碧鱼先去休息,然后温柔的把我抱进怀里。
“映微若是想哭就哭吧,若是思念家人,孤便日日带你回家。”
我浑身僵硬不敢动弹,这太子怎么跟传闻中的不一样啊。
到最后他也只是帮我拆了沉甸甸的凤冠轻声哄我睡下,却没有半分逾矩。
他望着我的眼神真挚热忱,让我不敢直视。
看穿了我的心思之后也是好声好气的解释,“等你真的喜欢上孤再洞房也不迟。”
听到这里我的脸颊刷的红了起来。
而他的腰间挂着一个荷包与身上的华服格格不入。
是当初我绣的那个。
姜珣不敢相信,下意识的后退两步。
“那些女子都是寡妇,别狡辩了,你只是贪恋她们独特的滋味而已。”
我将把姜珣最后一块遮羞布死死的扯下。
这些是太子调查的结果,我当初听到的时候也甚为震惊,现在的我只是陈述事实罢了。
姜珣无措的眼底闪过一丝悔意,整个人泄了气,抬头望着我的眸子空洞无神,“映微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早就回不去了。”
“可是他是太子,早晚都要三宫六院的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只要你跟我走,我可以抛弃他们,从此只爱你一个人。”
我的心像是被钝器猛烈的捶打喘不过气来。
不是因为姜珣,而是因为姜珣的这句话。
不等我回应太子就来梅园寻到了我,审视的打量着姜珣,“映微出来散步是不是太久了?”
话是对我说的,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姜珣,眼底的杀意更是毫不掩饰。
我拉住太子的手,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就在三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碧鱼却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
“不好了太子太子妃,程念慈来了,她还把太子妃和姜珣告到皇上面前了,要让皇上处置你们。”
等我们回到席位上,看到程念慈穿着一身宫女的衣裳跪倒在亭中。
见到我们来了,程念慈艰险狡诈的嘴脸挡也挡不住。
“皇上请为民女做主啊!
姜小将军趁民女夫君去世强抢了民女,夺了我的清白却不肯给我一个身份,而现在我已经有了身孕。”
“太子妃仗着自己的身份更是欺我辱我,皇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程念慈用手捂着自己的小腹,声泪俱下。
姜珣听到这里火冒三丈,拔出身边侍卫的剑抵在程念慈的脖颈上,“好一个倒打一耙,当初我喝醉了明明是你扮成映……别人,勾引我在先。”
程念慈求救,“皇上他要杀人灭口,你要替我做主啊。”
直到皇上一声令下,姜珣才把剑收了起来。
没有证据,两人各执一词。
但是程念慈的肚子里怀了骨肉,再加上有不少的贵女知道姜珣把她养在身边,更加坐实了姜珣的罪责。
姜珣曾经为她举办的生辰宴却成了插向自己最锋利的一把刀。
“还有周映微她仗着自己的权势处处欺辱我。”
我刚想辩驳,太子握着我的手示意我放心,然后拍了拍手侍卫带上来了乌压压的一堆人。
程念慈看到来人立刻慌了神色,跌坐在地上。
男人上前指认程念慈和他有染,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程念慈的父母承认,什么逼亲改嫁的戏码都是她自导自演的,为了就是能有个依靠衣食无忧。
等所有证人一一指认完,程念慈脸色刷白的跌坐在地上。
姜珣哭笑不得,有种大仇得报的爽感,“我早知道你有靠近我另有目的,却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毒。
拿自己的清白做文章。”
程念慈突然大笑,想要继续开口说什么却被姜珣一剑刺死。
太子眼疾手快,挡住了血腥的画面,我只能闻到空气中弥漫不掉的血腥味。
最后姜珣也因为擅自做主,在皇上面前私自刺死程念慈被罚守边关三年。
我的生活又回到了往日的平凡日子。
只是姜珣的话却像梦魇一样死死缠着我,在每次都要对太子敞开心扉的时候又因为害怕缩了回来。
爱而不得痛哭我是体验过的,所以我并不愿意再来一次。
姜珣离别前特地来东宫拜别我。
想着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想见,我并没有忌讳。
姜珣似乎苍老了很多,即使银甲加身,长缨在手也不似从前的少年模样,他的眼里已经失去了那份纯洁的爱。
他有些意外,“没想到你居然还愿意见我。”
我淡淡的回应,“毕竟经此一别日后可能就见不到了。”
姜珣恍然大悟却没有生气,而是语气坚定,“我之前说的事你也清楚并不是撒谎,所以我会一直等着你。
三年后你若是想走了,我一定会带你走的。”
“不用了,我的事情……”我话说到一半太子突然冲了进来。
“你又对她说了什么?”
太子下手很重,等到最后姜珣奄奄一息躺在青石板上,他咬紧牙关把血水咽了下去。
“别弄脏了映微给我缝的裘衣。”
太子还想动手被我拦住了,“再打下去他就死了。”
他这才作罢。
等姜珣走后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和太子坦白。
“我可能还是接受不了你。”
太子望着我的眼睛明亮真诚,此刻却一碰就碎,“为什么,你不喜欢孤吗?”
我思索了一阵子,“应该是喜欢的。”
他激动的抓着我的手,“喜欢孤,为什么不愿意接纳孤?”
“我是喜欢你,但是我接受不了和别人分享一个夫君,如果我继续喜欢你的话,我会发疯的。
我的爱是自私的,但是你的爱不行,你会有侧妃,五六七八个小妾。”
说完我和太子同时松了一口,他激动的把我拥进怀里,“孤还以为什么事呢?”
我不理解。
太子解释,“你以为孤阴狠毒辣,阴晴不定的传闻是白传的吗?
只要传闻中的我足够暴戾跟个鬼一样,就不会有大臣把女儿嫁给孤。
等以后登基了,孤就当个暴君又有何难,只要你一直在孤身边就好。”
还能这样吗?
我隐隐担心,“你的名声臭了是不是不太好?”
太子深思熟虑也觉得也有些不妥,“那映微补偿孤一下吧。
和孤圆个房,生个孩子。”
我娇羞的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三年后太子登基成了皇上,我被封为皇后。
封后大典的那天晚上。
为我明灯三千,为我花开满城,只盼卿来。
姜珣从边关回来的时候瘸了一条腿,听说因为暴乱某个方面的功能也受到了损伤。
皇上嘉奖姜珣又感念阵亡的战士,不愿他们的妻子变成寡妇。
下令愿意嫁入姜府的由他做媒,成为姜珣的小妾。
我望着姜珣打趣的开口,“照顾她们不是你的责任吗?
那就收下吧。”
到最后姜府人满为患,足足多了一百多号人。
姜珣每天都在家长里短的吵架拌嘴中挫磨余生。
而我和太子早就约定了下辈子还在一起。
我及笄那日,原本说好来娶我的姜珣却拿着请帖邀请我参加他和别人的喜宴。
只因那女子是他手下阵亡将士的妻子,如今被夫家休弃,又被娘家逼婚,要改嫁给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做通房。
姜珣于心不忍把人收下。
他承诺,“我的将士为我卖命不幸阵亡,那他的家人就应该由我来照顾。
但是映微你放心我对她只是出于责任,绝不会生出半点非分之想。
咱们的婚期再往后拖一拖吧。”
姜珣重情重义,我以为自己觅得了良人,便掰着手指算日子。
可是他却把我们的婚期推迟了七次。
甚至到后来,把那女子寸步不离的带在身边,为她厉声呵斥我不懂事。
光天化日下,姜珣把她的赤色肚兜挂在腰间,在帐中颠鸾倒凤。
这次我终于答应娘亲为我安排的婚事。
......“小姐,你嫁哪奴婢便去哪,不管是深宫后院还是龙潭虎穴,奴婢陪着你走。”
丫鬟碧鱼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可是如今不嫁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已经及笄半年,而姜珣还……就算太子如传闻中的阴鸷狠厉,只要我不惹事想来也不会太为难人。
我把人扶起来后姜珣来了,程念慈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嫁人?
谁要嫁人?”
他看着我眼角的泪痕不由得惊慌失措。
随即将手里的东西丢下,想拭去我眼角的泪花,却被我躲开。
姜珣的手悬在半空尴尬异常,只得转身对着碧鱼呵斥,“你个背后乱嚼舌根的东西,外面的疯言疯语你也敢说给主子听。
我和念慈是清白的没有半分逾矩,娶亲只是权宜之计。”
清白的?
可是一个时辰前,在姜珣的榻上。
两人正颠鸾倒凤不天地为何物。
穿堂风过,掀起遮羞布更是可见赤色肚兜挂在他的里衣上。
只因我去姜府去得勤,小厮并未通报没想到却看到了这样香艳的一幕。
也正是这一幕让我下定决心嫁人。
“自行掌嘴二十。”
姜珣常年征战沙场,杀伐果断,举手投足间带着不容置喙。
碧鱼哆嗦着手掌嘴被我拦下。
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并未说实话,“闺中姐妹要嫁人,有些伤感罢了。”
姜珣这才放宽了心,笑着打趣着我,“闺中姐妹嫁人这样伤心,那等我娶你的时候岂不是要哭成泪人了。”
等到他娶我,怕是要下辈子了吧,毕竟他已经把婚期推迟了七次。
我暗暗自嘲多年情谊错付,低头才发现姜珣今日穿的裘衣换了样式。
针脚凌乱,绣法更是一塌糊涂,而那白狐领子上还沾着红艳艳的口脂。
我止住哭声,抬头质问他,“我给你缝的那件裘衣呢?”
在一旁的程念慈上前搭话,“姐姐缝的那件出门前染上了腌臜物,公子迫不得已才换了我做的。”
我看着姜珣那张熟悉的脸不由得想起来,去年他出征时给我的回信。
“边疆苦寒,想来家里大抵如此,映微切勿贪图貌美而少添衣物。”
我握着信纸,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为此我熬了半个月给他赶制出来一件御寒的裘衣。
姜珣宝贝的紧,整日穿着不愿脱下。
记得那次我们约定好出游他却爽约了,等我赶到姜府兴师问罪的时候却看见他可怜兮兮的窝在榻上,院子里晒的正是我送的裘衣。
裘衣未干,而他不愿穿别的衣裳。
那一刻我就认定了他。
只是时过境迁,如今姜珣已经穿上她人缝制的衣裳。
可真是人如衣裳,说换就要换。
姜珣立刻慌张的握着我的手,“等那件裘衣洗干净了我就立刻换上去。”
可是小厮却拖着一个偷东西的乞丐进屋,而他身上那件衣服却无比熟悉。
是我熬了半月给姜珣缝制给的裘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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