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玉真子处理好一切事宜后,已经到了三月。
阳春三月最宜出行,此时也已临近大赛。
众人收拾收拾在帮工叔叔阿姨的欢送下赶往了天师盟。
天师盟离衡阳山不算远,在隔壁市而已。而且自己开车总归是方便许多的。所以这回还是开宁子初的那辆车去。
宁子初和季衡轮流开车,白仙仙和玉真子悠哉悠哉的在车上坐着。
此时是宁子初在开车,却时不时的关注着后排坐着的白仙仙。
季衡都有点无语,干脆和白仙仙换了座,让白仙仙先坐副驾驶上,还调侃道:
“这回安心了吧,好好开车。”
白仙仙和宁子初两人脸都红了红,但好在宁子初似是安心了,也不再和白仙仙没话找话了,认真开着车。
白仙仙心中有些甜蜜,望着他的侧颜笑了笑,大大方方地回道:
“得了师兄,好好休息吧你,待会你还得开车呢。”
等季衡安稳了下来,车内流淌着悠扬的音乐。
本是一首普通的歌,但此刻白仙仙却觉得它说不出的好听。
打开手机,回复了关心自己的辅导员,挑着回复了一些同学的关心之语。
这会已经三月了,学校早就开学了,白仙仙预计天师盟大赛还得花费不少时间,所以干脆请了不少病假。
好在白仙仙平时表现还不错,辅导员没多想就给批了假让她好好休息。
不光白仙仙,连季衡也是请了假的,他今年大三了,一堆的事但也没在怕的请了假。
白仙仙也知道了一点宁子初的情况。之前白仙仙一直在上课,但宁子初却不怎么出门。
再加上无意中发现宁子初竟然是个美食博主,白仙仙还以为宁子初就是以做短视频为生呢。
之前也没聊到这个话题,所以白仙仙想当然了。
这回宁子初也没藏着掖着,正好接了个学校的电话。
于是顺势解释到,自己是华美的学生比白仙仙还小一届,学画画的,之前没去上学是休学了。
现在到了复学的时候,但还是请了假,到时候这边完事再去学校。
这点让季衡发现了,立马想让宁子初喊他哥,毕竟之前还以为是同龄人呢。
现在可算是“压”他一头了,得瑟的要命。偏偏宁子初还就不愿意开口叫这一声哥了。
白仙仙可不懂他们男人的这种好胜心,但宁子初既然不肯,那白仙仙自然是义正言辞的赶走了季衡。
季衡一人不敌二人之力,只能灰溜溜地跑了,还留下一连串的小没良心。
白仙仙哈哈哈哈哈大笑。
宁子初也笑得灿烂,如同春日里最美的那支梨花,清新淡雅,又满含着太阳温暖的气息。
白仙仙也忍不住哄宁子初让他喊姐姐。
宁子初自然是不愿意的,毕竟他才不想做她弟弟……
但看着白仙仙期盼的目光,宁子初耳垂红红的,还是小声地喊了一声姐姐。
白仙仙满意了,觉得宁子初怎么可以乖的那么可爱呢,真的太可爱了,让她心水。
经过几个小时的车程,很快到达了目的地。
现在已经是换成了季衡开车,他把其他三人喊醒后,稍作休整,就走向了天师盟。
因为出发时间也不早,再加上开的比较慢,现在已经到黄昏了。
天师盟同样也坐落在一座山上,山不算高,但仍需半个钟才能到。
天黑了不好赶路,宁子初的体质异于常人,恐生事端,还是抓紧赶路为妙。
沿途走来,除了一些飞虫侵扰,暂时带上符篆的宁子初倒没什么大问题。
四人也就渐渐放松下来,悠闲的看着这与衡阳山不同的景致。
季衡更是“拈花惹草”,这里摸摸那里看看,恨不得把不认识的植物都薅走。
白仙仙和宁子初都有些惊讶于他对这些植物的执着。
玉真子倒是习以为常了,他这徒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有上了这“拈花惹草”的毛病。
季衡大大咧咧道:
“你们可别小看了这些植物,之前我去了一趟南边,全靠了这些不起眼的植物相助,要不然哪能这么全乎地站在这。”
一路嬉笑打闹,短短的路程很快走到尽头。
前方错落有致的庭院,古朴大气,实在是气派。
只是不知为何往年本应热闹的时刻却仍寂静不已。
过了一会才有人出来相迎。
小道童却苦着脸色丝毫没有半分喜悦。
一边进去的玉真子看他生的可爱稚嫩却偏偏一副仇大苦深的模样,不禁好奇道:
“这是怎么了?大会还没开起来?”
没等小道童回答,又迎来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长,看见玉真子,活像看到了救星:
“你可来了,走,跟我去大厅。”
于是玉真子马不停蹄地又被拉去了客厅。留下白仙仙几人面面相觑。
小道童倒是没有走,先把他们三人带到安排好的房间。
白仙仙三人也实在好奇天师盟是怎么了?看这苗头感觉不太对劲啊。
小道童为难半天才期期艾艾地说了出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两个道门的师兄受伤被送回来了。”
三人更是一头雾水,这又不是什么不常见的事,何至于这样?
小道童又压低了声音:
“关键是两位师兄好像是被采阴补阳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情况。哎,其实我也只知道这些了,现在有些人心惶惶,你们注意点。”
说完就溜走了。
白仙仙傻眼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劲爆吧,话说是真有采阴补阳这回事呀。
季衡听到这话也挺不自在,再看眼前两人思绪明显是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干脆把他们赶去房间休息了,省的还要解释,麻烦死了。
玉真子这边,当世有名望的道长都聚集到一起了,连说不参加此次大会的也来了。
这阵仗实在让玉真子疑惑。出来迎玉真子的道长是云常道长见此道:
“你肯定是没看论坛吧,得,等会直接听吧。”
既然待会就知道了,也不急于一时,玉真子也懒得看了,于是就心安理得地坐着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