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励城盛夏的其他类型小说《刎颈之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莎乐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夏却被他重重一推,锥心的疼痛顿时从后腰传来。她半仰面磕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这就疯了?盛主任真是少见多怪!”他解开袖扣,挑了挑眉向她走来。盛夏扶着洗手台要起身,却被他一手便重新压回了洗手台。看着他气势汹汹逼近的俊颜,盛夏弯下腰躲避。可洗手台就在背后。她躲无可躲。只能含恨道:“陆励城,你到底要怎样?难道要为死去的胖瘦二人报仇吗?”“为他们报仇?他们还不配。”“所以六年前,你早就知道我的医药箱里是什么?却眼睁睁看他们中计?!”“哼!我与他们从来不是一路人,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那你三番两次折辱我是为了什么?!”陆励城凉凉笑道:“盛主任真是健忘,难道忘了六年前是因为你报警,才害我跳海差点身亡?”盛夏道:“但你别忘了,在此之前,我救...
《刎颈之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盛夏却被他重重一推,锥心的疼痛顿时从后腰传来。
她半仰面磕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
“这就疯了?盛主任真是少见多怪!”他解开袖扣,挑了挑眉向她走来。
盛夏扶着洗手台要起身,却被他一手便重新压回了洗手台。
看着他气势汹汹逼近的俊颜,盛夏弯下腰躲避。
可洗手台就在背后。
她躲无可躲。
只能含恨道:“陆励城,你到底要怎样?难道要为死去的胖瘦二人报仇吗?”
“为他们报仇?他们还不配。”
“所以六年前,你早就知道我的医药箱里是什么?却眼睁睁看他们中计?!”
“哼!我与他们从来不是一路人,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
“那你三番两次折辱我是为了什么?!”
陆励城凉凉笑道:“盛主任真是健忘,难道忘了六年前是因为你报警,才害我跳海差点身亡?”
盛夏道:“但你别忘了,在此之前,我救过你。”
“两次!”
陆励城大掌紧紧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冷声道:“救我?!六年前你为我缝合,难道不是为了救你的小情人?”
盛夏极力去掰腰间滚烫的大掌,却被他轻易束了手磕在身侧光滑清晰的镜面上。
她咬牙道:“后来呢?你伤口感染高烧不退,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陆励城胸膛微微起伏,神色复杂的望着她许久。
才俯身在她耳边道:“我一直有个问题要问盛主任……”
六年间。
他猜测过无数次问题的答案。
那个高烧退去的早上,破旧的瓦房里,她发梢凌乱,闭着双目靠在他的肩上。
晨光穿过腐坏的窗棂,落在她颤抖的睫毛上。
他忽然觉得她温顺乖巧,如同幼时养过的波斯猫儿。
鬼使神差他开口问她:“跟我走吧?”
那一刻。
天地间静极了。
只有他的心跳,声若擂鼓。
她微微点头,将莹白的娇颜埋在他的颈窝。
呼吸间带着佛手柑的香甜,撩拨着他的颈间。
痒极了。
他却生怕惊醒她,动也不敢动。
陆励城伸出手狠狠掐住她雪白的下巴,一字一顿道:“六年前,我发烧的夜晚为什么没有抛下我?”
没人懂得他强硬背后掩藏的卑微希冀。
盛夏只觉被他如此压制在身下,羞耻至极。
“因为我是医生,因为我的职业道德!”
陆励城神情有片刻的怔忪,而后松开了钳制着她下巴的大掌。
盛夏却以为他要放了她。
电光火石之间。
只听到“咔嚓”一声巨响。
耳侧的镜面碎裂,有细小的玻璃渣蹦裂开来。
而他的手正狠狠捶在玻璃上,湿热鲜红的血液滴答滴答溅在干净的洗手台上。
望着他暴戾的神情,盛夏甚至怀疑下一秒他就会将她生撕了。
他却只将头埋入她柔嫩的颈间,胸膛微微振动,自嘲又是忍怒。
许久,他抬起头来。
抵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沉声道:“盛夏,六年前,我他妈真应该将你干.到底!”
他应该让她也尝尝,什么叫痛不欲生。
“你!”盛夏被他粗鲁的话语气疯,抬腿去踢他:“你这个混蛋,你真应该下地狱!”
话刚落,便觉耳边传来一阵剧痛。
他竟然如同凶兽一般,咬她的耳朵。
盛夏痛呼,挣扎地去推他。
他却又很快松口。
目光沉郁又凶狠地纠缠着她,胸口起伏,思绪翻滚。
她应该在他高烧不退生死之间,弃他而去。
而不是等他清醒后,期待着他与她的未来时,贴着他的心口狠狠刺他一剑。
她带着警察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他真恨不得亲手撕了她。
他抬手用拇指擦了擦薄唇上殷红的血迹,讥讽道,“我真应该感谢你的职业道德,让我有机会亲手为你打造一个地狱。”
望着神情仿若嗜血妖孽的他,一阵巨大的惶恐袭上心头。
盛夏一把捉住他的衣领。
身体却忍不住发颤,“你要做什么冲着我来,不许你碰阿秋!”
他伸出修长的双手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冷声道:“哼,就是为了你,我才要碰你的好妹妹。”
“不然你以为,这么冲动单纯的女人能入得了我的眼?”
“无耻!”盛夏气极甩去一巴掌,却被他轻松捉了手。
他豁然起身将她从洗手台上拉起,一手重新反剪了她纤长的手臂,一手捏着她纤细的后颈。
盛夏用力扭头回身。
却被他用修长有力的身躯逼着贴在冰凉的镜面上。
她忍住心底地恐惧和愤怒,极力冷静道:“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便是你要打要杀,尽管冲我来。”
警察中气十足的声音打断了盛夏的思绪。
“陆先生,您的女朋友报警,说您家中糟了偷窃……您的额头?” 他扫了一眼杂乱的室内,疑惑地对陆励城道。
陆励城摸了把额头的血迹,......
反而伸手将她刚挂好的耳坠也去取下来,随手丢弃。
冷声道:“不必带了。”
盛夏不知道他为何突然生气,非要她戴耳环的是他,如今将耳环随手扔掉的也是他。
却不知,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为什么见到她不过流了点血,便心中气闷。
陆励城从怀中取了干净的手帕压住她耳边的伤口,借口道:“今晚还要见别人,我不希望我的未婚妻身上有伤。”
等到盛夏被他带到宴会门口,才知道他今日为何。
望着厅内大屏幕上的亚斯公司六周年庆的字样,她心中微微发紧。
公司周年庆,必然所有人都在,包括小秋。
“挽着我。”陆励城伸出胳膊冷声道。
盛夏微微迟疑,他强行将她的手挎在他的臂弯。
厅中众人看到了他们,人群便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她望着宴会中的横幅,微微发愣。
亚斯公司。
一念闪过,她方要去抓,却被激昂的探戈舞曲打断。
“欢迎陆总和她的女朋友跳开场舞。”主持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
厅里的男男女主视线纷纷向他们看来,议论声也此起彼伏。
盛夏反射性的推开身侧的男人,却被他 猿臂一伸揽了腰肢困在怀里。
“你疯了,小秋还……”
他只微微用力勒紧她的腰,另一手持了她的手,令她不得不靠在他胸前,随着舞曲激昂的节拍跳跃、旋转。
他就是要让这里所有的都看到她是他的人。
她总是推拒着他温热的胸膛,却不过一步的旋转,便又被他强行困在臂弯。
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当着小秋的面承认自己勾引陆励城。
但不是现在,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可此刻,他如此霸道,她只能在他掌心挣扎,慌乱地仿佛是折了翅膀的天鹅。
而在小秋的眼中,两人的舞步却是欲进还退、快慢错落间有一种特殊的张力。
纠葛而缠绵。
他身体的温热令盛夏更为不安。
人群中,小秋的视线格外刺目。
仿若尖锐地利箭飞驰而来。
“放开我,”盛夏又痛又怒,终于忍不住抬腿踢他,他却依旧不放手,只随着她的举动向后滑行。
和着一步之遥激荡的舞曲,一手揽了她的膝间,迫她不得不折腰而下,“怎么,难道你后悔了和我的约定?”
盛夏起身旋转离去,却又被他一个暗力扯回身前。
众人的议论纷纷。
“陆总不是小秋的男朋友吗?”
“是啊,一周前盛秋还和组里同事炫耀。”
“才一周就被陆总甩了?啧啧,真可怜。”
盛夏微微侧头闪躲着他灼人的气息,暗自咬牙,“至少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小秋难堪,你难道一点也不在意她是否受伤?”
她越抗拒他独有的气息,他却偏偏将她反手困在身前。
探戈舞曲的节奏越来越快,仿若密集的鼓点砸在心间。
扫了一眼人群中疾步而来的盛秋,他扯了扯唇,有力的大掌按在盛夏的腰腹间,迫她不得不随他摆动腰肢。
恶劣道:“是你这个做姐姐的抢了他的未婚夫,也是你让她受伤,我为什么在意?”
盛夏刚要反驳,便觉耳边一痛,他竟是狠狠的咬了下来。
她反射性推拒他的手臂,却闻他低低笑了一声,小巧的下巴便被他捏在掌心。
灼热的吻覆了下来,盛夏闷哼一声。
心中慌乱又愤恨,极力去捶他的胸膛,他却任由她捶打绝不肯松手。
直到一声尖叫传来,他才放开她。
盛夏反射性回头,却是小秋已然到了面前。
只见她涨红了脸,尖声道:“姐,励城,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盛夏还未开口,陆励城却先道:“我们在做什么,难道你看不清楚?”
小秋伸出手指着盛夏厉声道:“姐,告诉我,你们什么关系?”
盛夏见她身体气得发抖,心中大痛。
小秋一向要强,如今被心爱的男人和姐姐双双背叛,怕痛彻心扉。
小秋又指着陆励城道:“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陆励城道:“三天前。”
便是当日在机场,他当着小秋的面取出黑丝绒盒子那一日。
小秋闻言顿时红了眼,质问盛夏,“你早就看上励城了是吧?所以才劝我离开他,所以才阻止他对我求婚?!”
“小秋,”盛夏看她痛心又愤恨的表情,心中万分煎熬。
她生性倔强,只怕再不会原谅自己。
反射性想去牵她的手。
却被她狠狠挥来迎面一巴掌。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令众人大惊。
盛夏只觉头部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
“不要再叫我的名字,你不配做我的姐姐!”小秋撂下绝情的话,含泪奔出大厅。
“看着女人长的一副端庄典雅的样子,行事可真是够下贱。”
“原来是姐姐抢了妹妹的男朋友,真不要脸。”
“典型的绿茶婊,大家要防火防盗防姐妹啊。”
顾不得周围的讽刺,也顾不得脸部疼痛,盛夏只担心妹妹此刻如此激愤跑出去,出什么意外。
抬腿便要追,却被陆励城伸手拦住。
“你要做什么?追她回来,告诉她你和我只是做戏,她还是可以做我的女朋友?我倒是不介意她的青涩……”
“啪!”
又一声响亮的巴掌声让厅中众人倒抽一口凉气。
陆总可是出了名的冷面阎王,公司里众人在他面前都小心翼翼,这女人竟然敢掴陆总。
怕是离死不远。
不在乎众人的反应,盛夏双目灼灼盯着他:“你敢,你敢碰她一根头发……”
陆励城本因为挨了一巴掌而大怒,但看她一副被踩了尾巴的样子。
不知为何心中又有些发痒。
不顾她的挣扎打横将她抱起,又对人群中的寺山使了个眼色。
寺山明白他的意思,便接着尾随盛秋而去。
陆励城将她扔进VIP休息室的沙发上,还未开口。
却听盛夏冷声道:“看我们姐妹反目成仇,你满意了吗,陆总?”
过去小秋对她甚至比对母亲更依赖,如今因为这个男人,她们二十年的姐妹之情全部毁于一旦。
望着她愤怒又隐忍的神情,陆励城微微讥讽地翘了翘唇,“满意?”
“盛夏,这不过刚刚开始而已。你不会以为我们之间这么轻易便能了结吧?”
六年的蚀骨之恨,他要她用一生偿还。
盛夏指甲掐入沙发,深吸口气,“只要你不碰小秋。”
陆励城坐到她身边盯着她,“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有什么趣味?就是成百上千个女人又怎么比得过你一个?”
是。
他只要她的痛苦,她的后悔,要她为六年前的行为悔不当初。
可是她绝不。
“戏演完了,我也该走了。”盛夏抿着唇,就要起身。
“等等”,他却伸手去碰她的脸颊。
盛夏忍不住吸气,想来是脸已经肿了。
她白皙脸颊的红肿让陆励城觉得刺目,便问服务生要了药膏。
拧开盖子挖了软膏往她脸上涂。
他动作已经极尽温柔,她还是疼得直皱眉。
他没好气道:“现在这么娇气?之前不还光着脚追小偷,追了三条街?”
盛夏却浑身发冷,他怎么知道?
“你跟踪我?”
这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变态!
陆励城不回答,只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别动,除非你想明天顶着一脸青紫上班。”
盛夏按捺住跳起逃之夭夭的心思,审视着面前这个男人。
“怎么,难道你就没有调查我?你的办公桌里不是还放着我的背景资料?”
他的话令盛夏身姿微僵。
他知道了,却一路不动声色。
如今说出的话,却是敲打警告她,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不过片刻,她心中便翻过了许多念头。
狭路相逢,本就退无可退。
如今,要斗便斗,他也不是毫无破绽。
想通后的盛夏,微微垂眸笑道:“陆总的智谋真是无人可及,难怪不到六年就一手建立了亚斯制药,成为盛江医药行业的龙头。”
今日的病人家属说,亚斯制药是大公司,药保真……
呵……
六年前的案子扑朔迷离,取证困难,但她若取得他制造假药的证据,同样能将他送进监狱。
盛夏抬眸微笑着看他,却不知她此刻满目焰火的样子有多诱人。
陆励城喉头微微滚动。
明明药已经涂完了,手却仿佛受了蛊般摩挲着她微红的脸颊。
……
盛夏心中一紧,掐了掐掌心,转身推开他。
冷声道:“你我本来就对立,难道我做什么事还要向你交代?”
陆励城抚了抚袖扣道:“你做什么的确不需要向我交代。”
看着盛夏走出办公室,做了个请的动作。
他也不恼,随着她大步出了办公室。
“不过我做事却是需要盛主任配合。”
盛夏刚要反驳,却见有科室下班的医生路过纷纷向她打招呼。
“盛主任,下班了?”
“盛主任,这是你男朋友吗?长得好帅。”
“盛主任,你男朋友真体贴,来接你下班呀?”
盛夏刚要开口反驳,却是身边的男人先开口。
陆励城挑了挑眉,对众人笑道:“不是。”
又在众人略有些惋惜的眼光中,揽过盛夏的肩膀道:“我是她的未婚夫。”
盛夏皱眉,欲挣脱他的双臂,肩膀却传来一阵痛楚。
“夏夏,你怎么没带订婚戒指?”他低低的声音里有着盛夏才懂的威胁。
看着面前一脸八卦的同事,盛夏咬了咬牙,才勉强笑道:“钻石太大了,我平时查房或做手术需要戴手套,戴着不方便。”
陆励城放开她的肩膀,改而牵起她的手,笑道:“是我的疏忽,改日再给你买简约的戒指。”
“盛主任,你未婚夫好大方!”
“哇!盛主任,你未婚夫好体贴!”
盛夏微笑,内心却道,这样的禽兽未婚夫谁要送谁。
等到被他开车载到一家高奢女装店,盛夏才皱眉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陆励城一进门店,便有服务员微笑着迎了上来。
他取出一张黑卡递了过去,不出几分钟,店内原来的客人就被客气的请了出去。
盛夏讥讽道:“看来铤而走险赚了大笔钱,确实能让陆先生为所欲为。”
陆励城不理她的讽刺,只在店里转了一圈,随手挑了几件衣服扔到她身上。
“换上。”
周围的女服务们一脸羡慕,盛夏却怒上心头:“可惜我不是傀儡娃娃,不能满足陆先生的特殊癖好。”
陆励城挑了挑眉,拖着她纤细的胳膊,便将她推进了更衣室。
冷声道:“你自己换,还是我帮你换?”
“你……”盛夏气极,却见他面带讥讽,伸手就要解她颈间的衣扣。
她大急,抬手便拍掉他的手,咬牙道:“我自己来。”
将他推出了更衣间,只能用力摔门表示自己的不满。
看着怀中的几件衣服,全是旗袍。
或长或短,或绣花或素纹样式不同。
唯有颜色,不知是他否有心,全是她钟爱的蓝色。
盛夏换了件直摆及脚裸的短袖风仙领旗袍,走了出去。
陆励城扫了一眼摇头。
盛夏叹了口气,又换了无袖、及膝的旗袍、削肩水滴领的旗袍,来来回回七八趟。
他的神色反而越来越沉。
“你够了,陆励城。”盛夏皱眉。
她适合旗袍,六年前陆励城第一次见她便这么觉得。
如今她身着及膝无袖的旗袍,五官玲珑,身姿窈窕站在他面前,修长的玉腿从衣摆侧缝若隐若现,挖空的领子将她的锁骨衬的更为性感。
整个人便如绚丽的极光,神秘又引人注目。
他却内心不知为何微微烦躁,揉了揉眉心道:“换第一件。”
盛夏刚要恼,他一句我帮你换,便将她堵了回去。
终于将衣服定了下来,他又从口袋取出一个锦盒,递给她。
盛夏打开一看是一对水滴状的蓝钻,“陆先生该不会真把我当未婚妻了吧?”
“是你需要让别人当你是我未婚妻。”陆励城取了耳坠要为她戴上。
盛夏推开他的手,“我没有耳洞。”
这次他却没有随她,轻轻用力便将她抵在更衣室的门上。
一手捏着耳坠,一手摸索着她的小巧的耳垂。
只是盛夏的耳洞还是大学那会儿打的,如今多年未带首饰,早就长死了。
他用了许久都没有将耳钉扎进去,盛夏不习惯他靠她这么近,鼻翼间全是他特有的广藿香。
见他又如此执着,便从他手中抢过一只耳坠,摸索着耳边的痕迹。
狠狠心,一用力便扎了进去。
只是伴着一阵刺痛,耳后便有了殷红的血珠。
盛夏将手伸向他:“把另一只也给我。”
他神色忽而沉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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