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死心继续给陆彦打电话,他竟然关机了。
可笑得是,我在签了手术知情单后,似乎听到了陆彦的声音。
“我们挂了号,医生凭什么擅自取消看病?”
“大家都是病人,医院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妇产科医生!
没道理躺在手术室的就能金贵到明目张胆的独占医疗资源!”
仪器上的胎监数据越来越不好。
门口熟悉的吵闹声愈来愈大。
而能给我手术的刘医生迟迟未进来。
在听到柳萍的名字时,我再也忍不住腹痛晕死过去。
待麻药散去,刺眼的强灯晃得我有些睁不开眼。
迷蒙间,我只看到医生对着一个全身发紫的孩子深深鞠了个躬。
我揉了揉眼睛,挣扎着想看看孩子的状况,助产士却满是惋惜和悲痛的扶着我: “江女士,对不起,我们尽力了,孩子剖出来已经没呼吸了,请您节哀。”
那一瞬,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炸了。
也许是看我可怜,在我的坚持下,她们让我近距离看了儿子最后一眼。
那个与我骨肉相连朝夕相处了七个月的儿子,眉眼像极了陆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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