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暖主银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俏军嫂只想做瓜田里的猹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竹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着,许甜甜还朝江暖这边凑了凑,那一头油发,要不是这些天两人都在一起,江暖都要怀疑这丫头的头是不是泡在油缸里了。不废话,两人迅速拿上换洗衣服,江暖还带上了自己的洗漱用品,都是她空间里在末世位面时屯的。不过江暖在沙县的时候,把这些洗发水,沐浴露都换了包装,别人看了也只会以为是在大城市的百货商店或是友谊商店买的。澡堂位于招待所的一楼,就在开水房边上。两人走进去,里面还有几个人在洗澡,只是两个南方姑娘突然来到北方的澡堂子,一下子就懵了,许甜甜更是直接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江暖这个来自未来的穿越者,一时间也有些适应不了。这白花花的一片,真的是坦诚相待啊。这时,正好有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洗完澡出来,看到江暖和许甜甜站在换衣间这边不动,立马就笑出了声。...
《七零:俏军嫂只想做瓜田里的猹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说着,许甜甜还朝江暖这边凑了凑,那一头油发,要不是这些天两人都在一起,江暖都要怀疑这丫头的头是不是泡在油缸里了。
不废话,两人迅速拿上换洗衣服,江暖还带上了自己的洗漱用品,都是她空间里在末世位面时屯的。
不过江暖在沙县的时候,把这些洗发水,沐浴露都换了包装,别人看了也只会以为是在大城市的百货商店或是友谊商店买的。
澡堂位于招待所的一楼,就在开水房边上。
两人走进去,里面还有几个人在洗澡,只是两个南方姑娘突然来到北方的澡堂子,一下子就懵了,许甜甜更是直接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江暖这个来自未来的穿越者,一时间也有些适应不了。
这白花花的一片,真的是坦诚相待啊。
这时,正好有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洗完澡出来,看到江暖和许甜甜站在换衣间这边不动,立马就笑出了声。
“两位是南方来的吧,咱们北方的澡堂子都是这样,敞亮,没啥害羞的,你们有的,我们也有,看谁的不是看。”
说完,便赤裸裸的在江暖和许甜甜面前晃过去。
江暖和许甜甜对视一眼,要不是身上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两人肯定会不带犹豫的离开。
想着洗澡钱都付了,两人只能硬着头皮脱衣洗澡。
不过两个小姑娘都很默契的在身上围了条围巾才走进里面的淋浴间。
江暖觉得自己就没有洗过这么快的澡,以前她不在卫生间待上一个小时,都觉得自己没有洗干净。
但是这次,从进去到出来,怕是花了十五分钟都没有。
在她穿衣服的时候,许甜甜也慌慌张张的走了出来,还大喘着气,像是遭受了什么惊吓似得。
“吓死我了,我刚才遇到了热情大妈,她非要帮我搓澡。”
许甜甜一边拍着自己的胸脯一边说道,那小模样,像是吓得不轻。
江暖努力憋着笑,无她,因为她刚才也遇到了,她也终于感受了一次什么叫东北人的热情,那是真的热情的她招架不住啊。
反正江暖决定以后打死都不会来公共澡堂了,总觉得有一群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太吓人了。
两人穿好衣服,又打了一壶热水便匆匆回了房间。
等头发干的差不多后,便早早上床休息。
哎,这个年代,一点夜间娱乐活动都没有,尤其是现在很多的农村,连电都没通,更别提什么电视机了。
早睡早起,这几天江暖也渐渐调整了作息,早上六点不到就醒了,还能听到窗外马路上传来的嘈杂声。
江暖这边一醒,另一张床的许甜甜也起来了。
“江暖,上午几点的车啊?”
“好像八点半有一班,一会儿我准备去附近的国营饭店吃早餐,你要一起吗?”
“嗯嗯,一起,那我们直接把行李带上,吃完就去汽车站。”
许甜甜像是想到了什么,说完又补充了句。
“江暖,一会儿车来了,你可一定要拼命往上挤。”
江暖愣了一下,随即想到自己以前看过的一部年代小说,里面就有提到过这个年代交通工具的现状。
一辆三四十人座的大巴车,可能要挤上上百人才会发车,甚至有些人被挤得一路悬空。
一想到这可怕的画面,江暖决定一会儿吃过早餐就立刻去长途车站排队。
“喂,我和你换个位置。”
就在这时,江暖撑着脑袋的手被人推了一下,然后耳边就是一道理直气壮的声音。
江暖都要气笑了,果然,奇葩在哪个年代都不缺。
江暖转头看向站在过道上的女人。
一身布拉吉的长袖裙子,扎着一个高马尾,还带了一个这个年代非常少有的蝴蝶结发带。
脚上一双黑色小皮鞋,脚边放着一个皮质的行李箱。
这一看就是哪个有钱人家娇宠出来的小姐,一点礼貌都没有,感觉到哪都得有人让着她似得。
“这是我的位置,凭什么还给你?”
江暖可不惯着这种人。
那女人没想到江暖会这么说,以前她可是到哪儿都有人奉承着她的。
“你,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晕火车,想坐在靠窗的位置,大家都是下乡的知青,就不能互相帮助一下吗?”
“哦,互相帮助?可我也晕火车啊,哦,对了,我还有些饿呢,要不,你给我买一份火车上的午饭,要求也不高,来一份红烧肉饭就行,互相帮助嘛。”
江暖用相同的理由回怼,对这种不要脸的人,你只有比她更不要脸。
不是有句话嘛,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让你换位置,那是给你面子。”
这个蠢货明显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如果刚才有些人觉得江暖的话有些过分,但现在看着女人这样的态度,一个个的思维也都发生了转变。
江暖冷嗤一声,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
“我管你是谁,这位同志,莫不是你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想要搞阶级对立。”
说着,江暖在这女人身上上下打量一番,然后幽幽的说了句。
“这位女同志,还是说你是什么资本家小姐,伟人都说了,现在是人人平等的年代,可不能有身份高低的想法。咱们现在可都是支援同村建设的下乡知青,身份一样,没有谁比谁更高贵,你难道要以权压人,还是以势压人?”
江暖太懂得怎么打人打七寸了,要是真被扣上阶级对立的帽子,这女人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江暖可不觉的自己过分,如果刚才这个女人能客客气气的和她提换坐的要求,她也能客客气气的拒绝。
可这女人太自以为是,以为天下之人接他妈,都得惯着她,好像和她换坐还是她的恩赐,江暖最不愿意惯着的就这种人。
“江暖同志,你这话就有些过分了,人家只是想和你换个位置,怎么就阶级对立了,你这样随便给人扣帽子,这不是害了人家吗?”
得,看来刚才那两巴掌扇轻了,这吴娇娇还是没有吃到教训,居然在这个时候跳出来。
江暖眼眸微眯,眼底闪过一抹冷芒,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挑了挑眉道。
“既然这位吴同志这么好心,那你们换个位置吧,我看这位吴同志也是个乐于助人的人,你们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吴娇娇一听,顿时脸色一变,她怎么能换位置,她可是和她的成杰哥哥坐在一起的。
“凭什么,江暖,人家是在找你换位置,干嘛要我换。”
“哦,我看你挺热心的啊,整个车厢就你蹦跶的最积极,难道不是想和这个女同志换位置吗?”
“我才不换,我也晕火车。”
吴娇娇没在江暖这里讨到便宜,反而惹了一身骚,只能弱弱的说出这么一个理由。
可江建业的话刚说完,就有一个老大娘站了出来。
“我呸,江建业,你可要点脸吧,老江头他二十多岁的时候就被你那死鬼老爹给赶出了江家,这几十年里,我们可从没见过你们这些江家人和老江头来往。怎么,老江头一出事,你们这些几十年不来往的人全都跑来认亲戚了,你们当我们这些街坊邻居是眼瞎了吗?”
这老大娘就住在江暖家马路斜对面,在这里住了有大半辈子了,和见暖外公也是认识了几十年的老邻居,不说对江志军一家了解的清清楚楚,但也知道江志军家究竟有些什么亲戚。
老大娘这么一开口,别人也开始纷纷附和。
“就是,当年小暖她妈出事的时候,你那死鬼老爹还想着把你弟弟一家过继到老江头这一房。那次的事咱们街坊邻居的可都也都看到了,你们不就是仗着老江头家每个男孩想要吃绝户吗?”
“陈嫂子,你这么一说我还记起来了,当年老江头可是和江家大房直接断了亲的,这便的居委会应该是有留底的,让人查一下就知道了。”
江建业几人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脸色越来越难看,江家那三个孩子早就躲进了房子里,根本不敢站出来。
为首的警察听到周围闹哄哄的声音,蹙了蹙眉,然后直接走向江建业,问道。
“江建业,既然你说你们是来照顾江暖同志的,那请问江暖同志现在在哪儿?”
“这,这丫头肯定又跑出去疯玩了,警察同志,我这侄女被她外公惯坏了,马上都要成年的孩子了,整天不着家,成天的往外跑,也不知道在外面和谁混在一起。”
冯翠香吊梢眼一转,把江建业拉到身后对着警察一阵数落。
警察同志脸色一沉,也不废话,直接拿出了手铐。
“江建业,冯翠香,我们刚才接到报警,你们蓄意谋杀江暖同志,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吧。”
“不,误会,我们怎么可能谋杀江暖呢,我们是她的大伯婶婶啊。”
“江建业,我再问你一次,江暖同志在哪儿?”
江建业慌了,可他现在哪敢承认,就江暖头上那伤,要是被警察们看到,那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啊。
“警察同志,我们真的不知道那贱……那丫头跑去哪儿了啊?这孩子从小被我二叔惯坏了,我们真的是管不住她,整天的往外跑……”
“对,对,警察同志,那赔钱货就是个从骨子里坏头的人,现在没了老爷子的管束,她根本就不听我们这些当长辈的话。”
江建业和冯翠香的想法都很一致,那就是要诋毁江暖那赔钱货的名声,以后就算那死丫头再闹出什么事,周围邻居都不会相信。
可是江建业和冯翠香都忘了,江暖可是这些街坊邻居看着长大的孩子,哪能不知道那孩子得品性。
这不,这夫妻两刚说完,就有一个叫王爱芳的女人站了出来。
“我呸,你们这两个黑心肝的,满嘴喷粪的遭瘟玩意儿,小暖那丫头什么性子,我们这些邻居能不知道。我看你们就是做贼心虚,还说我们小暖是骨子里坏头,我看你们才是一肚子坏水的混蛋玩意儿。”
说完,王爱芳又对着警察同志说道。
“警察同志,他们就是在推卸责任,几十年不来往的亲戚,老爷子刚死就上门来霸占人家的屋子,我看他们就是想要杀人越货。”
江暖将东西都收入空间后,便悄然的离开了这里,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那处自行车,哼哧哼哧的骑回了家。
进空间泡了个澡,洗去一身疲惫,然后躺在了空间主卧柔软的大床上,一夜无梦。
又是新的一天,今天江暖起的比昨晚要晚一点,给自己弄了个豆浆,炸了两根油条,又做了个手抓饼,吃的肚子滚圆,这才除了空间。
明天就要出发去东北了,江暖可是还有很多事没办完。
离开家后,江暖先是去了医院,换了药。
嗯,为了防止别人看出问题,这几天江暖都没有用灵泉水洗伤口,不过偶尔喝了点灵泉水,伤口的恢复还是超出了预期。
“小姑娘,你这伤口恢复的不错,记住这几天不要碰水,也不要吃酱油,别到时候留疤,我今天也不给你包扎了,这几天注意着点就行。”
江暖乖乖巧巧的坐在,听着医生的叮嘱,连连点头,谁看了不欢喜。
等出了医院,江暖便去了知青办。
江建业一家给她报名下乡,那她不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个买一送一,直接送江家两姐妹去支援农村建设啊。
到了知青办,里面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正在织毛衣,江暖看到妇女手里的毛线,这才想到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忘记了呢,她空间里可没有这个年代的毛线。
那女人看到江暖一个人进来,立马放下了手里的毛衣,热情的招呼了起来。
可不就是热情,现在他们都是有指标的。
尤其是这两年,一些下乡后回城的知青说了很多下乡不好的事,以至于现在报名下乡的人越来越少,而上面又有强硬指标,搞得知青办的人就差直接去街上抓人下乡了。
“姑娘,你是来报名下乡的吗?”
“大姐,我已经报了名了,这不我有两个堂姐听到我下乡后,她们也想跟着主席的号召走嘛?咱们学了这么多知识,可不得去农村支援建设,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进一步提升思想觉悟。”
那被江暖叫大姐的妇女一听,顿时乐开了花,笑的脸上褶子都多了好几条。
“哎呀,还是你那两个堂姐有觉悟,来,只要在这里填个表就行了,对了,你那两个堂姐有想要去的地方吗?我们这里有东北,西北还有海岛那边。”
“大姐,我姐姐们说了,她们既然是下乡支援建设,那肯定是要去最艰苦,最能体现她们劳动价值的地方的。”
江暖的说词那是一套又一套的,这两天晚上她可是看了不少伟人语录。
“瞧瞧这思想觉悟,真的是太值得我们学习了,那我就给她们一个安排在咱们的大西北林场,另一个去南方的海岛农场,这两个地方可是最考验咱们知青的思想觉悟的。”
江暖心中大喜,脸上却不显,一脸蠢萌的说道。
“那可太谢谢大姐了,来的时候我还担心不能满足我那两个堂姐的心愿呢。”
随后,江暖便迅速的填写资料,在看到那妇女把下乡地址填好后,江暖的心算了踏实了。
“这是知青补贴,西北那边是一百二十元,海岛那边是一百元,这两批都是三天后下乡,下乡通知明天会送到家里。”
那大姐收好报名表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叠大团结。
江暖这才想起下乡是有补贴的,也不知道江建业夫妻拿的那份补贴在不在她今天搜到的那些钱里。
不过江建业今天心情很好,倒是没生气,难得的帮着这个二女儿说了句。
“行了,今天都好好吃一顿,盼娣啊,赶紧去生火烧饭,今天准你是一个鸡蛋。”
一时间,厨房里热火朝天,江建业一家就像是几十年没尝过肉味儿似得,又是风干鸡,又是蒸腊肠的。
就在这时,院门被人砰砰砰的大力拍着,江建业的老婆,冯翠香,眯着那双吊梢眼,一脸刻薄像的冲着院门口大喊道。
“谁啊,有没有点素质,我家门被拍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冯翠香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朝着院门口走去。
哐当一声,门梢拿开,木门直接被人从外面蛮横推开。
冯翠香一个趔趄,朝后退了几步,然后直接摔坐在地上。
冯翠香也顾不上看来人是谁,直接开始哭爹喊娘。
“哎哟,哪个不要脸的贱皮子,欺负人喽!疼死我了,我要去医院,我要报公安,我要你们赔我医药费……”
门口众人,全都一脸鄙夷。
为首的几名公安也是满脸无语,他们就是推了个门,怎么就欺负人了。
厨房里,听到吵闹声的江建业一家急吼吼的出来,江建业的手上还拿着正在切菜的菜刀。
“谁,谁上门闹事,看我不削了……”
一个‘他’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江建业在看到那几名穿着警服的警察,顿时鸦雀无声,同时脸上闪过一抹心虚。
“警察同志,你,你们来我家有什么事吗?”
“江建业,你要不要脸,这里是你家吗?这里明明是江志军老爷子的家。你们这一家丧良心的玩意儿,老爷子尸骨未寒,你们就跑来欺负他外孙女,强抢民房,你们哪来的脸啊?”
人群中,有人看不下去,直接站出来指着江建业就是一阵数落。
此时,坐在地上的冯翠香见没讹成人,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冲着刚才说话的妇人说道。
“你们懂什么,我大伯已经不在了,他这一房又没有儿子,这房子理应我家建业拿着,这可不是抢。还有,这是我们江家的私事,你们这些外人少多管闲事,不然我和你们没完。”
“警察同志,你看看这一家,当着你们的面都敢威胁我们,可见他们这两天是怎么欺负小暖丫头的。”
那几名警察同志在来的路上已经基本了解情况,现在看到江建业这一家人,更是一点好印象都没有了。
“都给我安静点,你是江建业吗?”
江建业被指名道姓的问话,莫名有些心虚,但在警察面前也不敢太放肆,只能讪讪的点了点头。
“行,是你就好,现在有人报案,说你们抢占私人财产,蓄意杀人,都跟我回去接受调查吧。”
江建业一家听到蓄意杀人这几个字,全都脸色煞白,江家那三个孩子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往后退。
江建业心里也是一阵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的问道。
“警察同志,误会,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我们可是八代贫农,我现在还是光荣的工人,我怎么可能杀人呢,你们肯定是搞错了。至于这房子,那是我大伯留下的,现在大伯出事了,留下年幼的外孙女,我也是看着孩子可怜,才过来想着帮着照顾一下那孩子,绝对没有他们说的抢占私人财产。”
江建业心里七上八下的,可不能让人把这些罪名做实了,而且他住他自家大伯的房子,有什么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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