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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七零,炮灰女配带娃军婚樊花樊梨花全文+番茄

追风又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他离开前是留了信的,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今天这姑娘再见到自己时能这么平静,完全像是见到了陌生人……各种疑问在赵一路胸口堵着,但他现在又不方便问,只能先装作不认识。毕竟旁边还坐着负责政审的接兵干部,火车上还有那么多外人,那个秘密对他哥,对他,对他们家的影响都实在太大了!晚餐时间到了,列车员推着餐车开始吆喝着:“尊敬的旅客朋友们,本列车为大家准备了铝制盒饭,有需要的旅客请举手购买,吃完的餐盒请放桌子上等待列车员回收,或可自行前往9号车厢用餐……”樊花在一阵吆喝声中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也不知道现在到哪里了。樊花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已经转过身背对着她的男人,对着还在纳鞋垫的耿爱玲嗓音沙哑慵懒地问道:“耿嫂子,这...

主角:樊花樊梨花   更新:2024-11-27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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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樊花樊梨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七零,炮灰女配带娃军婚樊花樊梨花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追风又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他离开前是留了信的,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今天这姑娘再见到自己时能这么平静,完全像是见到了陌生人……各种疑问在赵一路胸口堵着,但他现在又不方便问,只能先装作不认识。毕竟旁边还坐着负责政审的接兵干部,火车上还有那么多外人,那个秘密对他哥,对他,对他们家的影响都实在太大了!晚餐时间到了,列车员推着餐车开始吆喝着:“尊敬的旅客朋友们,本列车为大家准备了铝制盒饭,有需要的旅客请举手购买,吃完的餐盒请放桌子上等待列车员回收,或可自行前往9号车厢用餐……”樊花在一阵吆喝声中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也不知道现在到哪里了。樊花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已经转过身背对着她的男人,对着还在纳鞋垫的耿爱玲嗓音沙哑慵懒地问道:“耿嫂子,这...

《穿书七零,炮灰女配带娃军婚樊花樊梨花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但他离开前是留了信的,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今天这姑娘再见到自己时能这么平静,完全像是见到了陌生人……

各种疑问在赵一路胸口堵着,但他现在又不方便问,只能先装作不认识。

毕竟旁边还坐着负责政审的接兵干部,火车上还有那么多外人,那个秘密对他哥,对他,对他们家的影响都实在太大了!

晚餐时间到了,列车员推着餐车开始吆喝着:“尊敬的旅客朋友们,本列车为大家准备了铝制盒饭,有需要的旅客请举手购买,吃完的餐盒请放桌子上等待列车员回收,或可自行前往9 号车厢用餐……”

樊花在一阵吆喝声中醒了过来……

她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也不知道现在到哪里了。

樊花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已经转过身背对着她的男人,对着还在纳鞋垫的耿爱玲嗓音沙哑慵懒地问道:“耿嫂子,这是到哪儿了?”

“刚经过了丘县,刚听列车员说再有一会儿就到邢市了。”

樊花听后点了点头,随即从包袱里掏出两个干饼子分给耿爱玲了一个,“耿嫂子,给,这是我从家里逃出来时带的,我现在实在穷的厉害,请不起你吃好的呢,今晚我们先凑合凑合,明天再买盒饭吃。”

原本樊花打算这一路都找耿爱玲蹭饭吃的,但在得知耿爱玲也是被人骗的后,她便不好意思再坑她了,毕竟到了南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她俩的钱还是先省着点花好。

耿爱玲也没跟她客气,接过一个吃了起来。

一边吃还一边问:“梨花儿,你刚说你是从家里逃出来的,怎么回事啊?”

“嗨,也没啥,就是家里人为了五百块钱彩礼,想逼着我嫁给县城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我不想嫁就逃出来了,打算出来挣点钱过了这风头再回去。”樊花云淡风轻地回着。

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的男人因为她这句话瞬间绷直了身子,连拳头都不自觉握紧了。

“什么,你家里人怎么想的,你这么年轻漂亮,四十多岁当你爹都够了!怎么会让你嫁给这种人!”耿爱玲很是为樊花鸣不平。

“还能是怎么想的,五百块钱彩礼呢,把我嫁出去,直接有给我大哥二哥娶媳妇儿的钱了呗。”

樊花随口说道,好像这件事跟自己毫无关系似的。

“这不是卖女儿嘛,你爸妈这也太过分了!”

“行了,耿嫂子,不提他们了,影响心情,你有杯吗?我想去接点水喝,有些渴了。”

“有有有,我出门前特意带着哩。”说着就掏出一个白色的搪瓷缸子。

樊花接了过来,打算先去用热水好好涮涮,没办法啊,原主逃出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她上火车前也忘了买了,只能先用别人的了,好在耿爱玲并不介意借她用,在强烈的生理需要面前,心理洁癖就不算什么了。

七十年代的火车上是没有饮水机的,只是在火车连接处放了一个爱心水壶,有时列车员会拿着水壶串车厢帮忙倒水,没列车员服务时可以自己去倒。

樊花接过搪瓷缸子朝着爱心水壶处走去。

她前脚刚离开,背对着他们而站的男人立马也拿起自己的杯子跟了上去。

俩人刚才的交谈声早已清晰地落入他耳中。

赵一路看着正在涮杯子的纤细身影,想到刚才樊花的话,心里说不清是对樊家人的愤怒多些还是对樊花的愧疚多些。


樊花看耿爱玲这样忍不住开导着:“爱玲姐,没关系的,只丢了一百零三块钱,幸好我们从黑市回来先去了趟百货超市,不然丢三百多才叫心疼呢!哪怕找不回来也没关系,我们很快能挣回来。”

耿爱玲当然知道樊花说的道理,但是她就是心疼啊,一百多啊,在老家都快能够盖个小房子了,她在老家累死累活地攒了两年,手里也才攒下一百多块钱。

樊花看耿爱玲还是沉着脸不说话,继续说道:“爱玲姐,你也知道我画画技术很棒,一会儿到家我就把那偷儿的样子画下来,咱们去报公安,让公安帮忙找,如果这偷就是这附近的公安肯定能帮我们找到。”

耿爱玲点了点头,扛着大包袱走的更快了些……

回家后樊花立马拿出纸笔,她只是匆匆地瞥了那人一眼,记得不太清楚,倒是耿爱玲像是把那偷儿的模样印在脑子里似的,详细地描述着那个偷儿的长相、身材和穿着……

半个多小时过去,樊花终于用素描的手法把那个偷儿的样子惟妙惟肖地画在了纸上。

“就是他!那个偷儿就是长这样,走,梨花,我们现在就去报公安!”

樊花看着耿爱玲义愤填膺的模样,也不好意思说自己饿了,只得起身拿上画好的肖像跟着耿爱玲去了公安局。

俩人来到公安局,耿爱玲因为迫切想找回钱早就忘了胆怯,拉着樊花就气势汹汹地走了进去,丝毫没有注意到今天整个公安局就一个人,有些过于安静了!

“同志,我要报案,有小偷偷了我们的钱,小偷长这样!”耿爱玲大声地说着。

屋内一个正坐在靠椅上端着搪瓷缸喝水的男人抬起了眼,漫不经心地看向二人。

男人三十来岁的模样,身材高大,眉目硬朗,长相端正,年纪虽不大但端着搪瓷缸喝水的动作有些局里局气的,此人正是羊城五四路公安分局的局长谢永良。

他审视二人片刻,才坐直身体,拿出纸笔,开始公事公办地询问案件经过,一边问一边详细记录下来。

“……公安同志,就是这个人,他撞了我妹子,还偷了我妹子身上的钱,一共一百零三元!我妹子是孕妇,也幸好我及时扶住了她,不然就麻烦了!这人实在太可恶了,您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帮我们把钱要回来啊!”

耿爱玲怒气冲冲地说着,还不忘把樊花手里拿的素描肖像给谢永良看。

而樊花在一旁根本插不上话,全程由着耿爱玲发挥。

谢永良看了看耿爱玲递过来的素描肖像,眼睛瞬间亮了,“这是谁画的?”

“这是我妹子画的,她画画技术特别好,听着我的形容就能把人画的十成十像!”

“小偷不是撞了这位同志吗?”谢永良指着樊花问耿爱玲,“怎么她还需要你来形容小偷的长相。”

“我妹子当时正在想事情,没注意到小偷,但我可把那人看的真真的,也怪我没反应过来那人是偷儿,光想着得扶住我妹子不能让她摔倒了,不然我非得抓住那偷,哪还能让他跑了啊!”

谢永良看着耿爱玲那气鼓鼓的模样有些好笑,这位女同志还挺有意思。

他面色温和了几分,问道:“两位同志,情况我已经基本了解了,你们先把这张肖像留在局里吧,等局里的同志们出任务回来后我就安排人去调查,你们留个联系地址,如果钱能找到我们会第一时间联系你们。”


樊花这才意识到一不小心秃噜了嘴,得意忘形了。

“我的意思是,经常见我两个哥哥欺负人,所以就熟悉这种人的心理了。”

耿爱玲信以为真。

她看着眼前明媚张扬的樊花,有些疑惑,她记得村里人都说樊梨花这丫头虽然长得很漂亮,但是个蠢笨不堪的,性格也懦弱,可是今天这一见,这哪儿是蠢笨没脑子啊!完全是反着的好嘛!

果然传言不可信!传言不可信啊!

正在耿爱玲疑惑之时,车厢里忽然骚动了起来……

俩人侧头一看,原来是一队穿着绿色军装的军人转到了这辆火车上,他们身上还都戴着大红花,看样子应当是刚入伍的新兵。

新兵们排列整齐,有序地进入车厢,他们一上来,那些胡乱坐别人座位的人立刻默默站了起来,去找自己原本的座位,没一会儿就空出了走道对面的十几个位置。

樊花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些新兵蛋子们,这可都是十八九岁的少年啊,浑身都散发着朝气,瞧瞧他们那清澈干净的小眼神儿,和四十年后那些沉迷于手机和网游的少年还真的一点都不一样。

突然,樊花的视线直直地撞进了一双深邃的眸子里……

隔着一条过道,那个新兵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火热而复杂……

尽管这个新兵穿的衣服和其他人一样,但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出挑,一米八五左右的个头,身材笔挺高大,最普通的绿色军装穿在他身上也显得很气质不凡。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性感薄唇,再搭配上理的很干练的寸头和冷硬鲜明的下颚线,让本该是很端正疏朗的五官莫名多了种硬朗不羁的痞气。

樊花有些疑惑,这个帅哥为什么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自己,难道是认识原主樊梨花?

想到此樊花碰了碰耿爱玲的胳膊,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耿嫂子,斜前方那个长得特别帅的新兵是我们村的吗?你见过他没?我感觉他刚才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熟人。”

耿爱玲听到樊花这么问,也顺着方向看了过去,只见那个新兵已经转过了头,正看向窗外,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樊花和耿爱玲只能看到他线条清晰的侧脸。

耿爱玲端详了片刻后才认真说道:“好像真有那么点眼熟,但我又认不出来是谁,看这气质应该不是咱们村的。”

耿爱玲停顿片刻继续说,“再加上我一个年轻寡妇,在村里看着男的都得避着走,生怕被外人传出什么难听的闲话,哪认识多少男人嘞~”

樊花听到耿嫂子这么说也不再纠结这个新兵到底认不认识她,而是思索起耿嫂子的话。

她这么一个在村里遇到男人都避着走的人,真的会带自己去做那种出卖身体的营生吗?

于是樊花问道:“耿嫂子,你再跟我说说南方那个活吧!我想多了解了解。”

“也没甚可了解的,我也是第一次去干,知道的也不多。”

“听我表妹说也就是给人洗洗头,按摩按摩什么的,她说城里有钱人多,现在上边对私营店铺管的松了,越来越多的人有洗头按摩的需求,如果给客人洗的舒服了她们还会额外给小费哩……”

樊花看着耿嫂子那带着些期许的眼神,继续问:“那……如果让你给男人洗头按摩,你干不干?”


“今天是1978年9月16日,邓同志发表讲话,指出:‘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关键还是实事求是、理论与实际相结合、一切从实际出发。这是政治问题,是思想问题,也是我们实现四个现代化的问题……’”

樊花晕晕沉沉地睡着,脑子里全是睡觉前看的那本叫《禁欲系老干部他不装了》的年代小说。

昏睡中的樊花,脑子里不断过着这部小说中的情节,隐隐约约听到了播音员的声音……

突然,樊花从睡梦中惊醒,恍惚地看着身边陌生的场景……

门外收音机的声音还在字正腔圆地播报着新闻,但樊花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她看着床边的黑布鞋,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皱皱巴巴,不知道洗过多少次的粗布衬衫,以及那还带着补丁的蓝色工装裤。

有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她立马穿上黑布鞋四处打量,视线逐渐聚焦到床头木桌上的小包袱上。

樊花没有丝毫犹豫,三步并两步,迅速上前打开包袱。

包袱里有一身换洗衣物,两张粮票、一张布票和几张面值为分和角的华国第二代人民币,加在一起共四元二角五分!

樊花面色沉重地继续翻着包袱,又翻出来两个干饼子,一个煮鸡蛋,还有一张折叠的纸。

她打开这张纸,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几行字——

姓名:樊梨花

性别:女

民族:汉

出生日期:1960年3月20日

文化程度:初中

籍贯:冀北省保都市源水县樊家村

这竟然是户口簿!

樊家村的樊梨花……这,不正是《禁欲系老干部他不装了》里的短命炮灰女配嘛!

樊花拿着手里的户口簿,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些什么,瞳孔迅速放大……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了扯垂在两侧胸前的麻花辫,心脏砰砰直跳!

明明她前两天才去剪了秦岚同款发型,和下颚线齐平的一刀切啊!怎么头发突然变这么长了?!还是真头发!!!

再看看这破旧的环境,一张简单的单人床和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水壶和一只写着“为人民服务”的搪瓷水缸……

看着好像是在旅馆里。

难道……

她现在就是和自己名字只有一字之差的樊梨花?!!!

难道……

她真的穿到了一个会被骗到南方当妓,才二十六岁就会因得了宫颈癌而不治身亡的炮灰女配身上?!!!

这让她怎么能接受!

她研究生马上就毕业了,和同学合伙开的设计公司也已经开始挣钱了,她大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

……

她可记得在这部年代文里,原主樊梨花是个又懒又蠢的,樊梨花的父母贪便宜没够,两个哥哥也都是混子整天惹事儿……

总之名声很差,尽管长得很漂亮,但周边村子的正经家庭都不敢把这样的姑娘娶回家。

名声差也就算了,樊花觉得还能慢慢挽救,最重要的是这个樊梨花的命也太一言难尽了……

樊梨花十八岁那年,她的父母就设了个套,把家境优越的下乡知青何斯严骗回家用加了料的酒把他灌醉,跟樊梨花发生了关系,当晚樊梨花就怀了孕。

樊家父母本想等何斯严酒醒后来捉奸,逼着何斯严负责娶樊梨花的。怎想何斯严半夜就跳窗户跑了,从此音信全无。

找不到何斯严的樊家父母只好逼着樊梨花打掉孩子,嫁给老男人换彩礼钱,樊梨花好不容易逃出了村子吧,又被同乡小寡妇骗到南边去做娼妓,没过几年就得了宫颈癌,才二十六岁就死了……


今天这一趟出来,樊花她们的摊位都没断过人,忙的不行,直到中午收摊时,订单已经排到了七天后,收入更是相当可观,光定金就收了二百多。

再加上上次来取货付尾款的顾客,俩人今天直接收入三百多块钱,可把她们给激动坏了。

俩人又在黑市上逛了一圈收了一些布票,还运气特别好的花五块钱收购了一张缝纫机票。

“走,爱玲姐,我们去买台新缝纫机!”

这次耿爱玲没有任何意见,开心地点点头跟着樊花往百货大楼走。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也看出来了,樊花虽然能花钱,但她更能挣钱,谁能想到她这几天时间就能挣到普通人家一整年的钱啊!

到了百货大楼,俩人直奔卖缝纫机的地方,花一百六十八元买了台新缝纫机,并加了一元留了住址请师傅帮忙送回家。

随后俩人又用手里收集来的布票买了不少好看的整布,最后又去裁缝店低价收了些布头才拎着大包小包地回家。

“可惜我们没自行车票,等回头去黑市看看有没有出自行车票的,再挣了钱,我们就买辆自行车,这样出行就方便多了。”樊花感叹着。

“其实走着也没多远,咱住的地方还是挺方便的,到哪儿都不算太远,走着也不累。”

吃惯了苦的耿爱玲虽不反对樊花买自行车的决定,但还是觉得能省则省,走着能办到的事干嘛非花钱买车。

“爱玲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有一句话是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路上,我们现在这么忙,有走着的时间都能做出半件衣服了,能多挣不少钱呢!”

耿爱玲想想樊花说的好像也很有道理,便直接沉默不语了。

回去路上樊花一直在琢磨着,照这样下去,再过不久,她就可以把从赵一路那借的二百块钱还给他了!

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现如今华国和越国关系这么僵,赵一路的部队又是在桂城,肯定少不了接危险任务。

大概是因为做了那个跟他很亲热的梦,樊花突然有些担心,赵一路会不会和书中一样会重伤成残疾……

突然,樊花被撞了一下,耿爱玲赶忙扶住樊花。

“梨花儿,你没事吧?有没有被撞到?肚子有没有事?”耿爱玲担忧地问。

樊花稳了稳心神,说道:“爱玲姐,我没事儿,也怪我,刚才在走神想事情,没好好看路。”

“怎么能怪你,我看啊,刚才那人像是故意撞的你,路这么宽他不走。非撞你一下才甘心!”

樊花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猛地摸向自己的口袋,这一摸,心瞬间凉了半截……

“爱玲姐,刚才撞我的那个人是偷儿!”

耿爱玲听到樊花这话一下子急了,“钱全被偷走了吗?”

“嗯,今天剩的一百零三块钱,全没了……”

耿爱玲听到樊花的话快急哭了,她说着就要把肩上扛的布包袱放到地上,“梨花儿,你在这等着,我去追刚才的偷儿,我看清他长相了,一定要把咱的钱追回来!”

樊花看着早就跑没影的偷儿拉住耿爱玲,“爱玲姐,你先别冲动,现在人已经跑没影了,你追过去也没用,先跟我回家,我们把刚才那人的长相画下来去报公安。”

耿爱玲面色沉沉地看了看偷儿跑走的方向,停下了放包袱的动作,跟着樊花回了家,一路上她都在心疼丢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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