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腕处戴了一条腕带,上面镶着南海宝珠。
我有些失神,还是周岐言扯了一下我的衣角,我才回过神来跟他走了出去。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飞速闪过:欺辱我妹妹的人,可能根本不是权仲!
我魂不守舍地坐到回家,周岐言在马车上问我:怎么了?
我如梦初醒,正想说什么,忽然心下一沉,便改口道:今天不知怎么,八王府里的熏香熏得我头疼。
他握了一下我的手,温声道:回去了就好了。
我在家从不焚香。
夜晚,周岐言想进我的房间,我闭了门不迎,借口说我头痛,明日吧。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企图再找一找究竟有什么细微之处我没有洞察到。
妹妹那晚宵禁时上了马车去了南风馆,被凌辱窒息而亡,脖子上有被掐住的痕迹,一名男倌上门顶罪,仵作说喉中有代表皇室的宝珠,凌深行查到的消息留给我两个半字……我头痛欲裂,却根本想不起来到底有哪里有问题,除了那颗宝珠——我不知道到底是皇室的人仅有一个,还是遗失可补?
第二日皇后娘娘的帖子送到府上,邀我和一群官眷入宫,做投壶游戏消遣。
我心事重重地进了宫,投壶时仍不费吹灰之力连中贯耳。
皇后娘娘赞我有家门风范,我领了赏赐坐到一边,观赏其他官眷娘娘的游戏。
我旁边坐的正是太子妃,我见她手腕上也有一条腕带便试探性地问道:娘娘的腕带甚是瞩目,光彩如新,一定经常养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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