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行澜蛇蝎的其他类型小说《亿万溺宠:陆总,夫人又逃婚了后续》,由网络作家“凡间小仙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星垂四野,月色撩人,此时的四季酒店1801总统套房里。顾惋惜不断地哀求身上的男人,但烈酒烧得她浑身发软,让她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只能虚虚撑着拳抵住欺身而上的男人:“你到底是谁?”那男人不答话,一双眸子在黑暗中闪着危险的暗光。顾惋惜只觉得这双眼睛仿佛似曾相识,却不等她想明白,刚才被父亲强逼着灌下的烈酒,便开始吞噬她的意识。不!不可以这样!她咬牙强撑着推开身上的男人:“放了我,你要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然而此刻她这点软绵绵的力气对身上的男人来说仿若诉情,那人就如同暗夜中最矫健的黑豹,不给猎物任何一点挣脱的可能。他一手将顾惋惜的双手反拧在头顶,另一只手直接扯碎了顾惋惜身上的衣衫。“唔!”顾惋惜惊叫出...
《亿万溺宠:陆总,夫人又逃婚了后续》精彩片段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星垂四野,月色撩人,此时的四季酒店1801总统套房里。
顾惋惜不断地哀求身上的男人,但烈酒烧得她浑身发软,让她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只能虚虚撑着拳抵住欺身而上的男人:“你到底是谁?”
那男人不答话,一双眸子在黑暗中闪着危险的暗光。
顾惋惜只觉得这双眼睛仿佛似曾相识,却不等她想明白,刚才被父亲强逼着灌下的烈酒,便开始吞噬她的意识。
不!不可以这样!
她咬牙强撑着推开身上的男人:“放了我,你要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然而此刻她这点软绵绵的力气对身上的男人来说仿若诉情,那人就如同暗夜中最矫健的黑豹,不给猎物任何一点挣脱的可能。
他一手将顾惋惜的双手反拧在头顶,另一只手直接扯碎了顾惋惜身上的衣衫。
“唔!”顾惋惜惊叫出声,“不要!求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可以给你!放过我……”
她近乎崩溃地挣扎着,男人却置若罔闻。
他轻易便将顾惋惜困在身下.....
顾惋惜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昨夜的男人早已不知去向,唯有她身上残留的痕迹还在昭示着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半晌,顾惋惜才反应过来这意味着什么。
她脏了!
她跟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关系,她再也配不上那个人了!
明明他们已经定下婚约,明明她已经下定决心要把她多年的心意都告诉他的......
她咬紧了下唇不想哭出声,却没办法阻止不断涌出的眼泪。
就在这时,刺耳的来电铃声倏然响起。
顾惋惜下意识捞过手机,手忙脚乱地按下了接听键。
“是顾小姐吗?你母亲的医药费真的不能再拖了,今天已经是最后期限了,再交不上我们就得停药了!”
对面人的话宛如一道惊雷,直接震醒了顾惋惜。
她的母亲还在医院里!
昨天如果不是为了要医药费,她也不会......
胡乱的扯过已经满是皱褶的衣服套在身上,她强撑着不适的身体踉跄着下床。
眼下当务之急是赶紧把母亲的医药费筹到。
走出房间门的那一刻她回头望了一眼,随即绷紧的唇角溢出一丝嘲讽。
算了,不就是失身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那人也从来都看不上她。
与此同时,容山别墅里昏迷了半天的陆行澜,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剑眉微蹙,笔挺的鼻梁上一双寒眸不带半点起伏,棱角分明的侧脸在脖子上投下一道深色的阴影。
扫了一眼身上满是皱褶的高定衬衣,他眸光一暗,周身的气场霎时凌厉起来。
“陆总您醒了?”助理邓林惴惴不安的上前,“您,您还好吗?需不需要我给您叫私人医生。”
“不用。”
陆行澜的脸上透着一丝疲态,深黯的眼底却暗潮汹涌。
昨晚的“意外”,他们设计的还真是精彩。
“对了。”邓林从身上取出一个戒指盒打开,里边是一枚紫玉的耳坠:“昨晚您手里一直死死攥着这枚耳坠,医生给您打了镇定剂才取出来。”
耳坠?
陆行澜盯着那枚紫玉耳坠看了片刻,而后淡淡的收回了目光。
“把她带来。”
顾家。
啪!
顾惋惜刚进门,迎面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紧跟着就是顾四友的污言秽语。
“小贱种,老子好不容易请了陈总过去,你竟然敢把门反锁了在里边跟别人鬼混,你是不是不想要你妈的医药费了!”
顾惋惜愕然的望着面前彻底撕破伪装的父亲,颤抖着嘴唇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你看什么看,不想要你妈的医药费了!?”顾四友怒道。
顾惋惜声音暗哑,“你昨晚故意把我灌醉,就是为了让我让我陪那个陈总?”
直到进门前她还心存侥幸,想着也许昨晚的事真的是个意外,却没想到迎来的是重重的一巴掌。
那个陈总......
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人,那是陈氏集团的老板。
顾惋惜眨了一下干涩的眼。
她的亲生父亲,竟然为了钱,要把她送去一个快五十岁的老男人床上,结果阴差阳错,导致她被另一个胡乱闯进房间的男人夺去了清白......
半晌,她声音满是颤抖的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是我父亲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顾四友冷哼一声,“少往我头上扣帽子!你这个小贱种都不知道是你妈跟谁生的,还不要脸的来安到我头上来!”
“你,你在说什么!?”
顾惋惜下意识反驳道:“我怎么可能不是......”
“不是什么?老子早就做过亲子鉴定了!”顾四友说:“你妈就是个下贱坯子,背着我在外面不知道跟谁乱搞生下了你!”
“不可能!”顾惋惜的神情近乎崩溃,她指着面前的人怒声道:“我妈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是你在诬蔑她!”
“小贱种,你说什么?”顾四友举起手来又要打她。
“舅舅!惋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顾惋惜抬头望过去,门口站着的正是她的表姐。
她姑姑的女儿,顾清清。
“表姐......”
她喉咙一梗,眼泪不自觉就开始往外溢。
“怎么了?”顾清清一愣,连忙走过来抱住她安慰,“惋惜不哭。”
她轻拍着顾惋惜安慰,目光在触及到她那只剩下一只的耳坠时忽然顿住。
顾清清朝顾四友看了一眼,示意他打住。
然后一边盯着那只耳坠,一边胡乱拍了顾惋惜两下然后机械道:“没事,没事,舅舅刚才说的话都是气话。”
说着她便带着顾惋惜往楼上走去,“不哭啊,表姐带你回房间休息。”
顾惋惜全身脱力,眼神空洞,行尸走肉一样地被顾清清拖着走。
不过短短一天,她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天翻地覆——
先是莫名其妙失去清白,然后又被父亲告知自己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她心里真的好痛!
“惋惜,你的耳坠呢?那可是你母亲送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怎么只剩下一只了?”
旁边忽然响起顾清清的惊呼声,顾惋惜下意识地摸摸耳朵,发现耳坠果真少了一只。
想起昨夜在酒店发生的一切,她估计耳坠应该就是那时候掉的。
摇了摇头,她摘下剩下的那只耳坠摊在手心上,下意识想把它丢掉或者藏起来,最好再也不要让她看见,不要让她想起昨晚的事。
一旁的顾清清却死死盯着那枚耳坠,声音中隐隐透着难以克制的兴奋。
“惋惜,你那只耳坠是不是丢了?要不你把这只给我,我让人照着这个去给你找找。”
顾惋惜顺势把东西丢到桌上,“不用了.....表姐,我有些累,想休息一会儿。”
顾清清的眼睛跟着耳坠走,神情飘忽道:“怎么能不用呢,毕竟你妈的东西,我还是帮你再找找吧。”
说着她就直接把耳坠拿了起来,急匆匆道:“累了你就休息吧,睡醒就没事了啊。”
见顾惋惜没再说话,她紧紧的攥住那枚耳坠走出房间,眼底暗光汹涌。
回到客厅,顾四友还站在一旁没有回过神来,见她下楼急忙问道:“清清,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拦着我?”
顾清清扬扬手中的耳坠,脸上笑意绽开:“你知道昨晚是谁进了那间房吗?”
“谁?”顾四友有些疑惑,昨晚陈总发了好大的火,他赔尽了笑脸,哪有时间去查这些。
“是陆行澜。”
一提到这个名字,顾清清两眼都泛起了光。
陆行澜,云州第一大家族二房之子,目前陆氏企业的总裁兼董事长。
陆氏企业遍及全国,几乎掌握着整个云州的经济命脉,在云州可以说是只手遮天。
而陆行澜年纪轻轻就坐拥庞大的商业帝国,更是无出其右。
见顾四友面露惊疑,她脸上的笑意更甚,“为了给陈总一个交代,我今早就已经去查了这件事,正撞上陆行澜的助理在盘问酒店的服务生。”
她道:“你说巧不巧,陆行澜昨晚阴差阳错进了一个女人的房间,酒醒后却发现那女人不见了,现在他正到处找这个人,据说,那是一个戴着紫玉耳坠的女人。”
紫玉耳坠......
顾四友反应过来,看向顾清清手中的耳坠,震惊的张大了嘴巴,“这,没想到倒让那小贱种瞎猫撞上死耗子,白捡了这么大的机遇!”
他两眼发愣的呢喃着:“陆氏那可是富可敌国啊,要是那小贱种扒上了他......”
“爸。”顾清清扬唇一笑,攥紧了手中的耳坠,眼中透出几分狠厉:“谁说是顾惋惜要扒上陆总了?昨晚在酒店的人,不是我吗?”
顾四友先是一愣,回过神来立刻狂喜起来,“对,你说的对,昨晚不小心跟陆总发生关系的是你!”
他朝顾清清笑得别有深意。
“清清,我早就想给你们母女一个名分,要不是为了周氏集团,我何必要隐瞒你们的身份跟周清扬那贱女人虚与委蛇,现在如果你能搭上陆家的话,那周家我岂不是手到擒来?”
“只要周清扬,反正现在她已经一只脚进了棺材,等她一死我再把顾惋惜那小贱种送到陈总那里去,到时候周家到我跟你母亲手里,而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以千金小姐的身份嫁到陆家了!”
顾清清得意一笑,眼睛里透着阴狠。
这么多年,她跟母亲一直都以父亲的妹妹和外甥女自居,始终没有一个正经名分,她早就受够了这种生活!
“爸,以陆行澜的手段,估计很快就能查到我们顾家,这耳坠毕竟是顾惋惜的东西,若是不小心被她说漏嘴,恐怕陆总不会放过我们。”
顾清清想了想说道:“我们得尽快把她送到陈总那儿去,免得夜长梦多。”
顾四友连忙点头:“我等下就联系陈总,这回一定把那小贱种弄走,到时她自顾不暇,哪还管得上什么耳坠的事。”
父女二人相视一笑,眼神中都闪着贪婪的精光。
另一边,容山别墅。
“你说什么?”
一个男人抬眸,缓缓合上手中的文件。
他神情冰冷,漆黑的瞳孔中仿佛酝酿着山雨欲来,“一个活生生的人,找不到?”
助理邓林看着自家总裁隐隐要发飙双腿直打颤,“酒,酒店监控这两天正在维护,前台跟走廊的监控都停了,这进进出出这么多人,一下子要找到一个女人确实......”
不等他说完,就见对面的男人脸色更冷了。
“也,也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邓林急忙改口,“房间记录倒是查到一个叫顾四友的,就是不知道他跟昨晚那个女孩是什么关系.....您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把人给您带过来!”
“不用了。”
陆行澜“啪”地一声将手中的文件夹扔在桌上:“去查这个顾四友的地址,我现在就过去。”
“是!”邓林擦擦头上的冷汗:“我这就去查。”
陆行澜皱眉,声音冷淡:“要是再查不到就不用回来了。”
“是是!”邓林连声应下,确认自家总裁没有其他要求后迅速退出办公室。
直到门关上他才松了口气,暗暗心悸。
要知道,自家少爷虽然一般情况下不会发脾气,但每次发起脾气来那可是整个云州都要抖三抖的!
门后,陆行澜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点了一支烟。
昨晚不可控的一切在脑海里重现,他眉心缓缓皱紧。
没有看清那个女人的脸,但却莫名有种熟悉感......
电话铃声倏然响起,刺破了房间中的平静。
陆行澜接起来:“奶奶?”
顾惋惜猛地睁大眼,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握紧了手机,“你说什么?你知道那种药剂?”
“我认识一个开过制药厂的老板,在他那儿听说过那种药。”
顾惋惜明知道不能相信顾清清,但眼下她却别无选择,“是谁?麻烦你告诉我那个老板是谁?”
电话那头的人却沉默了几秒,“你真的要去找他?”
顾惋惜毫不犹豫道:“是。”
挂断电话,顾清清的眼底一片阴翳:顾惋惜,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吧!
安排好一切已经是一天后,废弃药厂已经被处理过,她甚至安排好了人专门处理痕迹,要让顾惋惜以任何人都找不出问题的方式“消失”。
拿出手机,她再次拨通了顾惋惜的电话,“惋惜,你想好了吗?”
不知那边的人说了什么,她压低声音回道:“那种药剂很稀缺,如果被其他医药机构知道的话一定会争抢,所以你要自己一个人偷偷的过去拿,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的行踪,明白吗?”
电话那头,顾惋惜的眉心皱得死紧,她至今不相信顾清清会好心帮她。
顿了片刻,她沉声道:“顾清清,我再考虑一下。”
说完她径直挂断了电话。
她不是怕顾清清对自己做什么,现在的她除了母亲什么都没了,她根本已经不在乎了。
但她怕自己会白跑一趟,怕顾清清只是为了耍她。
而就在她痛苦纠结却没办法的时候,母亲再一次进了急救室。
等周母出来的时候,顾惋惜已经连眼泪都挤不出来了。
然而不知道是周母有所感应还是什么,在从急救室出来后不久,她睁开了眼。
“惋惜。”
顾惋惜急忙扑上前,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样,“妈你终于醒了,我们就等第二次手术了,等手术完你就会好了......”
“惋惜,妈有话要跟你说。”周清扬柔声打断她,噙着泪的眸中满是愧疚,“那双紫玉耳坠,其实不是我给你的,而是你的生母留给你的。”
顾惋惜一怔,“什么?”
周清扬费力的抬起手跟顾惋惜握住,看着她的眼睛道:“当年我精神抑郁,孩子生下来就是个死婴,却恰好碰到了你母亲,她....她因为难产而造成血崩,只好临时把你托付给了我。”
“那对紫玉耳坠,就是她留给你最后的遗物。”
顾惋惜彻底愣住,愣怔着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难怪那天顾四友说他做了亲子鉴定,说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女儿......
“惋惜,我不知道你的生父还在不在世,如果在的话,你可以凭借那副耳坠去找到他。”周清扬说:“对不起孩子,这些年跟着我,苦了你了。”
顾惋惜深吸一口气,用力的反握住周母的手,“妈你别这么说,不管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您都是养育我长大的人,等你做完手术,等你好了,我们就离开这个地方,我们一起去找我的亲生父亲,好不好?”
周母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很轻的笑了下,“好。”
说完她缓缓闭上眼,没过几分钟就昏睡了过去。
顾惋惜拿着手机出门,拨通了顾清清的电话,“我考虑好了,但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顾惋惜定了定心神,“拍一张那个药剂的照片给我,我要确定那个人是不是真的有药。”
那边的人顿了片刻,“好。”
过了不到半分钟,顾惋惜的手机上收到了一张照片截图,上面显示的时间就是刚刚,而截图上呈现的那个药,也就是顾惋惜找了这么多天都没找到的药。
“惋惜,你该不会怀疑我吧,我可是你的表姐啊,怎么会害你呢?”
顾惋惜没吭声,就听顾清清继续说:“地点已经定好了,你抓紧时间过去吧。”
说完她就准备挂电话,却突然被顾惋惜打断,“等一下。”
“怎么了?”
顾惋惜眼睑轻垂,“那对紫玉耳坠是你拿走了吧?那是我妈的东西,你还给我吧。”
电话那头的顾清清当即就翻了个白眼,都死到临头了还惦记着副耳坠?
然而继续拖下去对她没有半分好处,反正这贱人也马上就要死了,还给她又能怎么样?
到时候人一死,耳坠还下落不明,陆行澜更没地方去查那晚的真相了。
“好,我现在就让人给你送去,你可要抓紧时间去啊。”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顾惋惜按照约定,避开人潮打车去了顾清清口中的制药厂。
为了不被人注意她换上了带帽长衫和长裤,没有化妆,但耳朵上戴着那对刚拿到手不久的耳坠。
临近厂房,周遭的建筑物越来越稀少,司机都有些讶异,“小姑娘,你大晚上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顾惋惜顿了顿,含糊的回了句来找朋友散散心。
既然是散心,那就得去人少的地方,司机便也没再多问。
很快到了地方,顾惋惜看着面前只亮着一点微弱光芒的废弃厂房,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然而为了周母,她还是义无反顾的走了进去......
与此同时,陆行澜站在公司的落地窗前一言不发。
“陆总。”邓林拿着一摞文件急匆匆的敲门而入,“我查到了,周氏公司最近正面临大危机,虽然外部消息还不明确,但内部人员都已经忙疯了。”
他皱着眉说:“或许顾小姐的母亲周清扬,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付不起医药费的。”
陆行澜掐着烟的手微微用力,脸上的神色却依旧淡漠,“知道了。”
邓林见他似乎没有太大兴趣,只好犹豫着收起了文件,“那其他相关的还要继续查吗?”
不等陆行澜说话,他又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暗戳戳的瞅了眼自家总裁,艰难道:“还有、您上次在医院说,说要顾惋惜小姐把孩子打了,现在已经过去几天了,需要我去打听一下吗?”
陆行澜脸色微沉,倏然转过了头,“先去查清楚她究竟跟哪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具体的时间、地点,一个都不要给我漏。”
邓林对这件事早有准备,连忙说道:“我已经查过了,具体的时间不能确定,但据我查到的,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在外过过夜,跟其他男人也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个很奇怪。”
说着他神色渐渐严肃起来,“陆总,要么是她真就是随便找了个男人发生关系,要么就是有人抹掉了她的一些行踪。”
陆行澜的眉心蓦的一沉,“去查。”
“是!”
陆行澜扫她一眼,转过身不作理会。
于是邓秘书便“明察上意”了,他跟着顾惋惜走出了厅堂,站在廊下,然后才又问道:“顾小姐有什么问题,不妨直言。”
顾惋惜便开口道:“我想知道,陆总今晚为什么会去四季酒店。”
邓林:“是顾清清小姐打了电话给陆总,说担心您有危险,请陆总去救您。”
顾惋惜的瞳孔猛地一颤。
尽管已经有了些心理准备,但知道真相的这一刻,她的心脏还是狠狠的揪了起来。
顾清清先打电话让她去找陈奇要银行卡,然后又打给了陆行澜,让他正好赶上自己跟陈奇“发生关系”的这一幕戏......
见面前人的脸色越来越差,邓林不由得出声安慰:“顾小姐,陆总今晚还是很担心您的,一接到电话就赶过去酒店了。”
担心她?
顾惋惜回神,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摇了摇头没再多说。
另一边。
顾清清收到消息后差点把手机屏捏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然没赶在陆行澜过去之前就把那个贱人给收了!
而且听说陆行澜还把那个贱人带去了老宅,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便在这时,大门忽然打开。
见是顾惋惜回来,她立刻压下心头思绪满脸担忧的迎了上去,“惋惜,银行卡要回来了吗?陈总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顾惋惜看了她一眼,“没有。”
她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随即又补上一句:“陆总把我带走了,他说是表姐拜托他去救我的,谢谢你了表姐。”
顾清清脸色一青,随即笑了笑说:“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那.....行澜哥把你带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顾惋惜从她的神情里看不出深浅,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像从前那样看待顾清清了。
她敛了笑意,出口的话半真半假存心试探:“陆总说陈总已经盯上我了,住在家里实在太危险了,所以重新给我找了住的地方,等会儿我就搬过去了。”
什么?!
顾清清脸上挂着的笑容逐渐龟裂,陆行澜还为她找了住的地方?
“惋惜,你跟行澜哥很熟吗?这样麻烦他不太好吧?我看你还是在家里先住着吧。”
“难道表姐还希望今晚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吗?到时候恐怕更麻烦陆总吧?”顾惋惜反问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清清还想再解释什么,顾惋惜却没了继续试探下去的兴趣,拨开顾清清的手,转身回房去了。
“顾惋惜,这可是你逼我的。”
顾清清看着头也不回的顾惋惜,胸中妒火高涨。
她拿出手机拨了陈总的号码:“陈总,你现在就过来吧,我把顾惋惜锁在家里,到时候......”
顾清清眸中闪过一抹恶毒的凶光,剩下的话不言而喻。
翌日清早,陆家老宅。
陆老太太夜里被陆行澜一通闹,气了半宿,她年纪大了,睡得晚了精神也不怎么好。
于是便一早起来,坐在她那把雕花红木椅上眯着眼睛醒神。
常嫂端了茶进来给她漱口,然后又低声道:“老太太猜得没错,惋惜小姐是被人盯上了。”
陆老太太睁了眼,神色清明:“什么人?”
“一个制药公司的小老板,姓陈,好像是跟顾家有些生意往来的,您昨天让我们跟着惋惜小姐,果然半夜的时候在顾家附近截住了这人。”
陆老太太便道:“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来,行澜这孩子,太不省心,这么点事儿他都看不明白,惋惜不是那样的人。”
“少爷是当局者迷,我看他不是很喜欢惋惜小姐,可能有些偏见。”
“榆木脑袋。”老太太提起来这事就生气:“惜惜有什么不好的,也算我看着长大的,模样品性都没得说,我难道还会害了他不成?”
“老太太消消气,惋惜小姐待会儿也就搬进容山别墅去了,朝夕相处久了,少爷总能体会您的用心。”
老太太便叹息一声:“当年清扬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心里,遗憾呐!”
她说完这句,便没有再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反而重提起常嫂一开始的话:“让人再去顺着这个陈总查一查,我看这事情恐怕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是江州世家宁家的掌权人,看事情比常人格外深几分,此刻正是一语中的:“这个人纠缠惜惜的事情怎么就正好捅到行澜跟前去了?我看他是让人利用了还不知道呢!”
常嫂应了一声,下去了。
顾清清等了一晚都没有等到陈总,再打电话发现根本联系不上,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要是错失了这难得的机会,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正一筹莫展,忽然听到有敲门声,下意识以为是陈总,连忙上前去开门,嘴里不自觉多了几分抱怨:“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才来?”
门开,一张俊美的面容映入眼帘,陆行澜清冷的声音响起:“你在等人?”
“没有啊!”顾清清有些慌乱地否认道。
她没想到陈总没等来,却等来了陆行澜。
“行澜哥,你怎么有时间过来?”
陆行澜抿唇不语。
常嫂一大早给他打电话,说老太太昨晚被他气到了需要人照顾,所以让他过来接一下顾惋惜。
这点把戏,他自然一眼就看穿了。
但是老太太铁了心要撮合他跟顾惋惜,甚至不惜以陆氏股份作为威胁,这次不来,老太太还会安排下一次,而且肯定会比这次的要求更无理。
顾清清见他半晌不说话,忽然又想到顾惋惜说陆行澜重新给她找了住处。
他不会是来找顾惋惜的吧?
心里的警钟顿时敲响,她面上却故作害羞,“你是过来找我的吗?”
“嗯?”陆行澜回过神来,有些迟疑。
片刻后,他点点头,握住了顾清清的手腕,“嗯。”
“太好了,我正好今天想出去逛逛,不如你陪我去买衣服?”顾清清迫不及待想把陆行澜带走,最好不要让顾惋惜看一眼。
然而,天不遂她愿,咔——
顾惋惜的房门开了。
听到外面有动静,顾惋惜以为是陆老太太派来接自己去容山别墅的,却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陆行澜跟顾清清正姿态亲密的站在一起。
比起第一次看见时的震惊,她这次只是迅速移开了眼。
亲近十年的表姐可能想要将她推向陈总,暗恋多年的未婚夫心中有别的女人。
两件事,说不上来哪个更让她心痛。
她静静地站在原地,等陆行澜放开了手才说道:“陆总,我东西收拾完了。”
陆行澜的目光掠过不远处的女人,整理袖口的动作带着些他自己都没觉察到的局促。
“邓林在门外等着,你直接去找他吧。”
顾惋惜点点头,拎着自己的东西走了出去。
顾清清从始到终都没插上一句话,心中恨得要死。
但顾忌陆行澜还在一旁,她丝毫不敢发作,朝着陆行澜道:“惋惜昨天跟我说了,陈总的事情多亏了你解决,不过因为这样就给她换个住处是不是太麻烦你了?不然还是先住在家里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顾清清很懂得怎么吸引男人,这几句话说得进退有度,言辞得当,若是换成旁人,定然不忍心拒绝她的提议。
可百分之二十七的陆氏股份就仿佛陆行澜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荣光只是表面的而已,老太太的话,他不能不听。
“不用了。”他神色依旧温和,语气却不容拒绝:“陈奇不是什么好人,你别为了她再把自己搭进去,我会担心。”
顾清清攥紧了手心,尖锐的指甲刺破了手掌,却只能假笑着道:“那你多费心。”
陆行澜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刚才不是说想出去逛?我今天没什么行程,可以多陪你一会儿。”
顾清清哪里是真想跟陆行澜去逛街,她眼睛转了转忽然笑道:“行澜哥,惋惜要搬去新住的地方肯定有很多东西要买,要不然我们带她一起去逛逛吧?”
陆行澜下意识想拒绝,张口却又顿住。
片刻,他朝顾清清微微点头,“好。”
顾清清心里一喜,就算现在不能一下子把顾惋惜弄走,能看着她也是好的,而且正好可以挽着陆行澜在她身边宣示一下主权,让她清楚清楚谁才是跟陆行澜最亲近的人!
两人一同出门,正好赶上顾惋惜准备上邓林的车。
“惋惜,你先别走。”顾清清挽着陆行澜笑得甜蜜,“行澜说要带我去买东西,你正好要搬新地方,不如跟我们一起去?”
顾惋惜垂着眼拒绝,“不用了。”
医院那边今早又打来了电话,她把东西搬去容山别墅后就得立刻赶去医院。
除了眼前的医药费,母亲后续的治疗还需要更多的钱,她需要弄清楚后续还差多少钱,好抓紧时间想办法。
说完她转身就准备上车,手臂却被一股大力猛地一扯,整个人又退回了车门外。
“顾惋惜,你故意的是么?”
陆行澜冰冷的眸子紧盯住她,“故意这副样子搬过去,好让别人都知道是我苛待你?”
男人手上的力气很大,把顾惋惜弄得很疼。
“陆行澜,我没有。”她拧着眉努力挣脱,眼底一片黯然。
陆行澜盯着她眉心皱得更紧,心里的烦躁无端上涨,“那就去。”
顾惋惜张了张嘴没说话。
自己深爱了那么久的男人跟一心想着伤害自己的表姐逛街,她还被要求跟着、看着?
大概是顾惋惜神情太过受伤,连带着陆行澜也感觉到了不舒服。
他猛地丢开顾惋惜的手,“算了,看着你这张脸恐怕会连逛街的兴头都没了。”
说完他径直转身,牵起顾清清的手上了另一辆车。
“行澜哥,我们先去哪儿逛啊?”
顾清清一开始还因为没把顾惋惜弄过来而不高兴,但想到陆行澜为了自己朝顾惋惜甩脸色又觉得十分爽。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陆行澜没回顾清清的话,而是靠边停车接起来电话,“说。”
他语气冰冷,紧皱的眉宇间满是烦躁,隐隐有濒临爆发的趋势。
那头的人说了件公司的事情,并没有多紧急,但陆行澜听完后却冷冷的回了一句,“知道了,我现在回公司。”
说完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就挂断了电话。
而听到陆行澜的话,顾清清脸上的笑一僵,“行澜哥?”
陆行澜只停顿了一秒就发动车子换了方向,“公司有急事需要处理,我安排别的人陪你。”
把顾清清送回顾家,他吩咐一个手下带顾清清去买衣服,然后连车都没下就踩下油门离开。
傻站在原地的顾清清猝不及防吃了一口尾气,险些直接炸了。
然而碍于陆行澜的手下在,她又只得作出一副体贴模样,“行澜哥为了工作可真拼,我不该用逛街这种小事打扰他。”
手下却没理会她的话,目不斜视的做了个手势,“顾小姐这边请。”
......
另一边,顾惋惜回容山别墅收拾完东西后立刻打车去了医院。
“顾惋惜是吗?”前台的护士拿着一摞收费单翻了翻,再次瞥向顾惋惜的时候眼底染上了轻蔑,“怎么拖到现在才来缴费?再晚一点我们就该不得已给你母亲停药了,到时候万一她出了什么问题你可不要怪到我们头上。”
顾惋惜沉默着攥紧了手指,陆行澜给他的那张卡最后也没要回来,她现在手里的钱根本不够交全部的医药费。
片刻,她低着头轻声道:“我......现在手头上的钱不够交完医药费,能不能先交一部分,等我......”
“你说什么?”护士一下把手里的单子摔到了桌子上,“不是来缴费的你在这儿跟我浪费什么时间?”
“不是,我是说我暂时交不上所有的,但之后一定会尽快把剩下的补上的!”
顾惋惜不由得小心抓住了护士的衣服,“麻烦您先不要给我妈停药行吗?我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筹到钱!”
护士不耐烦的甩开她,“你不用这样,这些又不是我能决定的,医院里来来往往这么多病人,都像你们家这样欠着那我们还要不要开了?”
说着她把一摞缴费单丢到顾惋惜的脸上,“今天晚上之前如果还交不上,那就过来把你妈带走吧。”
散开的纸页在顾惋惜的脸颊上划出了一道细小的口子,而后纷纷扬扬的掉落在地,带着令人抓不住的无力感。
顾惋惜蹲下身,把缴费单一张张捡起,收了起来。
她看着上面杂七杂八的天价费用,半晌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四处奔波了半天后,她在临近晚饭的时候接到了老太太的电话,说晚上会去容山别墅看她,无奈她只得抓紧时间赶回了别墅。
“顾小姐,您回来了?”管家刘叔笑着上前来,边招呼下人去沏茶。
顾惋惜朝他点了点头后在沙发上坐下,就感觉积攒一天的疲惫迅速传遍了全身。
管家看了她一眼刚想问什么,就听外面传来汽车引擎熄灭的声音,而后没过多久就见自家少爷被一个女人挽着走进了别墅,两人身后还跟着几个提东西的保镖。
刘启山不由得一愣,下意识朝沙发上的人看了一眼。
顾惋惜正愣愣的透过落地窗朝外看去,整个身体都僵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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