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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家的小医妃又娇又怂江杳江敖

皇甫翠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不溜,那我先溜了。”老头现在主要是盯着她,所以她才不要留在这里。宿千祭看着女孩猫着身子绕开了,又扫了周围一圈,身在结界内,她走得出去才怪。难怪老头一点也不着急。江杳走后,老头双眼忽然变得锐利起来:“神君是来自御天国吧?”宿千祭看着他没说话。“我从未见过这么精纯的灵力,不知神君可是皇室之人?”老头那双眼里,闪现太多的沧桑,像似怀念又像似伤感。好半晌宿千祭才开口:“既然已经离开,何必还带着执念。”老头怔然:“什么执念?”宿千祭长叹一声,忽而问道:“你这般时而会想起御天国,有多长时间了?”老头眼底迷茫,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宿千祭往前走了一步,抬起的手带着一阵淡淡的光芒。“我帮你全部忘掉吧。”本还迷茫的老头忽然退后了好几步,惊恐的盯着那...

主角:江杳江敖   更新:2024-11-28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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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杳江敖的其他类型小说《战神家的小医妃又娇又怂江杳江敖》,由网络作家“皇甫翠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溜,那我先溜了。”老头现在主要是盯着她,所以她才不要留在这里。宿千祭看着女孩猫着身子绕开了,又扫了周围一圈,身在结界内,她走得出去才怪。难怪老头一点也不着急。江杳走后,老头双眼忽然变得锐利起来:“神君是来自御天国吧?”宿千祭看着他没说话。“我从未见过这么精纯的灵力,不知神君可是皇室之人?”老头那双眼里,闪现太多的沧桑,像似怀念又像似伤感。好半晌宿千祭才开口:“既然已经离开,何必还带着执念。”老头怔然:“什么执念?”宿千祭长叹一声,忽而问道:“你这般时而会想起御天国,有多长时间了?”老头眼底迷茫,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宿千祭往前走了一步,抬起的手带着一阵淡淡的光芒。“我帮你全部忘掉吧。”本还迷茫的老头忽然退后了好几步,惊恐的盯着那...

《战神家的小医妃又娇又怂江杳江敖》精彩片段


“你不溜,那我先溜了。”

老头现在主要是盯着她,所以她才不要留在这里。

宿千祭看着女孩猫着身子绕开了,又扫了周围一圈,身在结界内,她走得出去才怪。

难怪老头一点也不着急。

江杳走后,老头双眼忽然变得锐利起来:“神君是来自御天国吧?”

宿千祭看着他没说话。

“我从未见过这么精纯的灵力,不知神君可是皇室之人?”

老头那双眼里,闪现太多的沧桑,像似怀念又像似伤感。

好半晌宿千祭才开口:“既然已经离开,何必还带着执念。”

老头怔然:“什么执念?”

宿千祭长叹一声,忽而问道:“你这般时而会想起御天国,有多长时间了?”

老头眼底迷茫,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宿千祭往前走了一步,抬起的手带着一阵淡淡的光芒。

“我帮你全部忘掉吧。”

本还迷茫的老头忽然退后了好几步,惊恐的盯着那只手,然后不断的摇头:“不行不行,那段神奇的经历,怎么能忘记,神君你就放过我吧,我都快死了,就靠着这点记忆度日了。”

“也罢,随你。”

男人空灵的声音伴随着身影渐渐消失在了老头面前。

这边江杳抱着自己的小包袱转啊转,月色下的身影跟个无头苍蝇一样,又是挨饿的一天,现在还遇到了鬼打墙。

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走出去。

绕了几圈又看到了小木屋,她忍不住了:“老天啊,你派个白马王子来救我吧,我以后定天天给你烧香摆供品。”

话音刚落一道白光在眼前乍现。

——白马王子是你吗?

宿千祭身形一晃,险些破功。

不是白无常吗?怎么又变白马王子了?还有白马王子是什么?

江杳眼里期待的光芒也逐渐消失。

——原来是白无常啊。

不对,白无常能进来,那他一定也能出去了。

女孩随即换上殷勤的笑。

“大神,你还没走啊。”

对于自来熟的江杳,宿千祭选择了沉默。

“咱们也是有缘,一天能碰上两回,不如一起走?”

他也不戳穿她故意的殷勤,清冷空灵的嗓音问:“你要去哪?”

“大神要去哪?”

宿千祭勾唇笑着:“怎么?我去哪你也跟着去?”

“不是啊,就是想问问,我们是不是顺路。”

——要是你也出宫就太好了。

不知为何,她感觉身边的气场忽然骤降了,有些阴冷。

“我回杀手盟,你觉得顺利吗?”

江杳:“......”

——白无常要是去杀手盟,那是不是黑无常也在那?

一想到当初的黑无常要杀她那股子劲,江杳就一股寒意从脚心直窜天灵盖。

“呵呵,那还真的不顺路。”

好尴尬哦。

江杳不敢再吭声,心里已经把老头数落了一百八十遍了。

——让我穿越就算了,还魂穿,魂穿就算了,居然穿到这个草包身上,这些我都认了,为什么要把我安排到宿千祭这个大魔头大变态身边伺候?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宿千祭引起的,还有刚刚,我明明非常虔诚的祈祷派个白马王子来拯救我,你派白无常来索我命,你是耳背还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宿千祭嫌她吵得慌,脚步不由得加快了些。

江杳紧紧跟着,就怕被他扔下了。

只是她的个子才到男人的肩膀,腿可没男人的长,一路小跑才跟上的。

一路可能太紧张了,女孩心里也安静了许多。

——果然,跟紧大部队的脚步是没错的,我走了这么久都没能走出来,跟着白无常这不就是走出来了。

——我就说嘛,这鬼打墙是阴间的东西,白无常也是,跟着他定不会错。

来自阴间的某人:“......”

宿千祭抬起手,巴掌在女孩的头顶顿了顿,还是没有落下去。

算了,这么瘦弱,挨一巴掌怕是会哭吧?

“大神......”

“你要去哪?”

两人同时开口问。

江杳怔了怔,沉默了好一会小声的问:“大神,你知道出宫的路怎么走吗?”

问出这话的瞬间,她敏锐的发现男人的气场又一次的骤降了。

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江杳心里很是困惑。

——奇怪,我只对宿千祭会潜意识的害怕,怎么对这个白无常也那么害怕?

“你要出宫?”男人语气重了几分,随后问道:“你要出宫做什么?”

这个问题让江杳愣住了,她总不能说是为了逃命的吧?

想了想,她决定卖惨博取同情,先是酝酿了一番悲伤的情绪,再悲戚戚的开口:“我本是江家无忧无虑的二小姐,却被皇上下旨进宫侍奉御天国来的使者,如此的荣耀,我怀着万分感动进宫侍奉宿公子,可是......”

“可是那宿公子不是人呐。”

宿千祭:“......他怎么不是人了?”

酝酿自己情绪的江杳没有注意到男人这话已经很阴沉了,语气是质问,而不是在跟她互动。

“那宿公子有各种怪癖,还变态没人性,我这进宫才没几日,已经被他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宿千祭嘴角抽抽,呼吸都乱了。

他各种怪癖?

变态没人性?

他折磨她?

江杳低着头擦了一下不存在的眼泪,心里暗暗道。

——进宫没几天,被恐吓被威胁,不给饭吃每晚饿到睡不着,还动不动就被吓到跪地,膝盖都蹭破皮了,这些可都是血淋淋的折磨啊,我可没有诽谤宿千祭那厮。

江杳腹诽完后,没有听到男人的声音,抬头看去。

“大神,你在听吗?”

沉默须臾后,男人声音沉沉:“在听,你继续说。”

“我进宫几日被折磨得都瘦了,家中又来信我爷爷身子不好,我担心他老人家的身子,但是你也知道,要让宿千祭这种大变态同意我回去看看,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我才打算自己一个人出宫去看看我爷爷。”

“你出宫看你爷爷......需要带包袱?”

江杳神情一滞,很快悲伤里就夹杂了怒气:“大神你可能不知道,皇上让我来侍奉宿千祭,居然是无偿的。”


江杳愣愣的:不是因为水洒了?这里面有头发什么事?

再说了,她头发哪里不对劲了?全部拢在右边,干净利落,今天她照镜子的时候还给自己美到了,哪里又不得体了?

“刘嬷嬷没跟你说绯烟宫的规矩吗?”

“刘嬷嬷又是谁?”

宿千祭闭上眼,脸上青筋暴起,终于还是忍不了了。

他睁开眼看向江杳,嗓音很低:“过来。”

江杳一哆嗦:“宿公子,您就这样说我也可以听到的。”

“过来。”

男人只重复了这两个字,但是语气更阴沉了。

江杳腿软,扶着墙才走了过去。

“宿公子......”

“蹲下。”

他示意她蹲在他脚边。

江杳就如同哈巴狗一样,乖巧又可怜见的面朝他蹲下。

宿千祭只看到那双狐狸眼眨啊眨,很亮,带着几分雾气,长睫一闪一闪的。

他的心口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语气不禁缓和下来。

“转过去。”

江杳身上一阵阵发凉,慢吞吞的像只鸭子一样的转身。

——难道真的要抹我脖子?

她心里怕极了,手已经摸到了袖中的针,就算这个男人再可怕,要是敢对她动手,她一定拼命反抗。

宿千祭低着眉眼,修长的手直接落在了她黝黑的发上。

江杳又是一哆嗦:不会吧,抹我脖子还要用我的簪子?

早上好不容易挽起来的长发,被男人抽掉了簪子,长发如瀑般散落。

可是这也不像要抹她的脖子啊?

江杳一时间想不明白,直到男人微凉的指尖在她头上游走,她才反应过来。

宿千祭居然在给她挽发?

就因为看不惯她发型,亲自给她挽发?

——可是为什么,宿千祭为什么要给我挽发?看不惯我的发型,直接让我回去换一个不就好了?

——不对啊,他要是给我挽发,这要是再给赵策知道了,以为我勾引他的小娇夫,我是不是又得罪人了?

——我都能想象到这事传到赵策耳朵里,到时候他肯定是黑着脸,阴森森的说‘本宫的男人,你居然让他给你挽发?你的脑袋还想要吗?’

宿千祭手忽然一紧,生生扯疼了女孩。

“江杳。”

“啊?”

“闭嘴。”

低沉暗哑的语气带着浓郁的杀意。

江杳死死的捂住嘴:我没说话啊,难道我呼吸也不行?

然后她就改小口小口的呼吸,生怕惹了这个大魔头。

过程并不长,江杳听到身后一声释然的叹息。

“起来吧。”

江杳起身后伸手摸了一把。

一大个丸子头就竖在头顶,她出门时固定头发只用了一根簪子,现在簪子就直挺挺的竖在丸子头中央。

这样的发型虽然很简约,但绝对没有她梳的好看,为什么要改呢?

江杳实在想不通。

宿千祭解决了看不惯的头发,低头脸上青筋又暴起了。

“主子,我这就带您回去换衣服。”

狼奇火速的推着宿千祭离开了。

路过江杳的时候,男人嗓音暗沉:“立刻到前院去候着。”

“可是衣服......”

江杳为难的看了一眼一盆的衣服,又看着急匆匆离开的背影。

既然宿千祭让她过去,那就不能怪她没洗衣服了。

江杳来到前院的时候,看到跪在地上的四个人,有些好奇。

“你们犯事了?”

江淑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

她这不是刚来,怎么就因为她了?

“江杳姑娘,您这是什么发髻?”

一道厉声让江杳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走来的妇人四十多岁的模样,满脸横肉显得有些凶狠。

她指着江杳的头发有些惊恐:“奴婢明明说过了,不可以梳这样的发髻。您怎么还可以这样就出来了?”

江杳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发髻还是宿千祭梳的,怎么就不可以了?

等等......

“你说你跟我说过?”

她都不认识她,哪里听到她说过什么.

刘嬷嬷看了一眼门口,宿千祭还没来,她这才开始说道:“昨日四位姑娘来时奴婢已经说过了要注意的事情,您来得晚了,江淑姑娘说已经告诉您了呀。”

江杳恍然,眼前这个应该就是刘嬷嬷了,交代了规矩,江淑说要跟她讲但是根本没找过她。

“那刘嬷嬷,你快跟我说说,哪些发髻是不能梳的啊?”

一想到刚才被宿千祭揪着头发梳,她就脖子发凉。

“在绯烟宫,只能梳双螺髻、高髻、元宝髻、飞仙髻、凌云髻、十字髻、惊鸿髻、垂挂髻,发簪必须用一对一对的。”

“还有衣服,不允许穿上面带有刺绣的,越简单越好,颜色必须一致,不可穿广袖。”

“不可画花钿,不可涂脸脂。”

江杳愣了,刘嬷嬷说的,她几乎完全没有记住。

扭头一看江淑她们,虽然发髻没有记住哪几个,但看她们的发髻都是刘嬷嬷说过的。

她这才注意到,整个大厅特别的整洁,左边有什么,右边就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难道宿千祭他......

听到轮椅滚动的声音,刘嬷嬷一把把她拉到了旁边。

换好衣服的宿千祭又是一个干净爽朗的俊美模样。

——难道宿千祭他有强迫症?

看看江淑们的打扮,房间的摆设,不说多大气好看,但是绝对的工整。

还有她头上的发髻,特别的板正,连唯一的一根簪子都是直挺挺的插着。

强迫症?

宿千祭眉心拧起,那是什么意思?

刘嬷嬷走上前,熟稔的开始泡茶。

宿千祭忽然抬手打断了她。

“江杳。”

男人看向她,面无表情的吐出一句话:“泡茶。”

——得了,这是正式上岗了。

她小跑着上前去接过刘嬷嬷手中的茶壶,然后麻利的倒茶叶,倒开水。

轮椅上的男人这才看向跪着的四人。

“叫江杳去洗衣服的都有谁?”

江杳手一抖,有些不明白宿千祭问这话有什么意思。

江淑和江星对视了一眼,两人几乎同时指向了徐静。

徐静一脸懵了,她就给了两双鞋,衣服可不是她给的。

“宿公子,是徐静说的,我二姐是大家的侍女,就该给大家洗衣服。”

江星指着徐静率先开了口。


“爷爷若是觉得我哪里做错了,您也要直接跟我说,我才好改啊。”

“你还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您不说我怎么知道。”

她到现在还懵着呢,哪里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江杳迷惑了:“大姐和三妹没有跟爷爷说?”

“你还好意思问淑儿和星儿,她们在城门外等你那么久你都不出来,你说说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跟你说过了,太子不适合你,你为何非要上赶着去求。”

江杳微张着嘴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江淑和江星没有等她就回来了不说,还倒打一耙。

怕是不只说等了她好久,还说她可能又去找太子要干啥去了,所以江敖才会反应这么激烈。

“爷爷,若是我说大姐没有等我,若我说我出门后就没有看到马车,我是腿走回来的,您会信吗?”

问出这话的江杳一脸平静,虽然脸上又脏又乱,黑白分明的眼就这样望着江敖。

江敖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又打住了。

看着跪在地上的江杳,这个瞬间有些陌生的孙女。

好半晌才叹息:“爷爷不是不信你,但要你说了我才能思忖该不该信。”

他盯着江杳看了许久,最后疲倦的挥了挥手:“都这么晚了,你先回去睡吧。”

江杳起身后,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去,犹豫了下还是开口说了句:“爷爷你也早点睡,年纪大了晚睡对身子不好。”

江敖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盯着江杳看,一直到她背影消失才回过神来。

“老刘,刚刚杳儿说什么?”

刘管家也惊讶得不行:“二小姐嘱咐您早点睡,还说晚睡对身子不好。”

江敖有些老泪纵横:“我的这个二孙女啊,总算长大了。”

翌日

江杳睡到日上三竿都还没起床。

实在是昨晚回来太晚了,而且还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她今天只想一觉睡过去。

“小姐小姐,您快起床了。”

小兰跟个闹钟一样不停的叫,这下江杳也睡不下去了。

“小姐,快些起来吧,老太爷宣您赶紧过去前厅。”

江杳打着哈欠,由着小兰给她收拾好。

又是一身夸张的衣服,在上妆的时候被江杳拒绝了。

“在家就不要画这么浓重了。”

实在是昨晚回来照镜子的时候差点没把自己吓死,她才想起来这古代的化妆品都不怎么防水。

经过昨晚的惊悚一幕,她下定决心以后打死不用这里的化妆品了。

别哪天把自己吓死了。

小兰放下化妆品,又拿起一旁夸张的簪子和步摇。

江杳眉头一皱,昨晚和宿千祭抢杯子,她摔了一跤就是因为头上太重重心不稳。

“这些也都不要了。”

“都不要了?”小兰困惑了:“可是小姐,这些都是平常您最喜欢的步摇啊?”

“又不出门,在家里就简单些吧。”

小兰不太明白,以前的江杳说的可是‘就算在家里,那也要注意身份,我是江家二小姐,不能丢了气势’。

但看江杳似乎不怎么高兴,她也就没有多问,给江杳梳了一个简单大气的发髻。

江杳这刚起来还没吃东西,喝了点汤就到前厅来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大对劲,平时要是家庭聚门口肯定少不了来往的丫鬟,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前脚刚踏进门口她就后悔了。

大厅里太过严谨是因为赵策在。

江杳呆愣愣的看着,视线渐渐往另一边看去。

——果然祸是不单行的,赵策在,小娇夫肯定也在。

宿千祭捏着茶杯咯吱咯吱的响,额上青筋暴起,看来昨晚他对她说的话,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震惊归震惊,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落下的。

江杳缓步走了进去,然后屈身行礼:“臣女见过太子。”

顿了顿又朝宿千祭行礼:“见过宿公子。”

赵策正和江敖说着话,听到熟悉的声音本不想理会的,惊鸿一瞥后就收不回视线了。

“这......这是江杳?”

赵策和江杳打照面的次数也不少,一个是位高权重的太子,一个是一品大臣家的孙女,但凡宫中或者哪位大臣家里有宴会,两人必定会碰上。

但是见了这么多次,赵策都没有看清过江杳的面容,这还是第一次真切的打量起眼前的女孩来。

清雅的面容,又白又嫩的脸蛋,娟秀得不像话,一眼看去就是一个娇滴滴柔弱的小女孩,特别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徒添了几分女儿家的娇羞感,虽然衣服还是那么夸张,但一点也不影响女孩的柔弱美感。

轮椅上的男人本不甚在意,只淡然瞥了一眼,目光却也移不开了。

在宿千祭的眼中是江杳的另一幅面孔。

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心中忽然就冒出这句诗词,宿千祭觉得眼前的女孩比起诗句过犹不及。

江淑察觉到了赵策的目光,眼里划过一道暗色,主动起身去拉江杳。

“二妹你怎么才来。”

江杳很想抽回自己的手,无奈江淑抓得太紧了,紧得有几分刻意了。

抬起眼帘瞥了一眼,她整个人被江淑挡得严严实实的,别人也没挡,倒是只挡住了赵策的目光。

江敖笑道:“太子,这便是杳儿,您是见过的啊。”

虽然江敖心里也诧异,他的这个二孙女,今日跟转了性似的,居然在家不化那浓厚的妆容了。

转念一想赵策在,难道江杳又是为了吸引赵策的目光?

“咳,倒是本宫忘了。”赵策干咳了一声掩饰尴尬,又看了江杳一眼,但却被江淑挡住了视线,就只好作罢。

“你今日怎这般就出来了?”

江淑的语气带着责备的味道。

江杳心中冷笑,这才从原主的记忆里了解到,原主之所以会这么夸张的打扮自己,就是被江淑捧杀的,每次都夸原主打扮好看,一不打扮就冷嘲热讽,久而久之原主就形成了这奇怪的审美。

“起得晚了,忘了打扮。”

江杳随口敷衍了一句。

不过她要是知道赵策会来,哪怕是古代的化妆品不防水,她也要画上三层再出来。

原以为昨晚后她就不会再跟这两人有交集的。


夜黑风高,绯烟宫四下皆静,侧院一抹翠绿色的身影悄咪.咪的蹿了出来。

江杳猫着身子,走到月亮门下又四处张望。

“奇怪,我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

以后这里就是她要住的地方了,晚上饿了出来找点吃的不跟在家里出来搞点夜宵吃吃一个道理嘛。

想到这里,江杳骨气也硬了些,干脆大摇大摆的往外走去。

虽然她不认识路,但饿到这个点,鼻子也变得特别的灵敏,就这么一嗅,空气中似乎飘来一股香甜的烤鸡味道。

江杳顺着香吻走到了一个凉亭里面,石桌上果然是一只烤鸡,一整只烤鸡。

啧啧,这皇宫里的人就是豪气,这么大一只烤鸡就这样放在这里,暴遣天物。

不过给她看到了,那也不算浪费。

江杳挽起袖子坐了下来,直接上手撕下一块鸡腿来。

还没放入自己口中,抬头就看到一个白乎乎的生物。

她吓得差点背过气去。

桌上一只白绒绒跟猫差不多大小的动物,身子圆滚滚的,很胖。

不过这个动物的脑袋就很灵性了,耳朵是竖起来的,尖尖的,眼睛是紫色的,鼻子却像一只小猪一样,只是没有小猪的长。

不管是尖尖的耳朵还是扁扁的鼻子,整个都毛茸茸的,特别的可爱。

在这个异世脸猪都长得这么讨人喜欢吗?

江杳见小白猪紫瞳盯着她看,眨巴眨巴的很是好奇,她朝它笑了笑。

“哪里来的小白猪,还挺可爱的。”

肉乎乎的白色一团毛发瞬间立了起来,吱吱乱叫。

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江杳被吓到了,一手拎起鸡就后退。

她眨巴眼看着炸毛的小白猪,有些迷茫:“看你长得这么圆润,是宫里哪个贵人养的吧?是不是走错路了?”

顿了顿又道:“走错路我也帮不了你,这里我还不熟呢。”

当然她也没指望一只猪能听懂自己说的话。

小白猪忽然更生气了,紫色的瞳孔眼神越来越深。

两脚朝前扒拉了两下,鼻子里发出嗤嗤的声音。

这是动物进攻的前兆。

江杳愣愣的看着,有些不明所以。

发怒的小白猪忽然飞起,直接朝江杳手里的烤鸡飞去。

意识到这一点的江杳赶紧把烤鸡往怀里抱住,一个转身躲开来。

落地后的小白猪气哄哄的,盯着她恨不得把她咬碎了一般。

江杳不甘示弱的跟它怒瞪:“你这是要抢我的烤鸡?”

“吼吼!”抢什么抢,这本来就是我的。

“看你小小的,没想到这么凶,你要不要脸,这烤鸡是我先看到的。”

“吼吼吼!”你才不要脸,这是我的烤鸡,还给我。

小白猪又一次进攻。

这次江杳直接一巴掌把小白猪拍飞了。

看着如断线的白团子重重的砸在柱子上,江杳自己都惊呆了。

明明没怎么用力气啊,怎么飞出去这么远?她什么时候变成大力士了?

也就这一推,小白猪彻底怒了,额间冒出一个红色的奇异印记来。

江杳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变戏法的一幕,总感觉这小白猪身体发光了一瞬。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面对未知的生物,江杳怕到舌头都要打结了。

臭人类,敢推我,还抢我的烤鸡,看我不把你撕成碎片。

江杳脊背一僵,总感觉这小白猪嘴一动一动发出的吼叫声像是在说话。

小白猪再一次的飞起,藏在爪子里的指甲瞬间冒了出来,忽然脑子里闪过一张冷厉的脸‘不许伤人’。

江杳连连后退,被小白猪撞上的瞬间跌坐在地上。

她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小猪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肩头处被推得生疼生疼的。

“吼吼!”

死女人,把烤鸡还给小爷,小爷懒得跟你计较了。

从小白猪紫色的瞳孔里面,江杳看出了它对自己怀里这只烤鸡的执着。

可不代表她愿意妥协,一想到今天出门前受气,到这里受气,狼奇还给她甩脸色。

她是弱,也好欺负,但并不代表一只猪都能欺负她。

“抢我的烤鸡?小白猪,你当我好欺负是不?”

“吼吼!”

我说了,小爷我不是猪,我是神兽,举世无双的神兽!

“啪!”

江杳抬起右手,重重的一个巴掌拍在了小白猪的脑袋上。

清脆的一声响,小白猪愣了,江杳手也痛了。

她赶紧爬起身来,抱着烤鸡就开始往房间的方向跑。

白刍吼叫一声,带着杀意的扑了过去,但只是咬住了江杳的裙摆。

江杳原地跑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根本没跑动。

低头一看,脸都黑了:“没想到你这个小白猪力气这么大。”

“吼吼!”

我说了,我不是猪,算了,我还是直接咬死你这个死女人吧。

江杳蹲下身来,一只手拎起小白猪脖子上的毛发。

“吼吼!”

死女人放开小爷,小爷是神兽,你这样拎着小爷,小爷不要面子的啊。

江杳忽然松了手,白乎乎的一团直接坠落,然后她抬脚踢出,完美的抛物线在空中形成。

“滚你。”

踢开小白猪后,江杳不敢耽搁,抱着烤鸡就开始跑。

刚转弯又被小白猪堵住了。

江杳四下看了看,不对啊,她刚刚踢的方向不是这边啊,这小白猪四只小短腿这么快的吗?

“吼!”

小爷我真的生气了。

“你还来?”江杳气鼓鼓的:“我可生气了。”

呸,不要脸的人类女人,抢我烤鸡还跟我生气?看小爷不把你撕碎......

哎哟我去,居然敢用针扎我?

不对,小爷我怎么动不了了?

江杳满意的收起针,脚边的小白猪终于不动弹了。

四脚朝天两眼呆滞盯着她。

别说这小白猪的眼睛还真好看。

江杳慢悠悠的蹲了下来,扯了扯它毛茸茸的耳朵:“你看你长得这么圆润,该减减肥了,像这种高热量的食物尽量不要吃的好。”

说完随地坐下,怀里的烤鸡拿了出来,拔下刚刚没有全部拔下来的鸡腿塞到嘴巴里。

她故意吃出声音来,一口咬下去还夸张的一脸满足:“唔,外脆里嫩,太香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小爷我不忍了。


“你倒是悠闲。”

江淑的声音在她后面传来。

“这个点才起来,你有一个侍女该有的自觉吗?”

江杳更困惑了,指着自己的脸问:“大姐是在跟我说话?”

“除了你还有谁?”

“那我就不明白你这话的意思了,我是侍女,但也是宿公子的侍女,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真的不知道?”

江淑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这会何婉儿和徐静走了来,江星也紧跟在其后。

徐静站在江淑边上,看着江杳浅笑:“江杳妹妹当真以为自己来绯烟宫,只是做宿公子的侍女?”

“不然呢?”

江杳心里渐渐生出不安的感觉来。

“你是绯烟宫的侍女,我们是圣女,所以......”

江杳瞳孔一缩:“所以我还要伺候你们?”

江淑笑了,徐静也笑了。

江杳却要哭了。

不会吧,难道她的命运真的是来伺候这一帮子人的?

可是当时也没说啊,说的是伺候宿千祭一个人。

可......她好像就是作为侍女进来的。

这个结果是她万万没想到的,要是知道来这里还要伺候四个圣女,其中就有江淑和江星,就算会掉脑袋也不会来的。

何婉儿似乎不愿意跟她们多话,微微欠身后就走开了。

江星有些怵江杳,但一想到她以后能伺候自己,也得意起来,手中的篮子直接扔在了她身上。

“二姐,这些都是要需要洗的衣物,你既然是侍女,还是你拿着的好。”

江淑也上前把手中的包裹扔给她:“这些都是我需要洗的衣服,麻烦二妹了。”

江淑和江星都来了,徐静也不甘示弱。

她的更夸张,是两双没有洗的鞋子。

江杳不一会就被脏衣服和脏鞋子丢在了一起。

眼前黑压压的一片有些欲哭无泪,很想直接丢掉,可是万一她的职责就是伺候她们,不洗的话,算不算抗旨?

抗旨的话......会被宿千祭抹脖子的吧?

算了,洗洗衣服而已,苟命要紧。

“都还愣着干什么,今日要去宿公子那边领茶喝。”

管事的周嬷嬷一声厉喊,江淑她们就赶紧跟了去。

只留下江杳一个人抱着一堆脏衣服找井洗洗去了。

宿千祭等了很久,已经很不耐烦了:“为何还不来?”

“主子,天才刚亮。”

宿千祭抬头看去,外面的天确实刚亮开。

他揉着发胀的脑袋,左手打开后,一团黑色的烟雾在手心闪过。

狼奇很是担忧:“主子,您再这样不睡,煞气怕是又要控制不住了。”

来这里快一年了,宿千祭就没有一晚好睡过,时间长了身子熬不住体内的煞气就难以控制。

好几次都是狼奇帮忙压制下去的,但这里毕竟是在赵国,万一哪天压制不住可就麻烦了。

宿千祭收起手心,神色淡然:“暂时无碍。”

说完又抬头看向外面,还是没有人来。

男人蹙眉,语气厌恶:“既然不来就都赶走吧。”

“主子,您再耐心等等,我去看看。”

狼奇刚走出门就看到慢悠悠走来的四个女孩。

“主子,都来了。”

都来了?

宿千祭有些不解,为何他没有听到那个说不停的声音?

“见过宿公子。”

四个女孩欠身行礼。

宿千祭抬眼扫了一眼,语气冷厉:“江杳呢?”

江淑笑得有些得意:“宿公子,我二妹她做事一向慢吞吞的,这衣服怕是要好久才能洗好了。”

“洗什么衣服?”

“二妹她是侍女啊,侍女不就该洗衣服吗?”

江淑刚说完就感受到了那股迫人的压力感,脊背瞬间一凉。

宿千祭漠然抬起头,狭长的眸底泛着冷色:“看来你还改不了自作主张的德行。”

“宿公子饶命。”

四个女孩立马跪了下来。

宿千祭一声不发的让狼奇推着他离开了。

这边江杳好不容易找到了井,却又犯难了。

这井水是怎么打起来的,她上辈子加上这辈子都没用过啊。

盯着小小的井口犯难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最原始的方法,直接把木桶丢进去,然后拉绳上来。

桶很大,水打满了后江杳要提起来得费好大的劲。

“这水可真重。”

水不仅重,她身子骨还弱,这水才提到一半,就已经开始气喘吁吁,双手打颤了。

宿千祭找到江杳的时候,就看到那一抹小小的身影在努力的拉水,

他挥手没让狼奇跟着,自己摇着轮椅靠了过去。

女孩今天穿的淡绿色的衣衫,本就娇小的身材衬托得更弱小了,从后面看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姑娘。

一桶水终于打了起来,江杳扶着井大口大口的呼吸。

——我真是倒了血霉了,人家穿越好歹捡点原主现成的福利,我倒好,全替原主遭罪来了。

当江杳提起水准备倒在盆里的时候,眼帘冷不丁的映入一个轮椅,还有一双精致的灰色鞋靴。

这一幕太熟悉,熟悉到她抑制不住的哆嗦了下。

然后手中的桶就拿不住了,整个跌落在地。

“哗啦!”

水直接从男人的膝盖往下流,他半个身子都凉了个透。

若是此时有个地洞,江杳一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

——我又完了,又要被宿千祭抹脖子了,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

宿千祭脸色阴沉沉的,低头看去,他的衣服还有些防水,膝盖上盛了一大个水坑。

江杳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又觉得不太合适,只惊恐的站在原地看着。

“主子。”

狼奇跑上前来,怒瞪了江杳一眼,又给宿千祭收拾好,抖掉身上的水后,推着轮椅就要离开。

宿千祭伸出手按在了轮椅扶手上,狼奇停了下来。

他抬起视线,看向已经被吓坏了的女孩。

——别看我别看我,您老大人有大量,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吧,求您老了。

宿千祭:“......”

怒气就这么找不到发泄点了。

总不能跟这个吓得哆嗦的小屁孩发脾气吧?

“江杳。”

闻声江杳瞬间一震,又是一跪。

“宿公子我错了。”

——只要我认错够快,他应该就能放了我吧?

宿千祭手指僵了僵,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孩,目光渐渐有些难受起来。

狼奇也注意到了,赶紧把宿千祭推开。

“谁让你梳这个头发的?”

狼奇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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