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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发表时间: 2024-11-28
嫁进沈家的第三年,我依旧无所出。

婆婆成日骂我是不会下蛋的鸡。

沈均更是当众羞辱我:成天求着不要休了她,你们说贱不贱?

我不想再犯贱了,主动把休书给了沈均。

嫡母嫌我丢人,打发我嫁给了严家将军。

严家将门世家,阴气环绕,将军夫人已连续走了三位。

我便是那第四位去送死的。

新婚夜我扯着被单求饶,“将军……”严铎声音低沉,“怎的还是头一次?”

至此,我日日被严铎折腾得出不了门。

外头都传我快死了。

前婆婆跑来看笑话,“下不了蛋的鸡到哪儿都下不了蛋!”

我牵着六个大胖小儿出来,看着她笑嘻嘻。

1“秦蓁蓁,醒醒!”

沈均一把将我推醒。

肩膀处顿时一阵疼痛传来。

床笫之事,沈均从不给我好脸色。

他每次都是如此,却次次都不成。

我带着委婉,“要不还是算了……”话还没说完,他抬手便给了我一个巴掌,“闭嘴!”

自尊心让沈均恼羞成怒。

他推了我一把,穿好衣服又是撂下同一句话,“要是敢说出去就休了你!”

开门时,他骂声更响了,“一点姿色没有,真叫人提不起半点兴致!”

好似生怕人知道什么一般。

这是我嫁到沈家的第三年。

我依旧无所出。

沈均走后下人过来伺候我清洗。

她们毫不避讳,“这都三年了少夫人肚子还是平的,怀不上还不让少爷另娶,真是毒妇啊!”

“可不是,是要让咱们少爷绝后吗?

太恶毒了!”

“……”沈均为怕自己不行的事情暴露,便一直拒绝纳妾,连他母亲都没有如实相告。

只把责任都推给我,甚至说是我一直不同意他纳妾。

于是婆婆对我便更加不满。

正洗着,门口响起婆婆的叫骂声,“用不着伺候,让她自己来,光知道吃也下不了蛋,还不如后院的母鸡!”

“洗屁股我还嫌浪费我们沈家的水呢!”

她一把撩开床帘,“崔蓁蓁,你看看你,我们沈家倒了八辈子霉了沾上你个扫把星!”

沈家倒霉算不得我头上。

从前,沈家也算是殷实人家,但是沈老爷过世后,沈均一事无成,如今也就靠着点家底过活。

即便如此,沈家也看不上我。

我虽是崔家的长女,可母亲过世得早,父亲续弦,继母袁氏生了女儿后更加不待见我。

母亲还为父亲生了一女,是我嫡亲的妹妹。

继母惯用妹妹拿捏我。

本来沈家看中的是继母的女儿,继母嫌沈均没大作为,便把我给嫁了过来。

我忍气吞声三年,前几日终于收到妹妹出嫁的消息。

2没过几日沈均带我去参加朋友小儿的满月酒。

我虽不想去,但也没办法,只能陪同。

临出门的时候婆婆在院中冲着我的背影喊,“真不知道丢人,同岁年纪,瞧瞧别家孙子都抱上两了……”沈均也听到了,不过就是扯了扯嘴角,一副不屑。

宴席上,奶娘抱着小儿在桌前讨喜。

小儿咿咿呀呀,正好伸手打翻了我桌前的酒杯。

衣服被弄湿,下人带我去清理。

再回来时,沈均已经和一群朋友换去了二楼喝茶。

我刚跨上二楼的台阶,便听到了里头的说话声。

“沈大公子洁身自好,对嫂子从一而终,什么时候也叫我们喝上这一杯满月酒啊?”

沈均声音嘲讽,“什么洁身自好,她哭着闹着不准老子纳妾!

我沈家家大业大,还等着人给生个孩子继承家业呢!”

他继续说:“她倒好,成天求着老子不要休了她,你们说贱不贱?”

里头好一阵意味深长的笑声。

在沈均眼里,我算不得他的妻。

他也未给予我该有的尊重。

我这个沈夫人,都不如一个沈家的下人。

这个时候,我不方便进去,许是心中装着事,退后时也没留意,脚步在台阶上落了空。

身体重心不稳,差点以为要摔下去的时候腰肢被瞬间揽住。

我回头,竟是一样貌端正的健硕男子。

不偏不倚,我正好落在他的胸膛里。

腰间结实的臂弯以及坚硬的胸膛,让我瞬间热了脸。

这才是男人真正的样子,不像沈均,成日软趴趴的!

“多……多谢。”

我急忙从他怀里退出来。

他收回胳膊,站上来一阶,瞬间便高过我一个头。

他淡声,“沈夫人,好脾气。”

被他这般暗示,我便晓得他也听到了里头的对话。

我这个沈夫人啊,在沈均眼里一文不值。

我低头,“叫公子看笑话了。”

随后,我错过他,跨步进了门。

“沈均,既如此,我也不愿再继续犯贱了。”

“我们,和离吧。”

3沈均被我当众下了面子。

拉着我回来后对我好一阵辱骂,“崔蓁蓁,你想造反是不是?

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什么?

和离?”

婆婆在外头听到沈均的声音,直接踹门进来。

婆婆顺手抄起桌旁的水杯泼到我脸上,“你个没良心的贱人,还有脸主动提和离?”

“儿,你让她滚,回头娘再帮你寻房能生呢!”

婆婆命人将我的一众东西都扔到了府外,连带着我也被下人一起架着扔了出来。

府门口人来人往,听得动静都停下来驻足。

婆婆嫌事不够大,嚷叫着让人都过来看,“我们沈家积善行德,没想到娶了你这个生不出来的贱货,如今你想滚我们就让你滚,占着茅坑不拉屎,赔钱货!”

沈均站在府门口睨着我,“和离?

你搞清楚了,崔蓁蓁,是我沈均,不要你!

休了你了!”

他将休书揉成一团扔到我身上,随后和他母亲头也不回关门进府。

我起身收拾东西,耳边闲话不断。

“听说这沈夫人不能生,被赶出来了?”

“她自己不能生还不让沈大少爷纳妾,这不就是活该嘛?”

“……”我拖着东西回家时正好落起雨来,到崔府门口时已是全身被淋透。

继母却不让人开门。

她嫌丢人,叫我站了整整一夜才准进去。

第二天我便起了高烧。

继母全不顾我,只管着自家。

“你这样回来岂不是害得家中姊妹跟着一起丢人?”

继母推门进来,“严家缺个夫人,你去做填房,在家我们丢不起人。”

跟在继母身后的继妹捂嘴笑,“姐姐,严家都连续死了三个将军夫人了,你命这般薄,不知道嫁过去能坚持几天呢?”

我烧得难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听说过那严家的事。

严家乃是将门世家,高不可攀,可严统领军战功赫赫之下,娶得每一房妻子都早早逝去。

世人都是说严家手上沾染的鲜血太多,害得家宅不宁。

于是,上京中没人再敢将女儿嫁进严家。

继母要把我嫁进严家,等于算是送我去死。

4我高烧几日,继母都没有为我叫大夫。

我硬是扛了过来。

才退烧,继母便已与严家说定了日子。

“赶紧嫁过去,别躺在家里晦气了!”

严家这样的将门世家,竟然会同意,着实让我意外。

成婚的日子很快便到了,我虽是二婚,但是因着严家的关系父亲还是给我备了嫁妆。

他亲自到府门口等,便是想要见一见严铎,我的新夫君。

没想到的是,严铎竟然没有来接亲。

而是派了他的副官前来代替。

父亲看到那副官气得脸都绿了,看热闹的人群嘲讽声更是让他甩袖直接进了门。

“丢人现眼的东西!”

人群里突然冒出大笑声,“不下蛋的鸡还想着嫁人呢!

我儿子都还没续了你倒先嫁人了!

反正你嫁过去也是个死!

老娘等着看你什么时候死!”

没想到,竟是我那前婆婆沈老夫人。

她得了我出嫁的消息特意跑来辱我。

她跑上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哪家婆婆都受不了自家儿媳妇生不出来……”可她话还没有说完,眸光处银光一闪,长枪直指她的脖颈,“闭嘴,再废话就地格杀!”

竟是严铎派来接亲的副官。

5前婆婆被吓得脸色煞白,顿时一句都不敢吭。

副官这一番,连同看热闹的人群也静了声。

他收回长枪后对我恭敬低头,“少夫人,请上轿。”

我愣愣由他引着上了轿。

连副官都是这般严肃之人,那严铎铁定也是凶神恶煞之人了吧。

我一路提心吊胆,一路上到严铎掀了我盖头才稍稍松了口气。

“是你?”

我惊讶开口。

他竟是那日在宴会上救了我的人。

“嗯。”

他点头,抛了手中的盖头,“巧了。”

随后他便开始解身上的戎装,许是刚赶回来。

他当着我的面脱衣,我脑子里忽地闪过那一日碰到他时的触感。

嗯……很硬的。

我不自觉紧张起来,面庞开始发烫,忙收回目光。

“娘子怎的不继续看了?”

他折回来,坐到我身旁。

里衣下赤裸的胸膛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我忙收回视线别开脸。

听得他哼笑声。

动作窸窣下,烛火突然灭了,“既然娘子害羞,那我们便趁黑。”

他扯过我的臂弯,将我带到床上。

那结实的臂弯就枕着我后脖的肌肤,热意渗进来,叫我心跳加速。

黑暗里我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心头怦怦直跳。

他不急不缓。

“娘子,为何如此生疏。”

我咬紧了牙,如何都不好解释。

片刻,他声色微变,带着隐忍和诧异,“怎的还是头一次?”

6隔日醒来,他睨着肩头的牙印苦笑,“娘子的嘴好生厉害。”

我羞着躲进了被窝里。

外头正好有下人过来喊,提醒我们好去给公公婆婆请安了。

收拾好后严铎陪着我过去。

婆婆很随和,给了我护身符。

她说是在我进门前特意去山上寺庙为我求的。

我头一次感受到被人重视。

即便她可能是怕我像之前的几位夫人一样有个什么闪失。

可到底还是在意我的。

我仔细收好护身符和严铎才出来,手掌便叫严铎裹紧了。

青天白日的,我立时想要收回。

他眉目淡淡,不见异样,却是捏得更紧了。

照理,该去用早膳,可严铎却拉着我又回了屋。

他风轻云淡一派坦然,若不是他进门便将我压在了门扉上,我着实瞧不出,他又起了那心思。

“夫君,天都亮了……天亮了又如何?”

他沉声问我,面庞已经埋进了我的肩胛里。

我去扯那快要落下的裙衫,“听到了叫人笑话。”

他一把抱起我,“夫人多虑了,这是严府,谁敢笑话你?”

他的话说得我颇有几分出神。

这是严府……待得我再反应过来,衣衫已通通落了地。

昨夜快一整夜,将将才睡了没多久。

严铎像是开了荤的野兽,我如何躲都躲不掉,连白日里都没多少精神。

他倒好,日日神采奕奕,仿若我才是被采了阳的。

但是这人平日里极为淡漠冷峻,府上的下人都怕极了他。

与夜里头在床上时大为不同。

一晃几月过去,我怕是消耗过度,日日精神不济,到了快起不了床的地步。

婆婆担心坏了,主动过来探望。

满眼的忧愁,写着都是:蓁蓁不会真的逃不过吧!

严铎带了大夫急匆匆进来,侧身而坐,将我抱在了他怀里。

大夫一边把脉一边问我是何症状。

一旁伺候的丫鬟回答:“少夫人这些天吃不下,又恶心得厉害,整日昏昏沉沉一直想睡觉。”

婆婆急着追问大夫,“如何?

张大夫,你一定得想法子啊……”我也是揪紧了心,怕不是真的逃不过那定律。

一屋子气氛都压抑极了。

张大夫收回手,轻叹之下我以为他要说我没救了,没想到他笑意吟吟,“少夫人这是喜脉啊!”

什么?

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