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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后,我与圣上假装恩爱完结文

被猴啃腚.com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坦白了心意,我便更肆无忌惮。二皇子护着我,经常创造机会给我打掩护。作为回报,我也经常从宫外带些民间小吃给表哥和姨母。我们走遍了后宫每一处花园,在桃花树下埋过酒,在秋千上向阳大笑。从八岁到十四岁,我的少年时期明媚而灿烂。我那心爱的十一岁少年郎如今也已长成翩翩公子,即便是走在人后,也足以吸引京城贵女们的目光。但宋薪的眼睛里只有我。他在朝中当了个有名无实的小将军,平日里只需去禁军中点个卯就好。宋薪与所有人的关系处得都好。大家都知他没有野心,一直都忠心耿耿跟在二皇子身后做个沉默的护卫。他说再过几年他便能封王了,到时候他便求个闲职,远离朝堂纷争,当个闲散王爷。我还记得他当时的那个眼神,明亮而有朝气,好像容纳了世间所有美好。那段日子真好,我至今...

主角:宋薪宋翊   更新:2024-12-02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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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薪宋翊的女频言情小说《成婚后,我与圣上假装恩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被猴啃腚.com”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坦白了心意,我便更肆无忌惮。二皇子护着我,经常创造机会给我打掩护。作为回报,我也经常从宫外带些民间小吃给表哥和姨母。我们走遍了后宫每一处花园,在桃花树下埋过酒,在秋千上向阳大笑。从八岁到十四岁,我的少年时期明媚而灿烂。我那心爱的十一岁少年郎如今也已长成翩翩公子,即便是走在人后,也足以吸引京城贵女们的目光。但宋薪的眼睛里只有我。他在朝中当了个有名无实的小将军,平日里只需去禁军中点个卯就好。宋薪与所有人的关系处得都好。大家都知他没有野心,一直都忠心耿耿跟在二皇子身后做个沉默的护卫。他说再过几年他便能封王了,到时候他便求个闲职,远离朝堂纷争,当个闲散王爷。我还记得他当时的那个眼神,明亮而有朝气,好像容纳了世间所有美好。那段日子真好,我至今...

《成婚后,我与圣上假装恩爱完结文》精彩片段

坦白了心意,我便更肆无忌惮。

二皇子护着我,经常创造机会给我打掩护。

作为回报,我也经常从宫外带些民间小吃给表哥和姨母。

我们走遍了后宫每一处花园,在桃花树下埋过酒,在秋千上向阳大笑。

从八岁到十四岁,我的少年时期明媚而灿烂。

我那心爱的十一岁少年郎如今也已长成翩翩公子,即便是走在人后,也足以吸引京城贵女们的目光。

但宋薪的眼睛里只有我。

他在朝中当了个有名无实的小将军,平日里只需去禁军中点个卯就好。

宋薪与所有人的关系处得都好。

大家都知他没有野心,一直都忠心耿耿跟在二皇子身后做个沉默的护卫。

他说再过几年他便能封王了,到时候他便求个闲职,远离朝堂纷争,当个闲散王爷。

我还记得他当时的那个眼神,明亮而有朝气,好像容纳了世间所有美好。

那段日子真好,我至今回想起来还会充满怀念。

然而,变故出现在不久之后。

宣德二十年,匈奴入侵大梁边境,信使浴血报信回朝时,匈奴已破第三城。

大梁重文轻武,安逸了十余年,到头竟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陛下急诏,广征能才,最后竟只有宋薪一人站出来应征。

那年宋薪十七,我十四。

他走后我才从父亲嘴里听说,宋薪答应出征时只提了一个请求。

为我俩请旨赐婚。

边疆战事胶着,打了四年才堪堪稳固局势。

第五年春,匈奴耗不动了,折身北上,寻找新的草原去了。

我等到十九岁,终于等到队伍最前方那匹高头大马,但一切物是人非。

孤身一人前去边疆的宋薪,回来时马后却拖着一串奴隶,那些人衣衫破烂,却依然能看出昔日华贵。

那些奴隶中打头的有一个女孩尤为打眼,她金线织就的衣服还算完整,只是沾了血迹,显得僵硬粗糙了许多。

察觉到我的视线,那女孩敏锐的循着看过来,浅棕的眼睛麻木而茫然。

听身旁的消息灵通的小侍说,那些人是被俘获的匈奴贵族,匈奴败仗被迫北上的时候被王族舍弃了。

宋薪打过去的时候把这帮人包圆了俘获,一直带回到京城。

我趴在酒楼视野最好的窗台边望他,看着他身后那一串淋漓血迹,突然感觉一股凉意顺着脊背爬上后脑。

功臣回朝,举国同庆,庆功宴开了整整三天。

我随母亲低调的坐在席间,出神的望着我那熟悉又陌生的少年。

多年不见,宋薪早已褪去青涩,身量拔得极高。

战场厮杀带来的凶性萦绕在他身上,隔着极远的距离却好似还能闻到血腥味。

那张俊脸还是很好看,粗粝的风沙没有毁坏那如玉一般的面庞,只把他打磨得更加挺拔锋利,身姿卓越。

青年将军带着独一无二的气质,引人瞩目。

席间许多贵女都偷偷看他,我也不例外。

他还是能精准捕捉到我的目光,然后笑着朝我偏一下头,充满安抚意味,接着便转头和旁边人觥筹交错。

好像什么都没变,这还是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少年。

但好像又什么都变了。

我脑中不由自主的再次回想起那些马后拖行之后留下的血迹,恍惚间打了个冷战。


皇家妇翌日都是要进宫拜见皇帝皇后的,当今圣上没有立后,我们便要去贵妃宫里敬茶。

宋薪陪着我到宫里给姨母敬了茶,便被皇帝叫走,只剩我和姨母留下来说些私密话。

贵妃一向特别疼我,起先他也想让我嫁给自己的儿子,但知晓我的心意后也并不强求,只是心疼我为宋薪等候了五年之久。

姨母拉着我的手问东问西,又教了我些保养的法子,渐渐的便聊到二皇子身上。

如今陛下虽并未立储,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陛下只属意二皇子,立太子只是早晚的事。

表哥为人谦恭温和,能广纳贤言,自百姓到朝臣无不信服,只等陛下找合适的时机册立。

“薪儿这孩子我虽没太多管教,但被你看上的男子终归是个好的。”

姨母轻抚着我的手,有些犹豫“如今薪儿这风头……姨母。”

我懂贵妃的意思,笑着握紧了她的手,“我们永远爱您。”

姨母看着我,欣慰的笑了笑,面上却并未释怀多少。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又扯远了话题。

聊了大半个时辰,姨母便累了。

我出了宫,随便逛着就来到御花园。

正值花季,御花园的花开得极艳。

我站在白玉兰树下,轻轻将花摘了一朵下来。

“昭昭。”

身后有人叫我。

我回头一看,是许久不见的二皇子宋翊。

我笑得眯起了眼睛,“表哥!”

自宋薪回京,我们便没再见过。

一个多月过去,宋翊换上了轻便的春衣,一身青绿色衬得他温润异常。

“现在该叫你弟妹了?”

他调笑一句,引来我一记拳头。

“调侃弟妹,小心我向陛下告状!”

我示威似的挥挥手,拳头捏得紧紧的,引得宋翊又是一阵笑。

我们关系亲近,就算及笄后我不再经常往宫里跑,我们的亲情却并未生分。

然而我们不觉得有错,有人却觉得僭越。

我看着不知从哪里跳出来的阿蕾尔,只觉得恼怒。

“你怎会在宫里?”

“这是谁?”

宋翊蹙眉,对来人很是不解。

“王爷带回来的匈奴人,被送到府里做下人了。”

我没好气的解释道。

闻言,宋翊更加生气,“你是匈奴人?

皇宫里岂是你一介奴隶乱窜的地方?”

他挥手要把人拉下去,却迎面碰上赶来的宋薪。

“住手。”

他喝止了宫人,亲手将人搀了起来,又伸手把我从宋翊身边拉走。

“皇兄,她是我带进宫里的。”

“你可知他是匈奴罪犯!”

宋翊眸色暗了暗,怒道。

“皇兄,父皇刚刚召见了阿蕾尔,我让她在书房外候着,不知怎地竟让她走到这,冲撞了皇兄。”

他朝宋翊拱手解释道,“就是这匈奴女人为我开了城门,我们才得以完全俘获这些贵族的。”

宋翊深吸了一口气,未置一词,拂袖离开。

宋薪看着二皇子怒气冲冲的背影,抿了下嘴,低头看向我,“怎么到这了?

和母妃说完话了?”

嗯。

我点了点头,“姨母累了。”

他摸摸我的头,没问为什么我会和宋翊在一块,拉着我的手回府。

一路沉默寡言。

我看着阿蕾尔与我们同坐一辆马车回府,又有专人带她下去,到底是有些介意。

“这婢女你要如何处理?”

我语气有些咄咄逼人,还在为刚刚宋薪的袒护而生气。

宋薪俯身抱住我,语气有些疲累,“我会处理好的。”

“相信我,昭昭。”

“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昭昭——李家嫡女……昭昭!”

“李昭泱昭昭!”

身边母亲推了我一把,我这才恍然惊觉,所有人都在看我。

殿中央,宋薪眼含担心,关切的看着我。

我定了定神,站起身走到宋薪身旁跪下。

高位上的圣上慈眉善目。

“多年不见,昭泱怎么与薪儿生疏了许多?”

他抚着胡须,目光悠远,回忆道。

“当时你就爱与你表哥和薪儿凑一块玩,当时朕还想着撮合你和翊儿。”

他咳了一声,叹了口气,“没想到有情的却是你与薪儿。”

“也好,也好。”

陛下站起身,缓步踱下高台,用力捏了捏宋薪的肩膀,“薪儿争气,与你也是良配。

既然薪儿得胜归来,那朕便封你为瑞王,赐居瑞王府,择日完婚罢。”

说罢,他低声念叨一句,“也是喜上加囍了。”

宋薪与我并肩跪着,闻言更是喜上眉梢。

他轻轻握住我的手晃了晃,“儿臣遵旨。”

“臣女遵旨。”

我感受着宋薪手心传来的温热气息,低头应是。

7宋薪绝口不谈回京那日身后的奴隶群,即便他知道我看到了。

也许是有什么隐情,也许是觉得这无关紧要。

回京的这段日子,他忙得很。

落魄皇子一朝封王,赐婚权贵嫡女,一时间风头无两,成了京城的香饽饽。

只不过他并未冷落我,长成俊朗青年的宋薪依旧只亲近我一人,下了朝便跑来约我玩。

渐渐地,我与宋薪恢复熟稔,将他回京那日的举动抛之脑后,只当是沙场见血的磨练使他变得血性。

我也开始忙碌起来,陛下钦定的婚期很急,距今已不足一月。

母亲为我铺陈嫁妆,教我驭家之术,同时塞了好几个得力的嬷嬷给我。

就这样,在烟花三月,我被迎进瑞王府。

在那摇晃的喜轿中,鲜艳的红铺了满身。

我的心突然开始“砰砰”地剧烈跳起来,恍惚间那漫天地红色好像滴下血来。

果然,成婚第二天,我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那个长着棕色眼睛的女人。

她怯生生跪在堂前,将水盆举过头顶,要伺候我洗漱。

“你叫什么名字?”

她依旧低眉顺眼,“奴叫阿蕾尔。”

我的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躯,宋薪的胳膊环过我的腰,脑袋搁在我的肩头,黏黏糊糊的要凑上来吻我。

我笑着推开他的脑袋,问他。

“这些奴隶怎么在你的府里?”

他被我推开头,便直起身子,伸手到盆里洗手,漫不经心。

“父皇说蛮子难训,只有我治得住,便一股脑送我这了。

几个当过兵的下狱了,剩下的女人便打为奴籍送府里了。”

他拿过盆边的毛巾擦手,顺带还要来偏头亲我一口,被我躲开。

我家中规矩森严,父亲母亲琴瑟和鸣,相敬如宾,从未在人前展现过多亲密,以致于我总受不了他在奴婢们面前跟我亲热。

“把这些人调到外院吧。”

我皱了皱眉,不太喜欢这姑娘,“我不太习惯生人伺候。”

宋薪知我不喜,闻言道了声“好”,宠溺的拧了下我的鼻子,带着我去屋外走去。


我和当今圣上是假装恩爱的表面夫妻。

人前我们是人人称颂的青梅竹马,伉俪情深,没有人直到人后我们如何互相折磨。

他在我的寝宫里与宠妃耳鬓厮磨,我便在他的御花园与大统领对弈,好不快活。

可渐渐地,他不高兴了,他嫉妒得发狂,亲手将统领五马分尸。

他想看我痛苦。

但我怎会痛苦。

这本就是我想看到的结局。

……宋薪娶我那年,我已是个老姑娘,十九岁了。

距离先帝定下的婚约之期已过了五年。

我没有一天不渴求着成为他的王妃。

母亲跟我说,入了帝王家,就要摒弃那些情情爱爱,能握到手里的权力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朝廷上那些纷纷扰扰那是男人们要操心的事,与家宅妇人而言,丈夫的情爱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多了舒心,但少了也无妨,只有权力是实打实的能为自己带来好处的,在任何时候都不要为了男人赏给的东西而舍弃了自己的资本。

彼时的我满脑子都是对爱人的渴望,嗯嗯啊啊的便敷衍过去了。

只想着我俩少年情谊到如今,宋薪哪里会负我。

谁曾想,一语成谶。

2宋薪是皇帝醉酒后与一洗脚婢结合的产物,是皇帝的耻辱。

宋薪生下那日,陛下连他生母的门都没进,只随意看了眼襁褓里的孩童便走了。

过了没几日,赐名为“薪”。

宋薪宋薪,薪字意为柴,砍柴取火,趋避黑暗。

陛下压根没把他当个皇子,只需他为圣上心爱的二皇子保驾护航。

宋薪小时候过得苦,陛下不喜他的生母,但他母妃却掂量不清,把他当争宠的工具,日日要他学,学文,学武。

他倒也争气,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皇帝倒也乐见于此,随意夸了两句,便引得他母妃更走火入魔,将一个半大孩子每天的睡眠时间压缩地不到三个时辰。

后来他母妃忧虑过重,早早地逝了。

于是年仅十一岁的宋薪被养在贵妃膝下,这才过了几天悠闲日子。

我便是那时候认识宋薪的。

我母亲是正一品诰命夫人。

我父亲是正国公唯一的嫡子,官至吏部尚书。

我小姨,洛贵妃,便是当今圣上独一无二的宠妃,风光无限。

而我,李昭泱,八岁得陛下亲封县主,赏良田赐美玉,在京城贵女中也算顶顶尊贵的。

我遇到宋薪的时候是在贵妃姨母宫里,他亦步亦趋的跟在二皇子身后,明明是个皇子,看着却像个侍卫。

“表哥!”

我扑到二皇子宋翊怀里,眼神却忍不住偷瞄宋薪。

他长得可真好看,像画里的人一样。

吃饭的时候,姨母在主位,我和宋翊坐在她身边,宋薪却坐得很远,在这张长方小桌的另一个角落,安静的只吃自己眼前的饭菜。

我好奇的问姨母他的身份,姨母却只是慈爱的摸了摸我的头,说。

“一个死了母妃的皇子罢了。”

像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但我才不管他身份尊不尊贵,我觉得他好看,他就配同我一起玩。

自此我进宫的次数便多了起来。

二皇子设宴我要去,吟诗我跟着,就连去练武场我都兴冲冲的在角落支一把伞呐喊助威。

只不过献殷勤的对象不止是宋翊,还有宋薪。

他似乎从未被放在明面上如此关注过,好几次都忙不迭地要躲,到后来次数多了才慢慢放开,正眼与我说两句话了。

我们就是这样熟络起来的。

后来外面渐渐有人传,说尚书府家的嫡女与二皇子宋翊两情相悦,天作之合。

我很生气,跑去和宋薪解释,却不小心看到他捏着一支我最爱的玉兰花,花瓣已被他揉成花泥。

他默默坐在殿后的台阶上,眼眶生红。

“我不喜欢表哥的。”

我坐在他身边,喏喏道。

“昭昭与二哥确实般配。”

他只这样说。

我急了,脱口而出——“但我只喜欢你啊!”

一句话撂下,两人都怔了怔。

我低着头,手指紧张的搅在一起,嘟囔着。

“反正我不会嫁给宋翊哥哥。”

“你爱信不信。”

一只大手忽然覆上我的手,将饱受摧残的手指解救出来。

我抬头,对上一双饱含笑意的眼睛。

“昭昭喜欢我。”

他眼睛闪着温柔的光泽。

“是我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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