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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飞蛾扑火秦舒孙芝芝结局+番外小说

秦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靖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墓地,满脑子都是悔恨。一路上,他把车子开得飞快,想找到她补偿自己所作的一切。他把车停在秦舒的楼下,却怎么也不敢上楼。雨势渐大,江靖言站在楼下,淋着雨默默的凝视着楼上亮着灯的房间。她就在里面,可他却失去了找她解释的勇气。江靖言一直站到天亮,终究还是没有进去,转身离开。……废弃的工厂里。孙芝芝被吊在屋梁上,拼命的哭喊着。“靖言,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江靖言坐在不远处,冷眼看着两个壮汉拽着孙芝芝的绳索,再也不想跟这个女人说一句话。“江总说了,如果你不把知道的事全招出来,就把这些狗放掉。”一个壮汉指了指牵着一群恶狗,狂笑道:“这些狗全都被打了催情药,一会儿有得你爽。”“靖言,你不能这样对我。”孙芝芝吓得脸色都...

主角:秦舒孙芝芝   更新:2024-12-03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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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舒孙芝芝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爱飞蛾扑火秦舒孙芝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秦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靖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墓地,满脑子都是悔恨。一路上,他把车子开得飞快,想找到她补偿自己所作的一切。他把车停在秦舒的楼下,却怎么也不敢上楼。雨势渐大,江靖言站在楼下,淋着雨默默的凝视着楼上亮着灯的房间。她就在里面,可他却失去了找她解释的勇气。江靖言一直站到天亮,终究还是没有进去,转身离开。……废弃的工厂里。孙芝芝被吊在屋梁上,拼命的哭喊着。“靖言,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江靖言坐在不远处,冷眼看着两个壮汉拽着孙芝芝的绳索,再也不想跟这个女人说一句话。“江总说了,如果你不把知道的事全招出来,就把这些狗放掉。”一个壮汉指了指牵着一群恶狗,狂笑道:“这些狗全都被打了催情药,一会儿有得你爽。”“靖言,你不能这样对我。”孙芝芝吓得脸色都...

《为爱飞蛾扑火秦舒孙芝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江靖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墓地,满脑子都是悔恨。

一路上,他把车子开得飞快,想找到她补偿自己所作的一切。

他把车停在秦舒的楼下,却怎么也不敢上楼。

雨势渐大,江靖言站在楼下,淋着雨默默的凝视着楼上亮着灯的房间。

她就在里面,可他却失去了找她解释的勇气。

江靖言一直站到天亮,终究还是没有进去,转身离开。

……废弃的工厂里。

孙芝芝被吊在屋梁上,拼命的哭喊着。

“靖言,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故意的。”

江靖言坐在不远处,冷眼看着两个壮汉拽着孙芝芝的绳索,再也不想跟这个女人说一句话。

“江总说了,如果你不把知道的事全招出来,就把这些狗放掉。”

一个壮汉指了指牵着一群恶狗,狂笑道:“这些狗全都被打了催情药,一会儿有得你爽。”

“靖言,你不能这样对我。”

孙芝芝吓得脸色都白了,竭力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靖言,纵使我千错万错,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

孩子?

江靖言的心里蓦的浮起一阵恶心,这个女人肮脏得让他想吐!

自从墓地回来后,他就找人调查孙芝芝。

可是查到的一切,却让他后背发凉。

这个贱货,竟然是他父亲当年逢场作戏时**的小三,没想到父亲死了,她为了贪图江家的钱势,又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

可笑自己居然还被她清纯的外表蒙骗,居然相信了她那么久!

江靖言犹如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而调查结果,也把她的真面目一点点揭露出来。

孙芝芝不但是他父亲的**,还和不少男人鬼混过,现在已经不能生育,连怀孕都是骗他的,目的就是想让踹了秦舒赶紧和她结婚。

江靖言不作声,把孕检结果甩到孙芝芝面前。

孙芝芝吓得喘不过气,她已经花钱打点好护士,为什么还会被他戳穿。

可是她忘了,就连她花的钱都是江靖言给的,他想调查的东西怎么可能查不出来。

“把她放进狗群里。”

江靖言冷酷的命令着,他还找回了以前的助理,得知秦舒的流产,竟然是因为孙芝芝把避孕药换成打胎药。

这种心如蛇蝎的女人,他居然还以为她贤良淑德!

“靖言!”

孙芝芝撕心裂肺的哭喊着,终于精神崩溃:“我说,我全都说,我只求你保我一条命。”

“可以。”

江靖言冷冷的说,眼里闪过一丝阴沉。

让人生不如死,这是他所擅长的。

可是他竟然用这种手段对秦舒,想到这时,江靖言心里痛苦非常。

孙芝芝终于坦诚了一切。

是她故意给江父下了毒,目的是怕江父说出和自己的**关系,而当时她哭着求秦舒,以死相逼让秦舒顶罪。

当时秦舒还当她是好闺蜜,便出面帮她顶了。

而后来,孙芝芝还给秦父下了药,所以才让秦父缺乏营养而死。

听到最后一句时,江靖言再也按捺不住怒火,猛的站起来。

这个恶心的女人,简直就是人间的一条毒蛇,顶着一张清纯的脸,却做着**不如的事!!

“都录下来了?”

江靖言问助理。

“江总,全录下来了,已经以邮件形式发给了秦小姐,可是她没有收。”

助理说着,犹豫了一下:“听说秦小姐和苏河医生出国去了,说是准备订婚。”

“给我准备机票。”

江靖言厉声说,他的女人怎么能拱手让给别人。

过去的错误让两人互生间隙,现在他想用尽后半生,去弥补自己的过错。

“靖言。”

孙芝芝颤巍巍的惊呼。

江靖言顿住脚步,他差点忘了这个女人。

他冷淡吩咐:“把她扔进狗群里,记住留她一条命,不死就好,事后把她送进精神病院,终生不得放出。”

“啊!

不要,靖言,你说过要留我一命的。”

孙芝芝吓得当场尿**,哭喊着尖叫。

可是江靖言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仓库。

孙芝芝被扔进一群狗堆里,几条疯狗直接扑到她身上,撕咬着她的衣裙和肌肤。

她凄厉的哭喊着,可周围的几个壮汉都无动于衷,甚至还有人冷笑着说‘活该’。

还等不到关进精神病院,孙芝芝就疯了,一看见狗就吓得发狂尖叫。

江靖言兑现了诺言,留她一条命,可是孙芝芝被锁在黑屋子里,吃饭都从一个小门递进去。

她这辈子过得比死还要痛苦。


投影仪清晰的照着她慌乱的脸,将一举一动全都映在上面。

她为了兼顾住院的父亲,在家里安装的双向监控器,这一幕也会同时放映到父亲面前。

“你不是一直都盼望我上你?”

江靖言平日俊秀冷淡的脸庞,此时染上一层疯狂,语气嘲讽至极。

“现在装什么纯?

你爸也不正希望你怀上我的孩子,好继承我江家的财产吗?”

“就让你那个瘫痪快死的爸看清楚,你为了怀我的种,是怎么在我身下犯贱的!”

说着,他用力拽住秦舒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把脸对着大屏幕。

屏幕上,躺在病床上的老人胸口急剧起伏着,怒睁的眼睛迸出血丝,似乎想表达出自己的愤怒。

秦舒被他扯得头皮剧痛,苍白的脸憋得通红,想逃跑却被身后江靖言一把按下……屈辱感像电流一样席卷全身,这一刻她情愿自己从没出生过!

秦舒想说话,可肺部却一阵灼痛。

她咳嗽几声,竭力扭过头:“靖言,你既然恨我,当初为什么答应跟我结婚?

难道你对我没有半分感情?”

“你这么爱我,把秦家的产业捧到我面前,怎能辜负你的心意!”

江靖言俯下身,在她耳边冷笑:“只可惜我下辈子都不会爱你,因为你不但贱,还蠢!”

以为把公司交给他,就能让他忘了往事?

做梦!

那原本就是他江家的财产!

“别忘了,我爸是被你家逼得跳楼的!

我爸债台高筑,跳楼而死,你爸却接手了我家的公司,过得风生水起!”

秦舒咬破嘴唇,拼命把眼泪咽回去,心脏一阵阵颤抖。

她一直以为,把秦氏公司交给江靖言管理,就能弥补他的遗憾。

拼了命的对她好,付出一切,以为就能让他回头看自己一眼。

可到了现在她才发现,一切好像都是自己骗自己。

心脏的撕痛,和肺部的疼痛绞在一起,秦舒剧烈咳嗽几声,嘴角渗出一缕血痕。

她惨然问道:“那这三年来,你只是把我当作发泄对象了吧?”

“想多了。”

身后传来江靖言嘲讽的冷声:“等着陪我**的女人多的是,你只是我用来让那个老东西不痛快的工具。”

“你还不知道吧,每次我把跟你**的视频放给你爸看,他眼珠都快弹出来了。”

“江靖言,你怎么能这样!”

秦舒惊恐得几乎晕过去!

她知道这个男人一贯狠心,却并不知道毒辣到如此地步。

“怕什么,你爸都看惯了。”

江靖言冷酷的说着,一把将她拎起来按在桌上。

“靖言……我爱了你十年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秦舒终于忍不住沙哑的哭出声。

她像狗一样跪着,任由身后的男人侵犯,就在自己父亲面前!

“因为你的爱,让人恶心!”

屏幕上,老人圆睁着双眼,通红的眼珠流露出强烈的悔意,半张的嘴里,不断的淌出口水。

秦舒不敢面对父亲的目光,她握了握拳,忽然想到了自己的通知单。

一瞬间就笑出声来:“这样够了吗?

靖言,这样能让你忘记仇恨,我们……重新开始吗?”

江靖言看到她的眸光又一瞬间怔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忘记?

呵!”

“对了,有件事忘了说。”

他用力拽起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声冷笑:“你爸车祸瘫痪,也是我造成的。

多谢你这么信任我,昨天在股权转让协议上签字,公司现在是我的了!”

秦舒一下子屏住呼吸。

难怪他平时冷漠,今天却这样反常,原来昨天自己把公司股权转给了他,现在他已经再无半点顾虑。

心脏像是被狠狠扎了一刀,秦舒痛得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屏幕上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报警声。

秦舒愣了一下,猛的反应过来,慌乱的抬头叫道:“爸!”

只见屏幕上的老人脸孔发紫,翻着白眼抽搐起来,嘴里涌出一团团白沫。


“秦舒,我要听到你的答案。”

江靖言捏着拳头低吼,满布血丝的眼眸死死盯着那个女人:“我要你真心的回答!”

雨水淋在他的头发上,顺着英俊的脸颊流下,他一动不动。

秦舒抬起头,隔着密密的雨丝看着对面那个愤怒的男人。

他明明站得离她不远,可是她却觉得似乎隔了一个世纪的时间,曾经让她刻骨铭心的那张脸,在雨幕中渐渐模糊。

而父亲的脸,却清晰的浮现在秦舒脑海里。

对面站着的,不是她的爱人,而是她的杀父、杀子仇人!

“江靖言,你听好了。”

秦舒一字一顿,吐字无比清晰:“我秦舒对天发誓,我现在一点也不爱你了,过去的我是个错误,我下辈子都不想再爱你。”

江靖言愣住了,他以为那只是秦舒的气话,可现在她无比坚定的态度,似乎给了他重重一击。

怎么可能呢?

这个爱他到发疯的女人,说不爱就不爱了。

“上车吧。”

秦舒轻声对苏河说,拢了一下肩上披着的西服,似乎想把整个人都缩进去。

一切都结束了。

以父亲的惨死为代价,彻底了断了她对他的最后一丝奢望。

江靖言沉默的站在雨里,任由雨水从头上落下,浑身湿透。

在他冰冷的视线中,闪着车灯的车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可他仍是一动不动的站着,宛如雕塑。

他终于知道,在这场博弈中,输家是自己。

……秦舒坐在车后座上,木然的脸上毫无生气。

可是两行泪水却不知不觉的落下。

父亲,江靖言,全都是她此生挚爱,可一瞬间全部失去。

“秦舒,不要再想了,一切都会过去。”

苏河在前面开车,眉头担忧的蹙起:“人生还有那么长,他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

秦舒勉强笑了一下,擦了脸上的泪痕。

她的人生,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苏河,帮我找个律师,我要向江靖言提出离婚。”

“好。”

苏河回答得痛快无比。

秦舒仿佛浑身没了力气似的,一下子倚在后座上,闭上眼睛。

真是可笑,过去的她在他面前谨小慎微,就怕他离婚,就算提出离婚也是不想成为他的拖累。

而现在,她是真的累的。

她再也不欠江靖言,所有的债全都还清了。

雨越下越大,当孙芝芝开车找到江靖言的时候,他正坐在路边的车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靖言,你是怎么了。”

孙芝芝打着伞跑过来,看见他的模样后吓了一跳。

只是**,一向注重仪表的江靖言竟然憔悴不堪,脸上还有胡碴。

江靖言收回游离的思绪,抬头看了她一眼,心情更加烦乱。

“靖言,今天不是要陪我去产检吗?”

“好。”

江靖言勉强提起精神。

昨晚秦舒绝决的话,在他脑海里回荡了**,他到现在才发现,她已经不知不觉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份。

现在她离开了,就宛如在他身上硬生生切下一块肉,是那么痛苦。

江靖言看了一眼孙芝芝的肚子,强打起精神开车。

这个女人的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这是他责任。

……陪孙芝芝产检回来,江靖言推掉了一切工作,坐在办公室里抽烟。

他不想回别墅,没有了秦舒,那里不再是他的家。

“秦舒,你为什么要杀我的父亲,为什么!”

江靖言坐在办公桌前,喃喃的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如果她没有做这件事,他一定会爱她至深,把所有的好全都捧到她面前。

“江总。”

秘书敲了敲门,把一份文件送进来。

江靖言强打精神,打开文件夹。

‘离婚协议’四个字映入眼帘。

他怔了几秒,然后苦笑。

这是她第二次向他提出离婚了吧。

真可笑啊,他以前那么恨她,恨到骨子里,却没有真正向她提出过离婚。

反倒是这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女人,两次把离婚协议递到他面前。

上一次他知道秦舒是不甘心的,这女人根本不想离开自己,可这一次,他知道她是真心的。

江靖言提起笔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拿着笔的手沉重得像是抬不起来。

签字的时候,他在秘书前脸色镇定,可是手腕却微微发着抖。

他知道,只要自己签下名字,他和秦舒就再没关系。

但江靖言还是飞快的签上了名字,把文件向秘书面前一甩,重重的靠在椅背上。

一切都结束了。

她杀了他的父亲,而她的父亲又被他间接害死,两个人之间隔着不可逾越的鸿沟,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

江靖言沉声吩咐秘书:“让我的律师代办这件事。”

“您不出面吗?”

秘书惊奇。

江靖言摇了摇头,他不想见秦舒,怕自己一见到她,就控制不住心里那股独占的念头。

而她,恐怕也是不想见到自己。


“调查结果出来了?

她装止痛药的瓶子里,真的全是打胎药?”

江靖言脸色铁青的站在病房的窗边,捏着手机接电话,明媚的阳光也化解不了他浑身的寒意。

“是的,江总,秦舒大概认为这里面是止痛药,长期服用打胎药,所以才导致了她流产,而且这种药物的药性很强,也许她终身都不能生育了。”

“什么!!”

江靖言的喉咙一紧,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用力掐住,说不出话。

无尽的悔恨铺天盖地袭来,将他整个人都淹没。

“江总?

江总?”

手机那头的助理还在呼叫,可江靖言却已经听不清了,耳边嗡嗡轰响。

是他错了!

那天她泣血般的求他,跪在地上恳求他相信自己,可是他没有回头,狠心把流着血的她扔在家里。

这一刻,江靖言浑身冰凉,就像是掉进了冰窖。

“马上给我调查,为什么她的止痛药,明明我吩咐过只换成避孕药,为什么会搞错。”

“江总,给您换药的助理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了,也许是怕追究责任,逃走了。”

“无论任何代价,一定要把他找回来。”

江靖言从齿缝中迸出这几个字,浑身飙出一股杀意。

挂上电话,他忽然间像是没了力气,身体一下子倚在墙上,转过身看向病**上的秦舒。

“是我错怪了你,那一天,你一定恨透了我吧。”

江靖言望着昏睡的病**上的秦舒,痛苦的低声喃喃。

“是我,是我自己打掉了我们的孩子,还让你不能生育。”

这一刻,他比任何时候都要痛恨自己,是他亲手打掉了他和她唯一的血脉。

如果那天他相信她,在她的呼救下把她带到医院及时抢救,也许就能保住自己的孩子。

可是极致的痛苦后,江靖言的心里又划过一丝冷静。

他的助理,和秦舒没有任何仇怨,不会无缘无故干这种事。

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把避孕药换成药性极强的打胎药?

……孙芝芝提着保温桶走出病房,趁江靖言还在秦舒的病房里时,来到了秦父的病房。

守在门外的人知道她和江靖言的关系,直接就让她进去了。

孙芝芝走到秦父的病**边,满脸恶毒的盯着病**上老人的脸。

“……今天的事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生了一个又贱又蠢的女儿,她哪里都不如我,只是比我犯贱,才能和江靖言结婚。”

“死了以后,找你女儿偿命吧。”

孙芝芝说着,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从提包里拿出一个注射器,里面的药水注进了秦父的输液管里。

这是她来的时候就准备好的,这种药对普通人无害,可是却能阻断人体对营养的吸收。

反正江靖言不是吩咐过,在秦舒没回来之前,断了秦父的营养液吗?

再查也查不到她的头上!

孙芝芝若无其事的走出了病房,带着温和的笑容走进电梯。

……“江总,不好了,秦父病危。”

“什么!”

江靖言坐在秦舒的病**边,闻言猛的站起来,一脸怒容的看着闯进门的人:“为什么会是这样?”

“据医生说,是因为秦父身体太过虚弱,而又没有吸收营养,所以导致身体各大器官衰竭。”

“不管花任何代价,一定要把他抢救过来。”

江靖言满脸怒容,心里却没来由的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慌乱。

他回头,看了一眼依然昏睡在病**上的秦苏,盯着她瘦削苍白的脸,说不出话。

如果秦父死了,秦舒醒来后是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给我立刻抢救!”

江靖言厉声说,用力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带。

为什么他会这么害怕?

秦父的身体早就衰弱不堪,医生也断言他活不了多久。

可是……尽管江靖言在心里为自己开脱,但仍是阻止不了盘旋在心里的那股恐慌。

然而,就算江靖言下令用最好的药,可下午仍传来噩耗。

秦父抢救无效,已经死亡。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江靖言像泥塑木雕一样坐在秦舒的病**边,神色颓然。

秦舒根本不想待在他身边,而秦父是他唯一控制住她的把柄。

就在江靖言心情烦乱的时候,秦舒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


秦舒僵坐在椅子上,脑海一片空白,喜悦油然而生。

但立刻,她眼里的欣喜又僵住,化为挣扎的痛苦。

她努力了三年,也没怀上江靖言的孩子,现在还有不到两个月的生命,竟然怀孕了。

秦舒颤抖的摸向小腹,化为死灰的心,犹如针扎般的刺痛,眼泪夺眶而出。

“苏河,我怀孕了!”

平时冷静的她,猛的号啕大哭起来,就像个孩子。

“可我就要死了,我怎么生下他……我又害了一条命,我该怎么办?!”

苏河蹲下身,语气急切:“把孩子打掉,我会帮你找国外专家,一定能延长你的生命!”

“要我打掉孩子?”

秦舒一下子怔住,浑身凉得彻底。

“对,只要打掉胎儿,在专家的治疗下,你一定能活得更久一点!”

“不!”

秦舒忽然像触电似的站起来,紧捂着小腹。

她以为失去一切,但现在却得到了独一无二、属于自己的珍品!

她怎么可以打掉孩子!

“苏河,能不能帮我,能不能帮帮我留下这个孩子!

这是我和江靖言唯一的可以留下的东西,我不想失去它!”

“秦舒!

你口口声声是为了孩子,最后还是因为江靖言吧?!”

苏河额头上崩出青筋,怒火蓦的腾起,一把甩开她的手,大声吼道:“你就那么爱他吗,那又为什么不告诉他实情!

逼他爸爸跳楼的不是你,注射安乐死的也不是你!

从头到尾你都是无辜的,为什么要独自背负一切!”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是怕他自责、后悔,还是怕他接受不了?

江靖言三个字,值得你用命去爱吗?”

苏河震怒的吼声回荡在病房,他在她面前都是温和的,这是他第一次冲她发这么大的火。

他恨那个男人,更为她心痛!

秦舒愣愣的看着他,忽然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不断的流出,肩膀剧烈颤抖。

“对,我是个废物,我犯贱,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不爱他……”其实,秦舒心里明白,她只剩下三个月的生命,就算苏河使出通天手段,也没办法留下自己这个孩子。

可让她堕胎,杀掉孩子换取自己活的更久一点……这种事,她做不到!

这是她和江靖言最后的一点联系,这是他的骨血啊!

就算明知前方是烈火,她也甘愿做扑火的飞蛾,燃尽自己。

“咳咳……”喘不过气的痛苦,让秦舒再也忍不住的剧烈咳嗽,猛的喷出一大口鲜血。

“秦舒!”

苏河脸色剧变,一把扶住她,心里痛苦交织。

“药……”秦舒捂着嘴不停咳嗽,伸手向提包摸索。

苏河立刻从她包里翻出药瓶,倒出两颗递过去。

他这才看见,垃圾桶里几乎扔满了沾着血的纸团,眼神倏的震惊。

“秦舒,你……我已经是肺癌晚期,最好的专家也救不了。

我情愿放弃治疗,只求留下这个孩子。”

秦舒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脸白如纸,眼眸却闪烁着惊人的坚定。

“我这辈子没有抓住靖言,可我想留下孩子,不然以后靖言知道,他……会难过的。”

“秦舒……你好傻,你为他疯魔了……我真恨自己不是他。”

苏河喃喃开口,心痛至极。

他想把她紧抱在怀里,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知道,秦舒已经下定了决心。

“好,我答应你。”

……秦舒苟延残喘的撑着墙,一步步走到江靖言的办公室门口。

肺癌转移到全身,就这一点路程,她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浑身连骨髓都在痛,止痛药也压不了!

她颤抖着手拿开药瓶,把剩下的止痛药全倒出来,塞进喉咙,然后推开办公室的门。

如果要留下孩子,就必须尽快和江靖言离婚,才能有充足的时间处理好一切。

原本好不容易争取了一个月的时间,只可惜……秦舒眼神恍惚了一下,在推门的一刹那,立刻就像换了一个人,神色冷静,脊背挺直的走了进去。

抬头时,她的眼神凝住了。

江靖言站在办公桌旁,双手撑在桌上,目光温柔的看着坐在他座椅上的孙芝芝。

孙芝芝在试婚戒,钻石璀璨闪亮。

窗外的阳光笼罩着两人,画面温馨。

秦舒麻木的站着,宛如一桶岩浆泼进心脏,滚烫剧痛。

江靖言听见动静,抬头看见是她,眼神顿时迅速转冷,一言不发的盯着她。

倒是孙芝芝局促的站起来,小声说:“秦舒,我这就走。”

“不必。”

江靖言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用力拉进怀里抱住,讽刺的睨着秦舒:“秦太太,怎么,又来找我犯贱?”

秦舒用力喘了一口气,她平静抬头,和他充满憎恨的目光对视。

阳光正明媚,结婚三年的两人终于正视对方,可他眼里的恨意却冰冷钻心。

秦舒看着他的眼眸,胸口的疼痛已经感觉不到了,癌症转移导致浑身剧痛,她现在这么站着都用尽浑身力气。

“真不好意思。”

江靖言的语气极尽讥讽:“芝芝手里也有我父亲的遗嘱,所以今天不能陪你**了。

你知道吗,这一个月里我每和你做一次,都会恶心一整天!”

“抱歉,我让你恶心了。”

秦舒轻声说,留恋的目光勾勒着他脸上每一寸轮廓,刻进心里。

她毫无反应,让江靖言眉头皱起,烦闷的扯了下领带。

这种讽刺的话,她以前听见都会难受,他也习惯用刻薄的话去刺伤她,看她难过落泪。

可……她今天是怎么了。

见怎么都刺激不了她,江靖言被一股挫败感笼罩,浑身不舒服,他狠声说道,“秦舒,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芝芝打算在国外订……对了。”

秦舒一下子打断他,飞快的把文件递过去,虚弱的撑在办公桌上,大口的喘着气。

“这是离婚协议,你签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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