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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翟思思徐彬最新章节列表

小栗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人徐彬立的家人都没上医院找人,你一个能不能进徐家门还是未知数的女朋友着什么急?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老这么红着眼找男人,真给我们女人丢脸,还农村出来的姑娘,什么叫矜持也不懂,看着就碍眼!”赵德蓉烦极了翟思思,每天准时报道,张口闭口就是徐彬立,听着就心烦。要是能告诉她徐彬立的下落,她早就说了,当事人都没有站出来表态,她一个小小的主治医师开什么口?“我只是想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安不安全!”翟思思有些急了,赵德蓉三番四次躲避她的问题,更让她心生不安。徐彬立该不会已经出事了?“哎,叽叽喳喳吵个没完,不吃了,走,你下午记得去急诊室代班,给我小心点接诊,出了岔子你就别想转正了!”赵德蓉瞪了她一眼,收拾好饭盒后拉着女人离开,留下翟思思愣愣地站在餐桌旁。...

主角:翟思思徐彬   更新:2024-12-04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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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翟思思徐彬的其他类型小说《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翟思思徐彬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小栗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徐彬立的家人都没上医院找人,你一个能不能进徐家门还是未知数的女朋友着什么急?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老这么红着眼找男人,真给我们女人丢脸,还农村出来的姑娘,什么叫矜持也不懂,看着就碍眼!”赵德蓉烦极了翟思思,每天准时报道,张口闭口就是徐彬立,听着就心烦。要是能告诉她徐彬立的下落,她早就说了,当事人都没有站出来表态,她一个小小的主治医师开什么口?“我只是想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安不安全!”翟思思有些急了,赵德蓉三番四次躲避她的问题,更让她心生不安。徐彬立该不会已经出事了?“哎,叽叽喳喳吵个没完,不吃了,走,你下午记得去急诊室代班,给我小心点接诊,出了岔子你就别想转正了!”赵德蓉瞪了她一眼,收拾好饭盒后拉着女人离开,留下翟思思愣愣地站在餐桌旁。...

《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翟思思徐彬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人徐彬立的家人都没上医院找人,你一个能不能进徐家门还是未知数的女朋友着什么急?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老这么红着眼找男人,真给我们女人丢脸,还农村出来的姑娘,什么叫矜持也不懂,看着就碍眼!”

赵德蓉烦极了翟思思,每天准时报道,张口闭口就是徐彬立,听着就心烦。

要是能告诉她徐彬立的下落,她早就说了,当事人都没有站出来表态,她一个小小的主治医师开什么口?

“我只是想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安不安全!”

翟思思有些急了,赵德蓉三番四次躲避她的问题,更让她心生不安。

徐彬立该不会已经出事了?

“哎,叽叽喳喳吵个没完,不吃了,走,你下午记得去急诊室代班,给我小心点接诊,出了岔子你就别想转正了!”

赵德蓉瞪了她一眼,收拾好饭盒后拉着女人离开,留下翟思思愣愣地站在餐桌旁。

“思思,别问了,赶紧吃饭,待会要上班了。”

见两人的背影消失在食堂门口,殷桃走过去扯了扯她大棉袄的衣袖。

翟思思没有错过殷桃话语中的叹息,微红的眼倏然落在她脸上,问:“桃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

突然被翟思思用灼热的目光紧盯着,素来胆小的殷桃喉头哽咽了一下,极其不自然地躲开了她的视线。

“我……我能知道什么啊……你还是趁热把饭吃了吧,我得赶回去了,许医生让我上班前给病人量体温,先走了啊。”

话落,逃似的离开食堂。

殷桃不是会撒谎的人,她越是表现得不自然,翟思思便越感觉徐彬立的事大有蹊跷。

鼻头酸涩,她掏出手机拨打设定在快速拨号的一号,结果还是一样。

通话响了一声就被挂断,她还在徐彬立的黑名单内。

交往了四年的男朋友,至今杳无音讯。

垂下胳膊,眉头一皱,一颗硕大的泪珠掉落,她捏了捏手机,默不作声地收拾东西离开。

食堂一隅,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推了推眼镜,视线挂在翟思思的身上,直至她的背影消失不见。

医院门外,一辆白色pagani huayra停在路边。

司机位上的人稍稍偏头,冲着后座的人道:“衍哥,到了。”

靳乔衍手中拿着iPad,转头对身边人道:“去吧,注意药量,性命要紧。”

“是。”

一起坐在后座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没有多说废话,直接开门下车。

车门关上,司机座上的费腾问道:“衍哥,干嘛要这么大费周章地得到一个女人?只要你开口,什么女人没有?”

费腾是靳乔衍部队里结识的朋友,为人憨厚耿直,对靳乔衍忠心耿耿。

狭长的丹凤眼落在iPad上,望着屏幕里相貌出众的女人,冷淡地说:“她不一样。”

她很聪明,也很懂得掌握与人相处的分寸,更不会攀炎附势,是他“开口也得不到的女人”,必须用点手段。

费腾对此嗤之以鼻:“我看这人也没啥不一样,那么多女人挤破了脑袋要进靳家大门,她估计也就是耍点小手段吸引你的注意力!”

靳乔衍没有再开口,仔细看着iPad上的个人资料。

璀璨的星眸里,映印出了三个字:翟思思。


翟思思印象中的徐彬立是一个矜矜业业、刻苦努力的男人,如今开口闭口就是钱势权贵的他,让她很是怀疑这十几年来,她到底了解不了解他。

一个人,怎么能够说变就变?

不愿破坏心中对初恋残存的美好,她走到休息室门口,作势要打开门:“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请你出去。”

徐彬立一个箭步上前,死死地将她的手按在门把上。

“思思,半夏说得对,你该活得现实一点,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现在你当了靳太太,我也当了院长的未来女婿,我们各自有更好的前程,但这不妨碍我们相爱,思思,短暂的离别是为了更好的将来,你听我的,等我当上院长,等你赚了靳家一笔,我们就甩掉颜半夏和靳乔衍,过我们的生活,未来的日子一定会很好,我不会再让你受苦。”

若说翟思思对徐彬立还有幻想还有爱意,在徐彬立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对这个男人厌恶到了骨子里。

人是要有多贪婪,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她是没有选择,才答应靳乔衍当他的合约新娘,但她身心干净,她抬得起头。

可徐彬立呢?在这场利欲熏心下,他已经忘了本我,满脑子都是钱钱钱,连道德尊严都不要了。

这还是她曾经用力爱过的徐彬立吗?

望着休息室的门,翟思思的声音冷到了极点:“把你的手拿开。”

徐彬立哪能说放就放,非但没有让翟思思离开休息室,反而从后面抱住了她,熟悉的怀抱却令她恶心。

“我不放,思思,这一个多月以来你以为我好受吗?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陪在颜半夏的身边,我想的全是我们在一起的画面,我想你我爱你,思思,你就听我的,我们还是情侣,我和半夏的关系、你和靳乔衍的关系丝毫影响不了我们的关系,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不好受?每时每刻都在想她?

要不是看过照片上的他和颜半夏笑得多灿烂,她几乎就要信了他的鬼话!

要是靳乔衍今天没有出现,恐怕他对她是避之不及的吧?

就像过去的一个月里,她苦苦寻找,他却没有给她一点消息。

不过是看中了她现如今的身份罢了,还真当她是一个月前深陷爱情智商为零的蠢女人吗?

双手垂在身侧,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大喊,只是平静地说:“松手。”

徐彬立知道她耳根子软,继续软磨硬泡:“我不松,思思,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你比谁都清楚,我真的很爱你,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好吗?我真的很想你,很想你。”

残忍?

到底是谁对谁残忍?

她不想和徐彬立继续探讨无意义的话题,威胁道:“乔衍的司机就在楼下,你要我把他请上来,让你知道什么叫残忍吗?”

听到靳乔衍三个字,徐彬立惊得连忙松开手,翟思思顺势推门而出,似是逃之不及般跑出休息室。

只听得身后徐彬立愤恨地骂道:“翟思思,我们都一样,你装什么高贵!婊、子!”

最后两个字重重地砸在翟思思的心里,她的脚步稍有停顿,最终决然离去。

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她没必要对他多费唇舌。

翟思思一上车,费腾就看出了她的神色不对。

想来翟思思也是个苦命人,于是他多嘴问了一句:“夫人,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不舒服吗?”

照顾好翟思思,也是靳乔衍交给他的工作。

翟思思透过后视镜看着费腾,礼貌性地摇了摇头。

和靳家有关的人,她都提不起好感,徐彬立的事,她不可能对费腾说。

费腾以为是靳乔衍在休息室里和她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了,把人给气得脸都变色了,叹了口气,说:“夫人,衍哥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不知道这几年他经历的变故太多了,才会像个刺猬一样。”

把自己保护在扎人的尖刺内。

他接着又道:“别看衍哥穿着光鲜亮丽,其实他也是个苦命的人,哎,我这个局外人我都心疼他!”

翟思思把费腾的话听进去了,却没说什么。

靳乔衍的事,她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

不是有一句话叫知道得越多,死得就越快么?

靳乔衍那么喜怒无常的一个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为好。

她眨了眨水眸,主动转移话题:“对了,你,为什么要取名为费腾?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就是好奇,是有什么深意吗?”

费腾为人老实,但不代表他傻,既然翟思思不想继续探讨靳乔衍的事,他也就没有再提,而是接下了她的话茬。

原来费腾和翟思思一样,都是农村家庭出生的孩子,不一样的是在费腾的村里,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定,那就是孩子出生时,睁开眼看的第一个物品是什么,孩子的父母就会用其取名,寓意吉祥。

他出生的时候,村里还属于交通不便的山旮旯,没有医院也没有保健院,家家户户生孩子都是找的接生婆,在自家卧室里生孩子,他出生的那天,家里人在卧室烧水,只等孩子生出来,立马给他洗澡。

于是乎,他睁眼嚎啕大哭的时候,第一眼看的是锅里沸腾的开水,正好出自费家,家里人便给他起名费腾,与沸腾同意。

费腾红着脸说:“我的名字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纯粹是习俗改出来的名字,那夫人呢?你的名字有什么缘故吗?”

被点名,翟思思将手肘压在膝盖上,托腮望着正前方,陷入沉思。

“我叫翟思思,我弟弟叫翟明明,是我妈将我爸名字里的两个字拆出来组成的。”

这倒是让费腾感到惊讶,名字还能这么玩?

他说:“这么说来,你爸叫翟思明?”

这名字怎么好像有些耳熟?是在哪里听过或是见过?一时半会他也想不起来,总感觉翟思明这个名字,他好像并不陌生。

“嗯,挺好听的名字对吧?”

这点费腾十分认同:“是挺好听的,拆开来组成的名字也好听,至少比我这沸腾要好多了。”

闻言翟思思噗嗤一笑,没再说话,只是稍稍偏过头,望向车窗外的车水马龙,兀自思索着什么。

费腾只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

翟思思不算美得惊人,但是却有一种素净的漂亮,精致的五官在夕阳折射下,更是干净得让人觉得多看一眼都是对她的玷污。

她有一种不食烟火的美。


靳乔衍把翟思思带到他卧室后,又默不作声地走进浴室洗澡,扔下翟思思一人在偌大的卧室里。

卧室的窗户处是一道高大的玻璃门,木制的门框使其看上去高贵极了,玻璃门的后面,是向外延伸的小阳台。

翟思思踩着柔软的棉拖鞋走到玻璃门前,打开门,冷飕飕的寒风立即钻入屋内。

走出去,一低头便能看见宽敞的大泳池,幽幽地反射着冷光。

“叩叩叩。”

卧室门响了起来,翟思思没有多想,寻思着是佣人将生活用品拿来了,便径直走去打开门。

却不料门外站着的,是刚才想看她出糗的倪安妮。

诧异之余,出于礼貌她还是客气地喊了声:“安妮小姐。”

倪安妮手中捧着托盘,托盘上是一套浴袍以及毛巾牙刷等用品。

不等翟思思开口让她进门,倪安妮撞开翟思思的肩头,不由分说地往屋内闯。

翟思思拧起秀眉,摸着门把的手放了下来,敞开着门跟在她身后。

倪安妮将托盘放在桌面上,浴室哗啦啦的流水声传入耳内,她抿了抿唇,回身看着翟思思:“思思,我把生活用品给你拿来了,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我再去给你找。”

翟思思看了眼托盘上的东西,生活用品和洗漱用品一应俱全。

客气地说:“不用了,谢谢安妮小姐亲自跑一趟。”

倪安妮佯装落落大方地笑道:“不客气。”

“谁来了?”

浴室门应声而开,靳乔衍换上了珊瑚绒睡衣,赤足从浴室走了出来。

翟思思看了看倪安妮,便转过头看着靳乔衍:“安妮小姐替我把生活用品拿过来了。”

倪安妮闻声望去,背抵着抽屉,不自然地笑道:“佣人在做夜宵,我就顺手帮忙把东西端过来,对了,你们要下楼一起吃吗?”

她双手背在身后,从靳乔衍的角度望去是压在桌子边缘,因此他没有多看一眼,说:“不用了,没事的话请你离开,我们要休息了。”

我们要休息了。

同一句话,落在翟思思和倪安妮的耳内,是不一样的情绪。

倪安妮眨了眨眼,背在身后的双手悄悄将抽屉拉开一道缝,然后把握在掌心里的耳环扔了进去,接着若无其事地合上抽屉。

任务完成,她松了口气,假装自然地点头:“好,那我不打扰你们了,但是……靳乔衍,方便借一步聊两句吗?我有话要和你说。”

翟思思已经做好把卧室留给他们的准备了,却不料靳乔衍斩钉截铁地回答:“我和你没话说。”

又是薄唇毒舌,翟思思突然就暗自庆幸她和靳乔衍也算是一条船上的,这毒舌落不到她身上。

倪安妮捏了捏拳,点了点头,煞白着脸走了出去。

卧室门一合上,靳乔衍便坐在了大床上,瞥着桌面上的托盘说:“以后不要随便放人进来。”

“明白。”

翟思思顺着他的目光看着托盘,指尖在毛巾上点动着,良久,她才问道:“看你爸对你还是挺隐忍的,就算没有我,只要你不肯点头,他应该也不会强迫你和别人结婚吧?”

那他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是为了彻底断了靳远给他安排政治联姻的念头?

靳乔衍说:“与你无关。”

她耸了耸肩,既然和她无关,那她就问一个有关的。

“那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要选她演这场戏?

靳乔衍忽然就笑了,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可怜虫:“因为你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的人,比什么都要好控制。

翟思思是天生嘴角上扬的,这样看起来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微笑着。

而此时,她压下了嘴角,按在毛巾上的指甲深深地扣在了掌心。

随后,她似是回击般说:“你也不见得有什么。”

靳乔衍的笑容瞬间凝固,不辨悲喜地盯着她,没再说话。


翟思思实在是不想喝酒,不是她自负到以为在座的男人都会对她抱有坏想法,而是她怕喝醉给靳乔衍添麻烦。

在沙巴的时候靳乔衍已经警告过她不要再添事,他会很麻烦,她也不想麻烦他,翟明明的事已经欠了他人情了,她不愿意再欠他什么。

水眸一凝,朱唇张开一道缝隙:“我赔钱。”

蒋丁林哟呵了声,朝靳乔衍投去疑惑的目光。

靳乔衍要支援她?

后者只是面不改色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确实不关己。

蒋丁林邪笑挑眉道:“有骨气,赔钱可以,嗯……我是蒋家一脉单传的香火,你踢的可是我的命根子,要赔的话……我也就不狮子大开口了,一百万吧,已经是看在你是乔衍的名义老婆份上给你打折了。”

名义老婆?

看来靳乔衍已经把他们的合作关系告诉这几个人了,难怪,在医院对她细心呵护的靳乔衍这会儿会不闻不问。

所以,今晚她得靠自己了么?

也不知是哪里想不通,突然一股执拗劲上头,盈盈水眸俯视着高脚杯,一副豁出去的姿态道:“红酒太甜,有白酒吗?我用白酒向你赔礼道歉。”

要喝是吧?喝,要喝多少她奉陪到底。

许是白天受到了颜半夏的刺激,这会儿她也不管了,今儿个要么蒋丁林把她喝死,否则她就把他喝死!

话音一落,靳乔衍剑眉蹙起,不愠不火地瞥着她。

许博学眼眸中的玩味更深,今晚的节目真是丰富。

蒋丁林则一拍桌子应好:“你喝什么我都陪你,翟思思,你也别说我欺负你一个弱女子,这样吧,你喝多少,我陪你喝你的两倍如何?今晚喝高兴了,我就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

喝什么没关系,就怕她不喝。

翟思思也是有骨气得很,决然拒绝道:“男女平等,我敬多少,你喝多少便是。”

这份骨气颇得蒋丁林喜欢,嘴里说着好,拉扯着嗓子招呼服务员:“马上给我开一瓶15年的九龙墨宝!”

靳乔衍眼皮抬了抬,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15年的九龙墨宝,一开瓶六七万就没了,平日里蒋丁林到酒吧泡妞顶多也就开上千元的洋酒,今晚如此豁绰……

如是想着,视线便移到了翟思思的身上。

以前满心想着的是倪安妮,这会儿沉下心来仔细瞧,翟思思竟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

和网红脸不同,她没有尖尖的下巴,但脸只有巴掌大小非常精致,秀眉浓淡适宜,漂亮的大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仿若会说话,高挺的鼻梁,鼻尖有些肉煞是可爱,樱桃小嘴红得看上去非常甜。

明明不施粉黛,却远胜浓妆淡抹。

明明该是盈盈弱弱的小女子,偏偏眉宇间带着一抹傲气,不禁没有违和感,反倒是平添了一抹不食烟火。

难怪蒋丁林会下重本,翟思思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子。

翟思思好歹在易城混了几年,没有见过猪走路也见过猪肉,九龙墨宝是什么她也了解一些,好家伙,蒋家开的是黑店吧?赔个礼道个歉,就要开六万多的酒?

可偏偏她只能心疼地看着服务员开酒,看着被蛮力拧开的酒瓶盖,她心里直流血。

谁让要赔礼道歉的人是她呢?这瓶酒她不埋单说不过去。

心里盘算了一下,她银行卡上勉强能凑出六万多,这是她的全部财产,今晚都得让她给挥霍完。

服务员按照惯例给两人斟上了半杯酒,走到靳乔衍身旁时,靳乔衍举起手做了个手势,示意不用斟给他。

许博学斟了小半杯,用作看戏的消遣。

翟思思让服务员将酒瓶给她,将并列在桌面上的两个钢化杯斟满,嘴上说着:“白酒不是红酒,一口喝下去,残留在食道里的酒香味才是最高享受,半杯喝下肚,不痛快。”

蒋丁林酒量还行,已经过了不喝醉不能回家的年纪,他现如今出去喝酒也是浅尝,眼看着翟思思豪迈地把酒杯斟满,他心里竟没了底。

同样感到意外的还有靳乔衍,他琢磨不透翟思思是酒量好还是虚张声势想要逼退蒋丁林。

将一杯白酒推到蒋丁林面前,翟思思没有半秒停顿,拿起另外一杯白酒举起:“这杯酒,我向你道歉,很抱歉踢伤了你的命根子,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我先干为敬。”

说罢,一昂头一抬手,咕咚咕咚几口,53度的白酒立刻见底。

她望着明亮的天花板皱眉,许是天花板上的灯太刺眼了。

然而除了皱眉以外,她的表情并没有过多的变化,甚至一丝难受也看不出来。

这可是53度的烈酒,别说女人了,换做普通男人三十几度的就已经够呛了,翟思思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丹凤眼眯了眯,薄唇勾起。

看样子蒋丁林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今晚。

蒋丁林喉结上下一滚动,瞧翟思思把空了的钢化杯放在桌面上,他也不好意思说不喝,将酒杯举到唇边。

和翟思思不同的是,他本想摆出一副酒量很好的样子,但伪装不过一秒,火辣辣的白酒滑到喉头时,他辣得五官都要扭在一起了。

这女人是怎么咽得下去的?

面子要紧,一咬牙一跺脚,就差捏着鼻子了,蒋丁林闭上眼屏息,一鼓作气将酒杯里的酒如数喝光。

看他这副模样,翟思思微不可察地笑了笑。

她赢了。

钢化杯刚压到桌面上,翟思思立刻接着往里面斟酒。

蒋丁林连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那股刺鼻的白酒味立即扑鼻而来。

她把钢化杯举到蒋丁林的面前,不容拒绝地说:“第二杯酒,该你向我朋友道歉,我伤害了你我道歉了,你作为沧澜的公子哥,是不是也该为你的行为负责?”

先放低姿态请求蒋丁林的原谅,不等蒋丁林缓过劲,立刻讨回尊严。

真是一个小机灵鬼!

翟思思话已至此,蒋丁林是骑虎难下,不好拒绝,捏了捏拳,接过白酒一饮而尽。

“啪。”

“呃……”

他紧皱着眉头憋住那股上涌的酒气,眼还没睁开,就听见水流落进钢化杯里的声音。

“这第三杯酒,敬不打不相识。”


黑色的迈巴赫在易城主干道上飞速行驶,费腾透过后视镜瞧了眼满脸不安的翟思思,不由得开口宽慰她:“翟小姐,你不用紧张,我们少爷他让你今晚去酒店,不是想要动你。”

翟思思双手合在一起,落在车窗外的视线收了回来:“那是要干什么?”

费腾拐过一个弯,然后才回答:“让你正式进入靳家,你放心,少爷不是随便的人,他今晚只是让你配合他演戏,这场戏完了,你们的夫妻身份才算定下来。”

演戏?

翟思思本想问演什么戏,旋即想起下午靳乔衍不厌其烦的表情,霎时没有开口追问的念头。

也不知谁惯的,多解释一句都嫌费劲,她还不想问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事已至此,她也只能见一步走一步,要是靳乔衍真敢动手动脚,就别怪她不客气。

思及此处,她悄悄将放在沙发上的皮包拿了过来,拉开拉链一顿摸索,确认手术刀在最底下时,她才松了口气。

这一细小的举动被费腾尽收眼底,他猜到翟思思豁出去的心思,叹了口气,说:“翟小姐,我们少爷是好人,你不必处处防备他,况且他要是真想要你,也无须拐弯抹角,直接上就成了,他就是脾气不太好,和他相处的时候你少说话就对了,他让你走东,千万不要走西,一年很短,熬一熬就过去了。”

好人?

她可没看出来!

大晚上受了伤在巷子里逮人就威胁,还不敢去医院不敢让家里知道,是好人也有限!

心里如是想着,嘴上却也什么也没说。

说多错多,不如不说。

迈巴赫在易城车道上出尽风头后,最终在城中心的沧澜酒店门口停下。

酒店门口中央,更为显眼的pagani huayra上,走下来一位英俊帅气的男人,亦步亦趋地走到迈巴赫旁,打开门,随后翟思思的视线里,纤长的手指赫然出现。

定睛一看,摊开的五指上,竟盘踞了大大小小的茧子,这令得她愣了片刻。

靳家大少爷怎么会长茧子?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子弟么?

靳乔衍迟迟没有等到车内的人主动伸手,俊逸的眉头刚蹙起,费腾立即开口:“翟小姐,该下车了。”

呃……

翟思思尴尬地把手伸过去,轻声说着抱歉,顺手将手提包拿下车。

翟思思前脚刚下地,费腾便伸手在车窗上敲了敲,靳乔衍闻声望去,对上费腾的视线后,了然地关上车门,不着痕迹地瞥了眼翟思思手中的皮包。

翟思思的手仍被他牵着,也不知是实习的时候和男性接触多了,还是她对靳乔衍压根没有半点兴趣,被他这么牵着,她心中倒是平静得很,半点局促也没有,只是有些反感。

只想尽快离他远远的。

靳乔衍狭长的眼眯了眯,故意似的揽过她的肩头,淡淡地说:“演戏要演全套。”

说话的同时,他宽大的手掌使劲,把她带到身侧,禁锢在他的臂弯之下。

这个动作在外人看来亲密无比,但在翟思思这,当真是难受至极,整个人完全被他牵制着,压根就动不了,只能机械性地配合他。

踏入沧澜酒店前,靳乔衍瞥了眼酒店门旁的草丛,戏谑地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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