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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枭爷被娇软夫人训成狗了元兴卢氏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正好快到新年,红色也算应景,暗红色又没那么张扬。
乔乔越看手上的这件锦裘越是满意,甚至自己穿上到镜前照了照。
她穿着都快拖地了,谢珩穿着该是正好。
抚着领口出得油光水滑的风毛,这几个月来的费心总算是没有白费。
世家女子,都要学习针纺女红,崔家也不例外;
是以乔乔的女红虽然谈不上举世无双,却也称得上少有人及。
乔乔欣赏着自己的手艺,不禁感叹自己可真是厉害。
谢珩多大的福气啊,能娶到她!
随即吩咐丫鬟将这件锦裘收起来。
秋荷:“如今正是天冷的时候,夫人既做好了,何不就送给三爷呢?”
乔乔也是这么想的,“等他今晚过来的。”
秋荷就将其先收回了衣橱放好。
……
外面天寒地冻的,没有人愿意往外跑。
小厮丫鬟们做事的路上都是跑着、来去匆匆,谁也不想多吹一会冷风。
而令乔乔没想到的是,就这样的天,谢珩居然还每日坚持早日练武和读书,从不曾懒惰赖床。
这等毅力,乔乔不得不佩服。
冬至这日,谢府设了一场家宴。
难得的一家子欢聚,男女坐席只用一道九转屏风隔开。
晌午时分,乔乔到前院喊人,准备和谢珩一起过去宜春园。
安顺守在前院的外侧,见她来了,进去通传,没一会又脸色讪讪的出来。
“夫人,三爷说自己手上还有事没完,让您先过去陪老太太、太太们说话。”
乔乔轻哼了声,转身就走。
安顺心里叫苦不迭。
三爷实在是忒不会怜香惜玉了,夫人这样的样貌,换作别人,早就一日不离的黏着了,偏三爷……
……
宜春园这边,因为靠近寿安堂,所以老太太秦氏早就坐在首位上了,正和底下的孙女媳妇们说笑。
乔乔到后,上前给老太太请安。
秦氏满面含笑将人拉到身边坐下,嘘寒问暖了一番,顺便关心了一下她和谢珩的夫妻感情问题。
乔乔心里很气,面上却不好表现出来,老太太毕竟是谢珩的亲祖母,不是她的。
所以也都尽数捡着好听顺耳的话去说。
秦氏闻言更加满意。
谢颖见乔乔一来,就夺去了母亲所有的关注和怜爱,心下不大自在。
便端着长辈的架子,一副慈爱关心晚辈的口吻,说道:“说起来,珩哥儿媳妇嫁过来也快半年了吧,年轻的夫妻,老三房里又只有你,怎么至今没传个好消息出来啊。”
乔乔是真服了这位姑母。
就不能消停会吗!
薛氏打圆场笑道:“孩子的事,都讲究缘分,三弟和弟妹都还年轻,只要珍重身子,何愁没有日后的儿女缘分呢。”
而谢颖下一句直接把薛氏也给捎带上去了,“说起来,琛哥儿也老大不小了,膝下却只有一个娴姐儿,老大媳妇,你这个贤妻也该给丈夫张罗张罗,若是成了,也是你的美名,不是吗?”
薛氏再牙尖嘴利利索能干也不好在长辈们面前辩驳,只得干笑着连声称是。
裴氏就不乐意了。
怎么,上来连着找她两个儿媳妇的不适,这是在膈应谁?
“呦妹妹这关心完珩哥儿又念起琛哥儿,这般有闲情,莫不是诗敏丫头都已有了着落?”
谢颖脸色一僵,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大嫂居然会当着母亲的面来驳她的话。
“大嫂这话说得,敏儿是我丫头,我自然疼爱;可琛哥儿和珩哥儿都是我嫡亲的侄儿,我这做姑姑的,关心一下侄儿的子嗣,也不为过吧?”
喜娘端来合卺酒,夫妻二人各执一盏,手臂相挽交缠,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观礼的谢家姑娘小子见状皆是一笑,“乔姐姐今日这么好看,三哥哥是不是看呆了?”
闻得兄弟姐妹的调笑之语,谢珩抿了抿唇,不自在的别过眼神,试图掩盖已然晕红的耳根。
到底还是青涩的少年郎,纯情得很。
……
头顶沉重的赤金点翠大凤冠,乔乔紧张地呼吸都放慢了;
直到谢珩起身离开,前去宴席应酬宾客,她才由衷的松了口气。
谢家的三位姑娘即刻围坐到她跟前,又是摸着嫁衣看花样、又是对着凤冠问重不重。
二姑娘明英问道:“妹妹折腾了一日,累不累饿不饿?”
说话间,就有丫鬟婆子张罗了一桌席面端了进来。
乔乔看向三个小姑子,“一起吃些?”
三个姑娘今日又是看热闹新鲜、又是帮长辈忙活、又是和别家闺秀闲话,也是一日不曾好好用些饭食,听乔乔这么说,这才觉得腹中有些饥饿。
几个姑娘都是自幼相熟的,彼此一点也不外道。
说罢,就围坐在一起。
就着各色肴馔,几个姑娘都吃了半碗饭。
晚间睡前不宜多食,此乃惜福养身之道。
用过晚饭,漱口盥洗,婆子们将席面撤了下去。
明英问婆子:“按规矩,三夫人是不是该沐浴更衣了?”
那婆子乃谢府的家生子,知道这几个姑娘自幼一处,感情要好,这会应该是想说说话。
便笑道:“三爷宴客还得有些时候,姑娘们若要说话,就快些,一盏茶的功夫,捡要紧的说说,反正今个儿以后三夫人就是咱们家的人了,有多少话说不得?”
几个姑娘便长话短说。
三姑娘明薇笑道:“今日真是好热闹,但阵仗忒大也有不好,太琐碎累人了,怎样?嫂子这会脖子酸不酸?”
乔乔这会刚卸下头上的凤冠,将将松了口气,“酸,感觉脖子都要断了,今儿一整日我都没敢乱动,全身感觉都僵着了。”
四姑娘明惜笑道:“等三哥哥回来了,让他替你好生揉一揉。”
乔乔是新嫁妇,闻言顿时羞红了脸,“又胡说。”
明薇笑道:“并没胡说,三哥哥最是个规矩的脾气,家里的兄弟姊妹没有敢不顺他意的。可闺房中,夫妻间,姐姐可别纵着他。”
乔乔心中原也是这么想,她与谢珩并不相熟,如今做了夫妻,少不得互相磨合、互相迁就。
谢珩是王公之子,身份尊贵;但她崔家的女儿,也有自己的傲骨,断没有上杆子的道理。
看了眼外面的时辰,乔乔身边的周嬷嬷道:“夫人该前往净室沐浴更衣了。”
谢家三个姑娘闻言纷纷起身告辞,临走前还不忘戏言让乔乔谨记,千万莫要顺顺迁就谢珩。
乔乔笑了笑,随即由周嬷嬷和丫鬟秋荷搀着去往净室。
虽说女方身份尊贵,不必以色侍人、摇尾乞怜。
可新婚头一夜,为着圆房的好看,女方这边往往是有不少小心机的。
说白了,新婚夫妻培养感情,能从哪里开始?当然是洞房花烛夜。
若是连洞房之夜都不和谐,那还何谈以后?
……
崔夫人是过来人,为着女儿的以后能充分拿捏女婿,可谓准备充足,全让周嬷嬷记在了心里。
净室中,白玉浴池中热气袅袅,水面撒着一层玫瑰花瓣,周嬷嬷又拿起高几上一黄色琉璃瓶,拔下瓶塞,往浴池中滴了两滴香露精油。
秋荷和秋香搀着乔乔迈进浴池,热水氤氲,鼻间满是芳香宜人的气息,一日下来的琐碎疲倦尽化解在此刻。
秋荷拿着一只木舀,舀起热水,秋香拿着绢帕,一个浇水、一个擦洗。
周嬷嬷则是将事先准备好的水红色寝衣整理出来,挂在屏风边的高架上。
随即,又拿出香粉,待乔乔从浴池中出来,擦干身子后,坐在一侧的长榻上,由着周嬷嬷亲自,为其敷上香粉。
这香粉乃是崔氏女子代代相传的秘方,可使肌肤润白如玉、细腻光滑。
做完这些,秋香拿着寝衣伺候主子穿上。
乔乔瞥了眼那寝衣,当即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难为情道:“嬷嬷,这也……”
周嬷嬷替其绞干头发,正在用蘸着玫瑰花水的牛角梳替其梳头,闻言笑道:“姑娘不必害臊,新婚之夜的寝衣原该是这样。”
乔乔咬着下唇眼,几乎不敢直视,羞赧道:“这,这与不穿有何区别嘛?”
周嬷嬷意味深长一笑,随即上前亲自伺候乔乔穿上那件红色轻纱制成的寝衣。
衣料轻薄软滑,隔着水红色的薄纱,雪白的肌肤、浑圆的胸脯,柔软的腰肢,若隐若现,比不穿来得更加勾人动心起念。
一览无余的薄纱,偏又在胸前、臀间等处,绣了大片盛开的海棠,遮住了要紧的地方。
而越是这般若隐若现,半遮半掩,越是能让年轻气盛的男子欲罢不能。
周嬷嬷在乔乔耳边低声叮嘱了好些,乔乔深吸口气,脸色颇有几分视死如归的悲壮。
周嬷嬷一时哭笑不得,怜惜之心泛起,不由得多说了两句,“姑娘且宽心,只要熬过初次,姑娘亦会得趣。”
这话差点没让乔乔整个身子都烧起来,“嬷嬷别说了,我都晓得。”
外间内室的床上已收拾妥帖,乔乔被丫鬟簇拥着从净室出来,坐在床沿等待着新婚的丈夫。
周嬷嬷将避火图册递到乔乔手中,乔乔硬着头皮,在两个贴身丫鬟和周嬷嬷的注视下翻阅起来。
“姑娘可别只顾着害臊,若是不仔细看,等会要吃亏的。”
乔乔欲哭无泪,脸颊烧红,几欲滴血般,将那小小的一本避火图册翻阅了两遍。
这时,外头忽地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接着便是小丫鬟的行礼声,“三爷。”
是谢珩回来了。
周嬷嬷连忙将乔乔手中的避火图册收在自己袖子里,又扯过一件粉色的缎面寝衣给乔乔穿上,毕竟这般活色生香的美景,须得在芙蓉帐中瞧着才效果更佳。
做好这一切,周嬷嬷安静的侍立在一侧,屏声静气,面容恭谨肃穆。
裴氏:“若只是关心,当然不为过;可你话里话外的,怎么倒像在指责两个媳妇儿的不是?”
谢颖的笑已经有些勉强了,她属实没料到裴氏会这么不给她面子。
“大嫂说笑了,我只是心疼两个侄子罢了;老大媳妇平日管理家事,管的这头顾不来那头,难保在伺候琛哥儿上会有疏漏,不妨趁早挑两个伶俐周全的丫头放在屋里,也省了老大媳妇的事。”
这话说得裴氏都想笑。这些谁都有资格说,就谢颖没有!
谁不知道她早年嫁进江家、把持后院,姑爷身边的丫头略平头正脸的都被她撵了出去;这些年,江家只有江诗敏这一个女孩,真当外人傻子看不出里头的门道呢。
念在秦氏的面子上,裴氏转过头不再搭理谢颖。
一大家子,没必要撕破脸,谢颖不要脸她还要呢。
乔乔也不搭理,谢姑母这种人,最会蹬鼻子上脸,越搭理越来劲。
薛氏也只到老太太跟前伺候倒茶,而老太太,对刚才的那一幕像是不曾看见一般。
任他们说完,自己罢了。
不多时,一婆子通传,说各位爷都已到齐,且请诸位女眷移步正厅,就可以开席了。
薛氏和乔乔一左一右,搀着老太太移步,众人紧随其后。
那九转黄花梨木镶玉翡翠屏风的料子轻薄,所以即便有它相隔,对面的境况也还是能看到了七八分。
乔乔刚坐定,就听到身旁的明薇道:“三哥哥今日的衣裳真好看,那布料上好像还能放光呢。”
恰好此刻众人说笑完一阵,安静了下来,于是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明薇的这句话。
另一头传开了二房老大谢璟的笑声,“还是三妹眼尖,我们也为你三哥的衣裳说了这好一会呢。”
谢瑞也道:“绣园绣娘的针线咱们都认得,老三这个,一看就不是绣娘的手艺。”
安顺多嘴笑道:“诸位爷眼尖,这实不是绣娘所制。”
几位少爷闻听此话,不由得面露好奇。
谢珩不急不慢的放下茶盏,斥了安顺一句。
安顺偷着笑退后。
女眷们一听这话,也不约而同的抬眼,透过屏风往另一侧去看。
即便隔着屏风、即便家中所有的儿郎扎堆齐聚,但若想锁定谢珩的身影,也实在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家里的众多子弟中,只有谢珩自幼习武并一直坚持到如今,所以其身板最为笔挺,个头也最高。
不管是站着还是坐着,都有一股与旁人不一般的英气挺拔。
秦氏等人打眼就在一群人中,找到了谢珩。
只见谢珩一身暗红色缠枝云纹的出棕风毛锦裘,衬得面如冠玉、矜贵不凡。
举手投足间,衣上不时折出星星点点、很像是金玉宝气的光芒。
世家大族后院的女眷都是识货的,一眼就看出谢珩身上的这批料子,是价值千金的浮光锦。
心里顿时各有揣度。
谢珩尚未有官职,这浮光锦肯定不可能是外头的人送他或是赏他的。
既然这样,这浮光锦哪来的?
老太太给的?
不像!几个孙子孙女,老太太明面上从来都是一碗水端平;而且,如果是偷偷摸摸给的,谢珩不可能这么光明正大的穿出来。
不是老太太的话,那是国公爷?
更不可能了,国公爷素来崇尚节俭,最是讨厌虚耗人力作践绫罗一事。
既然都不可能,那就只能……
眼前的小女人越说越委屈,仿佛下一瞬就能哭出来。
谢珩却傻眼了。
他什么时候是那个意思了,他当时是真的就在回答她所询问的问题而已,一点也没多想!
好家伙,她是怎么能无限延展给他理解出这么多层意思的?
那再深刻点,是不是快要引申到指责他一味愚孝、不堪托付准备和他和离了?
谢珩头一次体会到有嘴说不清的滋味。
“我几时是这个意思了?”谢珩伸手掐住她的脸颊,红艳艳的嘴唇就抵在手掌的虎口处。
被误解的这么深,男人也生了怨气,手下忍不住加重了些力道。
乔乔吃痛,叫出了声。
“你掐我做什么?”
谢珩第一次在她面前失态,没好气道:“你这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我一句话你就能曲解出那么多层意思?”
“你不去写戏文简直屈才了!”
乔乔被掐着脸,说话都嘟囔不清,“疼~”
可怜巴巴的,谢珩没好气抽手回来。
姑娘家皮肤娇嫩,就被掐的几下,已经有红印子了。
乔乔揉着被他掐过的地方,嗔怪道:“就不能轻点嘛,一点不知道心疼人!”
谢珩:“是是是,你知道心疼人,心疼得丈夫宿在外头好几日连句话都没有。”
这阴阳怪气的。
乔乔不服,道:“那不是你自己乐意的吗?我又没有赶你、或是不允许你去后院。”
谢珩:“……你冷着一张脸,摆明是不欢迎我去。”
乔乔:“呦,你也知道冷着一张脸会让人误解啊?那你平时还那么对我?”
谢珩觉得她又在胡说八道。
“我什么时候对你冷着一张脸了?”
乔乔难以置信,“你敢做不敢认?”
谢珩感受到了一股深深无力感,拧了拧眉心,男人一时无言以对。
看这男人的样子,好像真没有。
所以平时那清冷如冰的脸,只是这男人的日常?
从小到大都那样?
这么一想,乔乔回忆了一下。
别说,小时候的印象虽然有些模糊,但谢珩,似乎真的从小到大都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啊这,误会他了吗?
乔乔拽了拽他的衣袖,杏眸盈盈的望着他,“……咱们不说这个,就此和好,好不好?”
谢珩抬手抚上她的下颌,修长的食指摩挲着娇艳的红唇,眸中情绪看不分明。
见他不说话,乔乔以为他不乐意,拽着衣袖晃了晃,软声道:“好不好嘛?你看我都带了点心来看你了。”
男人一手搭在她的腰,忽地将她抬了起来,她被迫站起身,踉踉跄跄扑在男人怀里。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
乔乔忽然就懂了他要做什么。
俏脸染上一抹绯红,“不,不行。”
男人就像故意的,缓缓低头凑近,视线幽晦不明,“什么不行?你在想什么?”
这男人故意的。
乔乔别过脸,避开他的视线,“我什么都没想,你也不许想。”
男人音色中倏然多了一份愉悦,“你都不知我在想什么,就不许?”
乔乔恼羞成怒,抡起拳头去打,但那力道在谢珩眼中,挠痒痒似的。
“你到底要怎么样嘛?”她有点受不了男人似火一样的眼神。
“我都给你送点心了,不许得寸进尺。”
谢珩想到了什么,轻声道:“大嫂日日都去给大哥送点心,你才给我送了一次。”
乔乔理直气壮,“大哥和大嫂都成亲好几年了,你我才成亲几个月,怎么比?”
谢珩真没话说了。
乔乔温柔笑道:“咱们以后也会的,细水长流慢慢来嘛,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思及此,乔乔下定决心似的,咬了咬牙。
不就是装吗?
不就是演吗?
谁不会啊!
谢珩,等着迎着她的“万般柔情”吧!
看她不把谢珩这只别扭傲娇的狼狗给他训成大猫猫!
……
谢珩来到谢琛的书房,气息微喘,“大哥叫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谢琛叫小厮倒茶,“没什么大事,就是找你说说话。”
兄弟俩就堂下两张相邻的圈椅坐了下来,中间以一张黄花梨木的云纹高方几相隔。
谢珩刚在畅心堂练了好一会剑,来这边路上又急,小厮端上茶来,他一气喝了半盏才放下茶杯。
谢琛笑道:“成亲也有三个月了,新婚日子过得如何?”
谢珩面无表情,淡淡的嗯了声。
真敷衍。
谢琛莫名的有点头疼。
兄弟姐妹都长大了,大事上他作为长兄,过问关心都是应该的;可这种私密事上,只要不是他弟弟不行影响子嗣,其他的他是真不想管!
但这是妻子交代下来的事,不想管也不行啊。
谢琛只能硬着头皮上。
“你嫂子和你媳妇,倒是处得来;她拿自己家亲妹妹也不过如此。”
谢珩莫名一笑,“嫂子是挺喜欢崔氏;若嫂子是个男人,恐怕早自己娶了。”
谢琛:……
不是,这哪来这么大的火气!
深吸一口气,谢琛告诉自己,要有耐心。
“瞧你,总是这样,难怪弟妹不敢多亲近你。”
谢珩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弧度,“不敢?她有什么不敢的?”
她都敢一连两三日的冷着他、丝毫不怕他被哪个心思不正的丫鬟勾心了去。
她会怕什么?
别人家新媳妇进门都恨不得巴着丈夫、殷勤小意的展示十八般武艺,而她呢?
崔氏的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忒傲了些。
谢琛就开始了睁眼说瞎话,主打一个胡编乱造。
“当然怕了,你总板着脸,弟妹又是年轻单纯的性子,指不定就误会你不喜欢她,那可不就就得在你面前战战兢兢,生怕哪里做得不好触怒了你。”
谢珩觉得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我是凶神恶煞吗?我很蛮不讲理吗?我很不近人情吗?”
这一本正经的三连问,一看就是对自己的认知十分不准确。
谢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点了廊下的一个小丫鬟进来。
那小丫鬟对谢琛,还能面色不变、恭恭敬敬的,但转身看到谢珩,瞬间大气不敢出,连呼吸都放轻了,开口说话那一瞬差点咬到舌头。
谢琛抬手让丫鬟退下,而后一脸戏谑的看向弟弟,“这……很明显了吧?”
谢珩:……
谢琛看着弟弟的脸色,没忍住笑了。
“你不会觉得自己很平易近人吧?”
谢珩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谢琛:“好了,之前发生了什么姑且就让它过去,以后好好过就行了。”
“就你说的那事,弟妹估计是觉得你不够关心她,才起了些小性子;女人嘛,在意你,才会斤斤计较,才会患得患失,你也要体谅,男子汉大丈夫,要知道心疼体贴自己的妻子,不要学二叔西院里那些破习气。”
谢珩静静地听着,不时点点头。
谢珩无语。
这模样,分明还是没往心里去。
谢珩倏然起身,“大哥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谢琛挥挥手,赶紧走赶紧走。
就这么一会,他出了一身汗。
……
乔乔听从薛氏的话,决心如她所说,演一个男人们都梦寐以求的“贤妻”给谢珩。
说干就干。
她话本子看了那么多,贤妻良母什么样,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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