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煜姜宁的女频言情小说《萧煜姜宁结局免费阅读望江月番外》,由网络作家“子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前姜家鼎盛时,就算人人都在背后看我笑话,可真到了我跟前,却无一人敢不笑脸相迎。等到家破人亡,才看透世情冷暖,昔日的酒肉朋友皆作鸟兽散,只余谢衍一个真心之人而已,我自不愿见他因我为难。谢衍叹了口气:“可她今日委实过分,怪我往日太纵着她,若那里只有那些捧高踩低的虚伪之辈便罢了,可今日座上的可是……”他说到此处,忽然收声,有些尴尬地看着我。我知他未尽之言是什么。萧煜。我神色未变。“你……”谢衍试探着问:“阿宁,你可还爱他?”我顿了顿,压下心中那点隐隐的酸涩,仰起头望向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语气平静:“不爱了,我早就已经,放下了。”“当真?”“当真。”谢衍终于松了口气:“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我仍笑着,推了推他道:“太子还在等着,你快回...
《萧煜姜宁结局免费阅读望江月番外》精彩片段
从前姜家鼎盛时,就算人人都在背后看我笑话,可真到了我跟前,却无一人敢不笑脸相迎。
等到家破人亡,才看透世情冷暖,昔日的酒肉朋友皆作鸟兽散,只余谢衍一个真心之人而已,我自不愿见他因我为难。
谢衍叹了口气:“可她今日委实过分,怪我往日太纵着她,若那里只有那些捧高踩低的虚伪之辈便罢了,可今日座上的可是……”他说到此处,忽然收声,有些尴尬地看着我。
我知他未尽之言是什么。
萧煜。
我神色未变。
“你……”谢衍试探着问:“阿宁,你可还爱他?”
我顿了顿,压下心中那点隐隐的酸涩,仰起头望向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语气平静:“不爱了,我早就已经,放下了。”
“当真?”
“当真。”
谢衍终于松了口气:“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我仍笑着,推了推他道:“太子还在等着,你快回去吧,免得失了礼数。”
“好,你且先回去,晚些时候我再来找你,我们今日不醉不休。”
我看着谢衍大步离去,直至再也瞧不见他的身影,这才转身。
眼角余光却忽然捕捉到一抹华贵的袍角从回廊转角掠过,待我定睛望去,却是空无一物。
我自嘲地摇了摇头,大约是看花了眼罢。
那日谢衍回去后,萧煜已经走了,大约是恼怒谢衍的不敬,第二日便向皇帝举荐他去江南治理水患。
这不是个好差事,前一个意气风发前往江南准备捞个功劳的倒霉蛋已经下了大牢,现下这差事人人避之不及。
但萧煜亲自举荐,谢衍也推脱不得。
江南水患告急,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行囊,第二日便匆匆上了路。
过了约摸半旬,益阳长公主府递了赏春宴的帖子来府上。
长公主在上京近郊有十里桃林,每逢春日桃花盛放之时,便会办赏春宴,已成了每年上京贵族的一大乐事。
左不过又是个饮酒作乐的去处,从前我还是将军府大小姐时是不大爱去的。
只是今次谢毓灵却点了名要我随她同去,我想她必然没打什么好主义,可却不得不去。
益阳长公主的十里桃林着实漂亮,满目葱郁,花团锦簇,美得像一幅画。
谢毓灵不知怎的瞧中了最高处的那支桃花,非要我上去摘下来。
若是从前便罢了,这样的高度我只需轻轻一攀便可摘下。
只是如今却……再不复当年了。
看了看谢毓灵敦促的眼神,我只好用最原始的办法——爬上去。
好在桃花树不算高,且多枝桠,即使身手已远不如前,但费了一番功夫之后我还是爬了上去。
我伸手去摘桃花。
“本小姐要的不是那支,是上面那支!”
谢毓灵在底下嚷嚷。
我只好放弃手边的花枝,努力去够最高的那支。
“噗嗤,”不远处传来一阵笑声,“殿下您瞧她这是在做什么?”
父兄被斩首那日,阿娘也在我面前触柱自尽,我搂着满身鲜血的阿娘,年幼的妹妹,痛彻心扉。
我膝行至萧煜面前,连磕了三十七个头,只求他救救阿娘和幼妹。
额头砸得血肉模糊,脸上血泪交织,可我已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然,透过眼前猩红的血幕,我只瞧见那个我痴慕多年的男子,神色漠然,如视蝼蚁。
本以为萧煜对我就算无男女之爱,也当有年少之谊,却原来,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那日天降暴雨,阿娘的身体在我怀里逐渐冰冷。
我的心,也一起死在了疾风骤雨里。
“姜宁,小姐叫你去前厅伺候。”
我随着谢毓灵的侍女杏儿来到了谢府的宴客厅,远远便瞧见里面高朋满座。
刚迈进门去,厅内倏地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了我一人身上。
我抬眼望去,只见满厅公子贵女,皆是故人。
三年前,姜家家破人亡,我也堕了奴籍,流落在外,直至一月前,在锦州遇到前去办差的谢衍,被他带回了上京。
谢衍是昔日同我关系最好的朋友。
原我是不该同他回上京的,这里已不是我该待的地方。
只是三年颠沛辗转,我同妹妹姜稚走散了。
我身陷奴籍,失却自由,又孤身一人,要想寻到她怕是比登天还难,只好求助谢衍,待寻得稚儿我再离开上京。
我的目光在那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上扫过,尔后,落在高坐主位那人的身上。
锦衣华服,一身贵气,宛如谪仙,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太子萧煜。
今日是谢衍二十一岁生辰,谢府广延宾客,谢衍的父亲谢太傅曾是太子太傅。
他一双深邃的眸,亦向我投来目光,微微皱了一下眉,似是不悦。
他还是同从前一般无二,连他恼我时的表情也未曾改变,可笑当初数年,我那般痴傻,竟瞧不出他的眼中的恼怒和厌恶。
心下忽然一阵慌乱抽痛。
我知我的心分明已死在了三年前的那场大雨里,可曾经爱他所受的伤,还在痛着。
这三年里,我曾以为我们此生再无相见之机,又曾想若我与他重逢,该当如何。
现在想来,当初满心的痴与傻,一腔的恨与怨,在三年为奴的日子里终于零落成泥,破碎一地。
再相逢,除了如此刻这般卑微地遥望他一眼又能如何?
满座惊愕只持续了一个呼吸,很快那些眼神便变成了刻薄的嘲讽。
四下里传来满是讥讽的议论声。
“这不是姜大小姐吗?
怎的落魄成这般模样?”
“哪里还是什么姜大小姐,现在不过是一个奴婢而已。”
“瞧她还敢盯着殿下,莫不是做了奴婢还敢肖想殿下?”
“从前殿下便瞧不上她,莫说现在了。”
我压制住心中的酸楚,在堂中跪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水:“奴婢拜见太子殿下。”
周围笑声更盛。
“起来吧。”
萧煜淡漠的声音传来。
“谢殿下。”
我起身,礼数周全。
收敛心神,也不去理会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和声音,我径直来到谢毓灵的身侧。
“二小姐有何吩咐?”
谢毓灵睨了我一眼,道:“去给诸位客人斟酒。”
我愣了愣,道:“是。”
谢毓灵是谢衍的妹妹。
此地自然不是没有斟酒的婢女,她特意唤我来,不过是故意羞辱我罢了。
从前我同谢衍交好,和谢毓灵却并无太多交集,也不知为何她一直与我处处针对。
大约我从前太过纨绔放肆,得罪的人太多,连何时得罪的她也不记得了。
谢衍接我回谢府,自是不让我做奴婢,只是我本是罪奴,轻易不能脱籍,所以归根到底仍是奴婢身份。
他已帮我良多,我不愿他因我和谢毓灵闹得不愉快,是以总是顺着谢毓灵。
且我毕竟寄人篱下,若还拿自己当小姐一般,也是做不来的。
总归我不会在这里长久地待下去,待寻回姜稚我自会离去。
第一杯酒自然得斟给萧煜。
我来到他桌侧,提起酒壶,静静斟了一杯,轻轻将酒杯往前一推,道:“殿下请用。”
说完,我便起身离去,从始至终没再看他一眼,可不知为何,却分明感觉他的目光像刀子一般落在我身上。
不知是不是又以为这是我接近他的把戏了。
也罢,从前为了接近他实是干了许多荒唐事,也不差这一桩。
众人对我乖顺的模样似乎都有些震惊。
“这还是从前那个姜宁吗?”
“瞧着是真成奴婢了。”
刻薄的话语钻进了我的耳朵。
心里一阵痛楚,但面上仍控制着,冷静地为他们斟酒。
哗!
一个我连名字也记不起来的贵女随手将我刚倒满的酒泼在了地上,笑着道:“你这奴婢,怎么如此粗手笨脚?”
“姜宁,把地擦干净。”
身后传来谢毓灵不悦的声音。
我欲起身去取抹布,那贵女却道:“用你的衣裳擦,反正也同抹布差不多不是吗?”
周围的笑声一时放肆起来。
我不发一言,蹲下身去,正要用衣袖擦干地上的酒渍,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断喝:“住手!”
话音刚落,谢衍已经冲到了我面前,一把将我拽了起来。
他狠狠剜了一旁的贵女一眼,转身对着萧煜道:“殿下,姜宁乃臣的客人,并非奴婢,恕微臣失礼。”
“哥哥!”
谢毓灵气冲冲地想制止谢衍。
他转头瞪了谢毓灵一眼,怒道:“回头再跟你算账。”
语罢,他便拉着我阔步离开宴会厅,一路行至花园才驻足。
“阿宁,你没事吧?”
谢衍语气关切。
我摇摇头:“没事。”
“这个谢毓灵,我不过同父亲说几句话的功夫,她又来找你麻烦!
待我回头好好收拾她,愈发没规矩了。”
他有些恼。
“阿衍,别生她的气,我是自愿的,你知我不愿你们兄妹二人因我伤了情谊,若是如此,你这谢府我是万万留不得的。”
我是全上京最恣意的女子。
曾经是。
……我叫姜宁,阿爹是镇远大将军姜随侯,阿娘是清河崔氏嫡女崔云织,连兄长姜景也是战功加身的骠骑将军。
我生在漠北,从小便随父兄大漠跑马,军中习剑,练就一身的好功夫。
直到十一岁那年,阿娘有孕,难抵漠北风刀霜剑,加之阿爹我年岁日渐大了,不便一直待在军中,便随阿娘一同回到了上京。
这一回去,我便成了整个上京城的风云人物。
上京城大抵是从未出现过我这般的贵女。
琴棋书画样样不精,诗词女红一窍不通,成日里纵马射箭舞刀弄枪,和那帮子纨绔子弟厮混在一处。
碍于我有个军功赫赫深得皇上宠信的爹,满上京无人敢在我面前多言,不过他们私下里称我为贵女之耻,我却是知道的,可我不在乎。
十二岁那年,春狩,我在围场上第一次遇见萧煜,如见天上神祇,一见倾心。
后来我才知道,他原来是当朝太子。
漠北的阿嬷说,遇到喜欢的男子,就要去争取,我们漠北的女儿从不扭捏作态。
我深觉有理。
打那以后,我便成了萧煜的一条小尾巴,日日追逐其后,满心满眼都只有他。
哪里有萧煜,哪里便有我姜宁。
为了能时常见到萧煜,我甚至求阿爹让我进宫做六公主伴读。
阿爹大约是见着从不喜读书写字的女儿竟破天荒地主动要求伴读,实在不忍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便厚着脸皮向陛下求了特许。
虽则众所周知,我舞刀弄枪在行,舞文弄墨委实不通,不堪为公主伴读,但陛下念在我父兄劳苦功高,也欣然应允了。
从此我便长居宫内。
我性子野惯了,无法无天,时常借机偷偷溜去东宫见萧煜。
因着陛下倚重阿爹,对我也宠爱有加,对此僭越之举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过多责罚。
萧煜也拿我无法。
虽他并未说过喜欢我,但那时的我也不知哪来的自信,总觉得我早晚会成为他的妻子。
我的声名也因此再上层楼,在狼藉之上变得更加狼藉,成为了上京城里贵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笑之资。
这般日子一晃就是四载有余。
十六岁那年,阿爹受奸人陷害,吃了一场败仗,被陛下召回上京。
父兄本想回京请罪,不料甫一入宫,便被皇帝下令捉拿,被扣上了通敌叛国的帽子。
一道圣旨,镇远大将军府,男子尽数斩首,女子皆充作奴。
一切只在瞬息之间,仿佛一条在暗处嘶嘶吐舌的毒蛇终于亮出了它的獠牙,筹划已久的阴谋终于破土而出,打得人措手不及。
只可惜那时的我还太小,看不透其中关节,一心以为父兄是遭人陷害,陛下听信奸人谗言。
我去求萧煜,宫门外,我跪了一日一夜,却连他的面也没见到。
最后听到的是,萧煜向皇帝请命,亲自抄没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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