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然而,公司内部的情况却并不容乐观。
冷翰音不仅在暗中威胁,还利用我对外的失控局势,联合股东提出质疑我的领导能力。
他甚至试图通过财务手段冻结我的资金流转,让我举步维艰。
更让我绝望的是,那天晚上,我独自在公司处理文件时,突然有人闯了进来。
我被几个陌生的男人制服,他们将我绑住,用面罩遮住我的视线,强行带走。
我醒来时,天色已黑,海风从窗缝中吹入,带来刺骨的寒意。
房间里只有一盏昏暗的壁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潮湿霉味。
手腕的束缚带早已磨破了皮肤,但疼痛并未让我屈服,反而让我更加清醒。
门外传来低声的对话,我悄悄挪到门边,将耳朵贴在门缝上。
是冷翰音和宫慕思的声音。
“她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宫慕思笑着,声音轻快得像是一场胜利后的庆祝,
“我说过,她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冷翰音的语气带着几分不耐:
“别得意得太早。她比你想象的要顽强。”
“所以呢?”宫慕思不以为然,
“我们不是已经拿到了她的公司权限和财务文件?
她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还能怎么样!”
“这只是第一步。”冷翰音的声音低沉了下来,
“下一步,我们要让她从根本上消失——彻底失去一切。”
我屏住呼吸,心中的愤怒与寒意交织。
这对蛇蝎一般的男女,竟毫不掩饰地讨论着如何将我毁灭。
他们将我视为棋盘上的一个无足轻重的棋子,
却忘了,棋子也可以掀翻棋局。
夜晚的风声掩盖了我的动作。
我从藏在衣领中的发夹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钢丝,小心翼翼地撬开束缚带。
用力挣脱时,皮肤再一次被割破,但我顾不得疼痛,
迅速翻过窗户,顺着外墙攀爬到一楼。
不远处有巡逻的保安,我屏住呼吸,躲在阴影中,
直到一辆货车经过时才迅速冲到路边挥手。
司机是个和善的中年男人,看着我狼狈的模样,连忙停车。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他诧异地问道。
“请带我去市中心,拜托了。”我声音颤抖,但目光坚定。
逃出生天的第二天,我终于联系上了父亲。
他得知我被囚禁的事情后,立刻安排了律师团队并联系了安保公司。
但真正的转折,是通过律师的推荐,我遇到了林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