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她又看不见,我跟了你四年,恩爱时连点声音都出不得了?你到底爱我还是爱那个瞎子。
许知宴也笑着回复。
比起那个瞎子,我自然更爱诺诺。
今天是我和许知宴结婚第四年的纪念日。
那他和安许诺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我看不见的时候,他又和安许诺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不想再看他们之间的莺莺燕燕,只说了一句“不疼了”,就逃回我的房间。
看到被汗水打湿一片的床单,我忍住胃反涌上来的酸水,嫌弃地丢在一边。
许知宴总会以工作忙碌怕打扰到我睡眠在书房留宿,他的书房一直关着门,我从未看到过里面的布置。
可安许诺跟他一起走了进去,很久很久,都未曾出来。
我靠在墙边,想象中两人在书房欢好调情的画面接连不断地涌入我的脑海,顿时觉得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刺穿。
脑海中的每一帧画面,无不诉说着四年婚姻的可笑。
直到爸妈的电话打听,我听到特外亲切熟悉的问候。
“爸、妈,我想回家。”
我的声音突然无法抑制变得嘶哑。
我妈担忧的声音很快传来,“怎么哭了?是不是许知宴那小子欺负你了?”
我抽泣了两声,继续说道:“我看见他出轨了。”
对面安静了片刻,我爸的咒骂声很快传来。
我爸本来并不看好我们这段感情,是我总在他面前念着许知宴的好,夸他人踏实本事大,再加上车祸后许知宴对我不离不弃,才得到我爸的点头。
“婉婉,我们现在就买机票回去接你,你先别冲动,等我们去接你。”
电话挂断后,我躺在床上,后脑勺又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感,我伸手抹了一把,发现鲜红的血液渗透发丝沾染上手指,正顺着手指流向手腕。
我麻木地取回被许知宴丢在客厅的医药箱,照着镜子磕磕绊绊的止血。
我妈给我发来机票信息,在三天后,他们说要带我回家,连带这些年对许知宴的资助,都要一股脑的清算。
我用力地攥着手,压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