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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四宝:团宠农家小福妻宋云染安定全文

宋朝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眼下香樟坞里的人多有些无所事事,看热闹也好,瞧笑话也罢,总归都是零零碎碎地凑到一起。“这才对嘛,你多少也得想些法子还钱。”宋云染直起身子,长叹一口气,这个周莲莲还真是阴魂不散,真是吃饱了撑的。“你要是没事呢,就回去多守着你那老娘,也算是尽孝了。”“哼,”周莲莲翻了个白眼,扫了在河里忙活的一家老小,讥讽道,“你还有脸教训我尽孝,你爷爷奶奶都多少岁了,你还拉着他们同你一道瞎折腾。”宋云染摆摆手,无言地转身,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周莲莲却不依不饶,故作姿态地弹着指尖:“你莫不是想赚钱想疯了?”宋云染听得不耐烦,直接将手里的鱼桶扔了出去,在边岸溅了她一身水,“你到底还要不要剩下五百两了?!”周莲莲慌忙跳开,却也还是免不了在裙摆上留下几滴泥印字,...

主角:宋云染安定   更新:2024-12-07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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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染安定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胎四宝:团宠农家小福妻宋云染安定全文》,由网络作家“宋朝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下香樟坞里的人多有些无所事事,看热闹也好,瞧笑话也罢,总归都是零零碎碎地凑到一起。“这才对嘛,你多少也得想些法子还钱。”宋云染直起身子,长叹一口气,这个周莲莲还真是阴魂不散,真是吃饱了撑的。“你要是没事呢,就回去多守着你那老娘,也算是尽孝了。”“哼,”周莲莲翻了个白眼,扫了在河里忙活的一家老小,讥讽道,“你还有脸教训我尽孝,你爷爷奶奶都多少岁了,你还拉着他们同你一道瞎折腾。”宋云染摆摆手,无言地转身,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周莲莲却不依不饶,故作姿态地弹着指尖:“你莫不是想赚钱想疯了?”宋云染听得不耐烦,直接将手里的鱼桶扔了出去,在边岸溅了她一身水,“你到底还要不要剩下五百两了?!”周莲莲慌忙跳开,却也还是免不了在裙摆上留下几滴泥印字,...

《一胎四宝:团宠农家小福妻宋云染安定全文》精彩片段


眼下香樟坞里的人多有些无所事事,看热闹也好,瞧笑话也罢,总归都是零零碎碎地凑到一起。

“这才对嘛,你多少也得想些法子还钱。”

宋云染直起身子,长叹一口气,这个周莲莲还真是阴魂不散,真是吃饱了撑的。

“你要是没事呢,就回去多守着你那老娘,也算是尽孝了。”

“哼,”周莲莲翻了个白眼,扫了在河里忙活的一家老小,讥讽道,“你还有脸教训我尽孝,你爷爷奶奶都多少岁了,你还拉着他们同你一道瞎折腾。”

宋云染摆摆手,无言地转身,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周莲莲却不依不饶,故作姿态地弹着指尖:“你莫不是想赚钱想疯了?”

宋云染听得不耐烦,直接将手里的鱼桶扔了出去,在边岸溅了她一身水,

“你到底还要不要剩下五百两了?!”

周莲莲慌忙跳开,却也还是免不了在裙摆上留下几滴泥印字,愠怒道:

“你知道这裙子多贵吗?你家一年的银钱都够不上!”

“是是是,这地方不是你这种十两小姐来的,赶紧回去把!”宋云染淌到岸边捡鱼桶,如同赶苍蝇一般挥着手。

楚夙提着篓子,慢慢过水而来,周莲莲瞧着他丰神俊朗的身姿,心里却还是多少有些痒痒,宋家人过得那般拮据,他竟然也还愿意待着他们家,这不也是打她的脸吗?

“夙哥哥,你怎么也同着她一起胡闹呢?这野鱼养不大的,捞不到一点钱反而还劳心费力。”

楚夙头都懒得抬,将鱼篓里的鱼苗一股脑儿倒进宋云染的鱼桶里,鱼苗众多绵密,满满的一桶。

他已经见过这女人的嘴脸,故而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周莲莲见楚夙像是没见过她一样,脸上有些挂不住,正要说什么,不远处摸河蚌的四喜丸子忽然发出阵阵欢笑,

糯子兴奋地举着手里亮闪闪的东西向宋云染招手:“娘亲!有珍珠!”

宋云染舒心一笑,真是给娘亲长脸!果然回头一看,周莲莲嫉妒地脸色通红。

阳光下的珍珠散发着剔透的乳白色的光芒,围观的村民纷纷侧目。

野蚌生珠,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这卖上一小颗都抵得上家里半年的开支了。

宋云染抱住双臂笑道:“这野鱼赚不赚钱呢,确实还得以后才能知道,不过若是我今日不来呢,这珍珠也就找不到,你说是吧?”

糯子拉着小丸子,递上两颗圆圆的小珍珠,

宋云染拿在手里掂量着,故意在周莲莲面前招摇:“这两颗珍珠生得可真好,都用不着打磨,想必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们肯定喜欢。”

周练俩眼馋得不行,一听是大户人家小姐惯常喜欢的物件,她更是一样都不落下,竟然恬不知耻地说道,

“你还欠我家五百两银子呢,你这珍珠就得给我!”

“哟,瞧你这话说的,可不就是在替你卖钱吗?这两颗珍珠,想必能卖不少银子。”

“我也认识了不少富贵人间的小姐,你将它给我,定能卖个好价钱。”

宋云染心中不觉冷笑,她怎么看不出周莲莲的花花肠子,真当自己还是原来的那个傻子呢?

“你唬谁呢?这珍珠是我们发现的,卖不卖钱,卖钱了还不还你,我们想如何就如何,用得着你操心?”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难道还想赖账不成?!”周莲莲气急败坏地直嚷嚷,看热闹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宋云染扫过簇拥而来的人群,这些人已经够了,于是话锋一转,

“你若是想要着珍珠呢、也不是不可以,这两颗珍珠抵掉两百两的钱债。”

“两百量?”周莲莲有些迟疑,她其实也摸不准这两颗珍珠到底能卖多少钱,楚夙在一旁看出了她心里的犹豫。

故作紧张地拦下宋云染的手,刻意压低了声音,却又能让周莲莲听到,

“珍珠除了当做珠宝,还能入药呢,别瞎抵,卖给药店可不止这个价。”


宋云染紧闭着双唇,憎恶地看着他,这笔账,她一定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楚夙低头欲吻,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悲恸的惊叫:

“夙哥哥!你们在干什么!”

周莲莲如何也未能拦住楚夙去营救宋云染,然而她却也是不敢冒着被黑熊撕咬的危险紧追不舍。

生是等到了听不见黑熊的声音,方才紧赶慢赶地跟过去。

然而等待周莲莲的,不是宋云染的尸首,而是衣衫不整的她和楚夙耳鬓厮磨的香艳场景。

“宋云染!你个贱人!给我放开夙哥哥!”

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楚夙竟然会对宋云染动了情。

定是那贱妮子使了什么法子趁人之危!

楚夙为异香和旧毒所蛊惑,周莲莲越是恼羞成怒想要上前拉开两人,他越是将宋云染抱得越紧。

宋云染几乎要喘不过气儿来,这到底是什么荒靡的破事儿!

“滚开!”羞愤加上怨气,宋云染一脚就将周莲莲踹开到十步之外,她摔在地上,一时之间陷入了昏迷。

好不容易挣脱了一双手,宋云染一巴掌扇在楚夙脸上,

“楚夙!你给我醒醒!看看我是谁!”

“你好香……”楚夙不甘地喘着粗气靠近,瞧着他那迷离的眼神和绯红的脸颊,恰如五年前遇见他时候的样子。

不会是自己身上的香气迷情了吧?

想到此处,宋云染慌忙收敛了自己身上的香气,并用膝盖将人抵开,

“混账羔子!睁大你的狗眼!”

萦绕在鼻息的香气突然散去,楚夙下腹忽而一阵疼痛,林中清风吹过,他猛然明亮了双眼。

身下是挣扎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的宋云染,瞬间沉了脸色,

“怎么会是你!”

宋云染奋力推开他,气愤道:

“你自己意乱情迷,罔顾人伦,你还怪我!”

余光里似乎看到了昏迷在一边的周莲莲,他只记得自己方才好像旧毒发作,并闻到了什么味道。

楚夙上前,拉住宋云染的被绑缚的双手,在她领口细闻了一下,厉声道,

“还说不是!我分明是闻到了这个味道才迷失了心智的!”

此事不能说与宋云染毫不相干,但也并非她故意为之,

“你有完没完?!我天天身上都是这个味道!怎么不见你平时迷失心智?!”

楚夙微怔,她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

“赶紧给我松开!”宋云染不耐地将双手伸到楚夙面前,他瞧见那是自己的腰带,瞬间有几分尴尬。

宋云染一脱手,便给楚夙的肚子上来了一拳。

“再有下次!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楚夙有些吃痛地弯下腰,却恍然间想起了当初在边疆,他抓住了安定,给她松绑的时候。

争强好胜的安定倍感屈辱,也是给他这么来了一拳,并差点摘掉了他脸上的面具。

她真的……像极了安定,所以,方才自己才会以为宋云染就是安定。

当初是周莲莲,现在是宋云染,如今在他的眼中,所念之处,皆是安定。

一个接着一个,他以为周莲莲不过是无奈之举。

可有了宋云染这个意外,才发现,原来,他就是这样背信弃义的人。

敌对的身份让他对她的喜欢无法宣之于口,只能将深情藏在无数次差之毫厘的刀剑之中。

或许从得知她死讯的那一刻起,后悔与深情,一起化作了今日的执迷不悟。

宋云染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才发觉他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发什么呆呢?!不来帮忙就想想怎么把你的周莲莲弄回去。”


宋云染欣慰地笑了笑,揉了揉糯子的小脑袋,她亲昵地蹭了蹭,笑如暖阳。

糯子虽然也是妹妹,却是小丸子的姐姐,嘴甜机灵,但其实,也是心思细腻着,她是最像宋云染的孩子。

“小妹妹心系娘亲的安危,这些日子可是都没有哭闹呢。”糯子扬了扬下巴,狡黠一笑。

宋云染会意笑了笑,一边理着小丸子的发髻,一边感激地说道,

“多亏了小丸子呀,我这段时间很好呢。”宋云染在小丸子脸上亲了一口,这才让她脸上阴雨转晴。

不多时,马车便停在了宋家的远门前,楚夙听见动静出来看,却愣在了门口。

那四个粉妆玉砌一般的小娃娃,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尤其有个,他觉得眼熟极了!

蓦然家里出现了个生人,四个小孩子眼神之中都露出了疑惑。

“这个哥哥生得可真好看!

这世上离谱不过重生,比重生更离谱的,是带球重生。

安定琢磨了一个多月,也没琢磨清楚,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算原主的,还是算她的?

正苦思冥想着,身边却不断有人前来嘘寒问暖,打断她的思路:

“染染,这是爷爷特地给你从山上打来的兔绒,你看软不软和。”

“染染,奶奶给你熬了你最爱喝的腊八粥,你尝尝。”

“染染,你啊想吃什么尽管说,爹爹上天入地都给你找来。”

“染染,娘给你缝了你一直想要的斗篷,你看看喜不喜欢。”

……安定冷眼看着围着自己叽叽喳喳的四个人,向她所在的这具身体——他们口中的宋云染,献着“殷勤”。

接连不断的“染染”令她头晕脑胀,甚至都有点怀疑自己的真实姓名……

她仍是女儿身,可这家的女儿,却是全家人的心头宝。

爷奶宠着,父母疼着,兄长护着,这样的好日子,是她自己的血亲从未给过的。

但前世的痛太深,她不愿相信有人会毫无理由地宠溺着另外一个人,所以她只是用沉默来对待他们……

宋家人面面相觑,无计可施,只得先出来。

自从他们将宋云染找回来之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说话,不爱笑,吃得也少,总是一个人闷在一边发呆。

若不是他们轮流看着,她还总想往外跑,就像这里不是她的家。

宋云染的母亲杨青禾忧心忡忡地看着窗边女儿的剪影:

“这可怎么办呀,这样都一个月了。”

“虽然大夫说只是吓着了,养养就好,可她这不吃不喝,不哭不闹地,会憋坏的呀。”

宋奶奶也是愁眉不展,她看着宋云染长大,如此这般还是头一回。

宋爷爷沉思着摸了摸下巴花白的胡子,严肃地说道:

“赶明儿还是从镇上医馆请个大夫来看一看吧,不管什么病,就算是砸锅卖铁,也得给染染治。”

“对,我一早就去,镇上不行就去城里,再不济就上京,一定给咱染染找回来!”

宋云染的父亲宋荣掷地有声,对自己小女儿的宠爱,溢于言表。

他们虽然压低了声音,但这乡下漏雨漏风的屋子让安定听得清清楚楚。

上京?安定环顾了这与家徒四壁差不了多少的屋子里一样,他们哪里能有本事上京?

就算能也不过是白费力气——他们染染找不回来了。

不管是安定的魂魄落到了宋云染的身体,还是两人日后共用一个身体,现在和以后掌控这具躯壳的,都只会是安定。

这个月她断断续续做了许多的梦,全是那原身宋云染的记忆。

这个小丫头仗着爷爷是村正,在村子里横行霸道,恣意妄为,俨然一方村霸,人缘极差,偏生还自以为是地厉害。

安定正发着呆呢,窗台下冷不丁冒出一串拴在狗尾巴草上的蚱蜢,唬得是她一个大哆嗦。

原来是三哥宋云安,同宋云染一样,也是个顽劣的小霸王。

宋云安看着自家妹妹愣了一瞬之后又古井无波的脸色,十分诧异: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不是最喜欢玩蚱蜢了吗?”

安定沉默不语,她又不是宋云染,当然不会喜欢蚱蜢。

不远处飞来一粒石子儿打落宋云安手上的狗尾巴草:

“咱们染染现在养胎呢,怎好上蹿下跳?”

安定默默叹了一口气,这家人就没个安静的时候,那几个刚走,这几个又来了。

宋云染共有三个哥哥,这是最精明毒舌的二哥宋云顺,伶牙俐齿一张嘴,字字诛心:

“好妹妹,给哥哥透露一下呗,你到底拱了谁家的白菜呢?”

说谁是猪呢!

宋云顺那贱笑的模样,看了真想让人抽他一巴掌,安定按捺住心中翻腾的怒火,抬手就将窗户给拉上了。

那边先是传来二哥“嗤嗤”的低笑声,紧接着是被打的惨叫。

大哥宋云敬浑厚的嗓音传进安定的耳朵里:

“染染,你别听他瞎说,大夫说了,你受伤后身子不好,这养胎就当是养身子了,孩子到时候大哥给你带,你甭担心,只管好好养病。”

接着,就将吵闹的二哥三哥给拎走了。

安定将窗户推开一道缝,中间大哥高大宽阔的背影,小山一样,厚实稳重。

两边被拧着耳朵走的二哥三哥戏子似的走得歪歪扭扭,那滑稽的模样看在眼里,安定的脸上缓缓的勾起一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的浅笑……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楚夙深吸一口,就是这个味道!她找对了人!

他大步向床边摸去,然后就摸到了一只冰凉的手:

“是……”还不等楚夙说出“我”字,宋云染就用帕子塞住了他的嘴,并一棒子打在他的后背上。

她早就察觉有人在屋子外边儿鬼鬼祟祟,只以为是什么小毛贼,出其不意地抡了一下,将人打晕后,就着微光,将他五花大绑起来。

本想点灯瞧瞧是什么人,但又怕惊吓了家人,于是蹑手蹑脚地将他扛出了后门,然后一路拖到溪边儿扔了进去。

冰凉的溪水将晕晕乎乎的楚夙浇得陡然清醒,囫囵钻入耳鼻咽喉的凉水呛得他直咳嗽。

楚夙挣扎着从水里冒出头,所幸不深,刚好就到他腰际。

湿衣紧贴着他的身体,更显得他身形颀长,宽肩窄腰,乡下那些虎背熊腰的粗糙汉子们,根本不能比。

宋云染站在岸边,负手提着柴火棒,瞧着他自己扑腾了起来,脸上竟还戴了一张面具,故弄玄乎!

楚夙虽然被绑着丢进了水里,可是却始终挺直着腰杆,宋云染只觉得此人凛冽地厉害,隐隐还有些熟悉的感觉。

似乎,有几分大楚战神楚俢瑾的感觉。

她皱了皱眉头问道:“你到底是谁?”

灵魂深处,她回忆起自己还是南乔长公主南乔安定的时候,最大的对手便是大楚国的楚俢瑾。

那个男人总带着一张漆黑如墨的玄铁面具,她好几次与他近战时都想削掉他的面具看看他究竟长了个什么模样。

但他那面具是上好的玄铁打造,不惧刀剑。

她到死也没见过那男人的脸,倒是有些可惜……

——月光下,楚夙看清眼前人并非当初救自己于水火的周莲莲,厉声道:“你是谁?怎么会在周莲莲的房间里?”

宋云染心中不觉冷哼,原来是来找周莲莲的。

那就不可能是他了!

以他的眼光,怎么也不能瞧得上周莲莲那种小白莲……

“睁大你的狗眼,那是我宋家的院子,我宋云染的屋子,你的莲莲在村东边儿!”

宋云染忍不住掏出棒子指着一个方向,她左手上的镯子折射出一道剔透的玉光,楚夙看清那是大楚皇族的定亲玉镯。

“哗啦”一声,楚夙踏步从水中飞了出来,飞扬的水滴如同月下珠帘,玲珑剔透。

这人居然会武功?宋云染一眼看出他武学的不一般,轻飘飘地就落在了自己面前,不觉后退两步,警惕地用棒子指着他,

“你要做什么?”

“定亲镯子怎么会在你这里?”

“你说这是什么镯子?”

宋云染恍惚间以为自己听岔了,定亲镯子?

“这是我让我奶奶给莲莲的定亲镯子!”楚夙向前两步,

“你等等!”宋云染扬起了手上的柴火棒。

楚夙看着她手上碗口粗的棒子,方才后背挨的那一下还火辣辣地疼,这乡下的女子手劲儿可不比他们这些大老爷们儿差。

宋云染眨巴眨巴眼睛回想起,宋奶奶将镯子套在她手上时躲躲闪闪的眼神,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她竟然就这么被路边那婆婆这么摆了一道!

宋云染气呼呼地一把将楚夙从溪水里提了起来,拽着他的肩膀往家里拖,这对来路不明的祖孙不晓得安的什么心,她要仔细问清楚。

楚夙走得踉踉跄跄,奇怪这女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十分嫌弃这个粗野的乡下女子,并偷摸着试图挣脱绳子。

宋云染刚一推开门,后面楚夙也脱了身,宋云染感受到身后的掌风,偏了一下身子,却还是挨了一下,打了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你打我做什么?”

楚夙抖了抖身上的水珠,冷脸道:“把镯子还给我!”

“你这个破镯子也配戴在我手上!”

宋云染自然也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同旁人定了亲,这辈子,她已是打定了主意不嫁人了的。

守着宋家,守着四喜丸子,安稳地度过这辈子,就是她此生最大的愿景。

然而掰扯了数次,却怎么也取不下来,她想起当时这个镯子有些小,抹了皂角才滑溜进去的。

“把镯子还给我!”

楚夙以为宋云染贪念玉镯的贵重装模作样拖延时间,一时之间有些生气,不由得提高了声音,眼看着就要上去抢了。

“我这不是在脱吗!”宋云染正在气头上,一声高过一声。

屋子里渐次亮起灯火:“怎么回事?谁在外面啊?”

楚夙见动静越闹越大,便想将手镯抢过来,宋云染灵巧地躲过,然后身后的屋子拉开了门,自家奶奶举着灯火揉着眼睛:

“染染,你找什么呢?”

宋云染举起自己的手腕,在她眼前晃了晃半天没取下来的玉镯,嗔怪道:“奶奶你怎么就让我跟别人定了亲呢?”

宋奶奶哑口无言,有些心虚地支支吾吾道:“那个……四喜丸子不能没有爹……你楚奶奶说他孙子能干活,还可以倒插门儿。”

此话一出,宋云染和楚夙两个人都愣住了。

倒插门?宋云染忍不住“噗嗤”一笑,回头看看那人,虽然瞧不见脸上的表情,但估计不怎么好看,

楚夙紧紧攥起拳头,也不知道自家奶奶咋回事,明明是说好周莲莲,怎么稀里糊涂地就变成了宋云染?

“倒插门?就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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