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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团宠:大小姐又作妖了叶明妃余笙全局

一只叨叨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珠子,怎么抱着小叶子到这儿来了?”正躲在荣毅园休息室外偷听的王珠,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回头,才看见是面色阴沉的叶老爷子,身后还跟着同样气场阴郁的叶沉铠。“啊…”王珠挤了个笑脸出来,掂了掂怀里的小叶子,眼睛一转,想了个借口,“你们家小明妃要找妈妈,我这不是带着她过来找大嫂嘛…”“哦?”王珠果然找对了借口,叶老爷子听说是宝贝孙女的主意,脸色松缓不少,对小叶子拍拍手,“来,到爷爷这儿来,想看就看,爷爷陪着你!”“爸…”叶沉铠拉着父亲的胳膊,有些迟疑。“怕什么的?我叶霭霆的孙女,就该是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叶老爷子抱起晃晃悠悠的孙女,对着儿子挑了挑眉。“这…”叶沉铠没再多说,只是对着王珠笑了笑,“珠子,我们这边处理点家事,就不留你...

主角:叶明妃余笙   更新:2024-12-08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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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明妃余笙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团宠:大小姐又作妖了叶明妃余笙全局》,由网络作家“一只叨叨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珠子,怎么抱着小叶子到这儿来了?”正躲在荣毅园休息室外偷听的王珠,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回头,才看见是面色阴沉的叶老爷子,身后还跟着同样气场阴郁的叶沉铠。“啊…”王珠挤了个笑脸出来,掂了掂怀里的小叶子,眼睛一转,想了个借口,“你们家小明妃要找妈妈,我这不是带着她过来找大嫂嘛…”“哦?”王珠果然找对了借口,叶老爷子听说是宝贝孙女的主意,脸色松缓不少,对小叶子拍拍手,“来,到爷爷这儿来,想看就看,爷爷陪着你!”“爸…”叶沉铠拉着父亲的胳膊,有些迟疑。“怕什么的?我叶霭霆的孙女,就该是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叶老爷子抱起晃晃悠悠的孙女,对着儿子挑了挑眉。“这…”叶沉铠没再多说,只是对着王珠笑了笑,“珠子,我们这边处理点家事,就不留你...

《重生团宠:大小姐又作妖了叶明妃余笙全局》精彩片段


“珠子,怎么抱着小叶子到这儿来了?”

正躲在荣毅园休息室外偷听的王珠,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回头,才看见是面色阴沉的叶老爷子,身后还跟着同样气场阴郁的叶沉铠。

“啊…”王珠挤了个笑脸出来,掂了掂怀里的小叶子,眼睛一转,想了个借口,“你们家小明妃要找妈妈,我这不是带着她过来找大嫂嘛…”

“哦?”

王珠果然找对了借口,叶老爷子听说是宝贝孙女的主意,脸色松缓不少,对小叶子拍拍手,“来,到爷爷这儿来,想看就看,爷爷陪着你!”

“爸…”叶沉铠拉着父亲的胳膊,有些迟疑。

“怕什么的?我叶霭霆的孙女,就该是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叶老爷子抱起晃晃悠悠的孙女,对着儿子挑了挑眉。

“这…”

叶沉铠没再多说,只是对着王珠笑了笑,“珠子,我们这边处理点家事,就不留你多聊了。”

“哦…”王珠听出叶沉铠是在下逐客令,虽然有点不情愿,但碍着叶老爷子也在,还是回宴会厅去了。

“哎哟!”王珠刚走出没多远,就被一个闪电般的身影撞了一下,“这谁啊?”

“王姑姑!”跟几个小伙伴追赶打闹的叶星渊捂着头,“对不起,我刚才跑得太快了,没看到您…”

“没事儿,也怪我,没看到你这小崽子跑过来。”王珠笑骂了一句,帮着叶星渊揉了揉脑壳。

“姑姑,杨复萌说你抱着妹妹过来了,我妹妹呢?”叶星渊眨巴着眼,四处打量着。

“你妹妹在休息室呢。”

“哦。”叶星渊伸着脖子,听说小叶子在休息室,撒丫子就跑了。

“哎!你爷爷不让人过去…”王珠对着叶星渊喊了一声,后者却一溜烟儿就没影了。

“嚯,这小兔崽子,跑的倒是快。”

王珠咕哝了一声,溜溜达达回宴会厅去了。

-

荣毅园,休息室。

叶老爷子坐在上首,面色阴沉的盯着被穗宁钳制住的秦臻。

他把小叶子放在座位上,起了身,站在那一句话不说,却气场全开。

秦臻只觉得如坠冰窟,周身的空气冷得瘆人。

“穗宁,放开她。”

穗宁闻言,松开手,脚下使了巧劲儿,踢在秦臻后膝,随即站在丈夫身边。

看着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秦臻,老爷子笑了。

“敬北的媳妇,还真是跟他一个德行,都是记吃不记打的好脾气啊。”

秦臻抖得更厉害了,手指抓着羊毛地毯,连指甲折了都没感觉到。

“啊!唔…”

老爷子走到她身边,没再说话,从兜里掏了块帕子,先是一脚踩在秦臻引以为傲的白嫩长腿上,随后闪电出手,揪着她的头发,将那块手帕塞进她嘴里。

叶沉铠抓着媳妇的手,稍微用了点力气。

他那一身刚猛无双的八极拳,就是跟他爹——叶老爷子学来的,而那一脚,可大有来头。

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

八极拳作为军体拳的主体框架,最讲究出手必杀。这种拳法所有的招式,都是建立在精准击杀的基础之上,绝不花哨。

甭管是阎王三点手,还是猛虎硬爬山,拳势再变,脚下的功夫都是不变的。

抛去战功赫赫的荣耀背景不说,叶老爷子在拳法上的成就,绝对称得上是一代宗师。

这一脚下去,秦臻的那条腿,废了。

“你是不是以为老子会跟你磨叽一会儿,听你说些呜哩哇啦的狗屁借口?”

“老子不是包公,判案的事儿不归我管。”

“但是在叶家,老子的话,比包公管用。”

叶老爷子拎着秦臻的头发,将她的头拽起来,蹲在地上,笑呵呵的,仿佛是个含饴弄孙的富家翁。

“怎么着?觉得老子仗势欺人了?以大欺小了?为老不尊了?打女人了?”

“你说的都对,不光这样,老子还要你们云城秦家从此栽进泥里,永无翻身之日。”

“拿染了水痘的脏东西,想害我孙女?”

“作死?老子成全你。”

双眼里尽是惊惧的秦臻,听到叶老爷子提起秦家,不顾疼痛挣扎起来。

娘家就是她的倚仗,绝不能倒!

“晚了。”

老爷子摔下秦臻的脑袋,坐回了位置上。

区区云城秦家,真是养了个好闺女,用染了水痘液体的湿毛巾,就想毁了我孙女的脸,让我孙女受苦受难?

老爷子抱着怀里的叶小姐,摇着头,笑道:“沉铠,去,把她女儿弄过来,不是想让我孙女脸上留痘疤么?我先让她的女儿尝尝滋味儿。”


大雪亭八角八面,由活门围住,冬季可以合拢避寒,夏季也可以全部敞开任由清风过堂。

“媳妇,慢点。”

叶沉铠将小船靠在湖心大雪亭边,一脚踏在亭子上,一脚留在船里,用自身力量稳住小船,回头递给媳妇一只手。

穗宁起身,像树叶似的,轻飘飘被叶沉铠牵着,上了岸。

进了大雪亭,她在黑暗中精准的摸到开关。

“啪。”

亭子内最暗的灯打开,她裹着丈夫的外套,走到亭边,脱了鞋,露出一双瓷白纤弱的脚,浸在湖水里,有一下没一下,踩踏着湖里被灯光吸引来的斑斓鲤鱼。

叶沉铠蹲在媳妇身边,轻车熟路的用手抬起一块地砖,下面挖空了一块,放着一盒没开封的兰州烟、一只廉价的打火机。

他专注的拆开烟盒,将没用的塑料膜叠成一小块,又撕下盒子里的铝箔纸,不反光的一面朝外,包裹住那团塑料膜,捏成小小的一团。

叶沉铠点了支烟,没抽,递给媳妇。

穗宁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吐出一团烟雾,温柔的笑着,看向丈夫,“是不是觉得我恶习难改?”

“你抠脚放屁,我都觉得可爱。”叶沉铠伸手帮媳妇捋着一头长发,格外温柔。

“你还跟从前一样,总是那么谨慎。”

穗宁看着那团废纸,回想起从前,目光飘远了些。

在这座大宅里,除了叶沉铠,没人知道穗宁有抽烟的癖好。

穗宁不说,叶沉铠就不问。

但从第一天起,到现在,整整八年时光。

一个偶尔躲起来抽烟,一个第二天就换一盒新的烟,放在那块石板下面。

乐此不疲。

这是夫妻俩相知相爱很多年的默契。

就像现在。

刚才看到媳妇深夜喂鱼时,瞬间就察觉到异样的叶沉铠只字不提,蹲在媳妇身边,静静等待媳妇发号施令。

穗宁深吸一口气,浓烟入肺,脸色有些苍白,她晃动着天鹅般的脖颈,有些僵硬的扭过头,露出森白的牙齿。

“老公,秦臻要对咱们女儿下手。”

叶沉铠揽过妻子,下巴贴着妻子的额头,大手附在穗宁背上,春风和煦。

“交给我。”

穗宁眯着眼,钻进丈夫颈窝,蹭了蹭,咯咯笑了起来,“不用,这次,我会保护好咱们的孩子。”

“谁敢碰咱们的孩子,我就拉她一起下地狱。”

穗宁瞳孔逐渐涣散,目光游移不定,像离了水的鱼,瘫软在丈夫怀里,费力的呼吸。

两条纤细手指绞断了那支香烟。

“哈。”

她看着散落一地的烟丝,瞧着那缕烟火忽明忽暗,在叶沉铠怀里笑得逐渐癫狂。

“为什么这些人就不识好歹呢?”

“我的小明妃才一岁,多可爱。”

“她那么软,那么乖,为什么要害她?”

“他们为什么要害我们的孩子?”

穗宁吃力地撑起身体,一双手抚上丈夫棱角分明的脸,不聚光的眼里,两颗泪珠滚落,划过她笑得灿烂的嘴唇。

她对上丈夫的炽热目光,黑白分明的眼里盛满了无辜。

“老公,我克制不住了。”

“我又想杀人了。”

-

凌晨三点,赤裸着上身的叶沉铠,抱着怀里沉睡的妻子,悄悄回了房间。

他守在床边,吻了吻穗宁光洁的额头。

看着双颊仍残留一片娇娆玫红的妻子,他双手交叠,垫在下颌,眼神清明。

背上纵横跌宕的伤疤,宛如瘦虎巡山,猛然间露出獠牙。


“行了,都散了吧。”

老爷子说够了,轻轻摆了摆手,让穗宁抱走了小叶子,随即回房休息了。

锡晋堂里的叶家子孙面面相觑,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尤其是叶敬贤,和妻子互相搀扶着站起来,往叶沉铠身边凑了凑,“大哥,老爷子这是…?”

“老爷子怎么了?”

叶沉铠故作疑惑的看向叶敬贤,又一道锐利目光,刺向了跟秦臻嘀嘀咕咕的叶敬北。

“敬北,早点儿带弟妹回去歇着,明天早点儿起,我闺女周岁的宴会,谁晚到,就是打我的脸!”

众人纷纷看向叶沉铠。

后者吊儿郎当的伸了个懒腰。

没了老爷子在场镇压,叶大公子半点儿不遮掩那一身彪炳气焰,他虽然嘴上说着让叶敬北早点回去,但行动上可半点儿没有放众人离场的意思。

叶沉铠扬了扬手,示意三个亲弟妹都坐下,又亲自给媳妇搬了把椅子,屁颠屁颠扶穗宁坐好,这才跟三个亲弟弟使了个眼色。

叶勇夫是个耍笔杆子的文人,最有风骨,也最烦他大哥那套飞扬跋扈的做派。

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两片猩红的凉薄嘴唇勾起一个鄙夷的笑,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从众人身后绕过。

把锡晋堂的大门从里面锁上了。

叶国士也没落后,紧跟着三哥的脚步,背靠着锡晋堂的大门,两人一左一右,当起了门神。

叶沉铠把外套脱下来,扔给儿子,扯了扯领口,慢慢解着袖扣,露出结实的手腕。

叶大公子低着头,棱角分明的脸上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亢奋,“敬北,你没拿我闺女当回事儿啊。”

叶团子在妈妈怀里,突然被点名,咬着小手,心里各种别扭。

‘你要给你媳妇出气就直说呗,打本小姐的旗号干啥鸭?’

“哼!”

叶小姐有点不满意,暗暗腹诽一通,哼唧了一声,转头不看她威武雄壮的老爹了。

“瞧见没,我闺女不高兴了。”

叶沉铠指了指闺女,面色阴沉:

“我闺女不高兴,我儿子就不高兴。”

“我儿子不高兴,我媳妇就不高兴。”

“如果我媳妇不高兴的话…”

叶沉铠扔下两粒素净的袖扣,挽起袖口,精壮小臂上,贯通伤与刀疤交织成一幅锦绣图画。

他收着下巴,狭长眼睛扫过大气不敢出的众人,笑得邪佞又伪善:

“那我就得让你们都不高兴了。”

叶敬北死死攥着秦臻的手,听得冷汗直流,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大…大哥…”

——!

叶沉铠迅如猛虎。

等众人反应过来,叶敬北已经被他揪住领子,按在了锡晋堂锁死的大门上,一寸一寸往上提起。

“高兴不高兴?”

叶沉铠轻轻开口,嗓音温醇。仿佛只是跟这个堂弟闹着玩儿似的。

叶敬北踮着脚尖儿才勉强站住,喉咙被人捏在手里,窒息的恐慌感让他失去了最后的理智与尊严。

他抓着叶沉铠的手,舌头打结,“高兴…高兴!”

叶沉铠用空闲的那只手,摸了摸布满青茬的下巴,颇为遗憾的呢喃了一句,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每个围观群众听清楚。

“我说了,我媳妇不高兴,你们都不能高兴啊。”

转瞬之间,叶沉铠再度出手。

他拎着叶敬北的领口,往身后一带,在叶敬北惯性前冲、将要扑倒在地的瞬间,叶沉铠步伐前移,如一条成了精的斑斓大蟒,顺势攀缠上来。

在众人错愕中,叶沉铠双手一掰一扣,在叶敬北身体被这两股力道拉扯的停滞瞬间,揉身上前,黏住叶敬北的手臂。

一记八极顶心肘,摧枯拉朽!

叶敬北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秦臻瘫坐在地,眼神空洞。

众人呆若木鸡。

而那个出手雷霆的始作俑者,特意保持了那个顶心肘的霸气姿势,冲自家媳妇抛了个媚眼。

穗宁怀里抱着正呵欠连天望着老爹的叶团子,身边是面无表情的叶明章。

她端坐在椅子上,笑得一树桃花、温婉动人。


在梳妆台上留了“半天就回来,妈妈不要担心”字条的小叶子,心里有些忐忑,但又不得不这么做。

难道要跟妈妈说,‘妈,我是重生回来的,现在要去找我上辈子的意难平啦!’。

叶明妃没疯,穗宁也没疯,即便她这四年的种种表现都十分怪异,或者说是惊世骇俗,但没办法,接受了二十多年唯物主义的教育,即便是小叶子,如果没经历重生,也绝对不会相信这样的事。

小叶子翻了翻小挎包,里面有一沓现金,她躲在远处,看着酒店里闹得鸡飞狗跳,心里小小的愧疚了一番。

随后,她把小草帽的帽檐压低了些,跑到另一条街上,在小超市随便买了样东西,将整百的钱破开,随后招招手,在司机大叔惊讶的目光里上了出租车。

“大叔,去荣华府,前面路口右转,从中央大街走。”

小叶子坐在后排,手里捏着两张零钱,看见大叔从后视镜里看向自己,又脆生生的说道:“妈妈让我自己打车回家,只给了三十块钱,她说足够的!”

“哟,小朋友这么懂事啊,你妈妈也放心你自己打车?”

小叶子的一番话让司机大叔打消了疑虑,点着火,按着小叶子说的路线往荣华府开去。

“唔,妈妈工作忙,虽然我还小,但是可聪明啦!大叔千万不要绕路,我可没有多余的钱付车费哦!”小叶子狡黠的眨了眨大眼睛,冲司机大叔露出一排小白牙。

“嗨,小丫头这么可爱,叔叔才不会绕路呢!”司机大叔哈哈大笑,也没将小叶子半真半假的童言童语放在心上,特意将车子开的慢些,怕颠着后座上的小娃娃。

“大叔,现在几点了呀?”

“才十点半,现在不堵车,到荣华府也就半个钟头,你要是着急,我可以稍微快一点!”

“不用的,慢慢开就好,要注意安全哦。”

小叶子回了一声,眼神望向车外。

景色越来越熟悉,她一颗心堵在了嗓子眼。

要怎么样跟他打招呼呢?

他会不会觉得我是坏人呀?

余叔有没有给他再找一个妹妹呢?

小叶子捏着裙摆,心里惴惴不安。

其实这四年,她想了很多,关于余笙也关于她,更关于他们。

书上说爱一个人最多三年,再往后,就是习惯。

那些和和美美的家庭里,夫妻两个,早就不再是爱人的关系,爱情变成亲情,才有了携手一生的羁绊。

可她与余笙,相隔的哪里是三年,明明是两个世界。

小叶子摆弄着纤细的手指,垂下了眼眉。

只要知道余笙还好,哪怕这辈子不会相爱,甚至不会成为朋友,只要他平平安安,也不算坏。

她咧开小嘴,明明笑着,但长长的睫毛上,却挂了一颗玲珑欲坠的泪珠。

“哟,小姑娘,你怎么哭啦?”大叔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文静的小姑娘,见她一脸委屈,有些紧张。

“没什么,想家啦!”

小叶子擦干眼角的泪花,冲司机大叔,笑得灿烂无比。


已经四岁的叶明妃在院子里晃荡了一圈儿,逗逗那两条在青花瓷盆里懒洋洋游着的锦鲤,又去扒拉扒拉老爷子那几盆名贵的兰花,有些百无聊赖。

自从两年前老爷子做主,举家从养龙山上搬回了燕京城里的宅子,今生的轨迹就完全被颠覆了。

不光那伙儿作死的劫匪没有按时出现,连穗宁心里那块大石头——指使秦臻对叶明妃下手的那个幕后黑手,都好像癞蛤蟆蛰伏进冒着泡的沼泽里,消失的一干二净。

“唉,这不乱了套了么!”

叶明妃背着小手,在院子里转着圈儿,像个小老头似的,莫名感慨。

这四年,对于她而言,是个难得有空深思的时光。

知道余笙在远处好好地活着,她心里倒是没了上辈子意难平的遗憾,只是在这几年中,叶明妃反复思量着,如果命运的轨迹跑偏,那么这辈子的余笙,还会不会喜欢自己?

一年前本该被余氏夫妇收养的自己,如今好好地活在叶家,几次惊人的表现之后,成了被叶家人视作天生鬼才的大小姐。

那么现在余家是否有了另一个被收养的孩子?

如果那个孩子是个女孩,余笙会不会转而爱上她?

叶明妃抓了抓两根羊角辫,一脸愁容,“姑奶奶我很惆怅呐!”

“哟,小妹,你惆怅什么呀?跟二哥说说呗!”叶星渊在她身后猛地出声,吓了叶明妃一跳。

“没想什么,就在想未来。”叶明妃蔫蔫的答了一声。

“未来?”叶星渊摸了摸自己的脸,那道疤已经变成了浅浅的一条粉色痕迹,“哥就希望未来能有个好大夫,拯救拯救哥这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帅脸!”

说罢,叶星渊还甩了甩厚重的刘海,露出几颗刚冒头的青春痘。

“一定会有的,而且啊…”叶明妃每次看到二哥脸上的疤,心里都挺不是滋味的,她仰着头,看向哥哥,水灵眸子里盛满了坚定,“二哥特别帅!一定是老天爷嫌你太帅了,所以要在你这颗最好看的苹果上咬一口!”

“傻丫头哟…”叶星渊吹了声口哨,捏住了小叶子的脸,“才四岁的姑娘,跟谁学的油嘴滑舌!可不许外头的男孩子说这种话,不然我就打电话告诉大哥!”

小叶子撇了撇嘴。

自从大哥去了少年班,每周才能回家一次,难得见面的时候,嘴里念叨的都是让自己乖乖在家,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之类的。

而且这两年,她觉得大哥的行为越发怪异,就像上辈子找回自己的时候一般,完全没有阳光少年的样子了,反而在这两年出尽了风头,不光成了圈子大佬们津津乐道的少年天才,更是被外人视作叶家小一辈的领头羊。

叶家长辈对此倒是毫不惊讶,毕竟叶明章从小就是同辈人中的佼佼者,耀眼之类的形容词,大人们早就听惯了。

“小妹,你是不是也会像大哥一样,将来早早进了少年班,离开家里,然后去当众星捧月的天才啊?那样的话二哥三哥四哥会很伤心的嘤嘤嘤…”叶星渊做了鬼脸,想到大哥那个老气横秋的样子,他打心眼里不愿意又机灵又漂亮的妹妹变成那个样子。

“二哥,你开什么玩笑?”叶明妃掐着腰,戳了戳二哥的脑门,“你以为少年班那么容易就能去?我可没那个本事哦!”

“切!”叶星渊学着小叶子的模样,也掐着腰,“也对,咱们家谁不知道啊,天纵奇才的叶家大小姐,一向不喜欢读书,最爱金银珠宝,三字经背了一年还没熟练,倒是股票什么的,百战百胜无往不利啊!”

“马上就不好啦…”叶小姐掰着手指头,接下来的两年,又是一次资本市场的大洗牌,整个投资行业的寒冬将至,她这位开了挂的股市天才也该歇歇了。

“别介啊,王姑姑今天回来,一会儿来咱们家吃饭,我听爸和爷爷念叨,好像是咱们两家合作的西山煤田还需要追加投资,具体的我也不太懂,总之是需要钱,你这个时候甩手不干了,他们不得急得上房啊?”

“王姑姑要来咱们家吃饭?”叶明妃一捂脸。

头两年王珠在叶、王两家眉来眼去、牵线搭桥之后,也跟着去了云城,与叶敬先一起主持西山煤田的合作事宜。

自从她把恶心四叔夫妻的精力转到事业上,一时间竟成了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在东北云城那个民风剽悍的土地上,愣生生闯出了名堂。

但是王家好像专门跟叶家不对付,走了一个王珠,又来了个王圆圆。

“那个混世魔王也来蹭饭么…?”叶明妃苦着脸,心存侥幸的问了一句。

“额…”这话一说出来,叶星渊也愁了起来,“应该…可能…也许…大概齐会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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