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全民刘根社的其他类型小说《荒西秘事张全民刘根社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全凭手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睛里的这条银河也在无穷的放大着,放大到我连这条银河的全貌都看不到了。看不到这条银河的全貌,眼睛里只有一望无垠的银色。再这一望无垠的银色还在在我眼里放大的时候,我整个人突然的就那么飞了起来。飞?是的,我在飞。在飞行中,我感觉到我的身体都开始变轻了,不但身体变轻,我还感觉到了一股重力。这股子重力就趴在我身上,它在带着我飞翔。“张兵!耳边再次传来一声焦急的呼喊。也是在这声焦急的呼喊下,我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砰!”一声重重的砸地声刺穿了我的耳膜。“轰!”一声水银泻地的浇灌声贯穿了我的耳膜!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疼痛。也是因为这股子难以忍受的疼痛让我的大脑开始再次运转了起来。大脑开始再次运转,我的眼睛里浮现的也再不是那一望无垠的银色。...
《荒西秘事张全民刘根社大结局》精彩片段
眼睛里的这条银河也在无穷的放大着,放大到我连这条银河的全貌都看不到了。
看不到这条银河的全貌,眼睛里只有一望无垠的银色。
再这一望无垠的银色还在在我眼里放大的时候,我整个人突然的就那么飞了起来。
飞?
是的,我在飞。
在飞行中,我感觉到我的身体都开始变轻了,不但身体变轻,我还感觉到了一股重力。
这股子重力就趴在我身上,它在带着我飞翔。
“张兵!
耳边再次传来一声焦急的呼喊。
也是在这声焦急的呼喊下,我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砰!”
一声重重的砸地声刺穿了我的耳膜。
“轰!”
一声水银泻地的浇灌声贯穿了我的耳膜!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疼痛。
也是因为这股子难以忍受的疼痛让我的大脑开始再次运转了起来。
大脑开始再次运转,我的眼睛里浮现的也再不是那一望无垠的银色。
而是——
而是一张脸,一张美到可以让我忘却身上疼痛的脸。
秦玥——是秦玥!
映入我眼睛里的这张脸竟然是秦玥的脸。
这——
我睁大着眼睛,龇牙咧嘴的看着秦玥。
不但眼睛里有秦玥,我竟然还感觉到身上压着一副柔弱无骨的身体。
这身体虽然有点硬,但感觉贼他吗的舒服。
只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去细细品味这幅柔弱无骨的身体,这幅身体的主人便从我的身上离开了。
“没死就起来。”
秦玥居高临下用那张万古不变的冷脸看着我说道。
听到秦玥的这句话,刚才的那股子惊魂未定也开始在我脑子的重新运转下渐渐的消散。
这个女人是玩川剧变脸的吗?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那股子担心我,将我扑倒的柔情哪里去了?
我一边揉着后背一边从地上慢慢的站了起来。
从地上站起,我也看到了顾一成、成叔、苟喜来他们。
这仨人脸上的脸色是惨白的,那一双双眼睛也是浑噩的。
水银!他们一定吸入了水银。
看到成叔他们三个这样,这一刻我心里很不好受。
秦玥仿佛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便开口轻轻的对我说道:“放心吧,成叔他们休息一下就好,我们从小都要浸泡一种药浴,这种药浴虽说不能让我们百毒不侵,但是却可以增加我们对地下任何毒气的抵抗力。”
听到秦玥的这句话我释然了,不但释然心里还隐隐的有些失落。
不过这也让我知道为什么在灵宫前,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中了底也伽的道了。
这有些东西吧,看来是你后天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和人家先天的优越条件去比的。
失落也只是一下子的事儿,我这人有个好处就是心宽。
这心宽可能容四海八荒呢!
成叔他们眼里的浑噩在经过了一小会的休息后果然再次重新恢复了清明。
恢复清明,成叔他们看我的眼神也是透着一种赞许与感激。
苟喜来看着站在秦玥身边的我,向我抱了抱拳。
顾一成虽然没有和我抱拳,但是我能在顾一成的眼睛里看到顾一成对我的感谢。
“女先男后,张兵,你为什么会这么笃定。”
秦玥看着我一字一句的问出了这句话。
在秦玥向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顾一成他们也都竖起了耳朵。
我能说我也不知道吗?我能说那是在我情急之下随便喊出来的吗?
脑子活络了,我也终于想起我刚才向秦玥喊的是什么了。
“六个男的在前,九个女的在后,按我说的先后顺序排。”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拯救了我们五条人命。
四双眼睛正在齐刷刷的看着我,把我看的都快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有点扭捏,在扭捏中还是向秦玥说道:“你要说我为啥敢这么肯定,我也给你说不出个啥依据,就是吧,在我看到这池子里的六男九女后,我当时就觉得吧,这很对我们当地的一句俗语。”
我这句话着实说的带了很多的水份,但是让我吹一下牛逼也是可以的吧。
“什么俗语?”
秦玥听到我的这句话也是好奇的向我问道。
“男怕九女怕六啊,这池子里有九个女的六个男的,刚好就对了我们当地的这对俗语。然后就按照这句俗语排就是了。”
我的话是说完了,事实上我说的很没有底气,但是好像在刚才我的脑子里就是冒出了这一句俗语。
“张兵,我越来越开始相信我对你身份的判断了。”
秦玥用一种我都不知道该咋去形容的眼神看着我,对我说出了这句话。
又来了!
我不是大圣,你也不是紫霞仙子,咱们何必呢?你至于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吗?
你就是再看,我也不能给你编一个我是掘门传人的身份出来吧。
秦玥现在看我的眼神怎么说呢,就像是在看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一样。
“这六在易学中为阴极之数,这九在易学中为阳极之数。阴极遇阳极,若不逢避,则物极必反。”
成叔他们这会子已经走到我身边了,这句话也是成叔说出来的。
太专业了,专业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成叔在说啥。
“男怕九女怕六并不是一句俗语,《易学》中便有此解的记载,惭愧,真是惭愧,我们这些人竟然没有一个将易学与这十五人像的排序联系到一起,反而却让张兵给看破了。”
这苟喜来明明是在夸我,可我总觉得听的很不对味儿,很不对味儿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两位把我给说的越来越迷糊了。
我也是睁大着一双带着求知欲的眼睛看向这二位问道:“我说成叔、苟先生,你们到底在说啥呢?啥是易学啊?还有这男怕九女怕六就是我们当地的一句俗语啊。”
我期待的看着这二位大师,可是却等来的不是这两位大师的解惑,而是秦玥。
“《易学》博大精深,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概括的,男怕九是易学中的一个通解,大概意思就是说,阳代表男性、阴代表女性,这阳数有极,极数为九,这九便是男性的极点,举个简单的例子,在古时,男性从不过带九的生日,这其中以,三十九、五十九、七十九岁时的生日为最,在《易学》中这便叫做避九。”
“女怕六和男怕九同解,六是阴数的极点,不庆阴极偶岁,便能在此年一帆风顺、逢凶而化吉,在古时,女子不过二六、四六、六六生日,在《易学》中这叫做避六”。”
我听着秦玥这一篇长篇大论,一张嘴也是大大的张开着。
没想到我随便的一句话,这个女人就能给我整出一篇论文来。
佩服!对秦玥,我只能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正前方那一个一米多深的池子已经被水银给填满了,水银也将那十五个人像给淹没了。
看着这一池子的水银,我心中突然冒出一个荒诞的想法,这个荒诞的想法就是,这个大池子该不会本来就是为了盛放水银的吧。
可是下一刻,我就被眼前的现实给彻彻底底的打脸了。
那一池子水银的水位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辩的速度在下降着。
就好像这个池子下面安装了一个下水道一样。
反正不管是什么装置,重要的是水银正在流入地底,这就够了。
这一刻,我们五个人也是齐刷刷的看着正前方的池子。
直到从池子里传出一声咕噜噜的声音,直到那最后一滴水银渗入到池子下,我们五个也没有从这个池子上收回目光。
“停下!”
秦玥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这一刻,我整个人都呆住了,被这声刺耳的“呲”声和从锨柄飘下的那已经消失的火花给呆住了。
上面,这上面不是硬土,而是金属。
不论是那一声刺耳的“呲”声,还是我看到的火花……
怨不得我铲不动,原来这上面竟然真的是金属。
我感觉到有一只手摁在了我的肩上,这只手掰着我的肩膀把我掰到了后面。
是秦玥,秦玥已经取代了我的位置。
我虽然看不到秦玥的正面,但是我知道此刻秦玥正在看着这土洞的顶部。
秦玥伸出一只带着黑手套的手向土洞的顶部摸去。
这一刻我和成叔他们三个人也在紧紧的盯着秦玥的这只手。
透过我头上的照明灯,此刻我也清楚的看到镶在土洞顶部的那一块只有巴掌大的金属。
黑色,这是一块黑色的金属,从其凹凸不平如马蜂窝一般的纹路来看,看着有些像铁。
“这是唐铁。”
秦玥确定了我心中的猜测。
“唐朝对铁器的管制制定了一种几近严苛的律法,这块唐铁做工粗坯不堪,应该不是由冶铁转运司督造的铁器。”
秦玥在说完这句话后,突然转身看向了我。
“张兵,你在里面遇到的都是这种情况吗?”
听到秦玥的这句话,我认真的向秦玥点头说道:“要不是的话,我也不会开出这么矮的洞了。”
在我向秦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秦玥的眉毛都快要拧巴在一起了。
成叔没有说话,顾一成和苟喜来也在这一刻选择了沉默。
我们四个人都在看着紧皱着眉头的秦玥。
秦玥在沉默了一会之后,才用一种凝重的语气对我们四个人说道:“看来我们这一次遇到了一座大冢,那个小冢只不过是这位大冢的墓主所设下的一座障眼冢。”
秦玥的这句话我听明白了。我们先前发现的那个土冢,原来是做障眼用的。
而真正的大冢就藏在这座小冢的土墙里。
如果在我们之前真有人发现了这座小冢,如果他们没有秦玥这般的眼力界的话,那么这座被藏在土墙里的大冢将永远不会被人发现。
这一刻,我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和思想,这人死了随便挖一个洞埋了不就是了,何必要这么费尽心机的折腾呢?
你们要是不整这么多的陪葬品,不在地下建什么灵宫,哪会生出这么多五花八门的偏门职业呢?
我这也就是有感而发随便在心里想想,这句话我可不敢说出来。
“我先前让张兵打一条十字形的地洞出来,也只是想要探一探这里的连冢。”
秦玥再次说话了,可这句话听在我心里却不怎么自在。
感情这一通子劳神子的事儿是我给整出来的一样。
我感觉到有人拍了怕我的肩膀,回头一看原来是苟喜来。
苟喜来看着我,那眼里的意思不就是想让我让让吗?
我给你让开位置还不成吗?
这苟喜来站到我的位置便开口对秦玥说道:“秦小姐,如果按照张兵所说,这上面应该就是一面铁墙了。”
苟喜来伸手指了指前面的洞顶。
“现在还不能确定它到底是一面铁墙还是其他。”
听到秦玥这句话,苟喜来又再次向秦玥说道:“可是我们在上面的时候,我用定土分风术明明已经听过了,这下面应该都是小冢才是啊,这地土的流风是相同的,若是这下面真埋着一块大面积的铁墙的话,这地土的流风应该不是匀风才对。”
“秦小姐,苟某人实在不知秦小姐是怎么断定这里有一座大冢的。”
我算是听出来了,这苟喜来原来是因为在上面没有听出这下面的大冢,而又对自己的这种技艺特别的自信,所以才算是向秦玥请教吧。
“苟先生,这世上只有一种东西不会说谎。”
秦玥也是盯着苟喜来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东西?”
苟喜来也是紧盯着秦玥问道。
“死物!这世上任何可以流动的东西都会说谎,但死物不会。”
“我断定这里有一座大冢,不是因为我比苟先生在这一行里学识渊博,而是因为,我只相信我眼睛里所看到的。”
心悦诚服,连我这个外行人都已经对秦玥的这几句话心悦诚服了,更何况是苟喜来这个内行人。
这顾一成就是个江湖骗子,就秦玥这口才,能叫在语言这门艺术上少了点天赋吗?
秦玥对苟喜来说完这句话后,便看向了我,确切的说是看向了我身后的顾一成。
“顾一成将“印荧粉”给我。”
听到秦玥对顾一成说的这句话,我就感觉我的头顶好像突然飞过去了一个东西。
秦玥很是利落的一把抓住了从我头顶飞过的这个东西,借着照明灯的光线一看,秦玥手里抓着的这个东西不就是顾一成刚才用的竹筒吗?
秦玥打开竹筒,并将竹筒里的白色粉末倒在了手心里。
然后我便看到秦玥抬手将手心里的白色粉末抹向了上方的那一块唐铁。
在白色粉末接触到唐铁的那一刻,这块本是黑黝黝的唐铁也在刹那间开始闪烁出一道道绿莹莹的光芒。
借着这绿莹莹的光芒,我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画符。
画符!
没错,这绝对是画符,就像电视里看到的那些道士们在黄纸上画的符一样。
这块唐铁上竟然画着一张“道符”!
这秦玥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她的眼神怎么这么好?
“道符”在唐铁上显现而出后,秦玥才再次看向了苟喜来。
秦玥看苟喜来的这个眼神,已经可以不言而喻了。
原来秦玥就是因为唐铁上所刻的这个“道符”,才断定这里有一座大冢的。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这——这是回度往生敕厄令。”
我听到了苟喜来的声音,这苟喜来的声音是震惊的,在震惊中还带着一种惊恐。
虽然我听不懂这苟喜来在说什么,但是仅是苟喜来念出的这一段话,就让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不安。
我从来就没想过,这死人留下的东西竟然会这么阴森恐怖。
虽然心中不安,但是我还是抬头看向了在唐铁上所刻的回度往生敕厄令。
这在唐铁上刻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画符,就像一跟笔直的木棍上缠了好多条蛇一样,有的蛇将身子弯成了一个半圆形,有的蛇又将身子扭成了一个麻花状。
总之一句话,复杂,相当的复杂。
这座大冢的墓主,他生前到底是什么人?
通晓距唐朝五百多年的北燕的“化龙仙”,又能在铁板上刻出这么复杂的画符?
难道两千多年前就能在铁板上刻字了不成?那个时代有这么先进的技术吗?
“身裹黄蟒皮,棺下黄龙箓,铁盖震万赦,往生敕厄极。”
秦玥轻轻的念出了一首很应此景的诗,不对,应该是现作的。
“往生天,为求能够化龙升天,先用黄龙箓震慑黄蟒的怨气,再用唐铁布置一片往生天,真是好大的手笔啊,我顾一成见识过不知多少大冢,这种大手笔的冢,我还是生平第一次见着。”
顾一成发表完自己的感慨后还不忘拍拍我的肩膀。
“张兵,你可真是我们的福星啊。”
听着顾一成的这句话,我怎么听感觉都不怎么对味儿。
“秦小姐,我和苟喜来这一次是黔驴技穷了,您是不是该动动你身后的那个东西了?”
听到顾一成的这句话,我也是一下子来了兴趣。
四个人,站在四个方向,而我却被他们挡在了身后。
眼睛莫名的一阵发酸,我被秦玥他们对我的这个举动感动了。
我知道他们这是在保护我,我也知道,我们即将要面临一场未知的危险。
那高悬在灵宫宫门上的两盏暗黄色灯笼,很有可能是一种未知生物的眼睛,如果真的是,那么这种未知生物的体积要有多大?
心里一旦产生了这个念头,那无论我怎么去看那两盏高悬在灵宫宫门上的暗黄色灯笼,它都是一双未知生物的眼睛。
因为,我在心里已经认定了它是。
圆圆的烛火在暗黄色的灯架里依然在上下左右的转动着,刚才那一声突如其来的轻微响动声也再也没有出现了。
在这一刻,我虽然看不到秦玥他们四个人的正面,但是我却能从他们四个人的背影中看到他们的紧张。
背影紧绷,双臂也在用力,我知道,这是他们在紧握着手中的武器。
如临大敌,此刻,我们五个人的目光都锁定在了那两盏暗黄色的灯笼上。
从那两盏暗黄色灯笼上所投射而出的昏黄光线,也将我们五个人的影子投射在脚下的龟纹石上。
“前进!”
在这种紧绷的环境下,我突然听到了秦玥的声音。
秦玥的声音很小也很轻,我知道这是秦玥在刻意的压低着她的声线。
这是——这是秦玥在怕那个藏身在黑暗里的未知生物听到她的声音吗?
秦玥向前迈出了一步,这一步很轻,轻到我几乎都没有听到秦玥的脚步声。
顾一成、成叔、苟喜来也是轻轻的向前迈出了一步。
我在他们的中间,轻轻的踮起了脚尖,跟随着秦玥的步子也轻轻的向着前方的那一扇足有三米多高的黑色宫门走去。
我们五个人小心翼翼的向着前方的那扇黑色宫门在靠近着。
而悬立在黑色宫门上方的那两盏暗黄色灯笼内的两道光源也是在跟随着我们五个人而转动着。
紧紧的盯着那两盏暗黄色灯笼里的光源,在这一刻,我心中更加笃定,笃定它们就是一双眼珠。
我们动,那高悬在黑色宫门上方的两只眼睛也在动。
它正在盯着我们,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在这双如磨盘般大小的眼睛的注视下,我感觉到我的喉咙也是在一阵阵的发干着,就连腿好像都要软了。
秦玥在前带路,我们五个人依然在小心着前进着,也是在秦玥再次向前迈出一步的同时,苟喜来的声音突然在我们五个人的耳边响起。
“停下!”
听到苟喜来的这声停下,我和秦玥、成叔、顾一成都停下了脚步。
停下脚步,我们四个人同时看向苟喜来,在我看向苟喜来的那一刻,我看到苟喜来的那一双耳朵正在不停的振动着。
如蜜蜂的翅膀一样,苟喜来这一双耳朵振动的频率相当的快。
在苟喜来这一双耳朵高频率的振动下,我看到苟喜来突然趴在了我们脚下的龟纹石上。
苟喜来将一只耳朵贴在龟纹石的石面上,看到苟喜来的这个动作,我已经知道苟喜来在干什么了。
定土分风术,苟喜来一定是在施展他的这门绝技。
时间仿似在这一刻定格了一般,我和秦玥他们保持着一个姿势就那么一脸紧张的看着趴在地上的苟喜来。
在我们四个人紧张的注视下,苟喜来也是渐渐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等苟喜来站直了之后,我便看到了苟喜来那一张比白纸都要惨白的脸。
苟喜来顶着一张惨白如纸的脸,一脸沉重的向我们说出了一句话。
“秦小姐,各位,我们被包围了。”
苟喜来的声音很轻,但是眼神却极为的沉重。
“多少?”
秦玥在听到苟喜来的这句话后并未露出任何的胆怯。
我知道,秦玥身为我们的主心骨,若是连她也露出慌乱的神色的话,那么也无疑会感染到我们每一个人。
“不确定,很多,或很少。”
苟喜来再向秦玥说出这句话后,突然看向了我身后的位置,并用一种无比凝重的语气向我们说道:“它们要上来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它们?它们是谁?
听到苟喜来的这句话,我也是不由的汗毛竖立。
也是在我汗毛竖立的刹那,这座龙殿的四周突然传出一声声蠕动的声音。
这种蠕动的声音,像似身体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又像似什么东西在从地底往上爬的声音。
这座龙殿的四周除了前方的那一扇黑色宫门外都是黑色的,我清楚的记得秦玥曾对我说过,这龙殿的四周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从深渊爬出的未知生物?
我他吗!这是在拍电影吗?电影他吗的敢这么拍吗?
还有——!
对了,还有那趴在灵宫宫门上的那只大家伙呢?我怎么把它给忘了。
苟喜来的定土分风术果然不是白练的,还真有东西从这座龙殿四周的地底深渊中爬了上来。
伴着这巨大的蠕动声,我、秦玥、顾一成、成叔、苟喜来,我们五个人都看到了。
看到了一只通体黑色的东西从我身后的深渊下爬上了这座龙殿。
在这一刻,我也看清了这只来自地底深渊生物的样子。
通体黑色,整个身体也跟一块肉坨一样,我在这块黑色的肉坨上并没有看到这只生物的眼睛。
没眼、没脚,这只跟肉坨一样的深渊生物,跟蛇一样的蠕动着它的身躯正在向着我们蠕动而来。
这只跟肉坨一样的深渊生物,大概有三米多长的样子,它的整个身体也是呈一种椭圆形,就像一个橄榄球一样。
这他吗的是什么东西?
我睁大着一双眼睛,看着这一只正在向我们蠕动而来的庞然大物,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还有!
除了我正对的这个方向外,我两边的龙殿外,也是从地底深渊中爬出了两只这样的庞然大物。
“魔鬼蛭虫!”
秦玥紧盯着从三个方位正在向我们蠕动而来的这三只深渊生物用一种极其沉重的声音对我们说道。
“秦小姐,你确定?你确定这是魔鬼蛭虫?”
在秦玥向我们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也同时听到了顾一成的声音,我不但听到了顾一成的声音,我还听到了顾一成吞咽口水的声音。
“我确定。”
秦玥并没有去看顾一成,而是再次向我们确定道。
“魔鬼蛭虫是生活在地底深渊下的一种生物,这种生物的体表可以抵抗地下一百度以上的高温,只是,这么大的魔鬼蛭虫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大家小心点,魔鬼蛭虫能够在体外释放一种毒液,这种毒液一旦渗入进我们的皮肤,即使华佗再世,也救不了我们。”
什么?它还有毒?而且还是剧毒?
听到秦玥的这句话,我差点没从地上跳起来。
好在这三只魔鬼蛭虫的速度并不快,别看它们的身躯巨大,但是它们的速度真的是不敢恭维。
这三只魔鬼蛭虫每向前蠕动一下,都要在原地休息片刻,然后再次蠕动。
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它们用这种间隙的方式移动的,但是我却知道,它们这种近乎龟速的移动速度,对我们来说是有利的。
紧握手中的青铜剑,我也已经做好了与魔鬼蛭虫拼杀的准备。
只是这三只魔鬼蛭虫都已经出现了,它们移动的方向也正是站在黑色宫门前方的我们,可是,秦玥他们为何没有行动呢?
难不成,这是秦玥的一种以逸待劳的战术?
只要我的锨头碰到硬的东西就够了,是铁还是石头,锨头一碰我就能知道。
可是我这想法是好的,但是现实却很残酷,因为我已经都挖了两米多深了,锨头却还是没有碰到硬东西。
这什么情况?我这大半个身子都撂进了土坑里了,生门呢?生门怎么还没挖出来?
我从土洞里探出脑袋,用征询的眼神看向秦玥。
可是,秦玥却根本就没有要搭理我的意思,人家悠闲的将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也是摆出了一副等我功成名就的样子。
得,这女人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重新窝回土洞,双手把着锨头,继续开始闷头苦干,这一刻,我到还真希望我是那什么掘门的后人了。
也不知这掘门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是用这种洛阳铲挖死人的墓门的。
又深了一米,现在就是我想探出脑袋都做不到了。
这在我的闷头苦干下,又他吗的再深了一米。
好家伙,这都掘地四米了还是没挖出生门,我现在开始有些动摇了,动摇的不是我的决心,而是秦玥的专业性。
这秦玥给我用印荧粉标出的位置,真的就是生门的位置吗?
我将锨头往土里一插,闷头干了这么久,肩膀头子也确实有些酸了。
不但是肩膀头子有些酸,腿他吗的也实在是困的不行了。
这个土洞我挖的并不宽,也就能够一个人刚好蹲下来的宽度。
往土洞里一坐,我就开始揉胳膊揉腿了,洛阳铲就在我的面前,这个土洞下面的土虽然松垮,但是也足够承受我这身板的重量。
休息了一会之后,我也是准备再次起身从事这一项伟大而神秘的工作,这兴许是我坐的时间太久了,在我站起来的那一刻,突然感觉到双腿麻麻的,我知道这可能是因为我腿上的血液不循环而导致的,站一会就好。
可也就是我刚存了这个念头的时候,我便看到了让我几乎炸毛的一幕。
那插在我身前的洛阳铲竟然,竟然开始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变矮了。
这?这是啥意思?
就在我看着洛阳铲在我眼皮子底下在一点点下沉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他吗的也跟着往下沉了。
这一刻,我慌了,不是慌张的慌而是惊慌的慌。
因为我看到了我脚下的土在往下陷,就像,就像在电视里看到的那种沙漠里的流沙一样。
整个土面开始往下陷,我整个人也是跟着开始往下陷。
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双腿被这流土给淹了,我眼睁睁的看着这流土正在往下拉扯着我的身体,而我,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毫无任何的办法。
我想要大声的嘶喊,可是喊出来的声音在这一刻却是那么的微弱。
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撕破嗓子都只能喊出如蚊子一般的声音?
来自土下的那股子往下拉扯我的力道,在这一刻也是跟铆足了劲儿一样的拉扯着我。
轰!
我的耳边只听到了一声沉闷的轰响声,然后,我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下坠,虽然眼里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我却知道我在下坠着。
在下坠中我感觉我还能呼吸,不但能呼吸,好像我的身体也能动了。
发生了什么?我不是被流土给吞进去了吗?为什么我还能呼吸?为什么我还能感觉到我在下坠?
既然身体能动,这一刻,求生的欲望也是支撑着我开始胡乱的摆动着我的手臂与双腿。
我想要拉住一个东西,或者能够抓住一个能阻止我下坠的东西。
可是在我手舞足蹈的挥动下,我却什么都没抓着。
绝望!
这一刻,我是真的绝望了。
“乒乒——”
在我已经濒临绝望的时候,在我已经放弃抵抗与挣扎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声乒乒的落地声。
没错,这绝对是落地的声音,我不但知道这是落地的声音,我还知道这一定是洛阳铲落地的声音。
而且洛阳铲一定落在了一块金属或者石块上。
为啥我会这么肯定,因为这落地的声音是清脆的,如果落在土地上,是绝不会发出这种清脆的乒乒声的。
也就是在我听到这声洛阳铲乒乒落地的声音后,我也跟着洛阳铲几乎不分先后的“着落”了。
一声势大力沉的着落声在我耳边响起,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这种撕心裂肺的痛,就感觉我整个后背都被点着了一样,烧疼烧疼的。
烧疼的我一阵阵的龇牙咧嘴,烧疼的我眼泪都快从眼眶子里给蹦出来了。
能感觉到痛,便证明我没被摔死。
比起死而言,这些痛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我龇牙咧嘴的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睛的刹那便看到了一道白晃晃的光,这一道白晃晃的光不偏不倚的向我的面门落下。
在我还没看清这道白晃晃的光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人家已经砸在了我的脸上。
“砰!”
一声脆响在我耳边响起,然后这道白光也就势从我脸上滚落。
白晃晃的光,在我面前晃悠着,迎着这道白光,我也看清了砸我脸的这个罪魁祸首。
帽子,原来他吗的是你!
我顿时火冒三丈,双手撑着地,我也是慢慢的站了起来。
后背那一股火烧火烧的疼痛感还没散去,我这会也只能忍着了。
借着这白晃晃的光线,我也看向了我的脚下。
石头,我的脚下竟然是一面很大很大的石头。
不是块,而是面,这面大石头,就跟一面镜子一样的铺在我的脚下。
“张兵!”
我听到了秦玥的声音,也是本能的抬头向着上面看去。
映入我眼珠子里的便是一个人影,这个人影彷如绝世高手一般,她长衣飘飘,她乌丝如瀑……
她……她什么她,人家已经落在我的面前了。
“张兵,你有没有事。”
秦玥一落地,张口便开始关心的问我。
我瞅了瞅上面,又瞅了瞅了秦玥。
从我掉下来的地方到这面石镜的距离少说也有三米多高吧,再加上我之前挖的那个洞也有四米的高度。
七米,这可是整整七米的高度啊。
这秦玥,竟然就这么跳下来了,不但跳下来了,还是双脚着地。
这一刻,我好像都忘了后背那股子烧疼了。
睁大着双眼,看着站在我面前的秦玥。
“你——你会轻功?”
秦玥好像被我这个眼神也给整蒙圈了。
“什么轻功?”
“就……就你刚才跳下来的那个?这是不是就是江湖中传说里的轻功?你这轻功叫什么名儿?”
在我问秦玥这句话的时候,我也是再次听到了一道道的破空之声。
成叔、顾一成、苟喜来,也是双脚着地的落在我的身边。
“你是武侠片看多了吧。”
秦玥没好气的对我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来。
“功夫我却是会一些,但是轻功什么的,不过是无稽之谈,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你可以将这门轻功称为极限运动,你要想学我可以教你,不过,你的骨骼已经定型了,即使要学,也不会有太高的成就。”
秦玥是一本正经,也是本着一名授业恩师的职责角度来对我说这句话的。
可是,我听着却很不是个味儿,你干脆不如直说,我已经发育完全了,学不了不就得了吗?
何必用这么委婉的方式呢?
“既然你没有摔伤,那么我就不用给你化伤膏了,这一次来风安,我也没有带太多。”
秦玥用不分阴阳顿挫的声音对我说出这句话后,便转过了身去不再看我。
我看着秦玥的背影,这一刻,我感觉我有点凌乱。
这一刻,我们都知道前方的这扇宫门要打开了。
因为齿轮转动的声音已经延续到了这扇宫门的脚下。
我们五双眼睛在这一刻也是齐刷刷的紧盯着这扇足有三米多高的灵宫宫门。
齿轮的转动声在这扇宫门的脚下并未延续多久便停下了。
停下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深沉的“吱呀”声。
也是在我听到这一声沉重、深沉的吱呀声后,我也清楚的看到那本是严丝合缝的灵宫宫门突然的震动了一下。
震动!虽然只是那么一闪而逝的一下。
但这一刻,我们五个人都知道这扇灵宫宫门真的要为我们打开它的门扉了。
先前的沉默被激动所取代,我也是情不自禁、不由自主的向前迈出了一步。
吱呀!
又是一声吱呀声从这扇灵宫宫门内传出。
而这一次的吱呀声也比刚才的那一声吱呀声要延长了很多。
在这一声长久的吱呀声下,我再次看到了这扇矗立在我们面前的灵宫宫门再次震动了一下。
震动!
首当其冲的便是那两颗镶嵌在灵宫宫门上的龙首。狰狞,血红的龙首在灵宫宫门的震动下缓缓的张开了它们的血盆大口。
张开血盆大口的那一刻,我看到——
看到了从这两颗龙首的血盆大口中竟然流出了一颗颗朱红色的跟米粒一般大小的颗粒。
这——这流出来的是啥?
“朱砂!”
秦玥回答了我心中的疑问。
“朱砂其色似火,这位墓主之所以在这一对龙首里装满朱砂,这一方面是因为朱砂的作用,这另一方面也是在暗示着这位墓主的野心。”
听到秦玥的这句话,我也是直奔主题的向秦玥问道:“什么野心?”
“龙首衔火,浴火登基。古时历代君王帝皇常以龙自居,这龙便是帝王的象征,这龙饰,也只有历代帝王才能享佩。”
“而这位墓主,其墓门便装饰了只有历代帝王才能享佩的龙饰,而且还是龙首衔火。”
秦玥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也能清楚的看到秦玥脸上的凝重与震惊。
“起初我看到这对龙首时并没有去在意这个问题,因为这位墓主所让我们看到的全是他愈要化龙的野心。”
“直到,我看到这龙首衔火后,我才发现他不光有愈要化龙的野心,还有——”
“你——你该不会是想说这家伙还想做皇帝吧?”
我抢过秦玥还没说完的话,脱口而出的向秦玥问道。
而秦玥并没有回答我的这个问题,但也没有直接的否定我的这个问题。
我想,这算是秦玥的一种默认吧。
乖乖滴,我滴个天啊!这位墓主可真的是让我——让我真不知道该咋形容他了。
不知该咋形容这位墓主的同时,我也在心中深深的佩服着秦玥。
这龙首衔环居然还有这种暗示与寓意,跟着秦玥我也真的是开了眼了。
在我正在绞尽脑汁想要想出一大堆对这位墓主的敬佩之词时,成叔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开了!”
成叔只说了这两个字,便将我从对这位墓主的感慨中给拉了回来。
伴着一声长长的、悠远的“吱翁”声,这扇灵宫宫门终于为我们打开了它的门扉。
我睁大着双眼死死的盯着前方,不,确切的说是死死的盯着这扇宫门的后方。
可是,我却什么也看不见,映入我眼睛里的只有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伴着这漫无边际的黑暗,突然,一股子沁人心脾的馨香向我扑面而来。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这股子沁人心脾的馨香便钻入了我的鼻子里。
钻入我的鼻子里,便再也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感觉,我整个身体,整个脑子里都是这种沁人心脾的馨香,也是在这满脑子的馨香下,我竟然看到——
看到我的前方突然出现了一朵白色的云朵。
这朵白云就飘在我的面前,我竟然在这朵白云里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身穿古代衣裙的女人,这个女人就躺我面前这朵白云里。
那身段、那线条,简直就是人间极品!
这个身穿古装的女人以一种侧卧的姿势用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看着我,并向我勾了勾手指,不但向我勾了勾手指,竟然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她那艳红的嘴唇。
我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张古代女人的脸。
这张脸我是看清了,不但看的清清楚楚,还感觉到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见过?突然,一个名字闯入了我的脑海里。
“秦玥!”
没错,这个古代女人长着一张跟秦玥一模一样的脸,虽然长相一模一样,可是流露出的风情与气质却是天差地别。
一个妖媚,一个冷艳。
我突然发现,我还是喜欢这个妖媚的秦玥。
这个妖媚的秦玥侧躺在云朵里正在向我勾着手指,那芊芊葱指,那鲜艳的红唇,那明媚勾人的眼神。
这一刻,我感觉我整个肾上腺素都在一路狂飙着,在肾上腺素一路的狂飙中,我竟然再次他吗的流下了感人的鼻血。
他吗的,鼻血算个球,我也原地起跳,做出一个饿虎扑食的动作扑向了这个在云朵里侧躺的妖媚秦玥。
我扑进了这朵白云中,一种软绵绵的感觉也是让我仿佛扑进了一团棉花里一样。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秦玥已经抬起了她的一只玉足,并向我勾动着藏在一双白袜里的小脚丫。
这——这他吗的,看你平时这么高冷,没想到会的还挺多啊。
我心中虽然一阵肺腑,但是我的动作可没慢下来。
此刻我承认我是饥不择食的。
踩着脚下的棉花,我一步并做两步的向着秦玥扑来,可是,就在我就要把秦玥的这一只小脚抱在怀里的时候。
我感觉我的胸口突然的一疼,随之一股大力突然贯穿了我的胸口,并将我连身子带人的给蹬出了这朵白云。
“啪——”
一声重重的落地声在我耳边响起,在我听到这声重重的落地声后,我感觉我的骨头都好像要散架了一样。
疼!
除了疼,我满脑子里还是疼。
不过在这种疼痛下,我感觉那股子钻进我全身的那种馨香却突然的消失了。
馨香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闻的恶臭,这种难闻的恶臭直往我的脑门子里钻,钻的我忍不住的一阵阵想要干呕。
我的眼睛本来就是睁开的,此刻在这种恶臭味的刺激下,映入我眼里的也不是什么妖媚的秦玥了,而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
成叔!
这是成叔的脸!
看到成叔的这张老脸,我刚才那股子心里的火热也一下子被成叔的这张老脸给浇灭了。
“你中招了。”
成叔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用一种鄙夷的口吻对我说道。
中招?什么中招?
听到成叔的这句话,我也一下子把身上的疼痛给全忘了。
成叔从我鼻子下面好像取下了一个什么东西,不过由于视线的原因我并没有看清。
心里的那团火被瞬间浇熄了,我的脑子也是瞬间清醒了过来。
馨香!
一定是刚才我闻到的那股子馨香有问题。
胸口的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感觉脊背有些隐隐的跟火烧似的疼,不过,还能忍受。
成叔已经离开了我的视线,我也是厚着脸皮从地上爬了起来。
在我从地上爬起站好后,我便看到了顾一成和苟喜来。
这两货正一脸玩味的看着我。
而顾一成还悄悄的给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这——这他吗的是啥意思?
在看秦玥,秦玥正对着我,那一张脸甭提有多冷了,不但脸冷,那一双眼睛里也好像要喷火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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