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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 全集

小面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哥进去了,那是他命好,不然他会死得更难看!”祝秦霄起身磕碎一支红酒瓶,随手抄起地上的碎片,所有人都来不及看清,他手里的碎片就已经塞到男人嘴里。他捂着男人的嘴,一字一句,警告道:“回去告诉你家老太太、你哥、你全家,以后再敢欺负我妹妹,我让你们这辈子都不好过!”男人的脸被捏得紧紧的,玻璃把他的嘴角、舌头、口腔都划破了,鲜血混着口水流出来,染红胸前一片。“滚吧。”祝秦霄松开男人,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直到男人连滚带爬的走了,他又恢复刚才浪荡公子哥的模样。带着歉意冲包间里其他人道:“一点私人恩怨,让大家见笑了。”他不动声色地把祝元宵拉到身边,让她跟在场的人混个脸熟,“这是我妹妹,以后大家多多关照。”“霄哥霸气啊。”一个身穿白衬衫、敞着领...

主角:祝元宵靳长风   更新:2024-12-10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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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元宵靳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 全集》,由网络作家“小面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哥进去了,那是他命好,不然他会死得更难看!”祝秦霄起身磕碎一支红酒瓶,随手抄起地上的碎片,所有人都来不及看清,他手里的碎片就已经塞到男人嘴里。他捂着男人的嘴,一字一句,警告道:“回去告诉你家老太太、你哥、你全家,以后再敢欺负我妹妹,我让你们这辈子都不好过!”男人的脸被捏得紧紧的,玻璃把他的嘴角、舌头、口腔都划破了,鲜血混着口水流出来,染红胸前一片。“滚吧。”祝秦霄松开男人,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直到男人连滚带爬的走了,他又恢复刚才浪荡公子哥的模样。带着歉意冲包间里其他人道:“一点私人恩怨,让大家见笑了。”他不动声色地把祝元宵拉到身边,让她跟在场的人混个脸熟,“这是我妹妹,以后大家多多关照。”“霄哥霸气啊。”一个身穿白衬衫、敞着领...

《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 全集》精彩片段


“你哥进去了,那是他命好,不然他会死得更难看!”

祝秦霄起身磕碎一支红酒瓶,随手抄起地上的碎片,所有人都来不及看清,他手里的碎片就已经塞到男人嘴里。

他捂着男人的嘴,一字一句,警告道:“回去告诉你家老太太、你哥、你全家,以后再敢欺负我妹妹,我让你们这辈子都不好过!”

男人的脸被捏得紧紧的,玻璃把他的嘴角、舌头、口腔都划破了,鲜血混着口水流出来,染红胸前一片。

“滚吧。”

祝秦霄松开男人,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

直到男人连滚带爬的走了,他又恢复刚才浪荡公子哥的模样。

带着歉意冲包间里其他人道:“一点私人恩怨,让大家见笑了。”

他不动声色地把祝元宵拉到身边,让她跟在场的人混个脸熟,“这是我妹妹,以后大家多多关照。”

“霄哥霸气啊。”

一个身穿白衬衫、敞着领子,领带挂在肩上的男人开口,“得,以后你的妹妹就是我秦周的妹妹,我替你罩着!”

祝秦霄点点头,“这场子脏了,我在隔壁还开了一间,烦请大家移步,今晚的消费,由我买单。”

来参加party的,大多都是祝秦霄的“狐朋狗友”。

商圈、酒场,甚至是炮圈,不管是在国外认识的,还是在国内勾搭上的,能叫来的他都叫来了。

为的就是昭告N市各个圈子的人,祝元宵是他妹妹。

以后她要是在N市遇到什么事儿,还请眼熟的,多替他照顾照顾。

幸好是妹妹。

靳长风暗暗松了口气,心中不明的火气这才渐渐消散。

“所以你开两个包间,就是为了刚才这一出?”祝元宵吐槽。

果然很像她哥的行事作风,心机且睚眦必报。

“嗯哼。”祝秦霄挑眉,长臂搭上祝元宵的肩,跟她一起往隔壁间走,“团团,交男朋友没?带给哥看看。”

带给哥,揍揍!

说到这个,祝元宵才想起跟她一起进来的靳长风。

“你还是先解决等你的姑娘吧。”

他回来一趟,这几天不约几个姑娘是不可能的,而且现在就有一个,一直在走廊冲他放电。

祝秦霄掏出一张房卡,“我在希尔顿给你开了间房,这几天别回宿舍了,等我有空带你去玩儿。”

说罢,他丢下祝元宵,揽上走廊那姑娘的腰。

等他有空?

祝元宵太了解她这个哥哥了,他说的有空,指的一定是深更半夜,跟姑娘缠绵结束后,趁着空档来找她。

给她开房,还不是为了自己方便。

“你哥?”

靳长风的声音突然从头顶响起。

祝元宵惊吓地转身,用力过猛,再加上他的胸膛近在咫尺,一个不小心,他胸口的白衬衫上就多了一个红色的唇印。

一个轮廓清晰、完整的唇印!

“……”

气氛顿时陷入尴尬的沉默中。

祝元宵惊慌失措,想道歉、想替他擦掉,可又怕越擦越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靳长风低着头,耳根发烫,目光直愣愣的停留在那个唇印上。

刚才隔着衣服留在他胸口的柔软触感是什么?

她的吻吗?

这么软?!

靳长风的意识就像是崩断了的弦,怎么也续不上,一直停留在断掉前的画面,重复的在他脑海中播放。

关也关不掉。

直到喉咙发紧,喘不上来气儿,他才惊醒般抬头。

一声不吭,快步往走廊尽头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祝元宵以为他生气了,追着跟他解释。

靳长风不理会,甚至不顾立着“清扫中”牌子的提示,转身进了公共卫生间。

里面没有响起她以为的流水声,难道他不是想擦掉口红印?

正疑惑,一道暧.昧的声音隐约从里面传来。

“祝少,轻点儿……”

祝、祝少!

祝元宵僵在原地,脑子嗡嗡的。

祝秦霄这个禽兽,酒店就在旁边,这么等不及,非要在这里?!

听到声音的不止是她。

靳长风黑着一张脸从里面出来,顺便把门外的祝元宵拉走,“我送你回家,以后这种地方,你不要来了!”

他走得很快,祝元宵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我哥在旁边的酒店给我开了房间,方便他找我,我去酒店就行。”上次因为医院的事儿,她欠了他不少人情。

这次怎么好意思再让他送。

靳长风停下脚步,阴恻恻地嘲讽道:“去酒店?是去偷听你哥的恋爱方法还是去跟男人约会?”

“祝元宵,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自爱!”他气急败坏。

转身狠狠踢到墙上,金色的墙纸都被他踢破一道痕迹。

莫名其妙被指控不自爱,祝元宵感到很委屈,眼角红红的,但却还是倔强的不肯掉下眼泪。

“跟我道歉!”她气得跺脚,脸鼓得像只胀气的河豚。

一张娃娃脸,连生气都像是在撒娇。

其实靳长风刚才说完那句话就后悔了。

他的本意并不是想伤害她,他只是控制不住。

胸前这个唇印像是一枚蛊虫,自打留在他身上之后,他就像中蛊了一样,做什么都不对劲儿。

看到她,脑海中便全是关于她的幻想。

越想,他就越想靠近她。

特别是在她提到酒店两个字的时候,上次她在酒店给他擦药的画面立即跟今天这个吻交缠在一起。

在他脑海中,演变成了某些需要打马赛克的画面。

靳长风烦躁地拨了拨头发,心里非常过意不去,可他就是张不了那个口跟她道歉。

只在心里大骂自己:渣男!

把人家女生欺负成这样,他真不是个男人!


泰澜中心府。

祝元宵收拾了一天,终于赶在天黑之前到了靳长风给她找的房子楼下。

仰头看着眼前这栋典雅、奢华,把市中心高昂房价体现得淋漓尽致,连块壁砖都是金钱味道的高楼,祝元宵一度以为自己走错了。

“真是这里吗?”她问坐在后座的靳长风。

他不是说新找的房子条件只比她之前住的地方好一点点而已吗?

这叫好一点点?

靳长风坐在她的小电驴后面跟她一起过来的,没少抱怨,“这东西居然也叫车?连个腿都伸不直,以后别骑了。”

他腿都麻了。

祝元宵摸了摸自己的车镜子,好似安慰一样,小声替自己的车叫屈:“我都说让你坐搬家公司的车了,是你非要搭我的车。”

搬家公司的车比他们先到,刚才被拦在小区外面,直到靳长风掏卡才给进来。

“祝小姐,东西搬到几楼啊?”

搬家公司的人开始戴手套,在地上铺防护垫。

这么高档的小区,他们可划不起任何一块砖,从小区门口就开始铺防护垫了。

“搬到顶楼,走顶楼专属电梯。”靳长风答道。

又掏出刚才那张卡递给搬家公司的人,让他们刷卡进电梯。

祝元宵以为这里所有的住户都要刷卡进电梯,可当她看到其他楼层的住户进别的电梯,且不用刷卡的时候,她问道:“走专属电梯,要另外交费吗?”

她可没钱。

她宁愿跟其他住户一样,走普通电梯。

靳长风替按着电梯门,“不用,快进来。”

祝元宵还是不解。

直到她进了电梯,看到只有四个按钮的电梯时,她咽了咽喉咙,心里莫名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她不配。

31、01、B1、B2。

顶楼专属!

不止是电梯专属,顶楼的所有都专属于一户。

从电梯出来后,一扇金色双开大门映入眼帘。

靳长风很自然地走过去,手背在电子门锁上一扫,激活感应锁,掏出手机又开始捣鼓什么。

不一会儿,他对祝元宵道:“过来。”

祝元宵有些拘束,还是走了过去。

“手。”

“啊?”

“录指纹啊。”靳长风嫌她反应慢,牵起她的手,手把手帮她把指纹录到锁上,“好了。”

只听一道滴声响起,门开了。

“师傅,麻烦把东西搬到里面。”

里面……

一个堪比五居室的超大客厅出现眼前,灰黑色的地毯、银白色的家具、现代化的智能电器,以及墙上好几幅她在美术教材上见过的近代著名画作。

这些全都在告诉她,这个家有多壕!

祝元宵没说话,直到搬家公司把她的东西都搬进来了,她才敢开口。

“靳长风,你确定这个房子一个月只要一千五?”

这真的不是一个月十五万的房子?

靳长风非常肯定,“当然啊,不然你还能出多少钱?”

他朝房子的左边走去,那里有一扇白色的双开大门,推开,里面才是这套房子真正住人的地方。

一个有客厅、有餐厅、有厨房、有卧室,还有个二楼的“正常”房子。

原来外面那个也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卧室的地方,只是一个会客厅。

离谱!

靳长风按照自己的意思,给她找了个房间。

房间里王姨都收拾好了,只要把她带来的东西摆上就行。

祝元宵的东西不多,除了两箱衣服之外,其他的都是她的一些画和毛绒娃娃,电脑也只占了书桌的小小一角罢了。

这间房实在太大了!

东西收拾好之后,还是显得很空。

靳长风带她楼上楼下的转了一圈这个房子,转完之后她只有一个体会:原来小说里住大房子的主角不想回家是有原因的。

这么大的房子,说话都带回音,一个人住真的超级冷清。

纵使祝元宵不想自己一个人住,也不敢说什么,这不是她的房子,她有什么资格建议房东多找几个人住进来。

“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她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房子也看完了,可靳长风却迟迟没有离开的意思,还很自然的去冰箱里拿了瓶水坐在沙发上喝。

冰箱里的东西,是房东的吧,私自拿人家东西喝不太礼貌吧?

靳长风手一顿,点点头,勾起的嘴角意味深长,道:“确实该回去了。”

说着,他放下手里的水,起身把她搬家破掉的纸箱子拿在手上,在祝元宵的道谢声中,下楼。

“呼……”

门关上之后,看着冷清空旷、静悄悄的大房子,祝元宵莫名感到深深的失落和寂寞,甚至还有些害怕。

她小心翼翼地走回房间,拿衣服去洗澡。

整个过程中,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在她好奇的查过这套房子里随便一两件东西的价钱之后,她连外卖都不敢点了,生怕弄脏这里的东西。

哪怕一个抱枕,都够她半年的房租了。

贵到离谱!

“咔嚓——”

左右没有邻居,电梯直达,安静到可怕的空间里,纵使卧房离外面那道门很远,祝元宵还是听到了开门声。

她急匆匆下床跑出去,在第二扇大门口和走进来的靳长风撞了个正着。

“怎么是你?”

她捂着撞疼的鼻子,眼角泛红,一脸惊讶,“你不是回去了吗?”

他风衣的拉链拉到胸口,正好被她撞到。

生疼的胸口告诉他,她撞得有多疼。

靳长风蹙眉,拉开她捂鼻子的手,“你慌里慌张的跑什么,我看看。”

“都撞红了。”眉头蹙得更深,他心疼了。

“先别说这个。”祝元宵不在意这点小事儿,“你怎么回来了,还有,你怎么开的门?”

她没记错的话,刚才只录了她的指纹啊。

靳长风提起手里的东西在她眼前晃了晃,牵她的手往餐桌走去,“我刚下楼买了点吃的,一天没吃,饿死我了。”

他把东西放下,转身看着她,挑眉,咧嘴笑:“还有,这里是我家,我只是回家而已。”

“你家?!”

祝元宵目瞪口呆。

关于靳长风的家世,学校传得不多,只听说他家境还不错。

他一直住学校宿舍,所以祝元宵以为的他家境不错,真的就是普通的不错而已。

可谁知道,他的家境是这种程度的不错!

大土豪!


他!

又要抱着她做那种事!

“你还会跑吗?”祝元宵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说完,两个人同时愣住。

靳长风觉得自己被小瞧了,恶狠狠咬上她的脖子。

“嘶——”

祝元宵感觉脖子上像刺入两根针一样痛,“你的牙?”

“万圣节,吸血鬼的牙。”他给自己买的万圣节元素就是吸血鬼的牙。

他得意地笑了。

“靳长风,别、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祝元宵意识到他开始了,吓得花容失色。

他真敢!

“小汤圆,抱抱我……”靳长风的声音黏黏糊糊的,低声祈求。

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在想办法推开他,双手抵在他肩上,怎么也不肯抱他。

“求求你。”

“……”

啊啊啊啊啊啊!

祝元宵在心中疯狂呐喊,这卑微又委屈的语气,谁顶得住啊!

……(此处剪刀手)

夜,渐行渐深。

漫长又紧张的时刻,随着靳长风一声低叹,总算结束了……

靳长风平时很少自己来,就连前两次他们在家打得那么火热,他都不曾当着她的面做。

这是第一次。

感觉十分良好。

倒是祝元宵不知在生什么气,结束后一把推开他,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回去的路上,她一句话都不说,任凭靳长风怎么哄她都不行。

“小汤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回家之后,她仍不理他。

还把他锁在房门外头,不让他进去一起睡。

靳长风开始慌了。

“我保证以后在外面老老实实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房间里,祝元宵无动于衷。

其实她不是气他今晚在外面对她做的事情,准确的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可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心里憋着一团火,浇不灭也驱不散,难受极了。

祝元宵在床上翻来覆去,咬着被子无声大叫,试图发泄心中的郁闷。

脑袋蒙到被子下面,脑海里就自动闪过靳长风在她耳边黏黏糊糊说话的画面。

声音在她耳边无限回响、放大。

“啊——!”

祝元宵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怔愣片刻,跑下床去。

她刚才竟然……

她需要一盆冷水。

“啊!”

门一打开,她就撞上了一堵肉墙,靳长风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你怎么不上去睡觉?”

靳长风所有的不安和着急,在她开门的那一刻,都变成了委屈,“我一直在等你跟我说话。”

他好怕她不理他。

就算生气吵架,他也希望她能骂出来,甚至打他都可以,就是不要不说话。

“我没生气。”祝元宵小声地辩一句。

绕过他要去卫生间,又被他挡住,“你真的不生气?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理我?”

祝元宵努力找借口,“我只是……鞋子挤脚了,着急回家而已。”

说罢,她再次要走。

靳长风拉住了她,伸手就往她额头上摸,“你的脸好红,是发烧了吗?”

在寒风中衣衫不整的待了一晚上,难免会着凉。

“没有!”

祝元宵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弹跳着躲开他的手,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个度。

她拒绝他的靠近,逃跑似的朝卫生间冲去。

靳长风一脸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她逃跑的背影:他很可怕吗?

就算他当着她的面做那种事情,也不至于可怕吧?

祝元宵用冷水洗了个脸,身体里那团火算是暂时压下去了。

她以为刚才是意外,不会再有了。

可谁知道,靳长风一抱住她,那团刚刚压下的火,春风吹又生了!

靳长风像往常一样把她往怀里揽,要靠她入睡的时候,发现她的身体比平时热了不少。


“不信。”

靳长风意外的没有顺着她的话说,“这件事,才刚刚开始。”

“什么意思?”她不懂。

这件事情都闹得全校皆知了,艺院还给她那样的处理结果,说明学院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们还能怎么办?

靳长风一直在跟她卖关子,直到上午的最后一节课结束,她才知道他想干什么。

“各位老师、各位同学,我是今天的校园主播张静,这个中午,让我们一起来聊聊艺院抄袭反转一事……”

祝元宵怔怔的听学校广播里的声音。

不难听出,今天的校园广播稿是站在她的角度,在为她发声。

而且是持续不断的在替她说话。

平时一个新闻顶多只播三分钟,今天却全程都在聊她被抄袭的事情。

“这份聊天记录中,网名为榆子酱的人到底是谁,让我们看一看论坛上的留言。”

“这位ID为我想睡靳主席的网友po了一张微信截图,截图上指出,这个榆子酱是祝元宵的同班同学纪某……”

不知道今天的稿子是谁写的,写得那叫一个好,把枯燥无味、无人在意的辟谣聊得像悬疑小说一样精彩。

照这个聊法,祝元宵这件事情的热度,短时间是很难消下去了。

“靳主席,这也是你的手笔?”祝元宵学吃瓜群众一样,喊他主席。

靳长风递给她一个无聊的眼神。

“这样真的有用吗?”她还是没什么信心。

学生怎么斗得过老师?

靳长风挑眉,意味深长道:“谁说只有这样?”

学校广播室只是让师生们持续关注事件进展的工具罢了,他的手段远比这些狠多了。

……

“都说了榆子酱不是我!不是我!你们有完没完!”

广播里对榆子酱的猜测一出,纪榆就成了全院的焦点。

各种大小群、各个宿舍,全是对她的指指点点。

不仅是她个人,就连她家承包的庆大八号食堂都被人翻出来吐槽。

那些八号食堂曾经做过的事情,再也瞒不住了。

“爸,你想想办法啊,再这么下去,我书还怎么读啊!”纪榆跑来跟自家老爹哭诉。

纪长林这会儿也正头疼着呢,却还是忍着脾气安慰女儿,“乖宝贝别哭,爸这就去给你讨个说法!”

敢欺负他家宝贝女儿,活得不耐烦了!

艺院这边。

王有德正在大发脾气,他一个系主任亲自打电话过去,让广播室停止对这件事的宣传,可广播室那边竟然丝毫不给他面子。

还说什么,广播室是学生会的部门,要停播,需要经过学生会主席同意。

学生会主席不就是靳长风吗?

他会同意才怪!

正烦得不行的时候,副校长又打来电话,责令他赶紧平息这件事情,不然后果自负。

没办法,王有德只能再次把祝元宵找来。

苦口婆心、好言相劝,“祝元宵同学,院里对于你这件事是非常的重视,学校那边也给我下最后通牒了,你说说吧,怎么解决你才能接受?”

让她开条件?

祝元宵不敢相信,上午院里还推脱责任,怎么下午就改变态度了?

不过既然让她提,那她就不客气了。

“第一,出两份通报,一份还我清白,一份处分纪榆,并让她当众向我道歉。”

“这个……”王有德犹豫了一下,咬咬牙,“没问题。”

“第二,学校需帮我出一份证明文件,以学校的名义交给金穗杯的主办方,让他们重新给我颁奖。”

这个条件开得王有德脸色不是太好。


一群校领导、院领导都坐着,只有祝元宵站着。

她也是被叫来的时候,在路上看院里的群消息,才知道她抄袭林禹设计的事儿反转了。

本以为到系里来,是要还自己一个公道,谁知道比公道先来的,是指责。

“是啊,咱们院里的事儿咱们可以关上门来自己解决嘛,我们院领导也可以出个通报,还你清白就是了,你没必要把事情搞得那么大,是不是?”

说这句话的,正是王有德。

一年前那份批评祝元宵抄袭的通报,也是他出的。

当时王有德刚当上主任,新官上任就碰到了林禹获得全市大奖,他自然不肯放过这个白捡的政绩,迫不及待就大肆宣扬。

即使后来出了祝元宵这么个事情,他想的也只是如何保住自己的政绩和面子。

再加上祝元宵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如今这件事再被翻出来,还闹得这么大,他是一定要担责的。

为了把责任减少到最小,他得想个办法,让祝元宵主动揭过这件事情。

王有德:“这样,我们今天就在院里出个通报,还你清白,林禹的这个奖杯呢,从今天开始就署你的名,至于奖金,院里出钱给你双倍,你看怎么样?”

这是院里刚才紧急讨论后得出的结果。

奖杯上没有写名字,只有“秋穗杯一等奖”几个字。

奖杯易主,不过就是把学校官网上的荣誉获得者照片换一下就行。

听到这个解决办法,祝元宵不能接受。

“那林禹呢?还有删我稿子的人,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那个偷她设计的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当面跟她道过歉。

删她稿子的纪榆呢?又是什么结果?

这些,学院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起过一句。

她的问题让一众校领导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王有德解释道:“祝元宵同学,我们知道你有委屈,可林禹已经毕业了,不是我们叫就能叫得回来的。”

“还有啊,他指使删你稿子的人只有一个网名,我们找不出是谁,怎么处理啊。”

找不出?

呵!

祝元宵好想笑,她没看到这份聊天记录前,就知道删她稿子的人是纪榆了。

他们有网名和头像,竟然还跟她说不知道是谁!

一个学校食堂承包商的女儿,这也不敢动?

“学校的处理结果,我不接受。”祝元宵轻轻丢下一句话,走了。

她背了一年小偷的骂名,秋穗杯主办方的获奖名单里也不是她的名字,学校就想这么轻飘飘的解决?

不可能!

祝元宵刚下楼,就远远看到靳长风从远处不要命似的朝这边跑来。

“他们找你说什么了?”靳长风双手撑膝,满头大汗。

话说完,剧烈咳嗽。

祝元宵给他抚背,“这件事情是你做的吧?”

她感动的同时又觉得很对不起他,“王老师说还我一个清白,再把林禹的奖杯换成我的名字。”

“就这样?”靳长风皱眉,“你接受了?”

她摇摇头。

“太便宜了,清白、荣誉、奖项,都太便宜了。”

“一个通报,让我做了一年的小偷,恶名早就被钉在艺院的耻辱柱上,现在又想用一个通报打发我?”

祝元宵的语气始终淡淡的,可在靳长风听来,是那么的痛。

她对院里的老师,竟失望到连脾气都发不出来了?

“你信吗?这件事情就算闹得再大,不到明天晚上,就会被人忘记,不再提及。”祝元宵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就好像说的不是她的事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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