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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医妃:摄政王你马甲掉了容西岚白莲全文

红小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早就看傻的逍遥医眼皮子一跳,她说练什么?要练缝合皮肉吗?这真是从前将军府那个只围着太子后面跑的花痴女容七月吗?怎么瞧着她针线缝合皮肉的动作,熟练的像是几十年的动作,可她明明才刚刚及笄!当他看到缝合完的伤口果然不再渗血的时候,眼睛瞬间一亮。他迅速扑过去,一把按住她想要收回去的针线:“把这个给我,算是补偿拔掉了我的胡子!”直到此刻容七月才有功夫打量逍遥医,只见他是英俊的中年老大叔类型,之前的胡子着实降低他颜值的档次呀。她倒也不是个吝啬的人,心里也明白能给宫司逸治伤的人也必然是他的亲信。再说了能将她家夫君从鬼门关拉回来,他也功不可没。便也没有拒绝,直接把东西递给他:“行,你拿去研究吧,给我弄些温水来,我要清洗一下满身的血腥!”堂堂医谷高徒...

主角:容西岚白莲   更新:2024-12-10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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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西岚白莲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医妃:摄政王你马甲掉了容西岚白莲全文》,由网络作家“红小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就看傻的逍遥医眼皮子一跳,她说练什么?要练缝合皮肉吗?这真是从前将军府那个只围着太子后面跑的花痴女容七月吗?怎么瞧着她针线缝合皮肉的动作,熟练的像是几十年的动作,可她明明才刚刚及笄!当他看到缝合完的伤口果然不再渗血的时候,眼睛瞬间一亮。他迅速扑过去,一把按住她想要收回去的针线:“把这个给我,算是补偿拔掉了我的胡子!”直到此刻容七月才有功夫打量逍遥医,只见他是英俊的中年老大叔类型,之前的胡子着实降低他颜值的档次呀。她倒也不是个吝啬的人,心里也明白能给宫司逸治伤的人也必然是他的亲信。再说了能将她家夫君从鬼门关拉回来,他也功不可没。便也没有拒绝,直接把东西递给他:“行,你拿去研究吧,给我弄些温水来,我要清洗一下满身的血腥!”堂堂医谷高徒...

《团宠医妃:摄政王你马甲掉了容西岚白莲全文》精彩片段


早就看傻的逍遥医眼皮子一跳,她说练什么?要练缝合皮肉吗?这真是从前将军府那个只围着太子后面跑的花痴女容七月吗?

怎么瞧着她针线缝合皮肉的动作,熟练的像是几十年的动作,可她明明才刚刚及笄!

当他看到缝合完的伤口果然不再渗血的时候,眼睛瞬间一亮。

他迅速扑过去,一把按住她想要收回去的针线:“把这个给我,算是补偿拔掉了我的胡子!”

直到此刻容七月才有功夫打量逍遥医,只见他是英俊的中年老大叔类型,之前的胡子着实降低他颜值的档次呀。

她倒也不是个吝啬的人,心里也明白能给宫司逸治伤的人也必然是他的亲信。

再说了能将她家夫君从鬼门关拉回来,他也功不可没。

便也没有拒绝,直接把东西递给他:“行,你拿去研究吧,给我弄些温水来,我要清洗一下满身的血腥!”

堂堂医谷高徒逍遥医直接成了容七月的下人,偏生他做起这些活来半点没有怨言。

因为在他的眼里,容大小姐的那手缝合术已经出神入化,如果他能学会,只怕会夺得今年医谷比赛的第一名!

容七月并未藏私,将操作要领告诉他之后,就让他去寻些皮肉赶紧去练。

逍遥医感激涕零,屁颠屁颠的跑走了。

原本等在外面的冷锋紧张的满身冷汗,他还以为里头会打起来呢,后来听到没有动静,又见逍遥医欢天喜地的跑出来,他才放心。

“冷锋,快去帮我找尸体!”逍遥医急着命令。

冷锋满脸懵逼:“你老受刺激了?”

逍遥医直接就瞪了眼:“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让你去找,你就赶紧去找!”

冷锋眼见暖阁没有动静,便放心的走了。

容七月直到此刻才认真的打量躺在床榻上的男人,他的骨相极美,皮肤因为失血过多,泛着病态的苍白,那种病态的诱惑让她的一颗心砰砰直跳。

她忍不住伸手捏着他的脸颊,低声呢喃:“好一副美人骨,小爷甚是欢喜!”

许是感应到她的注视,他的眼睫毛颤了颤,很快就从昏迷中清醒过来,露出那双璀璨的深邃黑眸。

“唔,月姐姐,我身上好疼啊!”他恍恍惚惚的认出了她,可怜兮兮的说着。

容七月紧张的拧紧了眉心,一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一边柔声询问:“小逸逸,你告诉我哪里疼?”

他骨节修长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引领着她往胸口摸去:“这里!”

容七月心疼坏了,可不是疼吗?那么深的伤口,他为了帮她寻解药,竟然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减缓他的疼痛,但是她知道转移注意力是最好的办法。

她主动倾身上前,小心翼翼的咬住他的唇角呢喃:“小逸逸,亲亲你是不是就会疼的轻一些呢?”

感受到少女柔软的唇瓣,宫司逸那双幽深的墨眸瞬间染了一层水雾,他的小七月,可真是大胆呢。

他不过是小小的撒娇了一下,就换回了那么好的福利?

他是不是可以要求的更多呢?

有了这个想法,他没有受伤的大手就紧紧箍住了她的细腰。

他心中忍不住感叹,呵,小丫头的腰可真是细啊,定然是将军府的伙食不好,怠慢了她。

容七月丝毫没有感觉到眼前的小白兔已经化身为大灰狼,不过片刻,就已经主动的将她吻的小脑袋晕乎乎。

那张绝美的小脸上染了情动的渴望,一双眸子也变成水汪汪的。

她猛然惊醒,不对啊,他还受伤呢,别再动作激烈的扯动好不容易缝合好的伤口,那就得不偿失啊。

就算她的小逸逸再美味,她也不能趁人之危。

嗯,容七月给自己下了这么个定义,满脸歉疚的推开,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某人那几乎要掩饰不住的笑意。

他委屈巴巴的张口而出:“月姐姐,我还想要!”

内心却是对自己极为鄙视,宫司逸,你脸呢?去糊弄这么善良的小姑娘,心不亏么?

容七月心疼的揉了揉他的发顶,轻声诱哄:“等你伤好一些,你伤的这般重,必须要好好躺着才行!”

宫司逸被她揉的很舒服,忍不住眯了眼。

容七月见他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惊得连忙去探他的额头,果然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他竟是发起了高热。

她迅速起身想要去弄些温水过来降温,却被他用力握住了手腕:“月姐姐,别走,陪着我!”

容七月没有办法,只得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并从药箱拿出一个退热贴给他贴好。

许是清凉的感觉让他舒服下来,他抱着容七月的胳膊昏睡过去。

夜幕降临,她也受不住疲累,缓缓闭上双眸。

等逍遥医和冷锋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屋内两人相拥而眠,互相对视一眼之后,这才快步走了出去。

容七月睡的并不安稳,因为担心宫司逸的伤势,几乎是半个时辰就醒一会。

所幸天亮之后,他才真正的清醒过来。

他打量着睡在旁边的小丫头,她的呼吸绵长,将自己蜷缩起来的时候,就好像是小小的幼兽那般惹人怜爱。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明明如此柔弱的身体里面,却蕴藏了一种从骨子里面透出来的杀伐果敢呢?

只是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他都认准了这个人,要把她娶回家的。

趁着她睡的还沉,他强撑着起身,伸手拿了衣裳,轻手轻脚的绕到门外。

那张原本带着温柔的面容骤然变得冷肃骇人,他沉声命令:“冷锋,去给血衣楼送信,让他们暗杀太子身边近臣曹韦德,并将人头送到他的手里!”

竟然敢动手抢夺他好不容易寻到的冰莲,找死!

冷锋感受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煞气,连忙领命离开。

那边逍遥医也端着药膳快步走过来,凝眉道:“你拿命拼来的冰莲已经入药,虽然年份不够,但是总能缓解她体内的慢性毒,赶紧给她喝去吧!”

宫司逸伸手接过药膳,便有一丝莲香在鼻端索饶。

他转身回到屋内,就看到容七月眨着有些茫然的眸子正望着他看。


那种不适的感觉让他心里难受,他迅速催促:“都别愣着了,先去搜秋蝉的卖身契,再定她的生死!”

此时二夫人心里紧张急了,那卖身契的确是换了地方,就在容西岚手里攥着呢,这可如何是好?

容七月缓缓靠近了她,猛然凑在她耳边低声询问:“继母,你心虚啊?”

二夫人脚下打了个趔趄,好悬没有摔倒在地上,她强撑着露出一抹慈笑:“好七月,你瞎说什么呢,母亲有什么好心虚的,你真误会了妹妹,她断然不会算计你的!”

容七月挑了挑好看的桃花眸,眯眼笑道:“我也当然相信妹妹心地善良啊!但是秋蝉既然指证她,那就查个清楚呗,省的我跟妹妹还有夫人你生出嫌隙呢!”

嘴上说的平淡,但是心里却是咬牙切齿。

这几年,二夫人没少谋算她,这对表里不一的贱母女,她是时候要撕开她们的面具了。

她容七月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军医特工,医毒双绝,有万般的手段折磨她们,她对未来的日子莫名的有些小期待呢。

不知道为什么,挨在她身边的二夫人浑身猛然打了个寒颤,为什么她有种错觉,从前的容七月明明是只小绵羊,可现在怎么就变成狼崽子?

一副要随时把人剥皮拆骨的狠辣模样,她心头颤了颤,再次看向她的背影时,依旧那么单薄瘦弱,还有那张小脸,也是十分稚嫩,跟从前并没有任何差别。

她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终究是她多想了,眼前这个贱丫头,不过是刚遭变故,一时间心头气愤难忍罢了,等这件事情过去,她依旧会是自己可以任意搓扁捏圆的无敌蠢女。

几人各怀心思的来到先夫人存放嫁妆的库房,二夫人下意识的拿出随身携带的钥匙,这个动作让容七月呼吸一顿,看来她娘亲的嫁妆早就被这贱妇动用,不然她怎么会那么快拿出钥匙?

察觉到自己夫君异常的眼神,二夫人连忙解释:“老爷,妾身想着快到姐姐的忌日了,便拿出她几件惯用的器具摆在祠堂里面以解思念之心!”

她说着竟是红了眼圈,泪水悬而不落,端的是让人无比的心疼。

容轩的疑虑打消,竟是伸手揽住她的肩头安抚:“你有心了,比某些心狠无情的人可太多!”

容七月如何听不出她是在讥讽自己呢,她凝眉咬了咬唇瓣,这原主可真是被眼前的毒妇给养废了,竟然让亲爹如此厌恶,但凡她争点气,也不至于落得被人占了魂的下场。

她心里忍不住说道,罢了,先解了燃眉之急,把容西岚这朵巨大的白莲花给撕开,然后再修补跟父亲的关系吧。

库房打开,里面的各种珠宝首饰将容七月给惊呆了,她从来都没有想到娘亲竟然留下如此多的宝贝,可明明她的日子过得万分艰难,甚至经常穿容西岚剩下的衣裳啊,花红柳绿,怎么丑怎么打扮来的。

二夫人的声音此时已经缓缓响起:“老爷,这就是存放卖身契的地方,因为之前受潮晾晒过一会,也不知道有没有损毁和丢失呢!”

她此时已经对找不到秋蝉的卖身契做了铺垫,算是提前做好应对之策。

哪成想,容七月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她慢悠悠的说道:“父亲,卖身契如此重要的地方,下人们怎敢随意损毁和丢弃,除非是有意为之,将某些人的给偷了出去吧?”

容轩面色微僵,他冷然的眼底骤然划过一抹异色,微微露出惊愕之色。

他这副神情倒是让容七月吓了一跳,片刻之后,她复又明白,原来原主愤恨父亲对她不管不问,在二夫人的挑拨下,早就没再称呼过他父亲。

她刚刚不经意叫了出来,倒是让他心头泛起从来没有过的柔软和惭愧。

原本好好的女儿,怎么就长歪了呢?变得如此心狠手辣,不分尊卑?

二夫人可不能让他们父女有任何的关系缓和,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老爷,七月这丫头早就不曾叫过你父亲了,如今妾身听到她这般叫你,真开心!”

表面上看似夸奖容七月,但是却在提醒容轩这个逆女不分尊卑的过往。

容轩的脸色果然又变得冷厉难看,好不容易升起的那点父女之情便狠狠压了下去,他命人在卖身契里面翻找,果然就没有见到秋蝉的。

容七月讥诮的扬了扬唇角:“父亲,看来秋蝉没有说错,的确有人拿着她的卖身契大做文章呢,你今天如果不去搜容西岚的院子,我就去告御状,让皇上为我主持公道!”

她的话彻底激怒了容轩,他咬着牙喝骂:“好啊,逆女,如果在西岚的院子没有搜出卖身契,我会狠狠的打!死!你!”

他的面目狰狞,让容七月遍体生寒,这明明就是她的父亲啊,在她被人算计丢了清白之后,非但没有安慰她,还扬言要打死她,就因为她惹到了他的心头肉吗?

她毫不犹豫的说道:“好啊,我今天把话放下,若是今天在她的院子搜不出卖身契,我的命也还给你!”

容轩转身就要往容西岚的院子走,却被二夫人哭着拦住:“老爷啊,万万不可,西岚不要名声了吗?不管她院子里面有没有卖身契,你只要去搜,她就会被人指摘,她是咱们府唯一可以竞选太子妃的人选,你千万要三思!”

求完容轩的二夫人又焦急的看向容七月:“好孩子,母亲知道你遭了罪,心里委屈,被傻王爷占去了身子,明天母亲拼着这条老命不要,也去宫里给你讨要个说法,难道这还不行吗?”

她哭的声嘶力竭,就好像受了莫大委屈的人是她们母女那般,明明是她容七月失了清白,由于那呆萌王爷也是在意识模糊中强占了她,所以她的身体到现在还疼的厉害,她是强撑着一口报复容西岚的气才坚持到现在。

其实她的腿处,早已经血肉模糊,疼痛不堪。

她悄然握紧了拳头,目无表情的说道:“父亲,我还是那句话,你到底是顾忌容西岚的名声,还是要我去告御状?二选一!”

容西岚母女顿时呜咽的哭了起来:“你为何非要咄咄逼人呢?”

容七月眼底闪烁着狰狞的光芒,她怒吼道:“好啊,既然你们不想去搜,那我自己去,但凡坐实了她的罪名,我相信皇家不会要个狠毒算计长姐的女子做儿媳妇吧?”


他从来没有过这般惶恐不安的感觉,他的心已经彻底沦陷进去,万一他遭遇到背叛,那该怎么办呢?

不,内心骤然闪过一抹挣扎,就算容七月改变主意,他也绝不会放手,这是他的女人,他一辈子都要守护!

哪怕禁锢,也要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一道道复杂的光芒落在容七月的身上,她眯眼笑了笑,迈步走到宫司逸的身边,用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拳头缓缓开口:“我爱宫司逸,这辈子只想嫁给他!”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只觉得脑子里面陡然炸开绚丽无比的烟花,满心满眼皆是她。

“我也爱容七月!”他笃定且认真的回应。

太子满是希冀的面容上骤然闪过一抹阴鸷,他乃皇位继承人,怎么能输给一个傻子?

他不甘心,越是得不到,他越是想要抓到自己的手里。

有了这层打算,他再没有犹豫,迅速冲到两人面前,用力扯住容七月的手腕,恶狠狠开口:“不,你说谎,你之前说过只愿意嫁给我!”

宫司逸顿时焦急起来,他连声大喊:“你放开月姐姐!”

太子不耐的拂袖:“傻子,滚开!”

这一撞用足了内力,直接把宫司逸撞飞出去,让他咣当一身砸落在低声。

容七月绝美的小脸上闪过凛冽寒霜,毫不犹豫拧住了太子的手腕,狠狠往后掰去,不顾他痛的嘶声叫喊,厉声怒斥:“给逸王道歉!”

皇后吓得惊呼:“大胆容七月,赶紧放开太子殿下!”

太子没想到她一个弱女子竟然如此大的力气,他试图挣脱,但是那双犹如铁钳一般的手指,几乎要掰断了他的手腕。

他颤声呢喃:“疼!”

容七月依旧固执的不放手:“让你道歉!”

她浑身散发出肃杀的气势,就连站在旁边的皇帝都震惊了!

他忍不住感叹,果然是将门出虎女,这容七月倒是有老将军的风范啊!

宫司逸倒在角落里面,看到容七月这般为他出头,不由得偷偷上扬了唇角。

被小丫头护着的感觉还真不赖呢。

她这般惩治太子,应该是已经接受自己是未来逸王妃的身份了吧?

太子此时又恼又怒,他已经疼的浑身冒出冷汗,但是固执的容七月愣是不肯将他放开。

不得已,他只能开口:“宫司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撞你的!”

他说的声音很小,几乎是嗫嚅。

容七月根本就没有听清楚,眼看着他又剧烈挣扎起来,咬牙怒斥:“没吃饭吗?大点声!”

太子只觉得脑袋一阵阵轰隆巨响,他这辈子就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

他暴怒嘶吼:“容七月,我要扒了你的皮!”

“咔嚓!”一道骨节爆裂的声响传来,太子疼的又是发出惨烈的嚎叫。

皇后急的都要哭了,她迅速跪在皇帝面前哀求:“求皇上命令她放手吧,她是要掰断太子的手腕啊!”

皇帝眸光沉沉的没有出声,因为他也觉得太子有些过分,必须要跟宫司逸道歉才行。

公然抢人家已经订亲的媳妇儿,着实可恶!

太子一双眸子都变得赤红,他脸颊上的肌肉绷的很紧,牙齿也咬的咯吱作响,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

再也受不住疼痛,他闭上眼睛嘶喊:“宫司逸,对不起!”

身后压力一松,容七月迅速将他放开。

他再也撑不住,噗通一声像只狗那般倒在地上。

皇后跪爬到他的面前,伸手捧着他的脸哭泣:“司南,你怎么样?”

他低声呢喃:“母后,快叫御医!”说完,便晕死过去。

皇后气的转头瞪向容七月:“你怎么能如此狠心?明明之前是你纠缠在太子的身边,现在却这般对她!”

容七月不动声色的开口:“我现在已经是逸王的未婚妻,自然要保护他,绝不能任由别人欺负他!”

“很好,你们等着瞧!”皇后伸手扶起太子,满脸盛怒的出了福禄殿。

皇帝也担心太子会出事,紧随离开。

整个福禄殿安静下来,太后无奈叹息:“小七月啊,你为了逸儿得罪皇后,以后可千万记得谨慎行事!”

容七月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她必须要把自己的态度摆出来,否则,会惹得小逸逸不安心。

她快步走到他的身边,紧张询问:“你没事吧?”

宫司逸刚想回答说没事,但是猛然想到了什么,便皱着眉心呢喃:“月姐姐,他刚刚那一下撞的我好疼!”

说完,还没骨头的往她身上靠。

容七月只得伸手将他抱住道:“我送你回去逸王府!”

太后也没阻拦,连忙命人准备了舒适的宫车,将两人送出皇宫。

宫小七原本是要跟着一起去的,可是容七月担心照顾不好她,她只得悻悻的留在皇宫,那双盈满泪水的大眼睛,就像是被人遗弃的小兽那般。

太后连忙劝慰:“等过几天再让你去找他们玩!”

宫小七瞬间眉开眼笑:“皇祖母说话算数吆!”

太后满脸慈爱之色,有生之年,能听到宫小七叫她一声皇祖母,哪怕死也瞑目了。

容七月来到逸王府内,将宫司逸安置到他的宅院,他拽着她的胳膊便不让她离开:“月姐姐,你做我的未婚妻,真的不后悔吗?”

容七月回头看到那双璀璨的眼眸说道:“不后悔!”

他眸光深处骤然闪过一抹复杂,良久才小声呢喃:“可是别人都叫我傻王!”

容七月绝美的小脸上满是凛冽杀意,她冷声道:“若是以后我再听到傻王两个字,我就割了他的舌头!”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外面就传来小内侍刻意压低的声音:“傻王已经回来了,你们都谨慎着点,别再偷懒!”

容七月的小脸骤然沉了下去,她这刚刚说完,就有人顶风作案呢!

几名伺候的宫人快步走了进来,他们虽然都弓着腰,但是却能看出那眼底的不屑,想来从前是没有把宫司逸当做主子照顾的。

有人端了一碗茶上来,仔细看去,竟然是别人喝剩下的残茶,而且那水都冷了。

小内侍面上带着笑道:“逸王,请喝茶!”


“嗯!”容七月认真点头。

众人看的直了眼,明明被捉奸在床不应该痛哭求饶吗?可他们怎么就如此嚣张?甚至还在商量着再次约会?这也忒无耻了吧?

容西岚迅速擦着眼泪哭泣:“王爷,我姐姐可是未来的太子妃人选啊,你怎么也该顾忌着她的名声。”

容七月顶厌烦这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明明这一切是她算计的,偏偏还要装作一副为她着想的小白莲,简直是让人恶心透顶。

她不屑挑眉:“容西岚,现在这种场景不是正如你所愿吗?我喝多了酒,跟别人上了床,自然就不能再去竞选太子妃,咱们府里成器的小姐就只剩下你啦,对不?”

容西岚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锦帕,一双水眸忐忑不安的闪烁,她颤声说道:“姐姐,你不能这样说,是你自己贪杯失去竞选资格,又能怪谁呢?”

容七月突然伸手用力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咬牙说道:“还能怪谁,自然怪灌我喝酒的贱丫头,等我回去之后,我必然会好好的收拾她,让她知道到底谁是她的主子!”

不知道为什么,骤然触及到她那双凌厉的眼神,容西岚浑身上下打了个冷战,难道她这么快发现了阴谋吗?不行,她得赶紧回去灭口,以防止她会查到自己的身上。

思及此,她就干笑着说道:“既然姐姐和王爷情投意合,那妹妹也就不再多管闲事,我先回府!”

看着她带着一群人灰溜溜的离开,容七月那双原本锋利的眸子骤然变得黯淡下来,从此以后,一股惆怅情绪涌上心头,让她难以自持。

她心里很清楚,那并不是自己本身的情绪,而是原主的不甘和愤恨,其实她跟太子情投意合,两人早已经私定终身,竞选太子妃不过是个由头罢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将她用力抱紧,把她的神智拉回,他可怜兮兮的说道:“月姐姐,你现在已经是本王的媳妇儿了,求你不要难过好不好?”

容七月凝眉看着他:“你怎么也被人丢进这破庙来了?”

宫司逸憨笑:“丢的正好啊,不然也不会遇到月姐姐是不是?而且我们还在一起了呢!”说着,他就将身下的白色锦布拿起来,一抹落红便呈现在容七月的眼前。

她想要迅速抢过,哪成想,他的动作更快,一下子装进袖子里面道:“这是宝贝,我要好好珍藏!”

容七月满脸窘迫的瞪他:“这东西有什么好珍藏的啊?赶紧丢了!”

宫司逸还未曾回答,外头突然传来一阵破空声,而此时容七月的听觉异常敏锐,她第一时间冲过去将他压倒,两人齐齐躲避开羽箭的攻击。

她整个压在他的头上,之前的感觉侵袭而来,让黑暗中的宫司逸下意识的咽了咽喉咙。

容七月却并不知道身下人是如何感觉,她只知道已经有不少杀手将这座破庙整个包围,而且来人武功很高。

她咬牙喝骂:“想不到容西岚那个贱丫头如此歹毒,暗算我失了清白还不够,竟然还要再派杀手将我射杀!”

宫司逸听了她的话,吓得连忙抱住了她的脖子,满脸惶恐的呢喃:“啊,有杀手啊,月姐姐我好害怕,求你保护我!”

容七月当然得保护他啊,这可是她的保命符,只有他同意娶她,她才能在这个异世王朝继续活下去。

她低声安抚:“王爷,你能不能先放开我的脖子?不然的话,我就算是不被杀手给射死,也得被你勒死啊!”

宫司逸不好意思的小声道歉:“月姐姐对不起啊!”

容七月有了喘息的机会,她心中思衬,如果那些现代实验室的东西都跟着她一起过来多好啊,这样她就有把握对付外面的那些杀手,最好再来一些催泪药粉,点燃了扔出去再好不过。

哪成想,意念刚落,她就察觉到腰间的荷包有些异样,她下意识摸过去,正是一包药粉。

她瞬间瞪大眼眸,卧槽,老天爷真不会这么厚待她吧?让她想什么来什么?那能不能来写汉堡跟鸡腿呢?

她再次伸手却无比的失望,因为除了药粉之外,再无其他。

奶萌王爷瞪着一双无比灿亮的眸子好奇的盯着她:“好姐姐,你在荷包里面抓什么?是不是有糖吃呀?”

容七月苦笑:“傻小子,哪有什么糖,你身上带着火没?”

他迅速从袖子里面拿出火折子递给她:“火折子有呢,而且好姐姐,我有名字啊,不叫傻小子,我允许你喊我宫司逸!”

当他认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容七月下意识抬起眼眸打量着他,只见他笑容纯粹呆萌,满心满眼的都是她,就像是讨好她的小狗狗那般。

她忍不住想着,若是摸摸头的话,会不会讨好的叫两声:“旺旺呢?”

锋利的羽箭猛然落在她的头顶处,将她惊出满身的冷汗,她迅速拉着宫司逸躲到了门板后头,凝眉叮嘱:“宫司逸,你闭上眼睛!”

他听话的将修长的手指挡在两只眼睛上,懵懵懂懂的询问:“那我可不可以从手指缝隙里面看呢?”

容七月拧着眉心瞪他:“不可以,我这手里的药粉会让眼睛疼的掉眼泪,这是对付坏人用的,不能把你给误伤!”

他的眼底骤然划过一抹亮光,片刻才憨憨的笑道:“姐姐好厉害啊,我等着你大杀四方!”

容七月忍不住就被他的话给逗笑了,还大杀四方呢,这奶萌小子以为她是战神的吗?她现在浑身可酸疼的厉害,若不是这具身体被算计折腾一夜,她的战斗力也不至于下降到利用催泪药逃走。

她绝美的小脸上满是肃杀之意,她幽冷的扬起唇角呢喃:“不管你躲在暗处的是人还是鬼,总归是惹到姑奶奶的头上,就让你们血本无归!”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点燃的催泪药包就被她直接用力抛了出去,那刺鼻的烟雾顷刻间消散开来。

不过片刻,所有参与刺杀的黑衣人全都剧烈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让他们再也无法看到破庙的真实情况。

泪流满面的倒在地上,怎一个凄惨了得!


容七月只是柔声安抚她,伸手不断抚着她的背,不停的在她耳边念叨着什么。

苏冰妍顿时有些急了,她迅速催促:“容七月,你不要再做垂死挣扎了,你不但没治好七公主,还让她陷入意识模糊之中,你真是太逞能了!”

宫司逸厉声打断她:“你住口,休要污蔑月姐姐!”

皇上顿时就恼了,他刚想训斥宫司逸,却猛然记起他之前是如何护着容七月的,便只得压下喉咙口滚动的磅礴怒气,咬牙说道:“让她先把小七交出来!”

苏冰妍焦急规劝:“逸王,你不能犯糊涂啊,事关七公主的安慰,你不是向来最疼她吗?为什么却要眼睁睁看着她受苦呢?”

宫司逸没有理会她,却听到容七月柔声询问:“宫司逸?你相信我吗?”

他毫不犹豫的用力点头:“我当然相信你,你不会有害小七之心!”

“糊涂!”皇上抬手一巴掌拍碎了屋内的书案。

苏冰妍小脸上满是嫉妒,明明容七月故意逞能,宫司逸偏偏还毫无保留的相信,她非要戳穿她医术精湛的假面不可。

她再没有犹豫,直接去抢宫小七。

“不要碰我!”尖利的声音猛然传来,惊得她整个人僵在那里。

这声音透着一股子的艰涩和愤恨,不是容七月喊出来的,更不是宫司逸,竟然是已经睁开眼睛的宫小七。

她乍然看到苏冰妍的时候,突然像是一只发怒的小幼兽那般,呲牙咧嘴的扑过去,愤怒喝骂:“我咬死你这个杀人凶手!”

苏冰妍躲闪不及,下巴竟是直接被嘶下一层皮来。

“啊!”她疼的嘶声尖叫,鲜血瞬间就流满了她的衣裳。

“小七不要!”容七月一把将她箍在怀中,不断的抚摸着她僵硬的脊背,将她的情绪很快就稳定下来。

她低声呜咽:“我母妃死了!被人砍了脑袋!”

旧事重提,皇帝也难过的握紧了拳头,牙呲目裂,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愧对一双儿女啊,让他们兄妹两个,傻的傻,哑的哑!

皇帝蹒跚走到三人面前,颤声呢喃:“有朕在,绝不会再让你们受到半点伤害!”

站在不远处的皇后眼底闪过一抹嫉恨,她转身快步走出去,沉声命令身边的小内侍:“赶紧去把太子殿下叫进福禄殿!”

太子匆匆赶来的时候,面上满是疑惑之色,他惊讶询问:“母后你这么着急找我做什么?”

皇后沉沉开口:“容七月刚刚治好了宫小七的哑疾!”

太子整个人僵住,良久才喃喃否认:“这不可能,她根本就不会医术啊,她是个爱显摆的人,有这本事,早就嘚瑟了!”

皇后气的瞪眼:“这么多人都瞧着呢,你父皇现在跟他们在福禄殿内父慈子孝呢,你从现在开始,必须再把她给追回来!”

太子满眼嫌恶之色,他愤怒的拂袖:“母后,你瞎说什么?她明明都跟那个傻货滚到了一起,我绝不会要她!”

皇后极力压下心头的火气劝慰:“若是从前,母后自然不会逼你,可她现在不但医术精湛,甚至还重新被姚家接纳,那可是钱袋子啊!”

不得不说,这个理由的确是让太子动心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他身为太子,自然明白银钱的重要性,饶是当朝皇帝勤政,也时常为银钱发愁。

如果能有个取用不尽的宝库,那对他的上位有极大的帮助。

皇后伸手推他:“你还犹豫什么?容七月即便没了清白,她终究还是有可用之处,先不说她身后站着的姚家,单说她那凌驾于医谷之上的医术,都有资格进入你的太子宫啊!”

太子面带犹豫之色:“可她都已经跟那个傻王定亲了,这个时候再怎么能抢回来?”

皇后伸手戳了戳他的脑门,无奈训斥:“你怎么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就犯傻了?难不成忘记她之前是喜欢你的吗?只要你主动去追她,再挑拨着她去跟傻王退婚!”

太子眼底骤然闪过一抹寒意,片刻之后才快步往殿内走去。

因着宫小七的哑疾治好了,皇帝心情很好,一家人正在其乐融融的说话。

只是随着太子的出现,容七月的面色却变得有些复杂。

宫司逸很敏锐的感觉到,他迅速将太子的视线挡住,只怕来者不善!

果然,太子面上带了和曦的笑容,他开心的说道:“七月,听母后说你把小七的哑疾治好了,你真的是太厉害啦!”

“之前你一直嚷嚷着要的玉蝉我刻出来了,不如你跟我去太子宫,我送给你呀!”

他自认为最了解容七月,但凡对她好一点点,她就像只会摇尾巴的小狗那般蹭上前来讨好。

尤其是那枚玉蝉,是她心心念念想要的,所以他此时提出来,就是希望她能记起从前两人的美好。

哪成想宫司逸幽幽来一句:“玉蝉是什么?有我送给七月的聘礼极品暖玉好吗?”

太子顿时被这个傻子气的脸都青了,刚想厉声斥责,却听容七月笑吟吟开口:“自然没你的极品暖玉好呀,我可喜欢呢,你没看我天天挂在腰间?”

这句话取悦了宫司逸,他紧紧拧着的眉心顿时舒展开来。

太子没想到原先屡试不爽的招式竟然不灵了,他想着兴许因为之前自己选妃,惹她不快。

尤为重要的是,她失去了女儿家最重要的清白,她肯定以为遭到嫌弃,所以才如此冷漠。

他极力压下去心口间的火气,耐着性子诱惑:“七月,我从来不信外头那些传言,在我心目中,你依旧是那个天真的小姑娘!”

皇帝很快听出不对味,他面色陡然变得阴沉难看,冷声道:“宫司南,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现在容七月已经跟逸儿有了婚约,他们很快就要成亲!”

太子却噗通跪在他的面前用力磕头:“父皇,儿臣知晓七月是被人算计的,她曾经说过心悦与我,还求着让容老将军用军功换取太子妃竞选资格,她怎么能心甘情愿的嫁给皇弟呢?”

看到他额头都已经磕的青紫,皇后快步上前说道:“皇上,司南他对七月一往情深,你总不能生生拆散两个有情人吧?”

此话一出,太后几乎要气笑了,这对母子可真是有意思,之前容七月失去清白的时候,连理都不理!

现在知道她医术惊人,且又重新回到姚家,上赶着跑过来抢人,当她是死了吗?

她冷冽开口:“皇后,是哀家亲口跟逸儿和七月赐下的婚约,你这般强词夺理,莫不是在质疑哀家?”

皇后满脸惶恐的争辩:“儿媳不敢,儿媳只是希望有情人能成眷属,毕竟嫁给逸王非容七月所愿啊!”

太子却突然开口:“皇祖母,母后,你们快别争了,先问问七月的意思,看她如何抉择!”

此话一出,众人的视线皆是落到那道纤细的身影上,她端坐在那里,沉默不语,就好像周遭的纷争跟她无关。

就连宫司逸的一颗心也禁不住悬了起来,在他没有跟容七月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她是钟情于太子的。

如果给她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她会重新回到太子的身边吗?

一双手藏在袖子里面,紧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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