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和沈煊会死在去扬州的路上。
有一次,他消失了一个月,我没有哭,因为他说了,无论他在或者不在,我都要沿着之前画好的路线继续走下去。
沈煊告诉我,他要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顺利的话半个月就会回来找我。
我做到了。
尽管那条路是那样的难走,我也坚持走了下去。
他也如约回来了。
沈煊不仅全须全尾的回来了,还带来了一辆马车,那马儿很壮,一看就是汗血宝马,套着的马车很大很宽敞,上面铺了软软的狐裘。
我打开食盒,扑面而来的香味传来,竟是沈伯母常做的青枣糕。
我鼻尖一酸,尝了一口青枣糕,跟沈伯母做的一样,都酸的我直掉眼泪。
我再往旁处一扫,竟还有准备好的衣裙,是我不曾见过的款式。
我从马车里出来,想要问他,但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沈煊似乎也知道我想要问他,撇过了头不看我,说:“快坐回马车吧,要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