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盛泽珩的其他类型小说《朝来寒雨晚来风全局》,由网络作家“盛泽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泽珩的脸立刻白了:“阿宁……你,你在说什么?”姜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扫了一眼谢舒妍:“怎么?难道你们两个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走廊上人来人往,他们三个横亘其中,引来不少同事狐疑的揣测。那些吃人的目光让盛泽珩如鲠在喉,忍不住伸手去拉姜宁,却被一把甩开。“阿宁……”姜宁完全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谢舒妍跟前。极其冷冽的目光,连面色嚣张的谢舒妍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短短几步的距离,盛泽珩紧张得呼吸都乱了,连忙想要去拉住姜宁的手,却扑了个空。就在他以为姜宁接下来要说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话的时候,姜宁忽然轻轻地笑了一声,缓缓转过身:“紧张什么?我是在说课题的事。”说着,她贴心地擦了擦盛泽珩额头的冷汗:“不然你以为我要说什么?”盛泽珩狂跳不止的心,...
《朝来寒雨晚来风全局》精彩片段
盛泽珩的脸立刻白了:
“阿宁……你,你在说什么?”
姜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扫了一眼谢舒妍:
“怎么?难道你们两个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走廊上人来人往,他们三个横亘其中,引来不少同事狐疑的揣测。
那些吃人的目光让盛泽珩如鲠在喉,忍不住伸手去拉姜宁,却被一把甩开。
“阿宁……”
姜宁完全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谢舒妍跟前。
极其冷冽的目光,连面色嚣张的谢舒妍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短短几步的距离,盛泽珩紧张得呼吸都乱了,连忙想要去拉住姜宁的手,却扑了个空。
就在他以为姜宁接下来要说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话的时候,姜宁忽然轻轻地笑了一声,缓缓转过身:
“紧张什么?我是在说课题的事。”
说着,她贴心地擦了擦盛泽珩额头的冷汗:
“不然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盛泽珩狂跳不止的心,这才渐渐平复下来。
前段时间,他的确为谢舒妍开了一个国家级课题,为了扩大影响力和研究范围,还把姜宁也作为指导教授加了进去。
只不过,这一切他都是借着谢舒妍父亲曾经帮过他的为由做的。
算起来,课题的申报结果,今天也该出来了。
“你是说,是结果出来了吗?”
总算松下一口气,盛泽珩一边问一边用眼神示意谢舒妍赶紧离开。
从来没被当众驱逐过的谢舒妍满脸委屈,眼眶也蓄上了泪水,却仍旧换不来盛泽珩的一丝怜惜。
临走的时候,她眼中的不甘心几乎要溢出来,却也只能在没有人发现的地方,狠狠瞪了姜宁一眼,不情不愿地离开。
清理完无关人员后,姜宁被单独带进了实验室里。
接近午饭时间,实验室里没什么人。
姜宁从包里拿出一叠资料:
“社科联没联系上你,就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
“我已经把结题资料都打印出来了,就等你签字。”
这个课题本来就是盛泽珩专门为了谢舒妍设置的。
当时想的也不过就是让姜宁挂个指导的名头,双教授组合的成功概率能够更高一些。
结果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把资料发给了姜宁。
看着这一沓文件,盛泽珩多少有些心虚,连握笔的姿势都显得格外别扭。
姜宁也不急,拖了把椅子坐在旁边,静静看着他一面阅读文件上的条目,一面签字。
这是盛泽珩的习惯。
不论做什么都认真负责。
深秋的风从窗外涌进来,将某个学生没有及时合上的书本吹得沙沙作响。
“听说老张在和老婆闹离婚。”
盛泽珩正在翻页的手一下子就停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什么?”
“你不知道吗?”姜宁将背靠在椅子上,一副悠闲的聊天姿态,“说是老张出轨了,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了一起。”
盛泽珩愈发握不住笔了,整只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却不得不强装镇定:
“是吗?你怎么突然开始关心起这些闲话了?”
“外头传得乱糟糟的,加上我这段时间请了年休也不算太忙,闲聊的时候听到了。”
“老张都结婚多少年了?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你说是吗?”
一边感慨着,姜宁抽空瞟了一眼盛泽珩的方向,嗔怪道:
“怎么不签了?”
仿佛是被按下了什么按键,盛泽珩立马像应激反应似的重新动了起来。
手上握着笔在纸面上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可是脑子里想的却全都是姜宁刚刚说的话,心跳快得几乎要破胸而出。
阿宁为什么说这些?
难道她发现什么了吗?
如果她真的发现了,那他该怎么办?
不,绝对不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双方陷入诡异的沉默。
直到姜宁轻轻地笑了一声:
“还好我嫁给了你。”
“我的阿珩是永远也不可能背叛我的,是吗?”
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签完了最后一个字,盛泽珩惊魂未定地停下手,心中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更有难言的愧疚。
可他依然坚定无比地点了点头:
“当然,我绝对不会背叛阿宁。”
“如果有那么一天,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秋日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却没办法温暖盛泽珩一丝一毫。
他就像一具僵化的冰雕,无神地伫立在录像机前,接受着来自往事的审判。
姜宁的视频仍在继续。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拆开包装,就着水将药片全部吞入腹中,这才微微缓解了一点身体上的疼痛。
盛泽珩认出了她手上的那瓶药,正是吉西他滨。
她强撑起精神,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接下来的话:
“如果可以,我希望当年我没有救过你。”
“或许你本就应该早早地死去,这样你的母亲也能逃离魔掌,好好地生活下去。”
盛泽珩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视频里的声音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牢牢困住,无法呼吸。
原来,姜宁是这样恨他。
恨不得当初没有救过他!
他的瞳孔紧缩,映照出的是无尽的绝望。
透过视频,姜宁看向他,无比决绝:
“你害死了你自己的母亲,也亲手害死了我。”
“像你这样的人,永远不值得被原谅!”
“我只希望下辈子再也不要和你相遇!”
恐惧如同一只潜伏在暗处的野兽,终于在这一刻露出獠牙,将他彻底撕碎。
盛泽珩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崩溃,那些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希望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原来姜宁不爱他了。
原来即使他费尽心思将戒指重新找回来,姜宁也不可能再和他在一起了。
姜宁再也不想见到他,哪怕是下一辈子,她也不愿意原谅他。
过去一年里,他找到的所有有形或者无形的证据,都不过是他为了安慰自己编造出来的谎言。
盛泽珩趴在地上失声痛哭,拼命喊着姜宁的名字。
可是这一次,他无比清晰地明白,姜宁不会再回应他。
巨大的玻璃窗被人用力砸碎,盛泽珩循声望去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他记得地方,去年秋天庭审的时候,对方坐在被告席后,哭得几近晕厥。
“你是,谢舒妍的母亲?”
那时候,她还是衣着得体的贵妇人,因为保养得当显出远远超过同龄人的年轻。
可不过一年的功夫,她就已经老了十岁。
剪裁得体的衣服空空荡荡地挂在身上,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怨毒:
“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我要你偿命!”
一周前,谢家收到了谢舒妍死在监狱里的消息。
随着消息一起抵达的,还有谢舒妍了无生气的尸体。
年轻的身体上遍布青紫的痕迹,还有烟头烫出来的疤痕,以及无数个细小的针眼,最可怖的是横穿腹部的一道巨大豁口,几乎能看得到里面的内脏。
狱警说,谢舒妍是死于一场监狱内的斗殴。
关押着杀人犯的牢房总是不太平的,打架斗殴时常发生,屡禁不止。
偏偏谢舒妍娇生惯养惯了,即使面对牢房里的大姐也是颐指气使的态度,声称自己的父母很快就能把她接出去,到时候监狱里欺负过她的人,她都会百倍奉还!
这样嚣张的态度很快就引起了各方势力的不满。
在又一次械斗中,谢舒妍被人用削尖的木棍捅进了腹部。
等到狱警赶来控制场面的时候,她已经因失血过多而倒在了血泊里,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一句冰冷的尸体。
看到尸体的当下,谢父就突发了心脏病,谢母也晕了过去。
谢父被安排住进了重症监护室,谢母倒是很快就醒了过来,只是她接受不了女儿死去的事实,在医院里发了疯一样大喊大叫,说要让害死她女儿的人偿命。
由于她本身的血压过高,医生也不敢随便给她注射镇定剂,只是嘱咐家属要看住病人,千万不能让她情绪激动做出什么傻事。
家里人日夜不停地看了她好几天,直到她的情绪稍稍稳定下来才松了口气。
谁知某天夜里,谢母趁着看护不备,偷了一把水果刀就从医院里跑了出去。
她在盛泽珩居住的小区门口游荡了两天,趁门卫交接班的时候混了进来,找到这栋房子,搬起一块大石头直接砸穿了玻璃。
此刻,她一手拿着碎玻璃碴,一手握住水果刀死命朝盛泽珩冲来。
看到盛泽珩抬起头,谢舒妍愈发得意地撩了撩肩头长发:
“姜宁的爸妈早就死了,现在她法律上的亲人只有你一个,只要你不提起诉讼,这件事就可以轻松揭过去,我也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老公,你一定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她刚想像从前无数次一样扑进盛泽珩的怀里,感受男人炽热而激烈的心跳,却在下一刻被死死掐住脖颈。
“是你杀了我的阿宁!”
“你去死!你去死!”
盛泽珩的手掌紧紧贴着谢舒妍的皮肤,指关节因用力而变得苍白,沾满血迹的手臂青筋暴起,如同绷紧的弓弦,双眼布满血丝,透露出一股几近疯狂的决绝。
谢舒妍的脸色很快由于缺氧变得青紫,双眼因恐惧而下意识瞪大,口中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盛泽珩……放手……杀死……”
就在她即将因为缺氧而晕厥的时候,门口闯进来几个人。
是附近的邻居。
两三个成年男人用尽力气也无法让盛泽珩松手。
正好其中一个之前学过一点散打,直接一只手刀劈在了盛泽珩的后脑,这才让他暂时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身体肌肉的不受控制,让他意识到,自己刚刚应该是被打了麻醉。
昏迷前的记忆疯狂攻击大脑,他开始意识到姜宁死了的事实,挣扎着爬了起来。
凌晨的医院,护士基本都在导医台或者病房巡房,盛泽珩凭借着对医院地形的熟悉,轻而易举地就走进了停尸房。
大概是由于刚才实在太过混乱,医院里又人手不足,姜宁的尸体还摊在手术台上,只是上方被盖了一层白布。
强烈的灯光将她的身体照得格外惨白。
而她的腹部,是刚刚被盛泽珩亲手解剖所留下来的巨大伤口。
血液已经完全凝固。
对照惨烈的鲜红仍旧刺伤了盛泽珩的眼。
不该这样的!
阿宁最怕痛了,他怎么能亲手剖开她的身体?
阿宁一定恨死他了!
想到这,盛泽珩开始急切地四处张望,终于在角落找到了手术器具。
在手术台上,他曾经缝合过无数的伤口,唯独这一次,格外艰难。
当他将针穿过皮肤的时候,眼泪也终于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视线模糊间,手上的剪刀剪错了方向。
他甚至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右手手腕上的血就已经不受控制地染红了手术台。
刀痕很深,甚至隐约可见断掉的筋骨。
缝合针应声掉到了地上。
盛泽珩惊呼一声,赶紧趴到地上去捡。
可他伤口上的血越流越多,右手手指连正常弯曲都做不到,好不容易捡起缝合针,却又因为无法握紧一次次地掉落。
极度的悲愤和痛苦让他疯狂握住自己的手腕往台面上砸。
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整只右手彻底变形,他才像终于感知到痛苦一样喊出了声音:
“阿宁……我的阿宁!”
停尸房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外面的工作人员。
等到大家赶到的时候,盛泽珩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倒在了血泊里。
这一次,他刚清醒过来,就注意到了床边守着的护士。
实际上,不仅是病房里面,就连外面也成了重点监护场所。
安静的病房里,只有心电仪的“滴滴”声,和两个护士小声的交谈:
“盛医生的手是真的救不回来了吗?”
“那么多专家都来看过了,都说伤口太深,又剪断了手筋,以后啊,恐怕拿杯子都费劲。”
“盛医生可是我们这最好的外科大夫了,如果他的手废了,那他的前途……”
两人相顾之下,齐齐叹了一口气,选择换了个话题。
“对了,姜教授遗体捐献的事你听说了吧?”
“哪个姜教授?”
“还有哪个呀?当然是姜宁姜教授啊!这会儿医学院的人应该已经去搬运遗体了吧。”
谢舒妍接到法院起诉的时候几乎要疯了。
无证驾驶,肇事逃逸,找人顶罪,再加故意杀人,律师说罪名一旦成立,她将要面对的是三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谢父得知这件事后差点把她打死,还是谢母以死相逼,才保住了她的命。
谢家在当地也算有头有脸,动用关系找遍了能找的人,得到的回复是:
“要是能让原告撤诉,一切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这几天,谢舒妍疯狂地在找盛泽珩的去向。
医院、学校、住处,她几乎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人。
还是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盛泽珩居然在垃圾场里。
谢舒妍原本是不敢来找他的。
那天在医院里差点被掐死的经历,让她直到现在都还没有缓过神来。
可她没有别的办法。
她要是不来就得坐牢。
她才二十出头,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怎么能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踏进垃圾场的那一刻,她就后悔了,却也只能捏着鼻子往里走。
在看到盛泽珩的那一刻,她几乎认不出来对面那个流浪汉模样的人,竟然会是她苦苦追了许久的高岭之花。
心头的恐惧又开始占据上风,但她还是咬牙开口:
“你要怎么样才肯撤诉?”
埋头翻找垃圾的男人并没有理会她,甚至连手下的动作都没有一丝停顿。
随着又一波垃圾被翻出,恶臭扑面而来,熏得谢舒妍当场就要吐出来。
可她只能强行忍住:
“我家有钱,不论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开个价。”
男人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声音低得可怕:
“我的阿宁死了。”
见对方终于开口,谢舒妍也放软了语气:
“师娘去世我也很难受,但她原本就得了胰腺癌,就是没有车祸,也活不了几天了。我不过是让她提前结束痛苦罢了。”
“说起来我也算是帮了她。”
“而且——”
谢舒妍看向盛泽珩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妩媚:
“师娘能给你的,我可以给得更多。”
“老师你是知道的,我从来不是吝啬的人,只要老师想要,我都会给您的。”
“现在师娘已经不在了,以后就让我代替她来照顾你,不好吗?”
“明明你也是喜欢我的。”
想起从前的甜蜜时光,谢舒妍语气里又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现在的结果曾经是她多少次盼望的。
第一眼看到盛泽珩,她就被眼前这个男人吸引了。
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告诉自己,她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
所以,她不断试探对方的底线,用年轻的肉体作为筹码。
果不其然,她得手了。
她不断挑衅姜宁,就是为了让姜宁能够知难而退,再由她取而代之。
如今姜宁死了,她的计划可以说达成了大半。
从某种方面来说,这其实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只要盛泽珩松口。
只要他再松一次口,她就有把握完全拿下这个男人。
盛泽珩缓缓站起身,走向谢舒妍:
“你想代替阿宁,所以你给她发了那些短信?”
听到短信,谢舒妍有一瞬间的慌乱:
“你在说什么?”
“你还在我跟你开房的时候,特地打了一通电话给阿宁。”
谢舒妍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她原本以为姜宁死了,这些事也就不会再被翻出来,可盛泽珩居然全都知道了。
恐惧和心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是你害死了我的阿宁,是你害死了我的阿宁!”
盛泽珩突然的暴起让谢舒妍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可今天的盛泽珩太虚弱了,又或者是这些天来的担惊受怕让她生出了无尽的不甘心。
她用力挥开男人伸过来的手,大声喊道:
“你凭什么把过错都推到我身上?”
“出轨的人不是你吗?耐不住诱惑频频和我开房的人不是你吗?三番两次欺骗自己妻子的人不是你吗?你现在说都是我的错?不过是自己承担不了内心的谴责,想把过错都转移到我身上罢了!”
“其实害死姜宁的人根本就是你!”
盛泽珩几乎要疯了。
内心深处,他无比明白,谢舒妍说的是对的。
可他不能承认,也没办法承认,他怎么能亲手杀死自己最爱的人呢?
很快,两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好在谢父匆忙赶到,及时分开了他们。
看着理智全无的盛泽珩,谢父下了最后通牒:
“如果你非要打这场官司,我也不介意和你撕破脸皮。”
“婚内出轨自己的学生,间接害死妻子,我看这样的名声传出去,还有哪个大学敢录用你?”
“阿宁,阿宁?”
盛泽珩的声音将她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
“我想吃鱼。”姜宁回复,“今晚就做红烧鱼给我吃吧。”
脱下外套,盛泽珩亲昵地靠在姜宁身侧,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像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一样蹭了蹭:
“阿宁,我好想你。”
“全世界,我最爱你,我只爱你!”
“你也会永远爱我的是吗?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我的吧?”
平时盛泽珩就总会问这样的话,像是永远也问不腻一样。
如果姜宁没有马上回复,他还会生闷气,然后红着眼眶诘问:
“阿宁,你是不是嫌我烦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杀了我吧。”
“反正,如果没有你,我也是活不下去的。”
最后,姜宁就只能哭笑不得地赌咒发誓:
“我会永远爱你,永远也不会离开你。”
可这次,姜宁不想回答了,只是沉默着拿手指敲了敲椅背,试图转移话题:
“我有点饿了。”
没有听到满意的答复,盛泽珩的脸色立刻变了。
刚想说什么,目光擦过姜宁光秃秃的左手。
“戒指呢?我们的结婚戒指呢?”
盛泽珩捧着姜宁的手指不自觉提高了音量,声音中都带着颤抖。
那枚结婚戒指是盛泽珩亲手给姜宁做的。
他没有学过珠宝设计,对金银加工技术更是一窍不通,却愿意花整整两个月的时间,从草图到成品,一双手磨出了数不清的伤口,还险些被切割机割断一只手指,只为了做出一枚独一无二的戒指。
姜宁也对戒指视若珍宝,几乎从不离身。
可此刻,姜宁只是平静地抽回了手:
“戒指坏了,我拿去修了。”
还不等盛泽珩再问,他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
一闪而过的手机屏幕让姜宁的眼神暗了暗。
谢舒妍。
盛泽珩的学生,也是那个频繁给她发来暧昧照片的人。
盛泽珩立刻从沙发上站起,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慌乱,下意识就挂断了电话。
然而,还不等他坐下,手机又响了起来。
一连五六次,大有他不接就会一直打下去的架势。
“接吧。”姜宁提议,“这么着急,或许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呢?”
盛泽珩这才像是舒了一口气,顺水推舟接起了电话:
“不是说过,课题上的事要你自己解决,别什么都来问老师吗?”
“你这样下去,我是不可能给你结题的!”
一贯的不近人情。
可是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永远也不可能出轨的男人,背着妻子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了一起呢?
盛泽珩刻意将电话音量调低,又走到了阳台上,姜宁听不到那头说了什么,只是静静盯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痕。
没一会儿盛泽珩就挂掉了电话。
回来的时候,神情里带着一丝愉悦和一点微不可查的闪躲:
“阿宁,时间不早了,我现在去菜市场给你买鱼。”
“好。”
临走前,盛泽珩在姜宁额头落下一个吻:
“等我回来,很快。”
大门被关上,姜宁才点开自己的手机。
上面是谢舒妍发来的一段视频。
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紧紧交缠在一起,背景音是淫靡的水渍声。
视频的后面跟着一句话:
我刚刚问泽珩想不想再要我一次,你猜他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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