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云妮陈良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军嫂觉醒后,热血戎装为祖国阮云妮陈良小说》,由网络作家“陈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良同志,已经光荣殉国。”政委说出这句话后,阮云妮的泪水瞬间决堤。陈良是她的军工导师,却在爆破试验中被飞旋的弹片杀死。政委肃穆道:“陈良同志去世前,提出让你接替他的工作,组织上考核后认为你的确有这个能力,阮云妮同志,你愿意吗?”阮云妮完全没有犹豫,立刻起身立正,含泪回答:“我愿意!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政委继续问:“即使你们的研究危险系数很高,随时可能殉国,你也愿意吗?”“我愿意!”“即使你要在边疆封闭工作三年,不能见到丈夫和孩子,你也愿意吗?”阮云妮脑海里闪过虞钧颐俊冷优雅的身影,和女儿星星可爱的脸,在一秒的停顿后坚定道:“我愿意。”政委也已经眼含热泪,起立向她庄重敬礼:“阮云妮同志,我代表组织感谢你。”阮云妮在夜色里慢慢走回...
《八零军嫂觉醒后,热血戎装为祖国阮云妮陈良小说》精彩片段
“陈良同志,已经光荣殉国。”
政委说出这句话后,阮云妮的泪水瞬间决堤。
陈良是她的军工导师,却在爆破试验中被飞旋的弹片杀死。
政委肃穆道:“陈良同志去世前,提出让你接替他的工作,组织上考核后认为你的确有这个能力,阮云妮同志,你愿意吗?”
阮云妮完全没有犹豫,立刻起身立正,含泪回答:“我愿意!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政委继续问:“即使你们的研究危险系数很高,随时可能殉国,你也愿意吗?”
“我愿意!”
“即使你要在边疆封闭工作三年,不能见到丈夫和孩子,你也愿意吗?”
阮云妮脑海里闪过虞钧颐俊冷优雅的身影,和女儿星星可爱的脸,在一秒的停顿后坚定道:“我愿意。”
政委也已经眼含热泪,起立向她庄重敬礼:“阮云妮同志,我代表组织感谢你。”
阮云妮在夜色里慢慢走回家,她手中拿着一个狙击枪上的瞄准镜。
这是陈良的遗物。
他无家无室,遗物全部分给曾经的战友。
这瞄准镜是他的爱物,上面刻着“良”字。
他生前不仅教阮云妮科研知识,还额外教过阮云妮射击。
那现在她心目中如兄如父,是最好的导师,想到这里她再次泪如雨下。
前方突然传出轻蔑又悦耳的男声:“哭什么?”
那人从屋檐下走出,乌黑军靴踏入月色,长腿窄腰宽肩,优越身材展露无疑。
军帽下,是矜贵冷傲的俊眼修眉。
他就是阮云妮的丈夫,虞钧颐。
“钧颐,你提前回来了?”阮云妮有些惊喜,随后再次陷入悲痛。
陈良的死属于军事机密,暂时不能告知外人,连虞钧颐都不可以。
她只得擦干眼泪,珍而重之地收起瞄准镜。
然而虞钧颐已经迅速夺过瞄准镜。
黑色管体落在他雪白手套上,他缓缓扯出一个讥讽的笑。
“又是陈良?你这么晚回来是去跟他见面了?瞧你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怎么?他真是你忘不掉的初恋?”
一直以来虞钧颐都误会阮云妮和陈良的关系。
阮云妮无数次解释他们只有战友情和师徒情,可虞钧颐的疑心在今晚再度大爆发。
“那他的瞄准镜怎么会在你这里?你今晚到底在哭什么?”他的质问咄咄逼人。
阮云妮无法回答。
虞钧颐气得转身就走。
阮云妮连忙追上去:“你刚回来就走吗?我们已经三个月没见了呀,我……星星很想你。”
虞钧颐冷笑道:“她又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怎么会想我?”
这话让阮云妮心头一窒。
星星的确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她父母在越战中牺牲,阮云妮没跟虞钧颐商量就领养了她。
虞钧颐讥诮道:“女儿是别人生的,妻子心里想着别的男人,有时候我真是怀疑我到底有没有家。”
阮云妮的心痛得像是要碎掉。
长久以来虞钧颐一直待她极为冷漠,她的心早已伤痕累累。
可是下个月她就要赶赴边疆,留给夫妻团圆的时光不多了。
于是她再次主动低头,拐出小巷追上虞钧颐。
却看见她方才还冷漠无情的丈夫,此刻笑眼弯弯,温柔地望着他身侧的女子。
那女子美貌绝伦,长卷发在风里轻轻飞扬,淡紫色连衣裙在路灯下折射柔光。
她是虞钧颐的初恋林之蔓。
除夕夜,虞家人欢聚一堂迎接新年。
虞母却在悄悄叹气,因为这半年多以来,虞父和虞钧颐的关系剑拔弩张。
“今天过年,别再跟你爸提调到Y城的事,知道不?”虞母悄声叮嘱虞钧颐。
半年里虞钧颐多次跪下求虞父把他调到Y城。
虞父的回答永远都是:“如果你是为了保家卫国而去边疆,我乐意之至,但如果你是为了儿女情长,我永远不准!”
此刻虞钧颐面沉如水,撸起袖子露出臂上伤痕。
“这半年里我拼命证明自己,我带出了团里有史以来水平最高的新兵营,我立了一个个人三等功,一个集体二等功,这还不够证明我保家卫国的心吗?”
虞钧颐的脸较半年前刚毅了很多,沧桑了很多。
虞母望着他,内心痛极了,她深知自己的儿子吃了多少苦,她替他觉得不值。
“阮云妮已经跟你离婚了,她的性情我了解,很执拗,认死理,你伤害过她,她不可能原谅你。倒不如……试试新人。
之蔓那姑娘也不错的,她父母在国外,一个人孤孤单单,我喊她来跟我们一起跨年。”
恰此时林之蔓擎着一枝梅花路过,红梅旖艳,她模样俏丽,花与人面交相辉映,十分美丽。
“虞钧颐,我们去陪小辈玩雪吧?”
她在门外柔媚地邀请他,又有虞母在身后推着,虞钧颐只能抬脚跟她走。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虞母抢先接了,一边应付电话那头,一边催促虞钧颐快走。
虞钧颐却注意到虞母眉间那抹不耐,忽然似有所感:“谁来的电话?”
虞母慌忙说:“没谁……”
虞钧颐已经抢过话筒:“喂?找谁?”
带着乡土音的少年声传来:“姐夫!是俺!俺姐回来了,她不让俺们跟你说,俺偷偷跑到村口小卖部给你打电话……”
虞钧颐扔了电话往车库冲。
虞母冲他的背影大喊:“今天跨年!吃完年夜饭再去!”
虞钧颐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只有一个念头——见到阮云妮,立刻见到她。
为此他在雪夜飙车,险些出车祸,天明时他赶到阮家门口,看到了正在院内包饺子的阮云妮。
她瘦了,素面朝天,还穿着淡青色的军用衬衫,袖子卷起,露出白皙有力的小臂。
明明是最普通的模样,在郑朗霆眼里却美得脱俗,美得绝尘,美得惊心动魄,比十个林之蔓加起来都美。
虞钧颐久久凝望她,却不敢靠近,像怕击碎这琉璃般的梦境。
“既然来了,那就请进吧。”阮云妮站起身,擦擦手上面粉,掏出存折,双手递给虞钧颐。
“虞钧颐同志,感谢您帮我家修缮房屋,这些钱是给您的报酬。”
虞钧颐的心瞬间跌入谷底,他没想到阮云妮会跟他迅速划清界限,就好像他们之间没有情意,只剩钱。
他气得要死,骨子里依旧骄傲,依旧不知道如何跟阮云妮相处,冲动之下他说出了让自己后悔一生的话:“这钱不够。”
阮云妮问:“还差多少呢?”
虞钧颐扭头不看她,声音很硬:“十万。你十年的工资全贴上都不够。”
阮云妮说:“那我可以慢慢还吗?我把每个月的工资打给你,我不会赖账,我一定会还的。”
虞钧颐冷笑道:“那要花几年?你不知道通货膨胀、钱越来越贬值吗?”
这话说出来他都想撕自己的嘴。
他清楚自家明明心里想的是“我不在乎钱,我只在乎你,我不要你还钱,我只想要你跟我复婚”,嘴上说出来的话却伤人至深。
阮云妮深深叹息,心想只能借钱了。
向谁借呢?第一个浮现在阮云妮脑海里的人,是郑朗霆。
阮云妮立刻赶去跟郑朗霆会合。
“上车。”郑朗霆冲副座驾扬扬下巴,言简意赅。
阮云妮听话照做,这时虞钧颐追上来:“现在是周六傍晚,明天是周末,她应该休息了。”
郑朗霆挑挑眉:“军人没有周末,虞大公子,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有点休息时间就跑出来搞小东小西小偷小摸小情小爱?
提醒你一句,你的假期只有一天,12小时之后,我要在Y城军区训练场上看到你。”
虞钧颐这批受训校官的假期很稀少,今天统一一天假,其他人都累得像死狗一样趴在床上睡一天。
只有虞钧颐马不停蹄地赶到隔壁省找阮云妮。
他面对郑朗霆时绝不让输了气势,阴阳怪气道:“不劳郑队费心,我就算是爬也会按时爬回去,照样在训练中夺得第一。”
郑朗霆不屑一笑,戴上墨镜,猛踩油门,载着阮云妮呼啸而去。
阮云妮还在怔忪着,被虞钧颐方才掏心掏肺的剖白搅得心神不宁。
“他跟你表白了?说永生永世爱你,为你海枯石烂永不变心?”郑朗霆用戏谑的语气轻佻发问。
阮云妮不习惯跟人讨论自己的私事,她转移话题:“我们现在去执行什么任务?”
郑朗霆说:“我最讨厌假大空的口号,到我们这个年纪,已经没有什么口号能值得我们付出热情,我们信奉的只有‘做事’,判断人也是一样,不听他说什么,而是看他做了什么。
另外,今天的任务是购物,这座城里有几位老军人,我们买点东西去看他们。”
阮云妮跟随郑朗霆走入供销社,这里人很多,小孩子奔跑笑闹。
阮云妮在边疆待久了,到这种场合束手束脚,习惯性迈起利落的正步。
郑朗霆回眸打量她,眼角眉梢染满笑意:“阮云妮同志,你怎么像个青涩的新兵蛋子?”
阮云妮愈发手忙脚乱,下次时有群小孩挤过来,阮云妮猝不及防向前倒去,瞬间被郑朗霆接住。
她瞪大眼,看到郑朗霆眼眸中映出两个惊慌失措的自己,他蕴藏蓬勃热力的胸膛烫着她,让她心跳紊乱。
“抱歉。”她挣扎着要站好。
但郑朗霆揽住她后背:“急什么?我身上很臭吗?没烟味儿啦,不信你闻闻。”
他已经完全戒烟,身上只剩下洗衣粉温馨洁净的味道,以及一点草木般的清芬。
孩童散尽后,郑朗霆才放开阮云妮。
阮云妮若无其事地扭过头,不像让郑朗霆看到她脸上的浮红。
她的心很乱,至今为止,她仍不能判断自己跟郑朗霆是否有超越战友的情愫。
今天遇到虞钧颐后,她的心更乱了。
没想到虞钧颐似乎不愿放过她,此刻捧着一束巨大的玫瑰花,大步踏入供销社。
看热闹的人纷纷散开,让他如同摩西分海般走出一条通往阮云妮的大路。
一小时前虞钧颐思来想去,决定遵守《追女人的99招》,使出其中杀手锏——买买买。
“我……”虞钧颐紧张地清清嗓子:“我把花店里的玫瑰全买来了,这座城太小,没有像样的商场,等回家后我再给你买钻戒。”
他那架势活像要下跪求婚,周围人嬉笑起哄,阮云妮如临大敌,郑朗霆则气得拳头发痒。
他强忍着怒火,似笑非笑地提醒发愣的阮云妮:“你忘了吗?你还欠你这前夫10万块钱呢。”
阮云妮瞬间清醒,回想起虞钧颐要债的嘴脸。
虞钧颐慌忙大叫:“你不欠我的钱,不用还我,那10万我压根就没想要……”
郑朗霆厉声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当时竟然能拿这件事威胁她,说明你心里在意钱。日后就算你们破镜重圆,吵架时是否还有可能拿出这件事来刺痛她?”
虞钧颐愤恨自己又被郑朗霆将了一军,他急到极点,怒声质问:“是男人你就别装犊子,说!你是不是也喜欢云妮?”
医院花园里,阮云妮把离婚协议书递给虞钧颐。
虞钧颐脸上空白几秒:“你说演习结束后有话对我说,就是这件事?”
不是。
阮云妮当时打算说执行三年秘密任务的事,但现在,她感觉无所谓了。
尽快离婚,让虞钧颐跟林之蔓结婚,星星成为他们的女儿,会比跟着自己更幸福。
这样一来,阮云妮赶赴边疆后,也能毫无牵挂。
真是对谁都好。
“你今天签完,明天我就上报组织,或许这个月能批复下来。”
虞钧颐死死盯着阮云妮,想从她脸上盯出任何一丝一毫赌气的痕迹。
可阮云妮面容平静,甚至还幽默地笑了笑。
“不用感谢我,我知道你早就想离婚了,但是你怕被人骂成陈世美,怕被千夫所指……别担心,一旦有人问起,我会说是我抛弃了你。”
虞钧颐一动不动,日光下,他琥珀色的瞳孔像在燃烧,压抑无尽怒火。
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利落地转身离开。
女生捂住自己的心口,那里空落落的,已经疼到感受不到疼。
她忽然发现,关于虞钧颐,她最深的印象就是他的背影。
虞钧颐总是先离开的那个,从不会主动追上她。
阮云妮仰头看天,忽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演习结束后,组织上给她放了假,让她养伤加告别。
阮云妮抬起脚,又往野战医院走去。
她惦念郑朗霆是她的救命恩人,往后三年不可能见面,她想尽自己所能的照顾他、回报他。
快走到病房楼下时,一辆吉普车从她身旁呼啸而过。
虞钧颐长腿一迈,从驾驶座上跳下,手里拎着两瓶茅台,动作恣肆随意,像拎着啤酒瓶去打架的混子。
阮云妮惊愕地追上去:“你来干什么?”
虞钧颐一边点烟一边踏入走廊,他解了风纪扣,露出衬衫领下的喉结与锁骨。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你疯了?在医院抽烟?还衣帽不整?不怕被纠察兵逮到后通报批评?”阮云妮感觉虞钧颐太不对劲。
往常虞钧颐不碰烟酒,军容军貌一丝不苟,完美得像冰雪雕塑,是全军的模范。
“你到底想干什么?”阮云妮拉出他的袖子低吼。
虞钧颐掐了烟,反手攥住她的腕子:“我来请你的新姘头喝酒,不行吗?”
阮云妮急疯了,她不想丢人丢到外人面前,拼命拦住虞钧颐。
“什么新……新姘头?说话别这么难听,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虞钧颐冷笑:“他不仅救了你的命,还俘获了你的心吧?
我原本想不到你为什么要提离婚,你说我哪点配不上你?才能、学识、容貌、家世……我处处碾压你,你竟然敢提离婚?你脑子进水了?
后来我想明白了——是因为郑朗霆,他是挺强,不到三十就坐到了中校的位置,演习中还把我军打得屁滚尿流,很威风是不是?比我还强是不是?”
阮云妮顿时明白了:“你还在为输了演习而生气?但你有气不该撒在我身上,我不欠你的!”
虞钧颐危险地眯起眼,逼视阮云妮:“你敢跟我叫板了?就为了他?行,阮云妮,你真行,先是陈良,后是郑朗霆,你的狐媚本事越来越……”
阮云妮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阮云妮不想破坏星星过生日的快乐,脸上挂起大大的笑容:“宝宝,生日快乐,妈妈给你买了蛋糕。”
可是她买的大蛋糕,星星只吃了一口就不吃了。
“妈妈这个不好吃,没有蔓蔓阿姨给我买的蛋糕好吃。”她眨着大眼睛童言无忌。
阮云妮的心越发冰凉。
林之蔓冲她文雅地笑了笑:“听说今天是星星宝贝的生日,我提前在上海凯司令给她定了白脱栗子奶油蛋糕,抱歉啊,不知道你要回来,我们三个人已经吃完了。”
他们三个人,这话倒衬得阮云妮像个局外人。
一旁的虞钧颐冷着脸,目光扫过阮云妮缠满绷带的右手。
阮云妮触电般将手藏到桌底,好脾气地笑了笑:“嗯,谢谢林小姐陪我女儿过生日。”
林之蔓笑得神采飞扬:“我和星星讲了你五年前刚参军的事儿,星星听得可开心了。”
五年前阮云妮和虞钧颐结婚,同年入伍,那时她只会种地,对侦查枪械格斗一窍不通,在新兵营里笨得出名。
林之蔓不知道怎么会了解得这么清楚,把她过去的糗事全部抖落出来。
“……一千发脱靶那次,我都看不下去了,当时我受邀在部队里参加文艺汇演,我走到你妈妈身旁,身上还穿着舞蹈裙,夺了她的枪换弹夹,哒哒哒十枪,全部中了十环……”
星星听得双眼发亮:“阿姨你好厉害!”
林之蔓当年确实厉害,她裙裾飞扬,枪法神准,美艳又飒爽,虞钧颐就站在不远处看着,看她的眼神满是爱慕。
那时阮云妮就知道自己输了。
五年后的今天,依然输得很惨,应该说更惨了。
她惊奇又失落地发现,不止虞钧颐喜欢林之蔓,连星星也更喜欢林之蔓。
如果星星能选的话,她大概会选择林之蔓当她的妈妈吧。
晚上阮云妮洗漱时,用左手笨拙地倒水。
虞钧颐帮她拿起暖水瓶,眉眼里透着浅淡厌恶:“五年了,你还一点长进也没有,布置个通讯设备都能把手砸伤。”
阮云妮心头一颤,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啊。
也难怪,毕竟他是装甲机步团中最出色的营长,团里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知道阮云妮负伤,也知道阮云妮会提前回来,可他还是带林之蔓回家给星星过生日。
她回家12个小时了,关于她的伤虞钧颐一句关切的话都没有,有的只是奚落。
“这5年你关心过我吗?”阮云妮强忍着泪水,只是虞钧颐的眼睛。
“你知道这5年来我在学什么吗?你知道我练了多少万枪吗?你知道我要背负什么任务吗?”
虞钧颐冷冷睨着她,一脸轻蔑:“我不知道,我不屑于知道。”
阮云妮倏然闭上眼,两行清泪落下。
她没想到虞钧颐已经无情到这个地步,离婚的念头愈发强烈。
“咳。”虞钧颐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平时太忙没时间关心……不,没时间知道你的事。就比如明天的对抗演习,我倾注了很大心血,我必须赢过蓝军。”
阮云妮讽刺道:“你这么忙,还有空和林之蔓再续前缘?谈情说爱?”
虞钧颐凤眸一凛,朝阮云妮吼道:“不准你这样说她!她还没结婚,这样的话传出去会毁了她的名声!”
阮云妮愣住了,原来就算是吵架的时候,虞钧颐最关切的还是林之蔓的名声。
她彻底心寒了,她很想质问他,很想跟她大吵一架,但是明天是全军演习。
军人以任务为重。
阮云妮只能说:“等演习结束,我有话要跟你说。”
她想告诉他,她就要去执行保密任务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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